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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鑫年仅二十四岁,目前还是个处子之身,对于男欢女爱的事情特别敏感。每当从书中看到一张三点式照片或是一个淫秽的字眼,身上的相关器官就会迅速作出反应,之后他总免不了要自慰一番。吴鑫自以为罪孽深重,想不到洪七公也自甘堕落,俩人算是同病相怜。想到这里,吴鑫窃笑不止。
众人一哄而上,开始欣赏洪七公的杰作。洪七公羞得满脸通红,无地自容,谎称是以前住在这个房间的船员遗留下来的,并且一再解释他的手淫风格与众不同。不容洪七公再作辩解,付涛接下话茬:“是不是手淫时用卫生纸包在龟头上,射完了随手一擦,然后将卫生纸扔进马桶用水一冲,不留任何蛛丝马迹?”
洪七公一听乐了,笑道:“我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哩,原来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
众人听后皆捧腹大笑。笑过之后,洪七公将话锋一转,要求大喇叭继续放狗屁,说着又要动手动脚。大喇叭拗不过洪七公,只好央求他高抬贵手,接着又说:“首先声明,我是念在你为我倒了一杯酒的份上,才肯将我的祖传秘方无偿传授给你。其实,方法很简单。你听好了!如果将来有一天你老婆对你不忠,你就在她的下身打两个孔,套上一把锁,再让她穿上一件铁裤衩,彻底封了她的腰洞……”
没等大喇叭说完,众人抱在一起,倒在床上笑得直打滚。吴鑫纳闷了,埋怨道:“好你个大喇叭,真是得理不饶人啊!你真够狠的!你说哪里不能锁,偏偏要锁那个地方?那样一来,女人岂不是连尿都尿不出来了?”
洪七公骂吴鑫:“小孩子家,懂个屁啊。阴道是阴道,尿道是尿道。不要上下颠倒爹娘不分!”
付涛取笑洪七公:“你他妈的,半个月前还是个小处男呢,现在倒笑起人家小孩来了。你这不也是‘五十步笑百步’吗?”
孔夫子叹道:“唉,大喇叭自称精通法律,想不到他竟是个法盲!”
大喇叭摇摇头,笑着说:“非也!非也!我正是因为懂得法律,所以才会钻法律空子,这就叫作‘知法犯法’。锁女人阴道只能算是婚姻内强暴。只要你不去自首,难道她还好意思脱下裤子去报案吗?没人检举,法律也爱莫能助啊!再说,大丈夫既做之,则安之。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你决不要轻易坦白。有句话叫作‘坦白从宽,把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大喇叭眉飞色舞,一番话说得洪七公心悦诚服。洪七公举起酒杯,要向大喇叭行拜师酒。大喇叭也不谦让,当即为收得高徒与众人一一举杯表示祝贺。
二副说:“其实,在这个问题上,你们都进入了一个误区。如果你们将来真的戴了‘绿帽子’,我可以给你们指引两条路,供你们参考:其一,敞开胸怀,说声‘走好,我的爱’,并祝她幸福;其二,想尽一切办法,和前任女友或妻子继续保持亲密往来,给那个横刀夺爱的男人也戴上一顶绿帽。这叫‘请君入瓮’,也叫‘以牙还牙’,简称‘绿帽反扣法’。”
洪七公摇晃着脑袋,竖起大拇指夸道:“二副言之有理!对,绿帽反扣法,我喜欢!”说罢,又举起酒杯,欲拜二副为师。
大喇叭骂道:“你这个叛徒,刚刚拜我为师,现在又要拜二副为师。朝三暮四。我要将你逐出师门!”
洪七公据理力争:“谁说得有理,我就拜谁为师。”
孔夫子叹道:“洪七公啊,洪七公,你这个人也太善变了吧?不要说大喇叭,就连我都有‘白云苍狗’的感觉!”
洪七公忙问:“白云苍狗?什么意思?”
二副解释说:“诗圣杜甫曾写过一首诗,名为《可叹》,其中的两句诗是:‘天上浮云似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白云苍狗,又称‘白衣苍狗’,比喻变化快,世事变幻无常。”
付涛再次竖起大拇指,由衷地夸道:“二副真不愧是作家!饱读诗书,是我们的老师。自从拜二副为师以来,我的文学修养大大提高。洪七公,你胸无点墨,改天也让二副给你补补文化课!”
洪七公惭愧地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地说:“惭愧惭愧,小时候不用功读书,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从今天开始,在座的各位都是我的老师。”洪七公端起酒杯,又要行拜师酒。
待众人放下酒杯,大喇叭又捡起绿帽子的话题纠缠不休:“要说戴绿帽子,你们一定比我先戴,因为我老婆比诸葛亮的老婆还要丑。话说回来,如果真的有人看上我老婆,我应该感到荣幸才对啊!你们谁看上了,尽管开口,我主动让贤。”大喇叭说毕,独自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孔夫子说:“人家都说丑女多作怪,我看漂亮的女人也不一定就骚。总之,娶了美女的男人不必诚惶诚恐,娶了丑女的男人也未必就可以高枕无忧。”
吴鑫忍不住插了一句:“大喇叭一表人材,为什么不找个像陈青山老婆那样漂亮的女人做老婆呢?我真是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