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共有18个节目,都与女性的生殖器官有关,直看得付涛大开眼界,大呼过瘾。付涛想:人的手,可以用来提笔、端碗、打人、抚摸、手淫;人的嘴,可以用来吃饭、喝水、说话、唱歌、口淫;而女人的阴道,原本只是用来作爱、生娃、排放月经血,没想到阴道还能靠表演塞东西赚钱!付涛为自己发现新大陆成为第二个哥伦布而手舞足蹈。兴奋之余,付涛又突发奇想:人身上的每一个器官必定还有很多功能尚未开发。如果能将这些功能一一挖掘出来,足以申请属于自己的专利。在商品经济时代,专利就意味暴利。如果可能,何不就人体器官的功能开发写一部书,现在不是流行“出书热”吗?即使自己不具备写书的水平,也可以花钱雇人来写,写完了再署上自己的大名。现在那些稍稍有点名气的人都时兴请人写自传什么的……
付涛正在漫无边际地遐想着,最后一个压轴节目开始了。大约十几个美眉立于舞台四周,随着音乐的节拍尽情扭摆着美丽性感的身体。那鼓圆的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一上一下地颤抖着,直抖着付涛口水直流,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节奏颤抖起来。这时候,几个胆大的外国人走到舞台前面当众触摸女人的胸和臀,美眉们并不拒绝,反而摇摆得更疯狂了,恨不得要将一对高耸的乳房当成累赘从胸前甩掉。付涛真希望那一对对乳房都朝他这边飞过来,于是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做好了接住的准备。
付涛正想得出神,头上又挨了实习船长一记爆粟。实习船长出手大方,不仅舍得花钱请客,而且舍得送人爆粟。和实习船长一道看脱衣舞,虽然省下了门票钱,但付涛也因此吃了两记爆粟,心想这免费的豆腐还是吃不得。付涛摸摸被敲痛的脑袋瓜,看看实习船长,接着又扭头看看陈青山和田艳。就在闪光灯忽明忽暗的瞬间,付涛发现田艳正瞪大眼睛望着自己。付涛笑笑,继而又毫不避讳地将目光锁定舞台上的美眉。看着看着,付涛又忍不住大呼过瘾。
实习船长骂付涛:“你小子刚才还假正经,现在终于露出狐狸尾巴来了。”
付涛解释说:“刚才看到女人往阴道里塞东西,总是担心她们会将阴道撑大,所以才会感觉恶心。”
实习船长笑道:“大了就大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瞎操什么心?”
付涛笑笑,无言以对。
等所有节目一一表演完毕,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整。见旁边的观众起身准备离去,付涛也跟着站了起来。起身时,由于用力过猛,造成大便失禁。最近几天,付涛一直在闹肚子。付涛慌忙夹紧屁股,朝洗手间方向跑去,边跑边朝实习船长喊:“等等我!”
洗手间里设有两间安装坐便器的厕所,正好门对门。这边门上印着一个穿西装的男人画像,那边门上则印着一个穿裙子的女人。付涛先在男厕这边敲门,里面传来一声咳嗽。很显然,男厕正在营业中。付涛转身又在对面的女厕门上敲了几下,见里面没人应答,遂顺手将门一推。门开处,一个女人正在用卫生纸揩拭下身,抽出一看,那纸上一片通红。付涛赶紧缩身退了出来,而后夹紧屁股倚在门口,稍事休息。
不一会,女人开门出来,抬头看见付涛,报以妩媚一笑。那笑容如鲜花绽放,美艳绝伦,深深吸引住付涛的眼球。当付涛看见对方高耸的喉结时,知道这又是一个可怕的人妖,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与此同时,胃里的食物残渣翻江倒海,瞬间已漫溢至喉部。躲进厕所,付涛开始上吐下泻。折腾了老半天,才慢慢恢复正常。冲水的时候,付涛发现马桶沿上留有血迹,禁不住又联想起那个揩拭下身的人妖。付涛绞尽脑汁,始终弄不明白:人妖怎么会有月经血?付涛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提着裤子往外走。
等付涛从卫生间出来时,舞厅里早已曲终人散。付涛东张西望,只见两个光着屁股的女孩正在清扫舞台上残留的纸屑;那边的吧台旁,两个中年女人正在开心地数着钞票;付涛刚才在厕所门口撞见的那个人妖正端着酒杯坐在舞厅一角朝他诡秘地媚笑着。付涛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逃,于是顺着楼梯连滚带爬仓皇逃遁,一直逃出舞厅,挤进熙熙攘攘的人流,这才偷偷长吁了一口气。可是,付涛再也找不到实习船长和陈青山夫妇,心里暗骂这三人不讲义气。付涛一边走,一边骂,时不时地停下脚步,举目张望,企图能够锁定自己想要找寻的目标。
第十九章 泰国之行(二)
且说实习船长、陈青山和田艳三人走出舞厅门口,一直等在门口的出租车司机马上迎了上来。司机本来也想进去观赏脱衣舞,但因想到自己挣钱不容易,于是缠住实习船长,要求实习船长为他买门票。实习船长见司机得寸进尺,心里特别烦燥,干脆对司机不理不睬,买完门票就自顾自地溜进舞厅,留下司机在身后哇哇乱叫。司机守在门口苦苦等候了三个小时,寸步不敢离开。这会儿终于见到了实习船长,于是不停地催促他们快去别处逛逛,尽兴了就趁早回船,趁早结账。司机在前面引路,三人跟在后面边走边看。转过几个小巷,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
路上,田艳看见有人在卖烧烤,垂涎欲滴,嚷着要陈青山去买。烧烤的品种五花八门,应有尽有,有烤鹌鹑,有烤牛肉,有烤鱿鱼……田艳指指这个,又指指那个,最后用目光锁定烤鱿鱼,说就要它吧。田艳一共拿了五串烤鱿鱼,取出一串叨在嘴里,先递给陈青山一串,转身又递给实习船长和司机各一串,再寻付涛,却已不见人影。街上人流如潮,三人站立原地东张西望了一会,不觉已眼花缭乱。
当下,三人打算照原路返回寻找付涛,但因那家舞厅位于一个不知名的小巷里面,就连司机都毫无印象。无奈,三人只好坐在原地歇息,但是等了好久也没等到付涛。三人只好跟随司机继续向前闲逛。逛到一个不知名的交叉路口时,站在舞厅门口招徕游客的美眉们一哄而上,强行拉扯他们进去观看表演。实习船长和陈青山都异口同声地说已经看过了。拉客的美眉就说这里的表演与别家不同,别家都是女人表演脱衣舞,而她们家是男人表演脱衣舞,并且还有人妖表演,这可是泰国的特色节目啊,不看会后悔的。于是,三人透过门缝朝舞厅内斜乜,只见舞台之上站着十几个一丝不挂的舞男。那些舞男见门外有人在观看,不但没有丝毫羞涩之感,反而朝他们暗送秋波,并且不停地变换姿势,试图从不同角度展示人体的魅力。其中一个舞男的屁股上还纹着一只青龙。陈青山看了一眼,就恶心得不行,回头见田艳正看得出神,遂用手在田艳的脑壳上重重弹了一下。田艳疼痛难忍,当下痛苦呻吟起来。
田艳挨了打,自然不服气,噘起小嘴,一边向前迈着碎步,一边嘟哝着:“你刚才还说我思想保守,要学习人家老外,这会儿我看一眼就犯法了?”
陈青山粗着嗓门说道:“艳,那是一群赤裸裸的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田艳气咻咻地说:“刚才那家舞厅里的女人全是光着屁股的,你不也看了吗?”
陈青山咽了一口口水,欲言又止。俩人遂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一旁,相互间保持沉默。过了一会,陈青山走近田艳,将田艳搂进怀里,轻声说道:“艳,你是我老婆,因为我在乎你,所以才不想让你看其它男人的身体。难道这也有错吗?”
田艳也学着陈青山的口气说:“你也知道,我是学医的。以前在医院上班的时候,我也经常接触男人的身体。可是,因为我心中有你,所以也从来没有对任何男人产生过‘性’趣!”田艳说到性趣的“性”字时,也故意加重了语气。
陈青山想想田艳的话,觉得不无道理。其实,在医生和护士看来,人体的任何部位,充其量只是单纯的器官而已,毫无神秘可言。这样想着,陈青山遂将田艳搂得更紧了,而后满怀歉意地说:“艳,对不起!”
田艳见陈青山向自己主动认错,气早消了一半,顺势将头紧贴在陈青山的胸口,露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忽然,陈青山一把推开田艳,紧张兮兮地说:“船长来了,你快躲到一边去!”说罢,自顾自地向前跨了几步,故意和田艳分开一段距离。
田艳没有见过船长,于是呆立原地举目张望,果见一位50多岁的男人搂着一个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