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净灵潭边如何?”我笑眯眯的提议。
“好主意!”月梳潋点头赞成。
我们一行人开始移动,由于怕挤散,于是每个人拉着手,向净灵潭边挤去。
好不容易挤到净灵潭边,我们松了口气,这里果然人少些,多半是因为位置偏了点,可是只要能看清就行了。
我和天纵缘坐在前天我们所坐的石凳上,月清则拉了月华深跳上一棵大树,极目远望。
月梳潋缠着月流松不放,非要拉他到潭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不可,而月落君和月雾臣则和天水他们聚在一起。
“还没开始?”我看了看天,转头问天纵缘。
“还要再等一会,烟花节到了赛烟花的时候最好看,那时,擅长做烟花的能手们,会把自己的得意之作放上天空,让大家一饱眼福。”天纵缘向我解说。
“那就如赛灯一样了。”我微微睁了睁眼,有意思,无怪乎,当初在炎月沙漠的时候天纵缘极力邀我到天辉城来。
“看,要开始了。”他手指天空中一颗红色的信号。
我忙睁大眼看着空中,信号一起,只听砰砰的响声,本还是一片黑色笼罩的天空,顿时被色彩所染,什么颜色都有,黄,红,绿,青,蓝,紫,漂亮极了,七彩的颜色在空中化出各种不同的绚丽图画,让人目不暇接。
我看着目不转睛,心中一阵赞叹,真是漂亮,与凡尘的鲜花不同,那七彩的光亮在黑夜中形成的点点精彩,虽然转瞬而逝,却能在心里留下最美的印象,在那一瞬间,它绽放出的是它的所有,是它最绚烂的时刻。
“赛烟花开始了!”人群声中喧闹声起。
我凝神看夜空,缤纷的颜色亮起,那是……一只昂头的凤凰,那光亮的点点居然形成了凤凰,我不得不叹做烟花人的心灵手巧。
再一朵烟花升起,绽放开,那却是一朵美丽的青兰花,青兰花里套有一朵玉莲,玉莲又套有一朵紫舞花,层层套着,色彩极其多变。
下一朵烟花更叫我称奇,那光芒居然在空中形成了字,几个字闪烁着,祭典万岁!
“太漂亮了。”我由衷称叹。
“这烟花节,每十年一次,你若喜欢,那么就留在这里吧。”天纵缘温柔的声音响起。
我没回过神刚要点头,突然一愣,转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低下头,轻轻摇头。
要我留下,不可能的,我是不能留下的,最终我是会回去的……
他黯然忧伤,幽幽道:“那,你只要能多陪我一段时间我就满足了。”
我点点头,他伸手揽住我的肩,让我靠向他,我靠在他肩头,心中深深叹气,事不由人,真的不由人,以前就所体会,现在体会更深。
“后天相思节,我有东西要送给你,希望你会喜欢。”天纵缘在我耳边低喃。
“什么东西。”我问。
“暂时保密,到时候你看到就知道了。”他笑的有几分神秘。
我眨了眨眼,这么保密,难道有什么意义吗?
“看,那烟花。”他突然抬头伸手指天空。
我顺他手指看去,那是一朵日,月,星,三个形状的烟花,黑夜的天空就代表是天宗了,日,月,星就代表是三宗,天空中的三个形状靠的是那么紧,应该代表是团结,可是……实际的情况却是相反……
烟花放完,烟花节也结束了,我们尽兴而归,在回到宗府,我告别天纵缘准备转身离去时,他拉过我,又再叮嘱,“记住,相思节就你与我去。”
我回以一笑,点头后,离去。
第二十一章
我心里惦记着天纵缘在看烟花的时候对我所说的话,那副神秘样,低声对我说要送我东西,要送我什么东西呢,我心中隐隐有些好奇。
我曾想问月落君他们相思是什么意思,却被月梳潋拉住说不要问,他告诉我,要天纵缘亲口告诉你才有意义。
听他这么一说,我忍住了,罢了,既然是这样,那么我就听他的。不过,我倒看月流松今天魂不守舍的样子,一会直直看着我,一会深叹口气走了开去。
我拉住迎面过来的月梳潋,“小潋,你看月流松这是怎么了?莫非,你又做了什么?”
一反常态,月梳潋瞟我一眼,眼中忧虑闪过,轻叹口气,“小西,不是因为我做了什么,而是因为……”说到这他住口了,象是不想再说下去。
“因为什么?”我追问。
月梳潋眼珠转了转,“因为相思节,因为相思节,我非要让他单独和我出去。”
“那这又有什么?”我不明白,单独出去就单独出去,他们以前又不是没有单独出去过。
“呵呵,小西啊,这就暂时不告诉你了,到了那一天你自会明白。”他说完,伸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转身离去。
我低眉思索,难道相思节很重要?比烟花节和彩灯节都重要?
耳边传来月华深的声音,声音中带一丝羞赧,“月清……那个……相思节……我们单独出去……”
“好!”月清一口答应,“你不和我单独去,难道能和别人去!”
“当然不敢!”月华深急急道。
“算你识相!”月清哼道。
都单独出去?为什么呢?而且都是两个人一起去,没见过三个人或是更多的人一起去的。
我思索片刻,转身在庭院中找到在喝茶聊天的月落君和月雾臣。
“落君,我问问你,明天相思节,我看到大家都是两个人一起出去的,那么你会和雾臣单独出去吗?”我话一出。
月落君眼睛瞪大,一口茶水喷了出去,坐在他对面的月雾臣动作敏捷的躲了开去。
“咳咳,我说宗主,你想吓死我不成?和他单独出去?怎么可能?我要都是要和美女一起出去。”月落君不停的抚胸口。
“和他?怎么可能?要是和他一起单独出去,我不减寿一千年才怪,宗主,你要想害我也不用这么害吧。”月雾臣平板的面色变得有些难看。
“那就奇怪了,为什么,月清和月华深,月梳潋和月流松都是单独出去的,你们却不去呢?”我不解问。
两人盯着我看了半晌后,月落君哈哈大笑起来,月雾臣则唉声叹气。
“宗主,你定是和天纵缘单独出去吧。”月落君问。
我点头。
“那就是了,哈哈哈,真是迟钝,到现在都还不明白,笑死我了。”月落君笑得趴在了桌子上。
月雾臣深叹口气,“我算是服了你了,其他方面你事事精明,为何这方面你就这么迟钝,我为天纵缘伤心。”
迟钝?我记得月流松曾这么说过我,不过,究竟是什么地方迟钝,我倒是没搞清楚,难不成一切的就是在这相思节中能解答?
“宗主啊,我们现在也不说什么了,反正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我们只希望当你一切知道后,你心中能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心。”月落君摆摆手,止住了笑意。
见他如此说,我点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