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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1 / 1)

>国力日渐衰弱,迟早要沦为藩属之地,所以,小宝,像娶三妻四妾这种祸国殃民的事,你就不要做了。”小宝歪着脑袋听完,思索片刻,顿时大悟,点点头,感叹:“飞飞姐,你真有学问。”我得意一笑,这是自然。

“飞飞,你真是个人才!”突然,树上落下一个黑色身影,一双迷人凤眼里,尽是笑意,拂了拂衣角灰尘,笑道:“也只有你,才能这般将男人三妻四妾与国家兴亡连系在一起。”我斜睨他一眼,老娘可是灰常有智慧的人。看他笑得这般云淡风清,我不禁想起刚刚在云泉山庄里,我被众人群殴时(某作错愕:是你群殴众人吧?),他始终都藏在树上看好戏,一点都没有担心过我的安危,我心里顿时火冒三丈,拿起刚刚揍那群侍卫的势头就朝江若尘扑去,大叫道:“江若尘你个小人!忘恩负义见死不救黑心烂肝,你人生就是个杯具!我咒你武功尽失,被人下整整七七四十九天的春 药,最后对着一头母猪含恨而死!”江若尘连忙向后一跃,转身就逃,听到我骂他的话,顿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在轻功了得,欺我不会轻功,飞身上树,从一个树上跃到另一棵树上,朝我哼哼道:“女人,有本事就别跟大爷逞口舌之快,有本事就追上大爷!”啊啊啊啊!我抓狂!这等欺负弱小的男人,太无耻了!我鄙视我唾弃。

次日清晨,我早早的就起床了,因为我要去客栈大厅里面传播最新八卦--云泉山庄庄主不爱美人爱萝莉。一大早,来客栈喝早茶吃早点的客人都开始纷纷准备回家将自己未满十五的女儿妹妹侄女等□好,磨拳擦腿,时刻准备好将女儿妹妹侄女送到云泉山庄去,接任下一任庄主夫人。更有甚者,急忙说要回家与老婆翻云覆雨去,如能生出个优良品种,说不定还赶得上庄主成亲。攀上云泉山庄庄主这个亲戚,多少能光宗耀祖。我坐在帐房先生旁边,一边数钱一边啃糕点一边傻笑,有新八卦聊聊,生活就是好,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日头渐上,客栈客人较少,我走至门口望向大街上稀疏的人群,心中蓦然一动,低头用脚尖扒地下的土地。无论在哪生活都一样,二十一世纪的中国,新泰十二年的大陵,我们总会习惯生活,习惯身边的人,习惯性的平静生活,习惯性的突然落寞。淡淡一笑,我抬起头,阳光撒在脸上,永远都是温暖的。“姑娘,麻烦让让。”耳边突然响起好听的声音,我抬头一看来人,顿时心中激动万分,脚一软就差点趴下了,我连忙朝帐房先生大声道:“去请江公子出来!”

来人一阵疑惑:“姑娘,在下有说过要找江公子吗?”“难道不是吗?”我心中激动难平,那天晚上,江若尘不就是在月光下将你OOXX了吗?你不是今天上门来找他负责任的吗?景茂枢作揖笑道:“姑娘错了,在下不是来找江公子的,而是来找姑娘您的。”“找我?”我瞪大眼睛指着自己灰常灰常的疑惑,难道他嫌我碍眼要将我从江若尘身边赶走好稳固他正妻的位置,顺带要收回悦来客栈让我无家可归?哇~不要哇!情人正式上岗之前都会这么落井下石,可是我也算他们俩之间的月老耶,做人不可以这么不厚道。我脸上悲愤欲绝,连忙奔到帐台将所有银子抱在怀中,警惕的朝景茂枢说道:“你不要妄想接替我的位置,我在江若尘心中,在悦来客栈中都已经拥有了不可替代的位置,你还是老实点吧,小心我让江若尘□你!”景茂枢拧了拧好看的双眉,上前一步,说:“姑娘你误会了,在下只是来收银子的,江兄说让我来找你要便罢了。”“银子?”我一听,疑惑了,随即把手中的银子抱得更紧,冲他说道:“别以为你长得帅就了不起,你凭什么找我要银子!”景茂枢一时无奈,片刻,似想起什么,于是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说:“这是江兄写给我的欠条。”我虽疑惑,但还是接了过来,摊开一看,顿时脑门溢血差点昏厥过去。上面写着:新泰十二年三月十八日,因景茂枢为江若尘办得一事,故江若尘应付给其一万两银子当作酬劳,酬劳次日到悦来客栈老板萧飞飞手中拿,十日内还清。接着,便是江若尘的签名和大手指印。景茂枢望着我趴在柜台上无力的样子,笑得一派从容。我“噌”的一下从柜台上爬起来,气呼呼的说道:“假的假的!肯定是假的!”说罢,便要撕那条子。一根筷子飞速而来打在我的手上,我吃通闷哼一声松开手,景茂枢趁机上前弯腰一捞,将欠条收回怀中,朝我笑道:“在下从来不做骗人之事。”“我不信不信!”我索性坐在柜台后面耍赖死不认帐,“做什么事需要一万两啊?你太坑人了!我强烈鄙视你的人格,我不认识什么江若尘,冤有头债有主,老娘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飞飞,你不认识我了?”旁边突然传来阴鸷的声音,我一惊,转头,便见江若尘靠在桌边眯着眼黑着脸盯着我。我一个寒颤,连忙狗腿的笑着,“认识认识,如此美男大侠,我要是不认识,那真是不小心把饭给吃脑子里去了。”江若尘轻哼一声,面色也好了些,转头对上景茂枢,眼眸一闪,上前抱拳道:“景兄,幸会幸会!”景茂枢连忙回礼道:“江兄客气。”我一脸忿忿之色看向他们,心中暗骂,奸夫淫夫!“昨日之事,还要多谢景兄。”招待景茂枢坐下,江若尘朝我一瞟,道:“飞飞,上茶!”我眼球徒然瞪大,心中腹诽几句,然后很无奈很狗腿的上前斟茶。景茂枢一笑,道:“我拿钱办事,不存在谢不谢的,到是江兄客气了,如果……”“砰!”我面无表情将茶杯摔到江若尘面前,水花四溅。景茂枢惊愕,江若尘瞟了我一眼道:“内子有些粗鄙,望景兄海涵。”景茂枢回神,干咳一声,连连说道:“理解理解。”“砰!”另外一杯水被摔到景茂枢面前,我对他怒目而视。景茂枢顿时有些尴尬,浅笑一声说道:“古有潘安车载蔬果而归,今日见有姑娘用砸水杯来示爱,到也稀奇。”我血气翻滚差点吐血而亡,摇头,赶紧拿起茶壶开逃,某人自恋病又犯了,此地不宜久留。

为了躲避那两个非人类,我放下茶壶逃到后院,一进后院,便见到有两个人在院子一角拉拉扯扯。玲珑扒着小宝的胳膊,祈求:“小宝,好弟弟,你就给我吧~”小宝一边躲开玲珑的魔爪,一边噘着嘴拒绝道:“不行,爷爷让我们贴身戴的,这是爷爷留给我们俩唯一的东西,我不能给你!”玲珑手揪上他的领口,继续软言求道:“你就借给我几天,我用完之后就还给你的,好不好嘛?”小宝转身从她的手中溜了出来,一抬头便看到了我,立即像见到救星似的向我奔来,躲在我身后,朝我说道:“飞飞姐,我老姐想抢我的东西。”我正待说话,却见玲珑插腰瞪大眼睛瞪着小宝,大声道:“我没有抢,我是借!”小宝躲在我身后撇撇嘴,说:“我不借!”“你……”玲珑顿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我把小宝从我身后揪出来,朝他们俩问道:“倒底是什么事?”小宝望了望我,又望了望玲珑,于是扯出脖上的玉佩,气愤的说道:“这是爷爷留给我们俩唯一的东西,老姐却说要我把我的给她,这可不行!爷爷以前说过,这个玉佩要贴身戴,不可以丢的!”“玲珑,是这样的吗?”我摸了摸气愤的小宝,朝玲珑问道。

玲珑低下头,喏喏的回道:“是。”

“那你要小宝的玉佩干什么?你自己不是有一块么?”我疑惑,随即惊呼出口,“天啦!不会是你在外面养了什么小情人急需银子,所以想把玉佩拿去当了吧?”

玲珑翻翻白眼,道:“不是啦。”

那就好那就好!我疏了口气,随即问道:“那你到底有何用处?”

“……”玲珑低头皱眉噘着嘴纠结了半天,最后跺跺脚跑开,“没什么啦!”

采花大侠

自从知道我有了一个大债主景茂枢之后,我就鲜少出门了,所有上门找萧老板者,一律以萧老板身上长水痘不宜见客已经隔离为借口回绝。每天待在自己小小的闺房里,我不必在意形象,于是蓬头垢面厥着屁股趴在床上看江湖八卦。怡景十一年,也就是现在的皇帝的老子的老子当皇帝的时候,曾经发生过一件震惊朝野的事情,当时极受圣上宠爱的悦妃娘娘持毒毒死了当时的陵徽宗,而她自己也随后服毒随皇上而去,外界对悦妃娘娘这样做法的猜测各不相同,有人说是因为三年前她曾设计陷害了她的亲姐姐琬妃娘娘,才登上贵妃的宝座,随后被皇上发现欲处置她,她见无路可活,索性毒害了皇上,随后自己也服毒自杀。也有人猜测是因为她爱皇上之切,已经不能容忍跟众多女人一起分享皇上,于是某天受了刺激一时心血来潮杀了皇上,随后自杀,做一对泉下鸳鸯。悦妃毒死皇上,本应该诛九族,但是十七岁的新皇仁慈,念着悦妃娘娘对皇上的一片痴情和想着新皇登基应大赦天下,便免了诛九族之罪,只是将悦妃剔除皇籍贬为庶民,墓冢不得葬于皇陵。十七岁的太子登基,是为肃宗,改国号为建永,朝中权利分化严重,二年后,根基不稳的肃宗就被人无情的暗杀了,成为了权利争斗中的牺牲品。肃宗死后,肃宗之母薛太后立肃宗只有一岁的长子为帝,是为明宗,改国号新泰。我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摇头,皇宫真是个危险的地方,当个皇帝还被暗杀,怪不得美国历代总统老是被人暗杀。不过那个悦妃娘娘倒是引起我的注意,在她身上,我仿佛看到一句话--女人啊,你的名字不是叫弱者。好样的!

夜色渐浓,我趴在床上翻开下一夜继续看,突然一阵阴风吹来,灯熄了。我一个激灵立即从床上爬起来,警惕的看向四周,沉声道:“谁?!”寂静无声。我浑身的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壮着胆子穿鞋下床,摸索着找到火折子,点燃了案几上的烛台。室内重新恢复明亮,我朝窗户看去,只见窗户开了个小口,风便是从那口子里灌进来的。“呼~”抚住胸口长呼一口气,我暗道,原来是自己吓自己,老娘啥时候这么疑神疑鬼过?鲁迅有言,世上本无鬼,心中想得多了便有鬼了。不及多想,我走至窗前,将窗户掩好。“喵!”手刚碰上窗台,突然响起一声尖厉的猫叫声,我顿时大叫一声抱头蹲下,窗户被大风刮开,“砰”的一下打开,又砰的一声关上了,烛台再次被吹灭。“啊啊啊啊!鬼啊!”再不及多想,我连忙抱头乱叫着奔向床上,“咚咚咚”几声扑进棉被里面。呜呜,好诡异的夜晚!是不是那悦妃娘娘听到我称赞她,所以激动得前来感谢我啊?“啊啊啊,千万不要啊!我不要感谢,我上有老下有小,兄弟姐妹也不少,悦妃娘娘,你放过我吧!呜呜~”“噗嗤!”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我顿时全身肌肉紧绷,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呜呜,她来了!她就在我身边!她在笑我!“哇~我不要跟女鬼有个约会!我要帅哥帅哥帅哥!活的帅哥!”躲在被子里,我瑟瑟发抖哇哇大叫。“呵呵~”又是轻笑,突然,我感觉有双手在扯我的被子,我顿时大叫一声,哭得稀里花啦:“哇~你再扯我就死给你看!哦,不!我不要死!我不要约会白面披发女鬼!呜呜~江若尘~”扯我被子的手徒然一停,随后便离开了,我一愣,心中暗自窃喜,原来只用报出江若尘的大名就可以了呀!于是,我的声音中多了一丝喜悦,像念经似的念着:“江若尘江若尘江若尘……啊!”脚腕上突然一凉,完了!鬼抓住我的脚了!我一边使劲蹬脚一边大喊大叫:“救命啊!我不要下地狱啊我要上天堂!我要做个带翅膀的女孩!我不要下油锅!”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随即周身一股寒气袭来,我惊奇的发现在我乱蹬乱叫的同时,那只鬼已经成功的掀掉了我的被子。“啊!”唯一的屏障没了,危险!一只冰凉的手伸了过来,我一惊,毫不考虑,抱过来张口就咬。沉默片刻……“啊……”痛呼声传出,但不是我的。原来鬼也怕疼?不对!不是女鬼么?为什么是个男人的声音?而且声音貌似还有点熟。我一哆嗦,连忙下床颤颤兢兢的点燃烛台,望向床上时,差点没反应过来晕厥过去。床上凌乱不堪,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坐在床上捂着鲜血直流的手,抬头,朝我投来愤怒的一瞥,他身上的衣衫破裂,散乱不堪,已是锁骨尽露,半露香肩。他手上滴落的血在床单上晕染开来,似是一朵开在午夜床单上艳丽的菊花……停停停!我连忙甩开脑中艳丽喷血暧昧的诡异场面,上前一步,突然想到些什么,猛然抱住自己的双肩,又退后三步,朝床上黑衣的人警告:“景茂枢,你不要乱来哦!小心我让江若尘来虐你,虐身又虐心!”原本抱着自己流血的手伤心垮着一张脸的景茂枢,听到我的话后,突然诡异一笑,纵身便向我扑来,手顺便一扬,烛台再次熄灭。“砰!”“唉哟!”我被当肉垫了,活生生的肉垫,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网友都说生活就像杯具了,因为,生活本就是杯具,一碰就碎,还留着一堆碎渣扎人。景茂枢扑在我身上,他呼出的气打在我的耳边,轻柔而暧昧,伸出手刮上我的鼻子,轻笑一声,低声道:“飞飞,你说我想干什么呢?”“你……”我被他挑拨得面色绯红,想挣扎起身却又被压得死死的,只得将头偏向一边,“我……我哪知道你要干什么!”在我脖间吹了一口气,景茂枢笑道:“我可是个名符其实的梁上君子哦。”脖上一阵苏麻,听到他的话,我脑中瞬时闪过几个字,顿时把我自己给雷到了。“采花大盗……”原来我碰到了传说中的采花大盗,难怪我第一次遇见他是在我的房顶上,原来他那时便已决定辣手摧花采了我!呜呼,吾清白不保矣。景茂枢怔了怔,估计是佩服我在他小小的提示下就猜出了他的身份,他随即用带血的手,卷起我的一缕发丝把玩,轻笑道:“飞飞真聪明,在下已经好久没采过了。”“啊!”我惊呼出声,吓得全身都抖了抖,“哇”的一声就哭出来:“哇~你不要采我,我是一朵娇花经不起蹂躏,大爷您玉树临风完全不需要出来采的,您往那儿一站自然会有很多女人很有爱的脱光光扑上去的,您就放了我吧!”景茂枢轻笑两声,道:“可我就想采你这朵娇花。”“哇,不要!我有花柳病的!”

景茂枢抽了抽嘴角,却不再说话了。我眼珠子转了一圈,小心翼翼的问道:“采花大侠,你是不是决定不采我了?”景茂枢看了看我,突然莫名奇妙的问了一句:“我想采你,你是不是很为难?”我一愣,随即猛点头。这采花大侠真实在,还问我愿不愿意。突然,头顶响一声轻叹:“你,果真不记得我了。”“啊?”我疑惑,莫非大侠你以前采过我?景茂枢没有说话了,片刻,忽的从我身上站起来,撩撩衣摆,上前点燃了烛台,朝我作揖道:“今日让姑娘受惊了,实在是抱歉。”我惊呆在原地,原来采了人,只需要说个抱歉就OK了?噢,杯具啊杯具!景茂枢看了我一眼,身形一动,便从窗户飞了出去。我急忙跑到窗户边往外看,却早已不见他的身影。撇撇嘴,我吹灯回到床上躺下,床单上还有丝丝血迹,只有留着明天再洗了。由于晚上受了景茂枢的惊吓,所以,第二天太阳升起时,我才刚刚进入梦乡。“砰砰砰!”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呜,阳光好刺眼!闭眼继续睡觉。“砰砰砰!”敲门声继续顽固的响着。啊!抓狂!谁他妈这么脑残敲门扰人清梦啊!“别敲啦!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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