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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1 / 2)

>“臀部这边有个铜钱大小的黑斑,估计是胎记。”陈清卿得到她的保证后,便比着手讲出在百花楼里看到的一幕,“你的画工一定给画得很仔细清楚吧?”

这个包听听是很得意的,若论起画工,手底下的人,个个能将江湖中人画得栩栩如生,再配上她写的消息,当真是绝配!“明日里你带着我家的画工,看一眼白衣大侠,让他记住白衣大侠的面貌,他就能画出来。”

听着这话,被吩咐的人一愣,朝着包听听,不太满意地反问道:“你让我把你的画工带去南宫府去看白衣大侠的面貌?你是嫌我活得不够长是不”

南宫世家守卫森严,个个看上去不是好相与之人,想着前半夜里,她与阿清不过远远地窥视着南宫世家,根本不敢太靠近去,就怕让守卫给发现,现在还让她带个着画工去?不是太看得起她的能力了?

包听听送她一记大大的白眼,“凭你的轻功,沈浪能奈何你几分?”

渡鸟术乃天机老人一生得意之作,江湖中人莫不挤破了头脑想窥视一二,只是天机老人秉性孤僻,一生只收了一个入室弟子,便是陈清卿,听说她尽得渡鸟术之真传!

陈清卿扯扯嘴角,又喝了一口冷茶,觉得很合胃口,“你也把我想得太嚣张,我这么大赤赤地从南宫世家里一趟,江胡里还不把这事传成啥样,不知道要是沈浪出了点什么事,会不会把事推到我头上?”

“能出什么事?”包听听不以为然,斜眼看向她,大眼里透着一股鄙视的精光,“连这点小事都做不成嘛?你是不是安逸的生活过多了,胆子都变小了?”

“你别拿话激我。”她一向不会因为别人的激语而一直头脑发热去做出令她日后要后悔的事来,没什么形象地双腿大大张开,瘫在椅里,“我胆子本来就不大,也讨厌麻烦事,江湖人不是人尽皆知的?”

“可江湖人也人尽皆知,最胆小的人却是杀了华山派掌门,杀了别人的掌门还不过味,趁着别人办丧事时又杀上门去,将人家的弟子横杀了一地。”包听听慢悠悠地说着,将这个女人目前的窘境点个一清二楚。

被指中的女人微微坐直身体,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有地方睡觉没?我很困。”上了包听听的贼船,她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与包听听好好合作一番。

包听听看她已经答应下来的样子,便很是大方地指着房间的方向,“里面有一张床,你可以躺会,养点精神才好办事。”

往着房里走去的陈清卿听到最后一句话时,不由得回头剜了一下得寸进尺的女人,困意袭来,到是没空再理会她,沾床便倒下,踢掉脚上的靴子,眼前却是浮现阿清琥珀色的眼里带着水意的委屈样子,用力地甩甩脑袋,想将他彻底甩出。

胸前似乎还留有一丝暧昧的热意,令她浑身紧绷起来,心里觉得很是憋屈,明明阿清不轨,才硬着心肠把他给丢开,却老是有一种愧疚感纠缠着她,时不时地想到他,脑袋里没有片刻的清静。

“师叔?”

脚步蹒跚的小男孩走过来,看着双腿盘坐的师叔,有点不太她在做什么。

被称为师叔的小女孩看上去约莫比小男子大上好几岁,一张清秀的脸透着未成年的稚嫩,看到过来的小男孩露出笑脸来,连忙站起身来,将他搂过来。

“师叔,师叔。。。。。。”

第十九章

耳边一直回荡着软软的童音,掀开被子的陈清卿满头大汗,张大眼睛盯着一室清亮,双眼里全是痛楚,面色灰暗。

“哎,你怎么了?”

被她的不寻常动作惊醒的包听听从床的另一头起来,疑惑地望着比平时反应缓慢的人,见着她缓慢地转过脸来,清晰地看到她眼睛里的灰暗与痛楚之色,不由得心下一惊,向来对任何事不太上心的人变得这般心事重重,到让她有点不太习惯。

像是将她的话听进了耳里,陈清卿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面色一敛,缓缓地躺回去,拉过棉被盖住身体,顺便将已经躺到外面来的同床人挤入里侧,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与阿清在一起,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她暗斥一声,肯定是入魔障了,美色真是害人不浅!

“不知道让你丢了的阿清怎么样了?”包听听被迫挤入床里侧,侧着身体躺着,面对着里面的墙壁,故意提及被抛弃的某人的儿子。

听她提起阿清来,忍下心来将阿清抛弃到城外的某人连忙将棉被往上拉,蒙头蒙脑地盖住,也不顾另一头的人是不是有被子挡身,“你不是说他是个危险人物吗?早点丢了不是正合你的心意!”

努力揪回一点被头的包听听耳朵里听得这话好象极不对味,“怎么说是合我的心意?”她嚷嚷起来,为自个儿辩解起来,“明明是你突生恶意,将人硬生生地给丢了,怎么推到我身上来了?对了,你不是一路都将他当儿子看的,怎么突然就把他丢了?发生什么事了?”

她发挥着包打听家族传人特有的敏感嗅觉,一下子从这件突然发生的事上嗅出了几分不太合常理的地方,这一路来,看着阿清粘着她,这个女人可没有半分拉开与一个心性只个个孩子的成年男子的距离的自觉,怎么就突然把人给丢了?

难道去百花楼里发生了什么令人感兴趣的事了?她不由得杏眼发亮,盯着让缦帐挡住的墙壁,意图通过墙壁看透事情的本质。

“我总不能让他一直跟着吧,要是万一他凶性大发,我可打不过他。”陈清卿随意地掰出一个理由,隐下心中阿清对她做过的羞事,还是一个人自在,她试图这么说服自己。

包听听是见识过阿清的出手狠绝,眼里根本毫无人命可言,若两人真是动起手,还真不是阿清的对手,不过她很难想象两人动手拼命的样子,阿清在他的这个冒牌“娘”前可是乖得跟个温驯的小狗般,让他往东就不敢往西。

她很难相信这个女人的简单理由,凭着天性里的敏感,打算要摸清这个女人隐藏起来的将阿清丢下的秘密,“说吧,把真正的理由说给我听吧,我保证不透露给第二个人知道。”

“哼。”

陈清卿从鼻孔里重重哼了一声,根本不想理这个专门找别人隐私的家伙,关于她与阿清之间羞死人的事,还是丢到九霄云外去最好,她一辈子也不要再想起,“睡吧,你别吵我,我要是睡不好,晚上没精神事带着你家的画工去南宫家守点的。”

怎么就成了她吵着这个女人了?话是颠倒过来了吧。

包听听刚要起身坐起,下一秒又觉得说的还挺有理的,反正话可以以后再说,现在要紧的事便是补眠,心里堵着一口气,无奈地闭上眼睛。

陈清卿这一觉睡过去,一直到天已大黑才醒来,对着包听听的黑脸,就着热茶吃了两个硬梆梆的馒头,填饱肚子。“你比曾无艳还要小气,就给吃这个?”

包听听看着她神色不变的吃下两个馒头,黑着的脸稍微转好一点,又听着她的嫌弃之语,娃娃脸跟着又黑了一点,“出门在外,你还想吃什么?平时你也不吃这点干粮?”

她最近改善许多,跟阿清在一起时都吃得野味。

陈清卿刚想这般说时,连忙闭上嘴,心中立马升起一股懊恼之意来,怎么又想起阿清来,拜他这个挑嘴的家伙所赐,一路来吃饭干粮的次数真的少了许多。“得,不跟你说,你家画工咧,还不叫人出来?让我等多长时间?”

“到是把这个忘记了。”包听听像是突然想起还有这回事来,脸色立即一变,拍了拍双手,“秦若凌,还不出来,你磨蹭什么?”

“秦若凌?”陈清卿听得这个名字挺熟的,连忙朝着包听听拍手的方向看去,从里面出来一位身形纤弱的男子,身着淡青色的儒衫,一副书生的打扮,看上去一阵风来便要倒下的感觉,令她不由得瞪大双眼,指着这个纤弱的男人,“包听听,他不就是你的丈夫?”

江湖八卦不仅仅是掌握在包听听的手里,身为江湖人,她到是听说过一点关于包听听的八卦,据说当年包听听的老爹被人追杀,被当朝权相所救,包听听的老爹为报达救命之恩,就把女儿双手奉上,与权相自小体弱多病的长孙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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