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去请小公子的家人,正好在半路上碰到,急忙说了下事情的经过,而小公子的家人则是迅速地过来了,一身漂亮的轻功,看得他好生羡慕!
老鸨听得此言,才知道刚才进房里的是送小公子来的女子,从方才露出的一手来看,女子的武功绝不可小瞧,她连连拍拍起伏的胸口,幸好小公子没出什么事,不然,凭这武功,拆她这里都是没问题的。
只是。。。。。。
她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望着似乎没有动静的房间,中了一品红,真是小公子的姐姐吗?很快地,她冷漠转回头,不过不管是不是亲姐,都与她这里无关!
阿清只觉得眼前一闪,整个被扔到柔软的床铺里,房门紧紧地关上,手里挟持住的龟奴被揪着丢出窗外,匕首颓然地落在地面,硬生生地插入地板里,只留了个柄。
“娘。。。。。。”他鼻间闻到熟悉的清爽味道,也不挣扎,乖巧地趴在床里,绽开清澈的笑脸,仰着脸蛋,一瞬不瞬地瞅着床前的人,手臂张开,发出娇软的声音,“娘,你怎么才来?阿清难受死了!”
陈清卿站在床前,双臂环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睇视着他,见着他本就让一品红染红的脸更加透红,光滑得没一点瑕疵的上半身透出诱人的红色,流畅的线条从他锁骨一下往下,淹没在裤腰里。
她的喉咙处不小心地咽了一下,蠕动了一下嘴唇,用手轻揪了一下脖子,轻咳了一声,试着润润嗓子,不动声色地收回几乎要粘向他身体的视线,尽力装得很自在的样子,摆出一副冷面孔,“我给你准备的人,怎么不碰?”
阿清却是不怕她的冷脸,见她没有过来,便一跃起身,利落地整个人就扑了过来,紧紧地搂住她的脖子,双腿立即像个无尾熊一般圈住她的腰肢,身体的重量全部压诸于她的身上,一接触到她,仿佛整个人的温度倏地降了好几个点,令他使劲地把脑袋钻入她的颈窝里,汲取着她身上的沁凉!
被猛力扑过来,陈清卿使出千斤坠才险险站稳身体,擦去额角的冷汗,被颈间传来的热度一下子逼出热汗来,试着用手碰到他的泛着诱人艳色光泽的颈间,像是碰到火红的烙铁般,迅速地缩回手。
“怎么呢,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呢?”她困难地拖着不肯下来的人,坐到床沿,试图扳开紧搂住脖子的光裸双臂,上面的热意几乎要将她烧灼起来。
而阿清根本不肯放开,紧紧地搂住她的脖子,将整个身体就坐在她的膝盖上,也不管她能不能承受得住,得寸进尺地把她压倒在床铺里,得意地瞅着她的长发散乱下来,“阿清可不愿意让她们碰,脏死了。”
他还是皱起鼻头,嫌弃地扬起好看的眉毛,伸手亲呢地点向她的脸颊,沁凉的触感从他的手间传来,有点急不可耐地将自己的脸颊贴上去,满足地发出喟叹声。
床铺很柔软,陈清卿的后脑勺倒向床铺时没有受到重创,她有点庆幸,终于有一次从阿清的“魔爪”下逃出一命,还没来得及将他推到一边去,就被他密密实实地压住,胸口的伤处不可抑制地疼起来,脸色“刷”的一下变白!
“快、快到一边去!”她困难地挤出话来,声音虚弱无力,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的脆弱,有点汗颜,自他光洁肌肤上传来的热度,贴着她的身体,让她一下子浑身发热,汗湿亵衣,努力地想撑起身体。
阿清根本不知道自己压到了她的伤处,只知道努力地攀住她,不让她起身,不让她动弹半分,四肢紧紧地锁住她的身体,不让她挣脱开去,“不嘛,阿清很难受,娘,你摸摸,你快摸摸阿清,阿清热得很难受!”
有她在眼前,他根本就忍不住热意的煎熬,稍微撑起身体,抓住她的右手往自己的胸口摸去,一股清爽的凉意自她的手间传递过来,他更加迫切地抓着她的手,从颈间到胸口,再慢慢地下沿到小腹边,来回地移动,“娘,你快动呀,快摸摸阿清!”
掌下的热度几乎要将她的右手给灼烧,耳边全是阿清满足的低喃与恳求声,整个脸庞闹了个通红,用力地拽回自己的手,将半撑起的人往旁边一推,自己整个人一翻身,便轻易地挣脱开来。
如果阿清没被药封住全身内力,还真是不好挣脱!
她冷冷地盘腿坐在床边,右手残留着烧灼的痕迹却又好象有点粘粘的感觉,连忙拿出来一看,却见到手里全是鲜血,大吃一惊,连忙往前抓住他的手一看,只见原本包扎好的手腕根本不见纱布的踪影,伤口处裂开来,从里面渗出鲜血来,让她瞪圆了眼睛。
“不是包扎得好好的嘛?”她瞪着趁机扭身到身前来的家伙,灼烫的热意迎面扑过来,让她光洁的额头立时冒出几颗细细的汗珠来,担心他腕间的伤口,正要去找金创药,身体的警戒性也放开了,拿他没什么办法地低斥着,“你这个家伙!”
眨巴着满是情欲之色的眼睛,阿清嘟起血色的嫩唇,指控地反瞪回去,身子往她的怀里努力地钻过去,另一只空闲的手悄悄地从她的衣领间探进去,接触到里面沁凉的肌肤,就舍不得放开。
“娘,阿清好疼!阿清好不'炫'舒'书'服'网'!”他抽出受伤的手,脑袋往她的胳肢窝钻进去,隔着衣物就咬过去,火热的气息喷向她的身侧,牙齿一用力,就把她身上的衣物撕开来,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衣!
他眼里的血色更浓,好奇地让双手攀住露外的亵衣,用蛮力一扯,只听得“嘶”的一声,手里多了两块亵衣的布料,急切地丢到一边去,盯着映入眼帘的雪白肌肤,张开血色的嫩唇,就目露喜悦地贴去!
火热的双唇贴着腋下的肌肤,令来不及防范的陈清卿打了颤,平时她可以容许阿沮睡在身边,可绝对不能容忍这般亲近,愤怒随即涌上心头,双手一用力,就要揪着他的身子丢出去!
然而,突然气血一滞,她的双臂便维持着抓住他双臂的样子,动弹不得,张开嘴巴,瞪着满脸得意的阿清,震惊地喊出:“你点了我的穴?”
伸出手指,他腕间的鲜血还在往下流,指间沾染着艳色的血,缠绕在修长白皙的指间,显出妖异的色彩;他满脸都是汗水,散乱下来的乌黑头发也让汗水浸湿,鲜红夺目的面容带着一丝得意,呼吸变得浓重起来,喘气说道:“坏蛋夜无涯果然说对了,这样娘就不会动了!”
声音让一品红染得甜腻无比,如美味的糖果般诱着人亲近。
“什么?”听到的人怒吼出声,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让阿清给制住了,而且还是无良师兄教的,她此时心里气得几乎要发狂,看着他将自己躺平床铺里,双手已经危险地来到自己的衣襟前,有种威胁感让她连忙试图强行冲开穴道。
“刚才娘也对阿清做过,阿清学会了。”他摇晃着脑袋,绽放出笑脸,血色的脸庞衬着灿烂的清澈笑容,不会掩饰的得意。
“咦?”他盯着她乱成一团的衣衫,发出一记疑惑的声音,用着沾染了血渍的手一拍脑门,血色的眼睛一亮,趴下身,像是没发现她在试图解穴,双手利落地撕开她身上的衣衫,很快地就连同破碎的亵衣一同撕开去,随意地丢在一边。
光溜溜的身体,令本就是充血的双眼亮得如太阳般,他的眼里只看得见一片清凉,心里却是非常的得意,谁让娘每天晚上都是穿着衣服睡,不让他脱开,今天他就脱开了!
冷意袭来,令身陷床铺里不能动弹的陈清卿抡圆了眼睛瞪着放肆的人,羞忿异常,恨不得将他好好教训一顿,突然右胸口一滞,内力一散,嘴里喷出一口艳色的血来,颓然地倒在床铺里,已经没有力气再强行解穴。
下一秒,她眼睁睁地盯着光裸着上半身的阿清整个人覆上自己半裸的身躯,脑门还留着血手的印迹,冷意一下子散去,火热的身躯贴着她,两人之间找不到一丝缝隙,贴得密密实实。
“给我下去,快点下去!”她满腔愤慨,怎么也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