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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1 / 2)

>伙,“还不快去拿毛巾给擦身子。”

某人咧开嘴角,得意洋洋地去收拾起湿毛巾,还找来干净的亵衣裤,讨好似地冲她扬了扬,“小师叔,不用穿裙子吧,都睡觉了。”

她有气无力地点点头,眼睛半眯起来,疲累得只想好好睡一觉,就盼着他动作快点,让她干爽地睡一晚,也拜托小家伙半夜里千万别醒,她已经经不起这一大一小的两个家伙的折腾。

某人爬入床里,先是褪去她已经让汗浸湿了的外裙与亵衣,连带着把她褪至腰间的亵裤儿都一并都褪开去,让她如初生婴儿一般;他的大手随着手里的毛巾细细地安抚着她敏感的肌肤,晶莹的肌肤让他才稍稍收敛起来的渴望瞬间顶了出来,喉咙底干燥得让他手里的动作缓缓地慢了下来。

他恨不得自己就是湿毛巾,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只见他迅速地丢开手里的湿毛巾,还没有完成任务的毛巾被狠狠地丢弃在床顶下,无人理睬,而丢开它的人,则如猛虎般地压到床里眯着眼睛假寐的人儿身上,趁她还来不及反应之际,又一次地折腾起来。

第一百三十七章

陈清卿浑身酸疼地躺在床里,两眼冲着头顶的缦帐翻翻白眼,某个不知足的家伙几乎折腾了她一晚,总是在她几乎睡过去之时,被狠狠地拉入情欲的风暴里,反反复复地让她在天大亮之前终于得空睡了过去。

她一醒来,已经是大下午,儿子没有睡在身旁,估计是已经让奶娘抱走,她缓缓地坐起身,脖子、胸前、小腹、再往下的双腿间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足以说明这一晚她被疼爱得很彻底,让她暗黑了一张脸。

房间里空无一人,暑意从窗口透进来,让她怎么都睡不下去,索性就穿好衣裙,站在铜镜前,她看见露出衣领间的肌肤,脖子上面青青紫紫的吻痕让她的脸色更黑了,太热的天,这样出去怎么能行?

她想了一下,还是躲回床里去,懒懒地躲着,拉过轻薄的被盖住肚子,双手枕在脑后,侧头望着从窗口透进来的强烈阳光,心里真是怨死了放肆的某人。

“英儿?”

温和的声音从外室传来,她一下子就听出这个声音,除了容若没有别人,就拉起被子挡住脖子,仅露出脑袋在外面。

“英儿,我觉得似乎少了几件东西。”走进来的正是容若,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一手拂着自个儿的后腰,脚步慢吞吞地走进内室,看见她还睡在床里,就在床沿坐下,“无涯已经把皇兄留给你的嫁妆全部解了毒,我今天点算了一下,发现少了很多。”

“几件东西?”陈清卿听到自己父亲留给自己的东西少了很多,便急了起来,让她一下子把脖子间触目惊心的痕迹给忘记了,一把就倾过身去揪住容若的衣袖,“都少了些什么东西?”

容若点点头,把她的手给挥开,还煞有介事地理理并不皱的衣袖,斜眼望向她如今的儿媳,曾经的侄女,脖子间的吻痕让她心有戚戚焉,儿子似乎太能折腾人了,让她为这个儿媳送上十二万分的同情。

“这个是皇兄当年给我的东西,你拿着去对一对,就晓得有多少不见了。”她从袖中取出来一份明黄色的绢帛,递到她的手里,然后又很好心地提醒似地补上一句话,“澈儿抱着小家伙出门去了,你要是想对东西,就快点去对,免得澈儿回来看到你与无涯挤在一起,又心里不高兴,怕是又要闹起脾气来。”

这话。。。。。。

陈清卿满脸僵硬,真是不知道她这是提醒还是看好戏来的,索性送她两记白眼,然后也不避讳她,找了一身领子稍稍有点高的裙子换了上去,对着铜镜照来照去的,并且把领子往上使劲地拉了拉,见没有露出脖子间让她羞窘的痕迹才算完事。

夜无涯很累,一直专心于毒物的他研究了一年,试了成百上千个办法,终于把一堆堆宝物上的毒物给解完,人的手碰过去,终于不会再有任何的中毒迹象,至少其中少了多少件宝贝他是不管的。

“无涯师兄辛苦了。”

陈清卿满眼全是金灿灿的宝贝,手里拿着明黄色的绢帛逐个逐个地对照起来,只是这脸色起来越难看,特别是对完之后,发现少的几件几乎能与面前成堆的宝贝相提并论,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

夜无涯耸耸肩,反正不关他的事,从魔域里运出来的东西一直存放在这个后院里,没人敢大着胆子进来偷盗,“你别给我脸色看,这里的东西我可是一丁点都没有动过。”

闻言,她到是漾开笑脸,“怎么会呢,我怎么会怀疑师兄!”东西是直接从冰魄手里抢回来的,人手都是可靠之人,绝不会私下里就贪了去,莫非是从冰魄手里抢过来时已经少了?

想到这里,她眼睛一亮,一拍自个儿的大腿,觉得应该就是从冰魄手里接过来时就已经少了这几件更为名贵的宝贝。

应该下地狱去的冰魄!

她咬牙切齿,想把他的尸骨从乱葬岗里找出来挫骨扬灰的心思都有了,“师姐,冰魄手底下的人还在刑部大牢关着吧?”她转而望向容若。

容若随手从成堆的宝贝里挑了件玉扳指,漫不经心地套入自己的大拇指,听她一问,就下意识地点点头,“我已经去问过了,据说冰魄把其中的几样东西送给了一个人,而且这个人你也听过的。”

“谁?”陈清卿捞起一把金豆子,稍稍松开指缝,让金豆子沿着她透开的缝隙往下掉落,“是玉清吗?”敢拿她的东西,这得看她有没有命享!

四岁里,别人四岁都在做什么?

陈清卿并不知道,她只知道四岁时有一半生活在蜜罐里,另一半生活在不知事的痛苦里,她浑然不知一直守在父皇身边的侍卫怎么就抱着自己出了皇城,离开了父亲,她甚至看到父亲离她越来越远的身影。

她并不知道这便是永远,这是与父亲的最后一次相见,从此之后,她活在世上,父亲已经赴了黄泉,长大了,她总在想,母后是不是会高兴地看着父亲去找她?会不会两人很高兴地生活在一起?

皇城里冲天的大火映红整个京城,她当时还好好奇地拦着侍卫的手,对着很高兴地说:瞧,父亲在英儿放烟火呢!

然而侍卫却是朝着皇城的方向跪下,她不明所以,呆呆地愣在一旁,

然而一个个地噩梦让她怎么都睡不安稳,梦里一个美丽的女人声嘶力竭地冲着父亲大吼,不让父亲的靠近,也不让她靠近,她想去摸摸她的裙角,得到的永远一个冷漠的背影。

她第二天眼睛总是肿肿的,美丽的女人是谁?然后她想起父亲的寝宫里有一张长长的图画,上面的人像跟出现在她梦里的美丽一模一样,父亲说画像里的人是她的母后。

母后?

父亲总是指着图像,收起在朝堂里的刻薄寡恩,温柔地为她说明,这便是她从未见过面的母后。

她对母后没有半点的印象,据她的奶娘说,母后生她时难产,她出生后,母后便已经过去了,她的印象里只有父亲。

父亲留给她的东西,别人都不许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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