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本 > > 月夜凝香(be) > 月夜凝香(be)第2部分

月夜凝香(be)第2部分(2 / 2)

03 潮湿的身体

梦,碎了,冰冷铺天盖地袭来。

本就只是用矜持坚持的骄傲破裂了,不堪忍受暴力的胁迫的他跪下了,以爱情的名义而存在的眼泪涌出,他深恸地哭泣著,眼泪失去了控制,无数不知名的哀伤涌入思考,将他的心湿透。

(“……为何伤害我……为何不能爱我……为何……为何所有的人都死了……我……”)

在心的最深处,有一股寒冷慢慢的流浪,纠缠著心,也纠缠著身体,他的身体从心脏开始发冷,无比的寒冷,思念的力量以及饥渴於等待的绝望都是寒冷的一部分,他的痛苦如此深刻,甚至不能再停止!

(“……白翼……白翼……我……我……为什麽……白翼……我……我想念你……我……不管发生什麽事情……我……我也只有你,只有你……喜欢著你……白翼……”)

那名字是一种咒语,只要念一次,心中的悲痛也会更深一份,无数的哀痛都在心尖纠缠,酸楚宛如邪恶的锁链,更是丑陋的毒蛇,把他的心脏抓紧。

心,快要停止跳动了。

但,另一股力量强迫他醒来,是痛,是刺骨的痛,是仿佛要将身体生生撕裂的痛,火热的肉刃切入身体的残酷之痛。

於是清醒了。

(“啊──”)

即使被白翼的手捂住口,他还是发出了惊叫。

无法容忍暴力的嵌入,不曾容纳过异物的花径被男形强制撑开,每一个动作都会带来身体接近撕裂的痛,入口处渐渐不再生硬,名为鲜血的液体润滑著,让苍帝的进入渐渐有了流畅。

苏允明闭上眼睛,他不想面对现实,比捂住嘴的手更寒冷的是白翼的心,仿佛要将自己冰冻的寒冷,比刺入体内的暴力更痛苦的是白翼在心口刻上的伤,本以为会愈合却再一次生生撕裂,撒上了盐巴。

眼前只有血红一片,坚持信仰的教徒们倒在他的脚下,他们很多都只是妇人孩子,火烧了整个镇子,到处是作呕的焦味,鲜红,血红,还有白翼冰冷的眼神……

他知道痛苦会逐渐转化为麻木,他知道身体最终会与欺辱的肉刃达成某种,唯独心头的伤,被刀剜割的伤痕,永不停止的流血……还有血海深处伸出的手,无数的手,沾满血的手,以及……妇孺的哭喊声……永不停止!

……我祝你顺利成为苍帝脚下的一条走狗!白翼,你会为你此刻的决定付出代价的!

无力的憎恨,源於爱,还是深深的恨,深渊的心,不能拯救的浸入绝望,麻木中,他失去了意识……

征服了年轻的肉体的事实让苍帝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愉快,即使苏允明已经昏厥,狭窄娇嫩的蜜处依旧包容著男人粗壮火热的阳物,抽送的时候,快感波涌,是高潮将近。

他满意地抓紧苏允明的腿,将白浊之液泄在後庭,但是还未抽出,下体竟再一次有了火热之感。

年轻真好。

他愉悦地想著。

已经很久没用如此酣畅的感受了,男人的小穴,没有女人的娇柔潮湿,却更加的刺激他的感受,抽弄的同时,他回想著史书上对断袖之好的批驳记录,不由地生出怒火:这些迂腐无知的书生,从未体会过後庭的欢乐,居然也敢批评!

这样几次三番,翻弄的快感让苍帝身心满足,真想罢了早朝彻夜交欢,但他毕竟是君主,怎麽能在臣子面前做出如此荒淫无道的事情?於是松开了苏允明,七窍玲珑的秦公公立刻送上丝帕,服侍苍帝擦拭的同时也示意白翼退下。

白翼面带难色地看了眼软在地上的苏允明,显然是希望皇上将这人赏赐与他,可苍帝不说话,他也不敢开口,於是什麽都没说,默默地退了下去。

看著他怅然若失的身影,苍帝冷哼一声。

苍帝在位的第二十九年,白家次子翼诛灭江南邪教有功,封为兵部侍郎,从此平步青云。而从江南带来的邪教党魁,则是游街三日後处斩。

然而,这一件举国欢庆的喜事,最终却成了苍帝的帝王生涯的转折点。

史书记载,自灭了意尼教後,苍帝沈湎於方士的炼丹采补之术,广选天下相貌姿丽的童男童女充斥後宫,取少男的初精与少女的初睽为炼丹之用。然而野史却称,苍帝所爱的不是长生不老之药,而是童子的娇嫩身体。更有淫书密载,苍帝末年,後宫渲淫无度,苍帝常设夜宴,酒池肉林之余,童男处女数十人裸身於御前交合,而苍帝自己,更是醉生梦死,後宫之中男女裸身已是寻常,御花园更是君王饮酒,笑观淫娃野合。

──※─※─────※─※─※──────※─※─※─────※─※──

萧天成第一次见到苏允明的时候,对他并没有好感。

前夜下了一夜的雪,冰雪素裹自然妖娆,可惜天气太冷,早晨进宫给父皇请安的时候,萧天成身裹裘皮依旧抵不住丝丝寒意。

苍帝喜欢雪的无暇,自然寝殿前的雪也是分外的丰厚,萧天成与五皇弟萧天瑞说笑著走到殿前,等候秦公公通传时,无意间发现这冷清之中,却有一抹异色。

是一个人。

一个只穿了白色单衣的男人,跪在雪地里。

他垂著头,看不清面容,只是肩上积了厚厚一层雪,如墨的黑发也是雪花点点,风吹过,吹起琼瑶,却也更显得他的形容憔悴身形消瘦了。

萧天成皱了眉,这人一身冷清,想必是朝中哪位重臣的子侄,劝解皇上不成,竟整夜地跪在雪地里,希望能够让父皇动一丝怜悯。

只是这冰天雪地,穿著裘皮还感受到寒冷,这青年只著单衣跪了半夜,可真是不要命了。

萧天成顿时起了怜惜之心,他脱下裘皮,示意小秋子将裘衣送予那人穿上,又低声问道:“天瑞,这人是谁家的,性子倒也刚烈,你记下来,此人可堪重用。”

萧天瑞看了眼跪在雪地里的人,却是想了许久也没有找到重合的身影,他的密探监管百官,对朝中重臣家眷的情况也是一清二楚,可是眼前的人确实陌生,不免心生疑窦。

“皇兄,我没见过这人。”

“是吗?你也没见过?那倒是怪了。难不成他是本王某位弟弟的谋臣?”

萧天成知道父皇虽然立了自己做太子,但是下面还有十余个皇弟,难保哪一天皇弟策动父皇废长立幼。

其中最让他不放心的就是七皇弟萧宇。

他是苍帝最宠爱的玉妃所生,玉妃风华绝代,又红颜薄命,自然在皇帝心中地位非常,而七皇子萧宇也承继了母亲的风姿,去年赏花宴上,月上中天,他白衣碧箫,殷殷一曲,不知多少男人从此断了袖,连带京城的小官馆也流行了数月的白衣清箫。

萧宇虽然不曾明确表示他对皇位的觊觎,可满了十五还没有封王建府,已经让太子嗅到了异样的味道:父皇真的有心让七弟取代自己的位置吗?

这时小秋子已然返回,手中还是握著裘衣,原来那人竟是拒绝了?

於是,萧天成的心中的怀疑也更深了:看这人的身形,隐隐有七弟的风姿,他定是七弟的说客!

“太子殿下,端王殿下,皇上宣你们进去。”

谄媚地笑著,秦公公将两人引入寝殿,殿门缓缓关上,宫门将跪在雪中的人吞没。

苍帝已经老了,老人对美色以及青春的贪婪都是无止尽的。随秦公公进入的萧天成和萧天瑞深刻的感受到这一点。

寝宫中,只著轻纱的少年少女们跪坐在毯子上,丰美的肉体引得血气方刚的男人下体火热,而形容枯槁的苍帝,枕著少女尚未丰满的胸脯,享受著美酒,而身不著缕的少年正坐在他的大腿上,淫靡的水声以及呻吟声,都叫人脸红心跳。

萧天成和萧天瑞目不斜视地下跪请安,苍帝也是心不在焉地接受著,在例行的问候以後,他们退下了。

退出寝宫时,那跪在雪中的青年已经不见,只是雪地上留下浅浅的脚印,以及斑斑血迹。

但那人的出现不过是一段插曲,萧天成全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从此心中有了对弟弟萧宇的防备。

苏允明的情况很不好。

罚跪雪地一夜的他,全身冰冷,四肢麻木,好容易在宦官的挽扶下进入房间,垂首等候皇帝的召唤的同时,身上的雪也化掉了,衣衫全湿,手足刺穿处更是痛苦不堪。

但他只是冷冷地站著,一句话也不说,一点声音也不发出,沈默中等待著。

乐於享受这种冰冷的苍帝待到坐在身上的少年已经精疲力尽的时候,才仿佛刚刚想起立在殿下的苏允明,於是抬起头,看见他赤裸的脚踝绑著细链,冰雪浸透的衣裳粘在身上,更显得黑发如水身形飘渺,不由地心猿意马,走下殿去。

“昨夜跪了一晚上,滋味好受吗?”

“谢皇上赏?

最新小说: 丁一蓝文集 独向一隅文集 邓岚心文集 弄哭那个小呆子 不能出卖小猫咪 竹马总想扑倒我 苏苏修炼法则 丹房主人文集 戴高山文集 冬日小草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