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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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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哥儿怎么了?”老太太惊得站了起来,说道,“可是哪里不好了?请了大夫没有?”

汪妈妈一愣,连忙收起眼泪摇了摇头,说道:“不,大少爷没事,刚喝了药已经了睡下了,奴婢看着他睡着了才出来的,请老太太放心。可是……”

“那你嚎个什么丧?”老太太还没听完便气得一掌拍在了榻上的小几上,说完又觉得自己的一个“丧”字太晦气,便恨恨地啐了一口。

汪妈妈连忙说道:“大少爷虽然现在还没事,可是却也是命在旦夕,只有老太太您能护得了他,求老太太替大少爷做主!”说罢,就“咚咚咚”地磕头,不一会儿,那额头上就变成了红肿一片。

老太太跺了跺脚,说道:“有什么事你倒是说呀!”

汪妈妈便抬起头看了看一屋子的丫鬟仆妇,赵妈妈会意,连忙上前把丫鬟们赶了出去,只留了两个人守在正门外,然后自己返身折了回来。汪妈妈已经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断断续续地把碧枝那天的分析重复了一次,又说了自从停药以后,月华怎么一天一天恢复,怎么变得精神起来,最后又哭着说道:“奴婢也不知道究竟是饭菜有问题还是药有问题,凡是从小厨房出来的东西奴婢们是一点也不敢让大少爷沾,所以奴婢早上不得已才摔了那锅粥。可怜他堂堂正正的大少爷,却只能吃着我们这些奴婢的吃食,病好了也得藏着掖着不敢让人知道!”

卷一花褪残红青杏小 第十八章告密

“这、这都是真的?”老太太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汪妈妈便抬起头,恨恨地说道:“千真万确!”

老太太急得团团转,又想起月旃氏孝顺恭敬又俏生生的模样,心里直乱成了一锅粥,好半晌才找到话说:“真有这种事,你们怎么不早告诉老爷?生生地拖到现在?”

“老爷现在专宠于大太太一人,连杨姨娘、苏姨娘的房间都不再踏足,奴婢的话他又怎么听得进去?”汪妈妈想起月华生母在世时,月望妻妾成群的日子,又替月华生母悲凉了一回,然后又磕下头去,说道,“如今大太太掌着家,奴婢自知斗不过她,也不敢奢求老太太如何处罚,只求老太太把大少爷接回您这边,有您看着,她才不敢再动大少爷呀!”

可老太太今天却已经说了不接月华回来了,她六神无主地抓着赵妈妈,说道:“这可如何是好呀?!”

“老太太您可别动气,先坐下来喝口茶。”赵妈妈连忙摇摇欲坠的老太太,一面抚着她的后背,一面搀着她到榻上坐了下来,然后又忙忙地倒了杯茶给老太太喝下去,好一阵,老太太才恢复过来,却已经是老泪纵横。她抓住赵妈妈的手,说道:“老太爷在世的时候最重个家宅安宁,是以连个妾室都不曾纳过,现在倒好,他闭眼才几年,这些儿孙们就闹出了这种事,让我如何有颜面下去见老太爷啊?”

“您也别着急,老太爷在世的时候不也出过几档子事吗?老太爷想法子化解了不就没事了吗?所以,你得冷静下来好好想个办法把这事了了,咱们月家还是安安宁宁的。”赵妈妈一面劝着,一面向汪妈妈使眼色。偏偏,汪妈妈自己也正哭得伤心,哪里还顾得上老太太?赵妈妈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汪妈妈一眼,说道,“再说,事情究竟怎样还未可知,总要弄个水落石出才好下定论呀!”

“你说得对。”老太太点着头。

汪妈妈却又抬起了头,说道:“老太太明鉴,奴婢若有半句虚言,便叫奴婢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汪姐姐你也别忙着赌咒发誓了,老太太既是大少爷的祖母,也是二少爷、大小姐的祖母,行事自然要公允。这件事滋事体大,哪能只听你一面之辞?再说,若你说的是真的,自然也不怕老太太查!”赵妈妈本不欲卷入其中,但见老太太实在是慌得没了主意,这才插嘴说道,“现在你的话老太太也听了,接下来怎么做要看老太太的意思,你不如先回去照看着大少爷。”

老太太点了点头,说道:“是,你先回去吧。”

汪妈妈咬了咬牙,说道:“那好。只是,大太太那边还不知道大少爷的病已经有了起色,还请老太太不要说出去,以免……”

“去会跟底下的丫鬟们吩咐一声,今晚的事一句也不许多嘴的,否则就撵出去!”老太太撑着额头气无力地向赵妈妈吩咐道,又向汪妈妈挥了挥手,说道,“你先退下吧,我总不至于让自己的长孙受委屈就是了。”

赵妈妈应声,心里却清楚,该传出去的恐怕早已传出去了。

汪妈妈却放下了心,向老太太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然后才起身退了出去。

而此时,蓉华院正屋的寝房内,月旃氏换了亵衣仰面躺在床上,皱着眉头想着早上在西厢房里的事。月华的精神比她之前看到的那一次竟好了许多,不但有力气下床,看上去也跟一般的健康孩子一样。还有,汪妈妈和碧枝都不是头一天做奴婢了,自己和老太太都在,她们怎么还会那么不小心把整锅药膳都打碎了?月华那句“她们都是为我好”更是让她的心不由得警惕起来。

难道……

一只温热的大手伸过来,轻轻地抚着她的脸颊,声音有些迷蒙地说道:“怎么了?睡不着吗?”

月旃氏便侧身窝进了月望的怀里,说道:“妾身在想华哥儿的事。”

“他怎么了?”月望曲起手臂,撑着身子看着她,声音里的睡意一下子全消失了,还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紧张。他最近被委任于疏通京城里的河道,这几天衙门、工地两头跑,经常很晚才回家,也就没怎么去看月华了。

“还是老样子,就是看着比前几日略精神些。”月旃氏说道。

“那你怎么担心得睡不着?”月望放下心重新躺下,将她圈进了怀里,说,“晚膳时耀哥儿还问安,还跟我说你几天没有问过他的功课了。他们都是你的孩子,你对他们一样就行了,也不需要特意对待华哥儿,这样反而让他觉得不自在。”

月旃氏藏在他怀中的眼睛露出一丝不悦,声音却依旧轻柔地说道:“话虽是这样说,可华哥儿如今到底是身体弱些,怎能不多放些精神在他身上?不过,今天倒不为了他身体上的事儿。”

“什么事儿?”月望问道。

月旃氏便将周妈妈说汪妈妈在月华面前念叨他生母的话说了,又忙忙地说道:“妾身不是不让他惦记生母,而且也没有奢望华哥儿像生母那样待妾身,只是,老像现在这样也不行!您看,那天那迷迷糊糊间见了我就喊娘,可现在清醒了之后反倒比以前更加疏远,我这心里真有些不是滋味儿。”

“孩子迷糊中喊你娘,可见心里还是觉得你是好的,那么清醒时的疏远就必定有原因。”月望便皱了皱眉头,说道,“会不会是那汪妈妈在后背挑唆?当着周妈妈的面就敢念叨苡萱,又岂知背地里都对华哥儿说了些什么?”

“倒也不好这样说。”月旃氏犹豫道。

“不管怎么说,你是我月望的妻子,月家的正房太太,她们不过是几个奴仆,你要是觉得有什么不对直接教训就是了。”月望满不在乎地说道,只觉得月旃氏性子柔顺谦和,底下的仆婢才这般放肆。不过,他喜欢的就是她这柔和的性子,在这个家里有他替她撑腰,还有谁敢拿她怎么样?

月旃氏便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到究竟听了进去了没有。

“别想那么多了!”月望见她一脸心事,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笑了一下,俯身吻了吻她的鼻尖,在她耳傍轻声说道,“真睡不着的话,不妨来做点别的事情?”说着,火热的身体便覆了上去,惹得月旃氏一声惊呼。

第二天,月旃氏一大早起身陪着月望用了早膳,送他去了衙门,又顺道去老太太那里请安,之后便神清气爽地回到蓉花院的花厅,管事妈妈们早在那里等着回事了。这些事,月旃氏早已经办熟了的,只坐在主位上指挥若定地驱使着管事妈妈,不时地发出或斥责或鼓励的声音。

到了午初时分,管事妈妈们大多都得了差事,渐渐地散了。月旃氏便了抽了个空,叫了身边的大丫鬟绿蕊,也就是后来的马全家的过来,说道:“你去替我把李大夫叫过来,让他专司照料大少爷的病,怎么这么些日子还不见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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