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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2 / 2)

“哦!”玉蟾呆呆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到时候咱们该怎么办呢?”

“那得看哪一边能赢了。”月华若有所思地说道,随即又偏过头好奇地看着玉蟾,说道,“你觉得这场战事究竟哪一边能赢呢?”

玉蟾有些委屈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大少爷你明知道我不懂这些事情!”

月华便笑了,说道:“没关系呀。就说你希望哪一边赢,或者是猜哪一边会赢吧!就当咱俩打个赌嘛,反正你说错了我又不会笑你!”

这话的可信度可不强!但玉蟾又想。即便被他嘲笑又有什么关系呢?不已经是习惯了的事情吗?

正要说,月华却又打断了她,说道:“等一下,既然是打赌嘛,得有赌注才行。你说是不是?”

玉蟾警惕地说道:“您想赌什么?”月华朝她身边坐过了去了一点,在她耳边轻声地说了句什么。玉蟾的一张脸顿时变得通红,急急地说道:“大少爷,您怎么……”

“嘘——”月华连忙打断了她的话,说道,“小声点!”见玉蟾听话的噤了声,他又笑道,“你怕什么?反正这场仗还有得打呢,又不是立即就要你兑现,何况,你还有一半的机率赌对呢!是不是?”

玉蟾还是不答应,月华又缠了半天,只催着她赶紧说。玉蟾被缠得被办法,只好含糊其词地说:“我虽然不知道双方哪一边厉害些,但我觉得,最好还是‘义军’赢好些,毕竟咱们都是汉人出身的,而且……这天下本来也都是汉人的地方。”

“是吗?”月华便笑了一下,说道,“我也是汉人出身,自然也想匡复汉家天下,但是,那些夏人本来就是北方的蛮子,个个都骁勇善战,义军一时之间要攻下来也没那么容易。”

玉蟾点了点头,所以她也不敢随意乱猜。

“这件事反正也是避不过的了。”月华叹了一口气,说道,“至少……”

至少什么他没说出来,玉蟾却多少知道他的想法。月华无意参与到这些事情当中去,但是,战争一起,月家几代为夏人的奴仆,现在更是夏人的官员,他们难免会受到波及,如果避不过去,那么月华也是有能力尽量减轻战争对月家的影响的。但是,月家这十几年来是如何对待月华的?月华不会忘记,也不可能忘记,要如此轻易地放下一切去帮月家度过难关,他没有这个肚量。就算他有,月望又会相信他吗?月旃氏又会听他的吗?在这些事情没有解决之前,月华说什么都是徒劳的。

玉蟾想明白其中的关键,也只能随之叹息罢了。

而此时的蓉华院中,月旃氏坐在院子里的楠木矮榻上晒着太阳,旁边一只高几上摆了几样时鲜的水果,喜蓉站在旁边将一只贡梨削皮、去核,将果肉切成几瓣放在一旁镶金边的甜白瓷小圆碟中。月旃氏用银叉子叉了一块放进口中,看向旁边的喜蓉,说道:“喜蓉,你今年几岁了?”

“回大太太的话,快十四了。”喜蓉连忙放下了刀子,屈膝答道。

“十四呀?”月旃氏若有所思地打量了她一回,随后笑着说道,“我十四岁的时候,家里已经在忙着替我张罗亲事了,你跟着我时间虽然不长,但我瞧着你这段时间却出落得越发喜人了。”

喜蓉又屈了屈膝,说道:“谢大太太夸奖。”

“你用不着这么拘谨,天天在一块儿的,一天到晚这么行礼我都替你累了。”月旃氏随和地说道,又让她端了一张脚凳过来坐着说话。喜蓉见月旃氏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不由得有些讶异,面上却丝毫不敢显露出来,只得端了凳子过来坐着。月旃氏便问道,“对了,你家乡是哪的来着?”

“奴婢家在京城外头不远处,叫常乐村。”喜蓉说道。

“常乐村?”月旃氏偏头想着,说道,“这地方怎么这熟悉?”

喜蓉心里一惊,却也不敢隐瞒地说道:“奴婢跟大少爷身边的玉蟾是打一个村子里来的,大太太许是听玉蟾说过。”她进府也已经有三年多了,对这里面的人情世故已经大概清楚了,玉蟾跟月旃氏之间的恩怨她也十分明白,所以,言语间没有提起自己是玉蟾介绍来的人,更没提起两人的亲戚关系,生怕月旃氏因此而迁怒于她。

“现在要叫玉蟾姑娘了。”月旃氏笑道,“那丫头也是个造化大的,将来怕还不只是一个姑娘的身份,你平时不当值的时候倒可以多去那边走动走动,沾沾她的福气,将来或许有你的好处也说不定。”

“她的行货再大,难道还能及得上大太太不成?奴婢在大太太身边沾得的福气才多呢,何须……”喜蓉还没有说完,刀只见月旃氏一个锋利的眼刀丢了过来,喜蓉心中一跳,忽然反应过来,连忙点头说道:“奴婢明白大太太的意思了,奴婢一定照办!”

月旃氏笑了一下,说道:“这就对了,你们原本就是姐妹一场,也别为着我就生疏了。”

“是。”喜蓉欠身答道。

这时,守门的小丫鬟快步走了进来,说道:“大太太,浆洗房里的周妈妈有事求见。”

“周妈妈?”月旃氏心中一动,整个人站了起来,说道,“快请进来。”却又嫌小丫鬟请得不够快似的,亲自往外走去。

周妈妈也正快步地走了进来,一见月旃氏这阵式连忙小跑过去迎了,说道:“哎哟我的大太太,你现在可是怀着身孕呢,怎么好走这么快?这不是要吓死奴婢不成?快些坐着!”说完,和喜蓉一左一右地扶着月旃氏仍旧坐到了院子里的榻上。

月旃氏已有半年没见到周妈妈了,周妈妈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了似的,两鬓斑白,头发像往常一样挽成一个整整齐齐的圆髻,却没有装点半分首饰,浑身上下只耳朵上还戴着两粒银制耳塞。身上穿着的是一身石青色的棉布素袄,蓝色的棉布长裙子,只外头罩的比甲是件蓝色绣了深蓝色水草花纹的杭绸比甲,底下配着双黑色绣了喜鹊的布鞋,比起往日鲜亮的样子来说毕竟寒酸了许多。

月旃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连声说道:“怎么会这样?我不是吩咐了那些人好生待你的吗?他们竟然敢不听?”

“大太太别恼,那些人听了大太太的话,并不敢对我怎么样,只是,我毕竟还是受罚之人,穿得太鲜亮怕惹了老太太和老爷的眼。”周妈妈说着叹了一口气,“横竖不过是几件衣服罢了,棉布的穿着还舒服些。”

“那你怎么这会儿来了?”月旃氏皱起眉头来。

周妈妈便拉住了月旃氏的手,说道:“奴婢这回来是有要事跟大太太说,大太太得先定定心,您要是听了之后不生气奴婢才敢说。”

卷一花褪残红青杏小 第一百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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