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2 / 2)

水根实在是没有翻白眼的力气了。哦,原来是掐一次不解恨,捞出来再掐一遍啊!

“你……你个大傻逼……能……能不能一次掐透!缺德带冒烟的,还带返工的啊……”

也许是没有顶着拓跋嗣的眉眼,绍看着下面龇牙咧嘴的倒霉孩子还能压得住火气。

只是心有不甘地掐几下泄愤后,问:“我问你,你为什么失言杀了万人,又用那么阴毒的阵法把我囚在墓室数千年?

水根缩着身子,捂着脖子咳嗽了半天,没好气地说:“我……我他妈前世今生的,两辈子咔嚓掉好几条人命了,没有一条是咔嚓明白的,你问我,我问谁去!”

就做梦似的那些情节,水根是懵懵懂懂的,虽然觉得绍哥们儿够悲怆的,但也仅止于此,再要生出罪恶感什么的,还得靠点煽情培养。

看着绍跟审犯人似的咄咄逼人,小水根心里的委屈劲儿就甭提了。

他干脆把后背转过去,不看绍那副窦娥冤的嘴脸。

可他刚转过身去,绍突然一把将他按在地上,撕拉一声,身上唯一的一条皱巴巴的裤衩算是报销了。

水根不干了!

虽然他之前被拓跋绍强上了一次,后来又糊里糊涂地弄过几回舒爽的。可现在情势不一样了,俩的起弄就够不对的,现在又知道自己是前世的摧悲弟弟,那更就不能办糊涂事!当兄长的总得比弟弟明白事儿不是!

“咳……你干什么你!咱有话好好说,没话就使劲掐,不带这么激眼的!”

绍根本不搭理他,用中指顺着他的脊骨如作画般地来回抚弄着。

原来就在水根转身的一刹那,绍突然看到他赤裸的后背上有被压过的痕迹,迎着阳光看,分明是几个淡粉色的鲜卑文字和一个类似地图的图案。

用手指顺着字迹加重手劲儿搓动了几下后,字迹变得清晰起来。

“带此人子时天池相会”

绍陷入了无比的震惊中,这俊逸的字迹再熟悉不过了。

想当年碍于万人是父王宠幸的娈童,仅是数道宫墙之隔却不能相会,谨能凭借着书信以慰相思之苦。每次看到这字迹,自己总是难抑兴奋之情,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带此人子时天池相会”什么意思?

刚才水根曾仰卧于卜恰宓募捞ㄖ希赡苁羌捞ǖ谋砻婵逃屑该恫灰撞炀醯淖治疲『迷谘鑫云渖系乃暮蟊成狭粝铝说挠『郏舨皇巧芗笆狈⑾郑俟换幔し艟鸵指慈绯趿恕?br />

难不成这是万人在千年前早已料到今日之事,回村修建祠堂时,在祭坛上给自己留下的讯息?

不过在水根看来,这万人总算是干了件好事。人家都么牛X的下圣旨了,绍这孙子能不照办吗?自己的命算是暂时保住了。

在祭坛倒塌后,两个人就从卜恰宓幕孟窭锾恿顺隼础?br />

荒郊野岭的,也不知道被甩到了什么地方。

绍一身的衣物都被殷红的水浸透了,狼狈不堪。水根就更甭提了,两只手分工明确,一个兜鸟儿,一个护屁股。就么一路下了山。

小孩边走边琢磨着之前在卜恰宓脑庥觥K芫醯米约汉孟竦涞搅耸裁慈μ字小?br />

那个在树下一直提示他们算命的老者,总是用手指着那个诡异的龟甲。

进村的几个人中,只有小刀,猴子还有他占卜了。那两位占卜后,因为犯下的罪行遭了报应。而自己却在占卜后,梦到前世的场景,并凭借着那副梦中的地图找到了祭坛的位置。

是不是那老者其实就是示意他来占卜呢?

另外冯局长怎么那么肯定地躺在了祠堂的棺材里?事实证明,那祭坛根本不是成仙修佛的圣地。分明是一村的怨灵等待着冯师后人血债血偿的阴森地狱。

错误的讯息又是谁传达给他的呢?

水根偷偷瞟了眼,眉头紧锁走在旁边的绍,恐怕他此时心中也是疑问丛生吧?

方才在那祭坛上如演出一幕哑剧。绍也只是听到了拓跋嗣的说辞,可他水根可是门儿清。

别看这哥们儿爱的死去活来的,但那个万人恐怕真不是什么好泔水!

自己的族人死得那么凄惨,连他个外人看了都出奇愤怒了。可这万美人却跟没事儿人似的,照样在床上仰八叉儿的伺候老子,顺便勾搭儿子。

真怀疑汉奸品种是不是从他那辈儿传下来的。

眼看着快要到山下的马路了。

水根不得不先面对一下现实问题:“咳,冯局长已经挂在卜恰辶耍哿┥砩媳淖佣挥校拐夥虬纾退隳闶枪硪裁徽饷创蟀滋煜湃说模 ?br />

绍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走不多时,有俩个像是外出采风的学生背着画架走了过来。

正有说有笑地往山路上爬呢,一抬头发现一红呼呼的大猩猩窜到自己的眼前。

抬手俩石头,俩人就被砸晕过去了。

水根在后面捂着屁股,嘴咧得老大:“你……你疯了?”

绍蹲下身从一个人的裤兜里摸出一钱包,朝另一个人一支下巴:“去,把他那身衣服扒下来换上!”

野史说过,拓跋绍好好的皇子不当,却喜欢打家劫舍的,悍匪的风采,水根总算是领略了。

当俩人换装停当后,水根不放心地伸出手指试探了下俩人微弱的鼻息。冲着绍嚷道:“你怎么下手这么狠?刚才在卜恰灏捉邮芙逃耍∧阋膊慌孪卤沧颖蝗寺沂乃溃 ?br />

绍用那两个倒霉蛋随身携带的水壶倒出水来洗脸,冷笑着:“报应?那你到时候想选择什么样的死法?”

水根琢磨自己报应未到,还等着秋后问斩呢,立刻闭上了嘴。

其实他们俩还在清河县的地界,俩人的身份严格意义上讲是在押的逃犯。没有身份证,是住不进正规的旅馆的。

最后还是水根想出了个办法,找到附近一家开设农家院创收的农户,两人一共50元住一宿还包一顿晚饭。

他俩住的是个独立的小院,在拓跋绍用厕所用的手纸拓下水根后背的文字和地图后,水根终于可以痛快地洗个澡了。

他来到院子里的压力水井旁,压出水来往身上撩了撩。又看看正在屋里专心研究手纸的清河王,偷偷地溜到墙角。

俩胳膊一抬就准备翻过去,屁股正撅在墙头呢,后面就传来了绍阴测测的声音:“哪去啊?我的王兄?”

三十七

新出炉的王兄很狼狈,一下子就被钉死在墙头。

绍一拎水根的裤子就把他从墙拽了下来。

这下澡也甭洗了,偷跑被抓个正着,小孩被绍一路拖进屋里,又甩在了土炕上。

绍横眉立目上下打量了下缩在炕尾的水根。

半长不断短的卷发因为厮打又开始变得凌乱不堪,加上精瘦的胳膊和大腿死命地蜷缩在一起,跟刚从垃圾堆里被揪出来的呛毛野猫似的,让人看了就有种感觉:

不上去拎着尾巴踹一脚,脚底板儿都痒痒得很。

拓跋嗣,绍只是心中默念三个字,都有种将三个字剁得粉碎的冲动。

从听得懂大人的话语起,这个只比他大两岁的兄长就成了自己学习的样板儿。

“少年老成,明睿宽毅,非礼不动……”连他父王这样喜怒无常之人都对他大加赞誉。

鲜卑人部落的传统习俗是“兄终弟及”,也就是说,拓跋珪死后,应该是他的兄弟继位。

可是他老子道武帝拓跋珪深思熟虑后,遵从了汉人的继位习俗,让自己的长子继承王位,对位王兄的宠爱可见一斑。

“明睿宽毅,非礼不动?”

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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