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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2 / 2)

“三个。”

“汽车也要买票。”女售票员探头望望:“哟,华春市的!”

汽车开到岔道口时,李小威示意拐上一条僻静的支道。

车继续前行,来到一个悬崖边。李小威忽然叫道:“停车,撒泡尿。”

李小威下车后,前后转悠观望,见远近无人,便摆出小解模样,暗中却向饶小刚递眼色。

饶小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顺手掏出一杆特制钢针枪,在后座上跃起,从驾驶室钢护网缝隙中伸进,抵近任正道后脑扣动扳机。随着浸毒钢针穿入大脑,任正道头一偏倒在驾驶椅上。

李小威一个箭步冲上去,打开驾驶室车门,将任正道拖出。饶小刚也跳下车协助。二人抬起任正道,叫着号子:“一、二、三!”将尸体抛下悬崖。

二人随后清理现场,见没有留下痕迹,才回到车上。

饶小刚将车发动后,侧头望望李小威。

“往前开,先转转。”

饶小刚沿着小路向前开,一直开进停车场。

“调头,下山。”

车开至出口处时,饶小刚无意间向售票窗口瞟了一眼,正好与无意间向外张望的售票员打了一个照面。

车离开ST风景区后,饶小刚又侧头看看李小威。

“上S市。”

车到S市区后,天已经黑了。李小威说:“找个偏僻地方停车。”

饶小刚慢悠悠开着车。忽然,李小威喊道:“停车。快,你收拾任正道证件材料,我撬车牌照。”

二人将所有反映身份信息的东西都装进密码箱。

李小威又扫视一周,忽然叫道:“快,前面玻璃上的东西,也刮下来。”

直到显示身份的痕迹都消除掉,李小威才带着饶小刚离开的士,向S市区走去。

当晚,二人包租一辆S市的士,返回X市。

*****

徐亦捷接到黄丹瑛电话,喜出望外。

第三天傍晚时分,他到快餐店小酌几杯后,拄着拐杖,醉醺醺晃进现代黄鹤,一会儿左摇右摆,一会儿前蹿后挫,既像没了头的蜻蜓,又像患疯病的黄牯牛。服务生远远注视着,担心摔跤,又不敢拢上去,便任由他手舞足蹈来到桑拿部巴台。

领班见他酒气扑鼻,醉态可掬,便小心翼翼好自应酬:“欢迎光临,很高兴能为您服务。”

徐亦捷手摇摇,头晃晃:“你——高兴,我——也高兴。你——欢迎我,我——更高兴。”

“需要什么服务?”

“有——哪些服务?”

“有净桑,药浴,搓背,推油,足疗,以及各式按摩。”

“就——推油吧!”

“请点小姐。”

“不,不!我今天不点小姐,随你安排,但是,但是,我今天要点房间,给我报报,哪些包房——空着?”

领班报了一遍。

徐亦捷心里默了一遍,好像对不上号,就说:“我肚子不舒服,不想推油了。”见小姐们围上来看热闹,便给自己找来台阶下:“要不,再报一遍?”

领班重复了一遍。

徐亦捷喃喃自语地复述,念到409房间时,顿了顿,便肯定地说:“就要——409,咱俩——齐步走,哎!哪位小姐愿仙女——引路?我,我要推、推油去!”

领班叫道:“22号。”

22号小姐迎向徐亦捷便扶。

徐亦捷晃晃手,喏喏有声地说:“我——独立自主,我——”拍拍胸,差一点摔倒:“能行。你——前面带路,我——步步紧跟,走,给我——推油去。”

22号回头朝领班做个鬼脸,领班回了一个媚眼。

进入409房间后,22号小姐帮徐亦捷脱掉鞋子和外衣外裤,扶他躺下。

22号小姐稍胖,油黑细腻的皮肤,坚挺高耸的胸脯,结实圆滚的大腿,明亮水灵的眼睛,都透射出诱人的性感。她循足而上一路往前按,见徐亦捷没反应,便循序渐“逗”起来:“没想到您是冷血动物。”

“谁说我堂堂徐……”准备说“侦探”,差点露了嘴,便改口道:“……徐教授是冷血动物?我也是响当当硬汉子,热血男儿——一个!”还夸张地晃了晃大拇指。

22号调戏道:“别激动,我说您呀,该激动的地方不坚挺,不该激动的地方倒嘴硬。”

徐亦捷说:“你把我弄糊涂了,哪是该激动的地方,哪是不该激动的地方?你,你——告诉我!”

22号数落道:“给您谈男人女人间的事,不至于对牛弹琴吧?”

徐亦捷佯装生气:“22号,我——郑重声明,你不能欺负人,我今天喝醉了,身不由己,不然,我就显摆显摆让你够受的能耐!”

22号笑了:“您总不至于白天教授,晚上野兽吧?就算您是西门庆,我也能奉陪!”

徐亦捷有些困惑地说:“我——西门庆?你奉陪,岂不成了——潘金莲?不成,我不是西门庆,你也不是潘金莲。”

22号说:“露馅了吧,不成?我倒要问问您,您知道什么是推油?”

“不知道!”

“推油就是让您该激动的地方激动。”在徐亦捷那东西上轻轻拍了拍:“……先激动,激动得泪涕横流,然后呢,像泄了气的猪尿脬,皮皮软软。”

徐亦捷本能地有了冲动,便顺着22号递过来的竿子往上爬,“这个项目够刺激的。”

22号炫耀说:“这算什么,还有更刺激的。”

“更刺激?”

“那当然。还有漫游、沙漠风暴、鸳鸯浴、二凰戏凤。”

“我,我——听不懂。”

“还教授哩,真笨!”

徐亦捷说:“反正是陷阱,只要掉进去,别指望能爬起来!”

22号嘻笑道:“您敢不敢掉进来?”

徐亦捷晃晃手:“不敢,不敢,饶了我吧,困了,想睡觉。”徐亦捷说睡就睡,头一偏,任由22号怎么按,怎么捏,怎么挑逗,怎么刺激,反正没反应,不一会儿,竟鼾声雷动。

22号没趣地按着,再也没有闲情逸致去有意碰那敏感部位。有推油之名,无推油之实,怪谁呢,怪他熊包,怪他尿包,怪他草包!

见时间已到,22号试探着推搡徐亦捷,还是没醒,又贴近耳朵喊道:“到点啦!”

徐亦捷咕噜道:“加点,睡一觉。有事自便去。”

22号暗自一笑,为他盖上毛巾被,心里却骂道:“你这头猪,一晚上不喊,也不会自己下床拱奶吃!”临出门前回头嚷一声:“您先躺会儿,我去去就来。”

徐亦捷见22号走了,门外也没有动静,便跳下床将门反锁上。然后,敏捷地将床垫抬起,见床板上有一塑料袋,便取出来打开,里面有个信封,顺手拆开,掏出一扎公文纸,再摊开一看,第一行便是“我的遗书”,赫然醒目。他赶紧将遗书装进信封,放入贴身口袋,拍了拍,觉得万无一失,才又抬起床垫,将塑料袋放回原处,然后将门虚掩上,整个过程也就约两分钟。徐亦捷见大功告成,便心满意足地躺下。

当22号再来时,他揉揉惺忪睡眼,边哈欠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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