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个儿走后,局面明显发生变化,另外两个男保安一有语言挑逗或动手图谋,就被吕争天制止了。
隔了一会儿,一个闲得无聊,便又想在白瑞娜身上占便宜。吕争天喝斥道:“不想活啦,天鹅肉也想吃?”
欧阳华泰不知道局面为什么会缓和下来。暂时缓和未必是好事,而缓和原因一定会跟高个儿的耳语有关系。欧阳华泰将画面定格在耳语上,并且推近至特写,然后启动时间,尽管耳语的只言片语也能听见一些,但完整内容却无法听到。于是,欧阳华泰将画面定格在高个儿身上,然后让时间倒回,一直倒至高个儿与陆翔宇通话上。根据通话内容,欧阳华泰又继续追溯陆翔宇的画面,终于搞清陆翔宇与钟唯物通话内容,这才揭开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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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焱飚在车内待命。手机忽然响了,是欧阳华泰打来的:“小聂,白瑞娜即将被人秘密送到1号总统套房,钟唯物将会随后赶到,请务必做好从地下隧道进入1号总统套房的准备,时机一到,我会立即通知你。”
聂焱飚听完电话,便赶紧拨打石旭东的电话,通知石旭东到车上碰面。
约15分后钟,石旭东就来到车上。
聂焱飚说:“你立功赎罪的机会终于到了。”
石旭东向聂焱飚详细介绍了从水生动物馆地下通道,到现代黄鹤地下室,再经秘密电梯到1号总统套房的操作程序和密码,待聂焱飚复述一遍没有差错后,又介绍了原路返回的办法和注意事项。最后,石旭东把一串钥匙递给聂焱飚,一一说明哪把钥匙开哪把锁,并且主动表示,出发前5分钟,由他沿地下通道先到现代黄鹤地下室,引开可能遇到的其他人员,待聂焱飚进入秘密电梯后,他仍留下来接应。
聂焱飚听后连连说:“谢谢你。救出白瑞娜后,你先躲一阵子。待现代黄鹤问题彻底解决后,再通知你。”
石旭东说:“不必要,我还是照常上班,一旦发现被怀疑,再逃也不迟。”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两个仿真手指套,递给聂焱飚:“这是我的左右食指套,出发前,先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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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争天等三人强行对白瑞娜进行搜身,白瑞娜眼看着微型毒雾喷射器被吕争天抓在手中,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吕争天等三人押着白瑞娜,沿地下专用通道进入秘密电梯。吕争天将右食指按在电梯内指纹识别器上,电梯门便自动关上。接着按了楼层号,电梯便启动上升。抵达相应楼层后,电梯停下,门自动开启,但1号总统套房墙壁门仍然关得严丝合缝。吕争天将左食指按在墙体指纹识别器上,墙体上的门便悄然打开。吕争天示意另外两个保安将白瑞娜押进1号总统套房,自己一步跨出电梯,并随手按了按墙上按钮,墙体便悄然合上。
约半个小时后,两位着小姐工作装的女保安来到1号总统套房,替换吕争天等人。
吕争天等男保安走出1号总统套房,来到楼层值班室远远监控,以便随时应付紧急情况。
晚上6点,钟唯物准时进入1号总统套房。由于晚上8点要参加市委常委会,他一进入总统套房,便迫不急待走向卧室,两个女保安机敏地将白瑞娜带进卧室,钟唯物随手将卧室门关上,并打上倒闩。
一乘4。84平方米正方形豪华席梦思抵靠在一面墙的居中部位。四面墙壁上几乎都是浑然一体的壁画(只有一面墙上靠墙角处有一块一米来高的玻璃镜面嵌在墙上),依次是一些美女画和春宫图,营造了一种催情纵淫的氛围。
1号总统套房内内外外的情况没有逃过欧阳华泰的眼睛。这时,他觉得机会已到,便向聂焱飚通报房间内的情况,要求他按计划行动。
1号总统套房卧室内,两个女保安欲强行替白瑞娜宽衣,白瑞娜凭借自己的武术散打功底,硬是让两个女保安拢不了身。
一个女保安说:“你今天终归难逃一脱,识相点儿,女人嘛,就那么回事。”
钟唯物则说:“你们俩先示范,再不脱,就麻倒她。”边说边摁了一下床头柜上的按钮。
钟唯物摁按钮的手才缩回来,天花板与四面墙体的结合部便立即豁开一条缝,四面墙上的壁画分别被内设卷轴缓缓卷起,取而代之的是整幅的玻璃镜面,整个卧室顿时显得格外宽敞,任何一个人都能在任何一个地方看到若干个不同侧面的自己。再抬头看看天花板与四面墙体的结合部,早已是天衣无缝了。原有的那块玻璃镜面也已经与显露出的整幅玻璃镜面融为一体,几乎看不出它们之间的间隙。
当两个女保安都将自己的衣服脱得只剩三点式时,原有的那块玻璃悄然洞开,两个近乎赤条条的女保安一愣神儿,随即都本能地遮羞避让。钟唯物也惊得瞠目结舌,站在哪儿挪不动腿。戴着面罩的聂焱飚抓住难得机会,敏捷地点发高能导电手枪,三人几乎同时扑倒在地。白瑞娜还没有缓过神来,便被聂焱飚一把扯进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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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分钟后,钟唯物和两个女保安几乎同时醒过来。三人相互对视,羞愧难当。
两个女保安各自穿好衣服后,依然惊魂未定。
过了一会儿,钟唯物已经镇定下来。
钟唯物拿出手机与陆翔宇通话,简单介绍情况后,气急败坏地说:“你说,你该怎么办?”
陆翔宇接听钟唯物电话后,无暇分析疑点,只是既本能又果断地作了安排。他通知邹洪涛立即将吕争天等三人撤走,自己则亲自到1号总统套房去接钟唯物。他边走边紧急盘算,又给邹洪涛下达两条指令,一是安排人将两位女保安麻倒,从秘密电梯将二人运至地下室;二是立即着手调查白瑞娜逃离1号总统套房事件,并全力追查白瑞娜。陆翔宇部署完毕,见已到1号总统套房,便敲门进去,一面吩咐两个女保安留下来,保护好现场,一面不动声色地恭请钟唯物离开。
钟唯物和陆翔宇不言不语来到陆翔宇办公室。陆翔宇关上门,毕恭毕敬地望着钟唯物:“我一定彻底调查这件事。”
钟唯物已经恢复常态:“迅速组织力量追查白瑞娜,从内部查清原因,坚决把影响限制在最小范围内,我和武卫华开完常委会再过来。有紧急情况,随时报告。”说完便返身打开门,扬长而去。
钟唯物钻进专车,边开车边与武卫华通电话:“卫华,半小时前,白瑞娜从1号总统套房秘密电梯逃离现代黄鹤,有人从电梯内钻出来将她接走,我被那人用一种新式武器击昏。请赶紧安排亲信,全城撒网,追捕白瑞娜。”
武卫华在电话中说:“好,我这就布置下去。”
第三十一节
邹洪涛对搜捕白瑞娜作了布置后,径直来到总监控室,调看白瑞娜逃离前后的监视录像,却发现当时地下室、地下通道和1号总统套房内的监视录像是空白。他知道1号总统套房内不录像是经陆总特批的。但地下室及地下通道则必须24小时录像,那么,该时间段为什么没有录像呢?经实地考察,地下室和地下通道里的监视探头均已被人为破坏。
邹洪涛又返回总监控室,调看地下室、地下通道24小时以前至48小时内的录像资料,全部为空白,连珠丝马迹都没有留下。这说明人为破坏的时间至少在白瑞娜逃离时的48小时以前。为营救白瑞娜,谁会如此周密地作好前期准备呢?再说,白瑞娜才刚刚抓到手呀,谁能先知先觉呢?
邹洪涛百思不得其解,忽然想到进出电梯和1号总统套房需要使用指纹识别器,而录入的指纹只有少数保安和工作人员的,于是便情不自禁地大叫一声:“就从电梯指纹查起!”
他迅速打开总监控室主控电脑,调阅秘密电梯指纹使用情况,倒数第二次是吕争天的,最后一次是石旭东的。
邹洪涛拍案而起:“妈的,吃内扒外的东西,看我不将你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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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焱飚启动电梯后,将头罩取下,惊魂未定的白瑞娜见蒙面救星是聂焱飚,便本能地扑进对方怀里。
聂焱飚半就半推地说:“别,别……”
白瑞娜触电般脱离接触,歉意地笑了笑。
聂焱飚感觉到了白瑞娜的活力,连身上特有的体香也连绵不断地刺激着鼻腔,令人陶醉。于是也脸红红地笑了。
二人一跨出电梯便沿着地下通道一路小跑溜出现代黄鹤,钻进汽车,绝尘而去。
车内,白瑞娜仍惊魂未定。
聂焱飚边开车边回头看了白瑞娜一眼:“你已经安全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白瑞娜感激地说:“听你的。”
车子穿街过巷绕来绕去一阵后,经确认没有尾巴,聂焱飚才将车直接开往飞鹰山电视台停车场。下车后,聂焱飚带着白瑞娜进入“不管部”,经过复杂操作程序,两人闯关夺隘,终于来到欧阳华泰办公室。
飞鹰山地堡令白瑞娜大开眼界。
二人走进欧阳华泰办公室,聂焱飚介绍说:“这位是欧阳先生。”
白瑞娜拘谨地点点头。
欧阳华泰回头看看白瑞娜,和蔼地说:“受惊了,祝贺你安全脱险。来,过来看看。整个现代黄鹤,整个华春市都动起来了,都在搜捕你白瑞娜。”
白瑞娜随着画面移动,越看越呆,越看越吃惊,越看越不寒而栗。已有部分公安干警上路设立检查站,体育学院大门前500m处刚刚设立一个检查站,体育学院院内,尤其是白瑞娜宿舍附近,已有可疑人在闲逛。
欧阳华泰又将画面调到现代黄鹤地下室和地下通道,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