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小弟弟粗壮坚挺,形状挺讨人喜欢……”
王长江完全陶醉了。
他感觉15号小姐是个精明的性挑逗者,当刺激的部位接近条件反射时,却忽然停下来,通过抚摸其它部位转移注意力,从而减弱推延了反射,这种有节制地反复刺激,令他乐融融,醉陶陶,飘然欲仙。
“是打飞机?还是……”
“有安全套吗?”
“您说呢?”15号一甩头,笑了。
第四十六节
清早,凛冽的北风席卷南下,整个华春城似乎在瑟瑟发抖。
王长江驾车上班,满脑子仍陶醉在15号小姐的万种风情之中。
那舌头柔软的质地和稍糙的舌苔恰到好处地激活了自己的兴奋点,这种体验和感受是从来没有过的。
尤其是她那神秘的专属区,对于自己的侵入,报以连续的收缩和偶尔的松弛,这种奇妙的蠕动和呵护,更是使人有了融为一体的感觉,甚至让人体验到了温度、湿度和弹性的细微变化,这其中的那个妙,这其中的那个爽,这其中的那个醉,难以言传,难以描绘,只能自个儿去体会、去回味。
这种感觉在夫妻间的床第之欢中何曾有过?真应了一句话,家花没有野花香。
是啊,市场的开放,经济的发展,文化的交流,收入的增长,汇集成波澜浪涛,在不断地冲刷侵蚀着传统道德的海岸线,只有巨大的岩石才能挺立下去。
不是吗?!自己尽管算不上社会精英,但也绝非普通老百姓,属于社会中层偏上的成员总不至于汗颜吧?可是,自己竟成了传统道德大军中的逃兵,成了接受性服务的俘虏。而且,还居然难以自拔!
想想自己走过的这条路,实事求是分析,自己的意志肯定是不坚强的,自己对本能绝对是有些放纵的。但是,现代黄鹤的逐步引诱仍当属于罪魁祸首!
最初,自己也只是主动去现代黄鹤就了一次餐,坏就坏在得到了一张洗头的赠券,才渐渐从语言上的性挑逗到手法上的性暗示,从间接的性刺激,到直接的性抚慰,从被动的性享受,到主动的性追求,完全按照别人预先编制的程序,走上了性的泥潭和性的不归路。
自己何曾不想迷途知返,但是戒不掉,一旦有了接受性服务的经历,潜意识中的性追求就无法磨灭,这比戒毒还要难。
自己不是尝试过吗?极富情趣、极其投入地与妻子尽床第之欢,但是无论怎样,都得不到接受性服务时的相同感受。
在性的互动互慰过程中,自己想到过的,想像过的,没想过的,不敢想的,小姐们在性服务中给予了,而妻子则无论如何给予不了。
久而久之,“决心”被时间动摇了,性服务的诱惑力日益增大,夫妻之欢的磁性相对减弱,自己也就不得不向小姐投怀送抱了。
想想这些,现代黄鹤呀现代黄鹤,你真可恨!面对妻子,王长江呀王长江,你真有愧!
王长江走进办公室,开始思考如何落实武卫华交办的任务,初步设想第三天上午再启动操作程序。
他以前办事也是这样,吃不准的事,能拖延尽量拖延。多数情况下,正是由于拖延等来了情况变化,使原定某些工作任务取消或改变,这种甜头是尝过的。当然,也有拖延不起作用的,这并不可怕,再怎么拖延,只要不超过按时完成任务的底线就行。
正想着,秘书送来同城特快专递。
他撕开一看,是一封电脑打印的信件,上面写道:
王长江院长:您好!据悉,昨天下午,您已经接受了武卫华厅长交办的特殊任务。据了解,这项任务事关不可知人员的生命安全,责任重大。建议您尽快向彭刚正副厅长汇报。希望您不要错失唯一的机会。知情的陌生人
王长江庆幸收到这封信,是啊,怎么没想到呢,彭刚正副厅长不是分管技术安全工作吗?
经紧急预约,王长江在明月咖啡楼见到彭刚正。
“什么事在电话中不能汇报,在我的办公室也不能汇报?”
“有件人命关天的大事,我必须私下向您汇报。这次汇报凭的是党性,不是组织原则。”
“不要紧张,我也凭党性来听取你的汇报。”
王长江汇报了武卫华交办的任务及要求,却没有提及“特快专递”函件:“您看,该怎么办?”
“据我所知,秘密生产特制泻痢停胶囊,既没有提交厅党委会和厅长办公会讨论,又不是上级要求完成的任务。武厅长一定是出于某种特别考虑而安排的。我们当然不能往不情愿的方向去妄猜,但又不能不保留必要的应对手段。”
“您是说任务还得按时完成?”
“对!不按时完成任务,是没有理由和借口的。”
“那么,能否不使用他所要求的麻醉药?”
“也不行。特制药品由你亲自交给他,到了他手里,谁能担保不化验?”
“我该怎么办?”
“我问你,让这种特制药物失效的办法有没有?”
“在该药发生效力一个小时以前,也就是服药后的5个小时以内,吃催泻药。”
“你能否生产类似的短效麻痹药?比如服药后,服用者出现类似的麻痹症状,但几个小时或1天以后,症状可以消失,且不留下后遗症。”
“可以做到。”
“那好。我给你明确几点具体意见。第一,可以按照武厅长的要求生产25颗这样的药丸,但要将药效发生时间再顺延2个小时,就是说让药效在服药8个小时后发生。多出的5颗你留存2颗备查,交3颗给我。同时,生产过程要留下录像资料。第二、两天内生产10颗短效麻痹药,要求短效麻痹症状与武厅长所要求的相吻合,药效在服药后5分钟内产生,症状在服药后24小时消失。这些药丸生产出来后,直接送交给我。第三、替我准备一些高效催泻药,便于随时调用。”
听取王长江的汇报后,彭刚正随即约见了第一看守所所长刘昭然,要求他加强对杜小强等人的监护,严格控制直接接触者,尤其要注意其饮食安全,一旦出现诸如拉肚子等异常现象,必须当即报告。
随后,彭刚正又向市委书记彭国杰作了汇报。
彭国杰要求彭刚正密切关注事态发展,及时防范可能出现的灭口毁证情况。
*****
聂焱飚走后,武连奎示意胡海斌靠近自己:“我已想好对付那小子的办法。他的小命将会记在咱俩的功劳簿上。”
“你是说杀人灭口?”
“对,这样一来,咱俩私分钱的事就神不知鬼不觉了,还能在陆总面前赢得一功。最近一段时间,只要有他同场,你就输,不是受强磁场干扰,就是信号传输线路出故障,哪能这么巧!陆总早就觉得他有碍观瞻,咱俩不趁机立个头功,还等何时?”
“他神通广大,我看咱俩斗不过。”
“我就不信设好套子让他钻,两个人还斗不过一个人?明晚你到场,看我的眼色行事就行,别的不用你管。”
“我……我……我听你的。”胡海斌断断续续地说,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次日晚,聂焱飚身着一袭黑色披风,佩带一副咖啡色眼镜和雪白的口罩,两只手分别提着密码箱,步履矫健地走进现代黄鹤。
在一楼大厅,聂焱飚看见明月咖啡楼的刘富成闪进电梯。
看来,刘富成也是现代黄鹤的常客。聂焱飚边想边向贵宾麻将厅走去。
约定时间到来前的一刹那,他刚伸手敲门,贵宾麻将厅的门已经先开了。
武连奎脸上绽开恭维的笑:“欢迎驾到。”
待聂焱飚走进大门,武连奎旋即将门关上。
聂焱飚将密码箱打开后,交给胡海斌,意味深长地递个眼色。
胡海斌心领神会。此前,他已经向聂焱飚报告了武连奎的图谋。
聂焱飚没有坐在武连奎指定的沙发上,而是选择偏一点的沙发坐下。
武连奎紧挨着聂焱飚坐下:“这儿有暖气,您的口罩是不是可以取下来。”
聂焱飚摇摇手:“上呼吸道急性感染,不能直接受空气刺激,遵医嘱,必须戴口罩。没办法,我也不习惯。”
武连奎起身给聂焱飚泡一杯茶,双手递上:“这茶能驱寒润喉,不妨喝一点?”
聂焱飚淡淡一笑:“谢谢武经理,请不要把兴趣点放在我的上呼吸道上,还是谈正事吧。”
武连奎想拖延时间,寻找机会,便故意装出熊样:“谈什么,全听您的。不过,我这心里怦怦跳,真有些害怕。”
聂焱飚目不转睛地注视武连奎:“别磨蹭。让胡海斌将东西装进手提箱里。”
武连奎边示意胡海斌按要求做,边向胡海斌走去。待胡海斌装好后,武连奎远远地朝着聂焱飚喊:“聂先生,已经装好了,您……过来取吧。”
聂焱飚稳稳坐在沙发上:“让胡海斌送过来。”
武连奎显得不高兴:“给您做了事,总该有个姿态吧?既然您这么摆谱端驾,侍候您还有什么意思?”
聂焱飚坐在沙发上,对着向自己走来的武连奎笑了笑:“武经理,你的戏该收场了。你想想,没有百分之百的准备,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怎么可能单刀赴会?怎么可能虎穴取宝?”
武连奎脸一沉:“既然你先撕破脸面,就别怪我不客气。”
“好,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吧。你的诡计早被我识破。你的口袋里有麻醉巾,这杯茶里有麻醉药,那个沙发下有自动注射装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