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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云舒(清穿)第25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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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看着手里的石子,从我边上走过,面向水域,突然开口:“四哥有没有说过,打水漂的关键是什么?”

我微微皱眉,默然无语。

“除了所用的力度和掷出时的角度以外,怎么选石子更重要。其实和看人差不多,而我一直自信,自己的眼睛不会看错。”他沉声说着,把手中的石子掷出,却是一下就沉到了水里。

“走吧,十四弟。”

听着他行去的脚步声,声声如踏在心上,重得自己不堪重负。

“你看见什么了?说清楚再走。”我勃然转身,再也不想玩这种伤害的游戏,有多少感情可以被这样凌迟,只怕刀刀下去后,再也找不到原来的面目。

他停下,却不愿转身。十四站在我俩之间,看看他,看看我,摇头低叹。

“我只是睡不着在这里闲逛,我怎么知道林子里会是谁,我怎么会想到是你?你的船舱根本早就熄了灯火,我以为那里面是母慈子孝,是妻贤夫爱,是……是……”天,我到底在说什么?

“是你所有假设的合理性?”他慢慢转身,冷冷接口。

在他森冷愤怒的眼光里,我开始口不择言:“假设?你不是福晋福晋的叫得欢吗?装什么?”

“欣然”十四叫。

我一震,可是话已出口,再收不回来。心里懊丧得半死,究竟在搞什么,怎么越说越错?

看着他一步步走向我,面如死灰。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是说……”我想解释,却一时找不到词句。伸手想去拉他,被他一把抓住我的臂膀,暗哑道:“这么些年,连十四都当阿玛了,我却一直无所出,你真不懂是为什么?”

我惊呆,忘了臂上的疼痛,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眼里是不可置信,酸楚毫无防备地席卷而来。

“我只是才知道,真是傻,竟然不值,竟然不值……”他甩开我,再无停留地离开,回身的瞬间,眼里是漫天盖下的决然。

十四看了我一眼,拔脚追去。

无边的黑幕中,我真的迷失了方向。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把事情搞成这样?

两年来,明明是彼此的寄托,明明是彼此的希冀,明明是在源源不断地付出,为何,短短几句话就抹杀了一切?

终于知道什么叫言语能够杀人!!可惜太晚,待到知晓时,两人已是遍体鳞伤。

我茫然看着他离去的方向,连呼唤都不知道怎么出口。三百年根本就是白活,谁说有多出三百年的知识就可以穿越横行?为什么我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流浪儿,在春来秋去之间飘荡,却将整个寒冬,塞进了心里面。

莽古泰出来寻我,把我带回船上。

一整晚,别说是鸽子,我连根毛都没看见。

耳边,却是缕缕飘摇的箫声,丝丝扣扣,彻夜无眠。

再入金陵

一会儿行船,一会儿上岸的折腾,加上情绪低落,我整个人都是恹恹的。晕船,晕车,我居然连马车都会晕,我也是服了我自己了。

一路颠簸,从天津到济南,最后至金陵。其实后面有很长一段路,我和胤禩都走过。有些记忆是怎么都擦不掉的,尤其是幸福的记忆。

虽然是晕得昏天黑地,可是在船至金陵秦淮时,我还是随着康熙一起站到了船头。从头至尾,看遍了这整条十里秦淮。

其实大家都站了出来,都慨叹于秦淮的烟波缈缈,纸醉金迷。可是这样的美景在每个人的眼里却必定是不同的。于我,是飘飞的纱幔中重重掀开的回忆,覆在伤口上,甜在心头间。不知觉中漾出的浅笑让胤禛迷惑:“想起什么开心的事吗,?久没见你笑了。”

河面上渐渐笼起一层薄雾,晚霞的色泽在雾气中晕开彩色的光环。

“梦里不知身是客,只缘身在此山中。”我应道。

五艘船,几乎是齐头并进地一溜靠岸。

左首船上,刚要上岸的十三听见我的话,转头来问:“欣然,这两句好象不是连在一起的吧?”

“梦里是昨夕,只缘在今朝。有何不妥呢?”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好心情在瞬间回归。秦淮河,它有魔力吗?

右首船尾,胤禩面江而立。朦胧中,只能看见他刚毅的侧面。众人都在登岸,他却依然立在那里,任雾气湿了自己一身。直到明慧上前去唤他,他才如梦方醒般缓缓转身,赶上前去搀扶良妃。

莲儿请我上马车,转身的刹那,他和明慧扶着良妃从身旁擦身而过。车帘放下前,只来得及看见他翻身上马的背影,眼前一片潮湿。想起一句话:你永远看不到我的正面,不是因为我不让你看,而是因为,你不看我的时候,我却一直在看着你。

曹寅府里,黑压压地跪了一地。康熙南巡,有多次是住在曹寅府上的,可见对其信任之深。

不知道曹寅是不是还认得出我,只是躲铁定是躲不过的,只有装娄。

果然,曹寅看见我时有片刻的呆愣,眉峰微皱。

幸好康熙接道:“曹寅,这就是朕提过的从五台带回的格格。”

我大大方方地见礼:“欣然见过曹大人。”

曹寅何许人也,当即躬身施礼:“格格折煞老奴了。”进退之间压根连眼角都没瞄过胤禩。

一住数日,康熙每日都忙着接见从各地赶来的官员,或是和曹寅、胤禛、胤禩还有大阿哥在书房密谈。

十三和十四则陪着各自的福晋几乎逛遍了金陵城。我借口人还没完全复员,只是陪着两个娘娘和曹寅家的女眷一起闲话,或是索性躲在房里懒得出来。

这日,阳光明媚。花园里,十四居然和思佳一起在教曹寅家的两个小姐打我当初发明的板球。十三和琳若都在,陪着德妃、良妃还有明慧在一边看着。

见我行来,十三叫道:“开山鼻祖来啦,十四,你就让位吧。”

我摆手,“别,我是来晒太阳的。十四,你怎么把这个也弄来了?”

“现做的”十四道:“怎么样,打一回,我的身手今非昔比啊。”

“欣然,这小子和思佳两个配合得天衣无缝,我可不是他对手拉。”十三摇头道。

寻了个最佳的晒太阳位置坐下,我笑道:“双打无非就是心有灵犀,互相补合嘛。十三,你和琳若一起上啊。”

“琳若她今天身子不利落,我和八嫂一起打的。欣然,要不我们俩上?”

十四跳起来,“不行,这不是欺负思佳吗,她才刚学。”

“可是我和欣然没配合过啊,你和思佳已经打了两局了。”十三辩解道。

“欣然的身手又不是没见识过,要不我和欣然单打。如果双打,她得找个从没打过的新手。”十四辩道,突然手一指,“正好,皇阿玛他们散了。四哥、八哥都来了,欣然,这两个人你随便选一个吧。”

“那倒是也可以。”十三负着手,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努力保持着脸上的笑容,怒视着这两人。

“选什么啊?”康熙领着一众在书房里呆了半天的阿哥臣子走了过来。

众人起身请安。明慧刻意瞟了我一眼,眼神里分明满含警告。

“皇阿玛,儿臣要和欣然比赛这板球双打。我和思佳一组,欣然是这板球的开山鼻祖,技术了得,所以要她选个新手,就在四哥和八哥里选一个吧!”十四象念顺口溜似的一口气说完。

“哦,新鲜玩意儿。朕没见过。”

“皇上,欣然很厉害的啊。那回在臣妾那里,把十三和十四都打输了,逼得他们带她逛京城。”德妃乐呵呵地说道。

“就是,皇阿玛,你知道她都要去哪?有回还被八哥抓了个现形!”十四嚷嚷道。

我在边上猛咳嗽,十三掩嘴偷笑。

康熙玩味地看着我,“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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