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怎么会不清楚他的用意,冷嘲道:“你不会到现在还想着和她在一起吧?孝正,你们之间不可能。如果她记忆恢复了,保不齐就哪天不见了。还是说,你容许你的*头有被她拿刀相向的那一刻?她有多爱你,就会多恨你。”
他凝着视线,嘴角平平。
“沈欢,这些年来我对你仁至义尽,如果你再敢动她分毫,我绝对不会姑息养歼。还有,今晚就算了,明天马上搬出去。我不希望从冬冬耳朵里再听到那些意有所指的话。”他的态度很明显,就是告诫她不要妄图利用冬冬。
“你还真是无情无义。。。那个江渥然有什么好的?事业上她根本就帮不了你。”沈欢含着怨愤,微有憔悴。
沈欢的思维他一向不懂,“沈欢,我有什么好的。如果你还是个讲究体面的人,就不该和我再纠缠不清。三年了,你该清楚,我要是能爱你,何必能到今天。”
他淡然的说,但这个事实着实令一向自恃高人一等的沈欢有些承受不了。
“啊——”冬冬突然发出一阵哀怨的吼叫。
他们终止了这场对话,循声跑过去。
眼前,汤郁冬就倒在木头做的地板上。
“怎么啦?”他抱起小肉团,焦急的问。
“呜呜——”汤郁冬哭的稀里哗啦的。
“爸爸,爸爸。。。”他抱住汤孝正的脖子,把眼泪鼻涕擦到了汤孝正昂贵的西装上。
“不哭,不哭,怎么这么不小心,妈妈带你会卧室擦药。”沈欢想要从汤孝正手里接过冬冬,可是冬冬却死活揪住了汤孝正的袖子,委屈的瞧着他,“爸爸,要爸爸陪。冬冬要爸爸睡觉。”
汤孝正看到这种场景,心也就软了。
陪着他们母子进了卧室。
帮忙上药。
冬冬看着爸爸妈妈为他这么着急的模样,心里乐开了花。大概是母子连心吧,那句‘冬冬要爸爸’,沈欢就知道汤郁冬这小不点是在为她牵线搭路。
只可惜,他爸爸眼里从来没有她。冬冬,妈妈对不起你,不能够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庭。她疼惜的抱着冬冬,反复问他疼不疼。
可是这时,渥然的主卧就显得冷清了不少。
她安安静静的躺在柔软如羽毛的大*上,翻看着电视机。实在是无聊了,她顺手从茶几柜子里翻出了一盘碟片。
上面也没有标明。
好奇心作祟,放到dv机里。
宽大的屏幕上竟然出现了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江渥然现在是失忆,可没有弱智。
画面上的女人衣物穿的极少,可以说是近乎不蔽体了。 而且,她还使劲的脱掉仅剩的单薄衣料。渥然的粉拳收缩,心跳加速。
这里是汤孝正的家,那么这盘东西就是他的了?!
这人怎么这么*啊!
渥然轰的从*上跳起来,翻衣岛柜。
然后就是惊人的大发现啊,什么避。孕。套,虎鞭。。。一应俱全。
她深刻怀疑,她是不是入了狼窝。。。
衣冠*。。。一定是衣冠*。渥然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怀疑。哪有一个人丧心病狂到把这种东西塞满整个柜子的。
一定是有特殊癖好了。
渥然想起来就头皮发麻,好好的一个帅哥怎么就这么粗。暴呢。她的心里也越发担心了。毕竟,汤孝正可是说他们是情侣啊,万一他一个风雷火石之间,把那些羞于见人的东西用到她身上可太不妙了。
然后,她就听到门锁被轻轻拧开的声音。
吓得她马上关闭了dv机,钻进被窝里。
“渥然?”汤孝正低声的叫着她的名字,然后不放心的揭开了捂在她身上厚厚的棉被。
她瞪大的眼睛注视着他。有句话说的还真是没有错,看不惯起来,任凭你再怎么英俊潇洒都是个零。此刻,渥然的眼里,只有一头大。淫。虫。
“你怎么了?”他看到她发丝间的汗珠,手不自觉的伸向她。
这下倒好,让他这个淫。虫的罪名坐实了。
渥然吓得三魂不见七魄,以为他想乱来,两只手一把握住他的手腕,皓白的牙齿咬住了他的皮肉。
而他虽然有些不解她的做法,但没有反抗。好像失去了痛觉,定睛的看着渥然。
这场单人战斗很快就结束了,渥然往后靠,指着他说:“你别过来,你这个*。把我骗到你家来,想干什么!”呵呵,她还真是能多想。
汤孝正脸色发青,人生头一回被指着鼻子骂‘*’,他自我打量了一番,怎么看自己都和这两个字搭不上边吧,而且昨天她还言之凿凿的说他帅呢。今天,肯定是没吃药。
“江渥然,你药吃了没?”他关心的口气问,完全忽略了被咬伤的手臂。
药?还想给她灌药?!
渥然脑海里蹦出无数yy,然后愤愤的按了遥控器,打开视频。
那画面又一次出现了。
发出额额啊啊的声音。
这下,他总算是知道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你听我跟你说。这些东西都不是我准备的。”因为他三年里都没有正式交往的对象,公司里盛言他是个同性L。所以有一部分是下属当做节日礼物送的,还有一部分是他妈着急送的。
大概是想要把他掰直吧。
听了这句,渥然对他就更加误会了,她满脸肯定,“我当然知道。这些都是为我准备的。你打算用在我身上。”她到底哪里来的自信啊,他要是缺女人,早在三年前就美女为患了好吗!
他捂着嘴浅笑,其实把这些东西用在她身上也不是不可以啊。反正他也没试过。但是,他不经狐疑,自己难道很像坏人吗?
“江懒懒,你那干瘪的身材试过一次就索然无味了,何况你脑子好好理一理,我要是想要对你图谋不轨,至于把你带到我家里吗?这些东西都是别人送的。”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碟片是去年苏黎送他的。
听他这么一推敲,渥然也觉得自己刚刚的理论站不住脚跟。可是他这样真的很容易让人想歪啊。
最后,她举起那——套,抵在他面前,“那这个呢?欲求不满吧,居然有半个柜子。”他当这是置办年货啊!
“是吗?”汤孝正自己倒也忘了,反正这些他平常都是置之不理的。哪里像她这么大惊小怪。
“*。”她再次强调了一下他的代名词。
这个他倒是可以欣然接受,反正也不是被她骂了第一次了。
可是,他刚刚哄了冬冬睡觉,就打算来照顾她,因为他不希望她就这么孤孤单单的,在他心里,她才是最重要的。可是,这份心意,被她扭曲的何止是山路十八弯啊。
“江渥然,我是想…上…你。”他这个时候倒是直言不讳起来了。
她敏感的拽起棉被,打算和他决一死战。
“但是,我还没有这么兽性。”江懒懒,你曾经不介意间说你有处男情结,我可以为你这么多年‘守身如玉’,因为我他妈知道,这辈子能被我睡的只有你江渥然一个人!你不清楚,我是下了多大的决心不去碰一个女人,可我知道,别人再好都不如你的一颦一笑!
渥然半信半疑,可是就在这时,他就一条长臂把她撂倒在身侧。
这下她可慌了。要是他真的想怎么样,她也没有能力反抗吧。
“你放心,我不乱来。你这身体,我还要留着你生孩子呢。”他言辞稍有轻挑。
但他考虑的则是那时,医生说她难以受孕。
他耿耿于怀到现在。
无论如何,他都要给她一个孩子。
努力奋斗,辛勤耕耘。
所以,她可得精贵着用。
“汤孝正。。。”渥然气的牙痒痒,挤出他的名字,恨不得马上几句脏话。
而他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