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碍着宝宝了,汤孝正你无耻下流!”渥然隐忍着,只得让他在自己的身上放肆。
他的眼睛像是要吃人,轻佻的口吻道:“那你就好好抱着,别总是怨我。”他话语间,手掌就已经油走进了她的‘亵——衣’里。
“汤孝正,你别这样,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害怕自己没有那么好,留不住你的心。”渥然说着,眼里如泉水往外涌,滴到他的强劲的手臂上。
他有数秒的停顿,目光如一把弯刀,“江渥然,我累了。”
渥然微怔,星眸暗淡,薄凉的回答:“汤先生,你的意思是?突然觉得不合适了。。。你这是耍的什么花招,千里迢迢把我接回来,就是为了给我一记耳光,告诉我,我的眼光有多差吗?呵呵。。。”她摇头,“汤孝正,我终于知道,一个烂人无论怎么改,都是渣滓!第一次见你一样,现在的你亦同!”
他没有为自己洗白,而是继续顺着渥然的思路,引到她,装作一点都不在意的腔调。
“江渥然,好歹我们也是同*共枕过的,我们就散买卖不散交情?如何。”他这句话有些厚颜无耻。
成功的踩到了渥然的底限。
“我不是你身边摇尾乞怜的狗,你不要我,不认淅淅没有关系,麻烦你从今往后都不要在我身边晃荡,我都觉着恶心。这一次,是我恶心你了。”渥然道。
他却没有这么轻而易举的放她走。
“江渥然,谁说我不要淅淅了?”他的话里有话。
又接着说:“我只是不要你罢了。”
104:追妻路漫漫7之再遇夏牧阳
更新时间:2014…11…1 0:11:06 本章字数:5757
她被扫地出门,天下着鹅毛大雪,路上遇到了夏牧阳,他带她回家。然后他愤然去找汤孝正,结果汤孝正则是轻描淡写、接着渥然见到了爸爸。江镇让她控告汤孝正,要让他身败名裂。
“我只是不要你了。”他无情的说,没有皱一下眉。
渥然止住了呼吸,倒退几步,他究竟有多恐怖?
“原来你就是为了孩子吗?”她的声音轻若流水,不留痕迹,但又夹杂着淡淡的哀伤,神色涣散。
她捂着胸口,艰难的站立。
他满意的鼓掌,好像在肯定渥然得出的结论。
“传宗接代是古往今来的人生大事,我这么点要求,也无可厚非吧。至于你,我就当做遇到了个生养工具。”
渥然被他的话给弄的彻底蒙了。
而汤孝正继续刺激着她敏感而又脆弱的神经,“生养工具?我真后悔我当初没有死在手术台上,也好过在这边碍你眼了。”她就是这样不堪一击,尤其是在他面前。
她有一千个冲动想要甩他一巴掌,可是双臂就好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无力。
接着,她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江渥然把酣睡可爱的淅淅推送到了他的怀里。
眼里是留恋,更是倔强的决绝。
“凡是你的东西,我都不要。汤先生,好好照顾淅淅。。。”她揪紧的心绞痛,比利刃刺中更为疼痛。
不敢再多回头看一眼。因为她害怕自己会撇下尊严求他,所以她几乎是疾步带跑的走出来的。
怀里,多出了一个小生物。
他慢慢的在汤孝正的身上蠕动,水灵的黑眼睛望着他,也许是有些饿了,淅淅殷虹的小嘴含住了汤孝正的手指,晶莹的口水沾着他,他一贯以来的洁癖荡然无存。汤孝正只是整理了一下宝宝的小衣服,然后对着不懂人事的淅淅,开口问:“有你在,爸爸才有信心,你妈妈将来一定会原谅我的。”他眉头拧成川子形状,接下来是一场硬仗。
他离开幻城去B市的时候,的确发生了太多事。现在,他必须整装待发,全面迎战。
最后一击,必须断情绝义。
。。。
渥然徒步走在路上。
路上的行人都对她指指点点,因为她现在的模样已然就是一个弃妇的角色了。
世界也许就是这么瞬息万变。
渥然的眼里包含的全都是灰色。
她不清楚下一站该去哪儿,昨天还是信誓旦旦的恋人,今天就是翻脸无情,渥然不明白,他为什么可以对自己极致温柔体贴,也会这样翻脸无情。
而她居然不怕死的一次次的被他戏弄于股掌之间却还没有一点觉悟,太傻,太天真。有人说,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而她却选择在一棵树上一死不起,再死方休。
鸣笛声响起。。。
一嗓子粗哑的男声喊道:“你TM不要命了。想要讹钱也不看看我是谁?”
渥然现在就是有不要命的状态,所以她答:“又是官二代还是富二代?”她内心极度鄙视。。。甚至对这类人产生深恶痛绝了排斥感。
那个脖子上戴着金项链的男子推开车门,脾气极其火爆,冲突一触即发。
“怎么想要动手了。”渥然更近他一步,仰着头,不可一世的看着那个陌生男子。
她现在已经是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情绪低迷,什么都不怕。
“你以为我不敢?”男子反问,语气刚劲,长相粗犷。
“呵,要么就弄死我,要么就给我滚!”渥然轻曼的一笑言之。
那个男的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挑战,本来他还想着放她一马,没想到半路跳出个要事情的。那么他也不是怕事的人。
打就打,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难道他还惹不起了?
他劲道的拳风向渥然扫来。。。
而她则是一眼不眨,心如死灰班沉寂,也许一切都该在这人荒马乱中结束了。反正,在无人惦念着她了,怕是自己死了也只是躺在殡仪馆的无主孤魂吧。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解脱了就好。
而眼前一黑,那一记拳头并没有如同意料中狠狠砸来。
渥然的面前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为她挡住了这袭击。
她睁开眼,暖阳里,她从记忆里搜索出他的名字。
“夏——牧——阳。”她逐字逐句,清晰地喊出了他的全名。不带感情色彩,但足够震颤人心。
他轻声嗯了一句,表示回应。
然后孤傲的对着那个男人说:“宋氏集团的小少爷还真是闻名不如一见。”那口气,让人感觉阴森森的,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你?是夏牧阳?”那男人问,眼里带着恐惧。
然后,随即改变了态度,鞠躬问好:“抱歉,不知道你和这位小姐的关系,既然这样,我先走了。。。见谅。”
那个男人如同逃命一般。
奇怪,难道他有这么令人可怕吗?渥然顿生疑团。
还是说,那个男人也怕医生呢?
其实,那个男人的畏惧也并非没有道理。
豪门集团大多都是相互勾连,里面的深意和门道也是多不胜数。一般来说,等级平起平坐的集团都能联合到一块去,刚刚那个男人虽然兜里有些银两,但他们家那三流的产业和夏家百年家底比起来也是九牛一毛,微不足道的。
何况,得罪了夏家,就得罪了一系列与夏家叫好的集团。其中有苏氏集团和萧氏集团。。。哪一个都不是能动的。
“怎么几年不见,认不出我了?”夏牧阳笑问,不知何意竟然牵起了渥然的手。
而她也没有拒绝,对她而言,现在是最无助的时候,有一个人能够给予她温暖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她很感谢他的援助之手,那样平易近人,给人稳稳的安心。
小手任他牵着。。。
“夏医生,谢谢你。”渥然稍微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发丝。
他微微颔首,把他的大衣分给了渥然一半,温暖包裹着渥然周身。
有力的臂弯紧紧环抱着她,“江渥然,你不需要同我客气,天气有些冷了,看你挺虚弱的,我这样做你不要介意。”他的话总是那么得体,和他的容貌举止那么相配。
渥然只是呆呆的点头。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帮你解决住处,整好我一个人住,房子也大,可以分你一半。我申明,我是正人君子。”他竖出三根手指对天发誓的模样。
这样的幽默把阴郁的渥然给逗笑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地方住?”渥然既好奇又羞愧,每一次见他,自己都是非伤即悲,他是不是有一种拯救人于窘迫的能力啊。
夏牧阳一副深不可测,“你忘了?我还是一个心理医生。”
原来如此。。。
渥然并不想要推诿,如果错过这个时机,那么今天就真的没有地方落脚了,何况他是堂堂正正的医生,也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她对于他的医德还是颇为信任的。
至于他是不是这么想,就有待考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