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头不时的传来白晧匀洗澡的水声,肖田田一直在思考着白晧匀为啥就娶了自己了呢,手上这证是千真万确的吖。
难道真的就像白晧匀说的,一见钟情,二见倾心。
不可能不可能,肖田田晃了晃脑袋,直接把这条给pass掉。既然想不明白,那么直接找白晧匀问个明白得了。
这么想定后,肖田田跢手跢脚的走向浴室门口,可真在此时,浴室的门突然被人一把拉来。
“肖田田!”
白晧匀右手抓着长生,怒眉紧锁站在浴室门口,健硕的膀子上水滴顺着他姣好的肌理向下流,一直流到腰间那白色浴巾上,才被稀释掉。
沦为女仆
“啊!啊!啊!白,白,白晧匀,你不是来真的吧,我只是骗了你一只手机而已。”
若是换作平常,这么一副美好的美男出浴图,肖田田肯定是会目不转睛的欣赏个够。
只是现在……
“谁让你把乌龟放浴池里面的?”白晧匀说完便把手中的缩头乌龟随手往地上丢,力量不重,可见手下有留情。
长生在地上咚咚咚的打了几个滚后停在了肖田田脚边。
弯身拾起了长生,肖田田跟在白晧匀背后,“姓白的,你明知道我没有怀你的孩子,你为什么骗我跟你结婚,快说,究竟是何居心?”
“还是想用这么狠毒的手段来报复我,莫非是你真的对我一见钟情?”世界上一见钟情这种事情怕是跟中头彩一样的几率,只是除了这两条,肖田田想不出来,他娶自己的理由。
赤脚踩在地毯上,白晧匀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回卧室。此刻裸着上半身的他,宛如一个跳水运动员般,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连背部的线条都让人看得暗暗称赞。
听到肖田田的话,他停下了步子,也让背后的矮了自己一大截的女人撞了个正着。
肖田田抚着撞疼脑门,抬头看向已经转过身的白晧匀,不解他为何突然停下。
“没有为什么,你就当是报复。”他白晧匀做事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说完,他便拿手床头的遥控摁了一下,下一秒,窗帘缓缓的自动拉上。
在肖田田的眼里,不论是外在的长相与家世,还是内在的修养,白晧匀各方面的优秀简直就可以用天之骄子来形容。
从跟他相处到现在,他从来都是不苟言笑,待人又冷酷无情,似乎他的世界没有人能靠近。
“果然!”肖田田不可思议,白了一眼,“老天爷啊你要不是高度近视加散光,就是青光老花白内障,简直就是瞎了,怎么就让我碰到这么个挫的男人呢。”
“嘀咕什么,过来睡觉!”眨眼的功夫,白晧匀已经坐在了床,上,光着还在淌水的膀子,挑眉望着肖田田。
“什么?睡,睡,睡觉?”肖田田一听到这两个敏感的字眼,她第一反应就是双臂交叉挡在胸口身后大退一步。
见到她的举动,他知道那小妮子的心里联想到了什么,白晧匀嘴角稍稍缓和,那丝冷漠似乎淡化了些。
很好,她对男女之事似乎有些了解。
然而,敲门声不着时机的响了起来。
“睡了吗?”
是白老爷子,声音显得有些僵硬。肖田田三步并作两步蹦到门边,咔嚓一声便把门打开来。
带着贱笑的看着眼前的救命福星,肖田田很贱的回道:“没睡没睡,老爷子快请进请进!”
“不了!”白老爷还是铁青着脸,后面跟着赵姨,两人站在门口,赵姨手里端着一盅正冒着热气的汤品。
见到肖田田居然这么迅速的开了门,而且还一副狗腿的笑脸,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白老爷勉强的勾了勾嘴角,然后示意赵姨把手中的汤递到肖田田的手中。
沦为女仆(8)
别扭,这个词现此刻在用在白季青身上,似乎很是贴切,现在的白季青看起来很是别扭。
肖田田虽然不明白,但还是顺从的接过了赵姨手中端盘;这白老爷刚刚还对自己甚是不满,现在又给自己送汤品来,这安着什么心呢?
“你们新婚燕尔,赵姨特意熬了汤给你们补补身子。”冷冷的望了一眼裸着身子,侧躺在被窝里头的白晧匀,白季青阴晦着脸转身便离开。
慢悠悠的合上门,肖田田端着端盘走回室内,把汤放到落地窗边的小圆桌上。
“其实你父亲还挺好的!”尴尬的笑着,很明显白老爷的话,白痴都听得懂——新婚燕尔。
白晧匀有把她的话听下去,望着她端着盛汤的手,冷冷的下了一句命令:“不许喝。”
“为什么?”肖田田不懂他为啥对后母的‘好意’不领情。
“汤里有药,你敢喝?”他父亲心里的打着什么主意,白晧匀心知肚明。
“药?”难道是春{药,肖田田瞪着骨碌碌的眸子,好奇的打量着那盅汤,不禁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避孕药。”定睛盯着肖田田,白晧匀的视线缓缓而下,落在她白衬衫底下那一对修长双腿。
女人有着一对绝美的双腿是最能勾起男人欲望的本钱,而肖田田能拥有近一米七的高挑个子,她的双腿也要异于一般人要长。
加之卧室内,泛着暗黄的暧昧灯光,白晧匀打心底升起一股燥热。
见对方看自己的凌厉眼神犹如X光一样,似乎要穿透了自己的身体,白痴也明白是什么意思,肖田田紧紧的拢了拢身上那唯一的一件衬衣,笔直修长的双腿也因感觉到危险而并拢,浑身紧绷成了根弦。
有危险!肖田田脑海中的唯一三个字。
都明着说是避孕药了,量她再馋,也不敢再喝那盅汤了。
然而……
下一秒,在白晧匀以为把她吓到的时候,只见肖田田突然抱着熬汤的盅咕噜咕噜的把汤喝了个大半。
“白痴女人。”
白晧匀见她居然把那放药的汤给喝了下去,而且还是在知情的情况下,他气得忍无可忍,匆匆下床把那汤罐给夺了过来,一把摔在了地上。
是药三分毒,这笨女人究竟想干嘛……
下一秒,白晧匀的大手把肖田田的手腕紧紧的禁锢在自己手心,让她动弹不得。
她怕怀自己的孩子?
胸口微微有股不爽,白晧匀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么一种异样的感觉,女人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件衣服而已。
而当时把她骗去民政局,只不过是报复她一个小骗子胆敢骗到他的头上,二来娶她回去,也是拿来气白老头,除了这两项,她一样基本是没什么用处了的,然而现在……
“姓白的,你你你想干嘛,你你你别乱来,小心我告你强{奸。”肖田田被他浑身散发的骇人戾气吓得话都说不完全。
“去啊,我看是会成立你诈骗的罪名,还是会成立我强暴自己老婆的罪名。”
沦为女仆(9)
说完,肖田田便被抓着自己高大男推到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天啊,完了完了,肖田田不止一次在心里大喊自己要完蛋了,不行,她的第一次要给心爱的人,不能给他。
“白晧匀,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下一瞬间,肖田田跪坐在床{上耸着肩膀开始抽噎起来。看白晧匀这架势,似乎真要把她强了不可,她只不过是急中生智想装可怜来搏一搏同情心。
然而她却因为抽噎,胸前那两团娇嫩的发育也随之上下起伏着,看得白晧匀口干舌燥,顿时生出一种想要使劲蹂{躏的冲动。
真是见鬼了,他白晧匀上过的女人犹如过江之鲫,多得数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