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2 / 2)

哦?烈布拖着长音,“那按照你的经验,这种东西何处才有啊。”

“小人不敢妄言。”御医有些惧怕的看着明熠。

嗯?烈布目光阴冷,御医身体一抖,“但是,如果小人没有看错,大王知道,只有楮烈国远在千里之外的高原地带,只有那地方才会有这样的寒虫。”

楮烈?烈布的脸色陡然阴暗了下来,变得极为难看。

“明熠。”烈布阴沉的声音。

大王啊!明熠大声哭嚎起来,他爬过来抱住烈布的双膝,咣!烈布一脚踹开了明熠,“我在问你,别跟个女人是的哭哭啼啼!”

“大王,”明熠满脸泪痕,“大王,我没有暗害酋德,我对大王的真心天地可表!这个虫子我根本不知来自何处!这是有人刻意陷害于我啊。”

呵呵,烈布冷笑,“难道你不正是楮烈人吗,英吉把你千里迢迢的送给我,是不是让你来做内应,企望有一天谋反本王啊?”

不不,明熠哭叫,“大王,明熠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大王的眼皮底下杀害酋德,大王,您明鉴啊!”

身旁的御医偷偷察言观色,烈布竟然不顾性命为酋德吸血,宠爱之心岂用言表。一旦明熠翻身,他怕死上一万次也不止了。

“大王,”御医小声,“小人还有一事未秉。”

“说!”烈布不耐烦的挥挥手。

“医书上有过记载,这种虫一旦进入人体,就会迅速的将毒液渗入体内,只要到达心脏就会夺其性命,一般只需两个时辰,而且,被毒侵染之后,身体根本无法动弹,也不能呼救,这种毒虫一旦将人毙命,身上的於痕也会消失殆尽,死状与一般的寒热病没有差别,大王发觉的早,还可以看到於痕,如果晚一点,怕是我也无法判知究竟。”

“混蛋!”明熠眼中喷射着烈焰,“中毒之人既然无法说话,酋德为何可以唤人禀告大王!”

御医维诺的后退着,他再次伏地而拜,“大王,早先笛仙可以在炼融井七日不死,为何?他的意志力非常强悍,超过了常人,我想,笛仙一定是拼死才说出话语,派人及时禀告的大王。”御医低下头。

烈布站了起来,他指了指明熠,“本王一直纵容你,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阴险狡诈,来人,把明熠打入天牢,明日立斩!”

两个侍从走上前来,一把提起筛糠般的明熠,明熠大声哭喊着,“大王,大王,我不是楮烈人,我。。。。。。”侍从不耐烦的将一团麻布塞进了他的口中,狠狠的一路拖了出去。

“你受惊了,酋德。”烈布俯下身轻声安慰。

酋德如释重负的一笑。

☆、第49章 如履薄冰

烈布让巴图照顾酋德安心养病,御医也说,这毒虫的毒素极为凶险,不能掉以轻心,还要仔细观察数日放可安心,他开了几副解毒化瘀的汤药,让酋德继续服用几日。

“大王,你也要服用几日观察下情况,小人才能放心啊。”御医偷看烈布的脸色。酋德化险为夷烈布心情似乎平静了一些,“你,好生护理,如果酋德再有意外我拿你试问!”

御医连忙磕头不止。他知道自己的命总算保住了,他不住的擦拭头上的冷汗。

烈布起驾离去,御医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笛仙啊,你真是大命不死必有后福啊,大王竟然亲口为你吸出毒液,这可是无上的恩宠啊,请笛仙不要怪我胆小如鼠,我这命也险些未保啊。”

呵呵,酋德一笑。“这是烈毒,我怎么会责怪于你呢,刚刚如果不是您秉公直言,怕那明熠还会狡辩呢。”

夜晚,室内安静下来,酋德心中诧异起来,原来他能够醒过来,并没有服下托雷的解药,竟然是烈布帮他吸的毒液?他竟然神奇的活了下来。

“明熠在牢中大骂不已,竟然让侍卫割掉了舌头。呸,他活该!大王已经不想再听他的辩解了,这就叫恶有恶报!”巴图说。

哎,酋德叹气。

“酋德,你又何必同情恶人呢?这次扳倒明熠,都是你的功劳,还是你技高人胆大,后宫可是欢声笑语,嘿嘿。”巴图笑嘻嘻的坐在床边,一边给酋德剥着荔枝。

“明熠明日问斩?”

嗯,巴图点点头。

酋德总有种隐隐的不安,却不知为什么。果然,第二天,巴图从外面跑了进来,面色有些惊异,“怎么了,巴图?”酋德忙问。

“明熠死了。”

“怎么死了?不是还未到行刑时间?”酋德很吃惊。

“确实很蹊跷,死囚行刑前都是搜身的,而且他带着枷锁,明熠却意外的中毒而亡,听说死前口中念念有词,早上被发现的时候,身体已经硬了,大王也觉得意外,正在彻查此事。”

难道有人毒死了明熠?

“念念有词?他说了什么?”

“哎,谁管他说了什么呢,听人传言,他说自己不是楮烈人,他是被人陷害等等。”

他不是楮烈人?酋德冥冥中感到明熠临死的话语中还有玄机。

几日来,酋德的身体慢慢康复,已经可以下床行走。祁妃悄悄遣人送来参汤,给酋德滋补身体,来人见室内无人轻轻浅笑伏在酋德耳边,“娘娘恭贺笛仙除掉小人,有惊无险。”

烈布那边却安静的似乎有些异常,烈布也没有传唤酋德。酋德总感觉有些蹊跷。果然,这一日,烈布的侍从过来禀告,大王唤你过去。

酋德换上新装,跟随侍者一路向着烈布的寝宫走去。

天空乌云低垂,黑压压窒闷的厚重感,似乎起风了,殿外的树木簌簌而响。跟往常很不同,烈布的寝宫安谧无声,明熠死后,那些跟随明熠一起来的男宠也都被烈布押解起来,一时间,没有了他们的欢闹跟喧嚣,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周遭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酋德走进大殿,巨大的帷幔随风飘动,鼓鼓生风,远远的,酋德看到烈布披着一件长袍,赤着双足独自一人盘坐在床榻上,他的手中捏着一只酒杯,长发披散着挡着半边脸,空荡荡的大殿上竟然空无一人。

酋德轻轻走近,跪地而拜,他从来没有见过烈布如此的萧索,心中忐忑起来。

“大王。”

“嗯,你来了?”烈布转过脸,示意酋德坐到身边来,酋德起身,走上阶梯,坐在了烈布的旁边。

“大王是不是心情不好,怎么独自饮酒?酋德刚刚康复,正要前来探望大王,多谢大王上次的救命之恩。”酋德看着烈布的脸色轻声说。

烈布的腮边密密的冒出了胡茬,脸颊有些凹陷,一双鹰眼更加深邃咄咄,他转过脸看着酋德。

“呵呵。”烈布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我一生杀人如麻,也施恩无数。至于别人怎么看待我烈布,我从不在意。”

酋德拿起酒壶,为烈布斟满了杯中酒。

“大王,明熠陪伴您这么久,您心中自然还是有些不舍的。”酋德微笑。

烈布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神有些微醺, “当你成为一个万人仰视的王者,所有人对你顶礼膜拜万般追捧,忽然感觉已是忠奸难辨,因为,你再也听不到实话了。”烈布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悲哀。

大王。。。。。。

“你知道吗,酋德,多少人在觊觎我的皇位,想当年父王驾崩,朝中对于亲王托雷的呼声远比我高,但是托雷性格细弱,虽然待人和善却没有威仪,他这样的人可以威慑天下吗?上将军缇班虽然勇武过人,却有勇无谋,为了跟我争夺储位,派人暗算于我,我没有杀掉他,只打断了他的腿,这,过分吗?”

酋德第一次看到烈布讲这么多话,他摒住呼吸倾听着。

烈布睁着血红的双眼,忽然面目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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