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2 / 2)

阿布托站立起来,震惊的打量着烈布,烈布拍拍阿布托的脊背,“小子,行!我烈布没有看走眼!这一次,你立了大功!本王自会重重赏赐于你。”

“大王,这几天您去了哪里?我简直焦灼万分,我真担心您让那场大火。。。。。。”阿布托跟在身后,一脸焦灼。

“哈哈,难道一场大火就可以要了我烈布的性命?”烈布朗声大笑。

“大王,您请!”阿布快速托闪在一旁,向着城内高呼一声,“迎大王进城!”

城楼上的士兵欢呼声起,他们举起手臂,整齐的跪拜下去。轰隆隆,沉重的大门大开,烈布大步流星向城门走去。

“这位是,”阿布托抬眼看到身后的酋德,迟疑了一下,他眼睛忽然一亮,“您可是笛仙酋德?”

酋德沉默不语,他弯弯嘴角轻轻点头。

“哈哈,酋德,跟我一起进城吧。”烈布背着身子挥挥手中的鞭子。

这那里是战败的烈布,他夺人之态完全是胜利者的高傲。酋德心中更加惶惑难安起来。

酋德抬头,森严威武的城墙遮天蔽日,身后这沉重的大门一朝关闭,就是插翅也难飞了。他该信任烈布吗?可是眼前的情境让酋德感到,兰陵经历了一场残酷的浩劫,而事实证明,胜利者依然是烈布。这一切到底蕴藏着什么阴谋,酋德沉吟片刻,他决定一看究竟。

烈布走进大殿,阿布托等众多将领忙不迭的跟随其后。酋德看到,整个大殿上跪拜着黑压压的一片人群,他们对烈布的忽然到来惊诧而畏惧。

烈布吩咐侍从,“赶紧准备酒宴,本王饿坏了,多日不沾荤腥不饮美酒,可是馋坏本王啦。”

众人一片嬉笑献媚之声。

侍者慌忙上前接过烈布宽大的披风,忙着为烈布脱下沉重的铠甲战靴,换上一件舒适的黑色长袍,长袍拖曳在地,前襟大开,烈布散开束发,他活动了几下肩膀,长长舒了口气,仰靠在座椅之中,他向着酋德展开手臂,示意他坐到旁侧。

“你不必疑惑,酋德,一会你就会明白,哈哈,我们先痛饮几杯。”

酋德在侍者引领下,他坐到了烈布的旁侧。

“阿布托,今日本王开心,我们一醉方休,可好?”

阿布托鞠躬施礼,“大王,您真是神灵护佑,这一次,您高瞻远瞩,险中而胜,大难不死,小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别拍我马屁,我问你,一切都顺利吗?”烈布斜靠在松软的椅垫上笑问。

“大王您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我在城门楼高挂彩旗,日日清水泼街,就是等待您回来定夺,不过,这几日不见大王的去向,可急死我了!

呵呵,烈布举起酒杯豪饮了几大口,他擦擦嘴角,“你是不是怀疑本王已遭不测?可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又不敢定夺?”烈布斜斜眼。

“对,啊,不,我坚信大王一定会回来的,果然不出意料!”阿布托连忙逢迎。

烈布指指阿布托笑道,“不知有多少人盼着我这次能一去不归呢,哈哈,本王让他们失望了嘛,”烈布举杯跟阿布托一饮而尽。

酋德默默坐在一旁,侧耳倾听着不发一言。

阿布托偷偷瞥视酋德,此人不是被烈布发配去了死域了么,怎么看上去到更加仙风道骨玉树临风一般,原来竟然跟大王相伴而归,真真是个奇人啊。

阿布托高高举起酒杯面向酋德,“久闻大名,阿布托对您景仰之至,小人敬笛仙一杯!”

酋德迟疑举杯,眼前的阿布托他却是很面生,此人长眉细目,面孔清秀不过20几岁,看气度也不像是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烈布却让他驻守寒城要塞,在烈布众多的亲信中酋德也从未见过此人的身影。

酋德礼让不过,轻轻喝了一口,浓烈的气味窜入口鼻,酋德咳了起来。

几坛美酒下肚,烈布的脸色红润,敞开衣襟的露出坚实隆起的胸膛,“酋德不胜酒力,少喝也罢,”烈布言语体贴,他大口撕扯着烤制鲜美的兽肉,自得意满,“兰陵国能有今日,靠的是我烈布舍身忘死,兰陵强大,国富民安,只可惜人心不古,小人难安,本王一再宽宥,他们却暗算心机,呵呵,只可惜啊。”烈布摇摇头。

酋德心蓦的下沉。

“英吉呢?”烈布懒散的问。

阿布托起身拱手,“英吉大军被我围歼,他仓皇逃遁,被设下的埋伏生擒,现在压在牢中候斩。”

“这个混账的东西,我要将他五马分尸,抛尸荒野去喂野狗!明日问斩英吉,诛杀九族!所有俘获的士兵一概杀无赦!这一次,我要荡平褚烈!”烈布杀气毕现。

☆、第78章 你只是一枚棋子!

“大王英明!不过那英吉一直要求死前面见大王,您看呢?”阿布托举杯。

烈布摆摆手,“我懒得再见他的嘴脸,坏了本王的雅兴!”

酋德抬眼看着烈布,“既然叛军被歼,英吉必死,大王为何不愿允他一见,也让他死个明白呢?”

哦?烈布嘴角翘了翘,“呵呵,也好,带英吉!我倒要听听他怎么说。”

不一会儿,两名侍卫押解着一个五花大绑的男人走了进来。男人头发蓬乱,满脸胡须,衣衫凌乱,脚上戴上重重的镣铐。既是如此,浓黑的眉毛下,一双凹陷的眼睛却冷冷放光。

酋德几乎不认得这就是当初那个高大威武英气勃发的英吉。

“英吉将军,久违啦,没想到再次见面将军竟然如此狼狈?”烈布举着酒杯笑眯眯的扬扬手。

英吉岿然不动,双目炯炯。

跪下!侍卫呵斥。

烈布挥挥手,“算啦,英吉啊,本王待你不薄,还把心爱的女人赐你为妻,让你安居褚烈,高居人上,你为何一再图谋不轨,伺机叛乱,你怎么就不想想,凭借你的愚蠢何以与我抗衡?听说你有话要说,既然笛仙求情,我容你开口。”

哈哈哈,英吉大笑,他环看了下四周,咽了咽口水,“英吉既然落败,不求大王宽恕,只求一坛美酒,大王不会那么小气吧?”

大胆!侍卫用刀鞘狠狠的砸向英吉的后背,英吉趔趄弯下腰,随即直起了脊背。侍卫扬手正要痛打,烈布挥手,侍卫停下了手臂。

赐酒!烈布低沉出声,冷眼逼视。

英吉捧起侍者端上的一坛酒,高高举起倒向自己的嘴巴狂饮起来,砰的一声,英吉把空空的酒坛砸落在地,哈哈大笑,他迎上烈布的目光。

“烈布,跟你相比,论英武,英吉不在你之下,败只败在,你比我更加心术不端阴狠毒辣,既然败了,英吉死而无憾。”英吉转向阿布托,却噗嗤笑了,“我平生见过忠烈的狗,却当真没有见过狗都不如的人。”

阿布托已变了脸色,“英吉,败军之将,还敢出言不逊,信不信我现在就薄了你的皮!把你扔到荒原去喂狗?”烈布扬手,示意他安坐下去,烈布饶有兴趣的看着英吉。

“烈布,”英吉向着烈布拱拱手,“你权倾天下,自认为恩泽众生,可能你有所不知,褚烈国历经百年,富足一方,你强行侵犯,父王为保百姓免于战火,苟且你的yin威之下,褚烈人无不对你恨之入骨,日日都想食你肉,寝你皮,英吉只不过顺从**,不愿再委曲求全,做你的膝下之犬,英吉所以落败,只是万万没有料到,天下还有如此天良丧尽人性卑下之人,英吉实在不及!”英吉大笑。

阿布托已然面若猪肝,气得浑身颤抖。

嗯?英吉看到侧坐一旁的酋德,他口中啧啧有声,“烈布,我确实佩服你,看来你驯服犬类确实很有一套,这不是邱特的笛仙酋德吗?看来笛仙早已忘却丧国之痛,不但助纣为虐,一介男儿还甘为暴王的胯下之物,唉唉,可惜岚宁视你为义士,仰慕于你,你就不觉得羞惭汗颜?”

酋德只感觉当头一击闷棍袭来,血液涌上头顶,脸孔烧灼一片。

“大王,”酋德脸孔转向烈布,“岚宁现在何处?”

烈布面无表情,像是没有听到酋德的话。

你,烈布冷漠的指指英吉,“狗也好猪也好,自古以来,知恩图报是为人之本,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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