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蒙煵提高了音量,烈布手臂沉重的下落,法师?
哈哈哈,托雷大声笑了起来,他指着烈布浑身颤动,“烈布,自不量力的家伙,难道你比法师更高明吗?”
烈布已经变了脸色。
托雷开心的笑起来,“酋德早就顺从了我,那个夜晚,我们缠绵了一夜,酋德真的很美,简直令我销魂。”
酋德看到,烈布的脸上变换着复杂的神情,他由于震怒与难堪一张脸几乎扭歪了。
“烈布,你敢当着酋德的面,说你不是个十足的伪君子吗?”托雷反倒是来了兴趣,他奚落道。
烈布黑着一张脸,一对鹰眼凹深的可怕,良久,烈布似乎镇定了情绪,他阴沉的开了口,“我有过过失,但是,我与你相比有着本质的不同。”
哦?托雷笑起来,“不同在何处?”
烈布望了一眼酋德,收回自己的目光,“你爱酋德,但是你也爱所有美貌的男人,我也爱酋德,但是我却只爱他一个。”
哎呦喂,托雷似乎被这热辣辣的话酸倒了牙,他用折扇指了指烈布的鼻尖,“我懒得于你饶舌,亲爱的哥哥,这是我听到的最煽情最恶心的表白了,”托雷厌恶的转过头,不在搭理烈布,他向着蒙煵轻声一笑,“法师,记住,三天,小王告退!”
“六天。”蒙煵淡定的回应。
“三天。”托雷转过身,不容置疑的迈动脚步,款款而去。
哈哈哈,蒙煵大笑起来。托雷停下了脚步,他慢慢转过身,有些意外的望着蒙煵,“法师,我很想知道,您还有资格跟我讲价么?您又笑从何来?”
蒙煵的目光变得犀利,“我蒙煵有旷世之才,如果不是以苍生为念,你认为你真的可以打败我吗?”蒙煵一双柔美的双目忽然变得闪电一般凌厉。
托雷迟疑了一下。
“记住,当年我可以轻易的将麾桀震慑于炼融井,去问问麾桀,他是不是还心有余悸!”蒙煵冷漠的声音。
“即使你现在盗取了玄颠山的法力,也没有决胜我的把握,如果有,你还需要给我三天吗!”蒙煵步步紧逼。
一丝疑虑在托雷的眼中闪过,片刻,托雷微笑了,“蒙煵就是蒙煵,死事到临头还能如此狡辩,玄颠山倾催的时候你怎么跑得像只兔子?”托雷愉快的拉着长音。
“是的,我不能挽救玄颠山,这是蒙煵的悲哀,但是,如果你不答应,我愿意跟你决一死战!”蒙煵猛然迈前了一步,咄咄的逼视着托雷,“蒙煵可以死,你却未必可以活!”
法师!
法师!
酋德与罗泊奋力大声,我们愿意跟他同归于尽!
托雷的脸色一变。
“六天!”蒙煵毫无惧色的逼视着托雷,“蒙煵的才学即使找上百人,洋洋洒洒的记录也需要一个月,六天已经是我提出的最短的时间,如果你不想两败俱伤抑或同归于尽,你可以拒绝我!”
沉默。
托雷冷着一张脸,他久久的沉默着,蒙煵知道,托雷终于心虚了,蒙煵在心中冷冷一笑。
☆、第276章 不,我去!
六天。托雷终于吐声,“六天后你要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蒙煵。如果你反悔,我答应你,兰陵顷刻将消失殆尽!”
忽的一阵风扑面而来,尘沙突起,托雷的身影霎那消失的无影无踪。
“到底为什么,法师!”呆愣半天困惑不解的烈布翻身下马,他不解的开口。
“因为,只要麾桀不死,杀死托雷就失去了意义,他迟早还会殃及众生。”蒙煵淡定的回答。
麾桀?烈布早就从父辈的口中听到的关于麾桀的传说,难道麾桀还活着?
“那,法师,如何才能除掉麾桀,不如,”烈布紧盯着蒙煵,“当年达布曾经亲手射杀麾桀,今日就由我烈布才除掉这个妖孽吧!”烈布举了举手中的九龙弓。
蒙煵笑了笑,“只怕不能。”
为什么?烈布大惑不解,难道九龙弓到他手里就不管用了?
“麾桀将在七日后复生在托雷的身上,如果想除掉麾桀只有在他复生之前,否则,怕是谁也难有回天之力,到时候,不仅仅兰陵,整个南北大陆都会面临灭顶之灾!”
烈布脸色灰白,他相信蒙煵不会骗他,一直以来他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托雷毕竟是他的兄弟,就在刚刚他赶来的时候,他听到了天崩地裂一般的声响,半空中一片昏暗迷蒙,那天塌地陷的声响几乎让他从马上跌落而下。
蒙煵与酋德不辞而别,悄悄潜出宫去,早有侍从悄悄禀告了烈布,关于他们的谈话也一字不露的被侍从窃听,烈布心中蓦然心惊。
而兰陵的数次灾难告诉他,麾桀重来绝不是危言耸听。麾桀真的要复生在托雷的身上,天,那托雷——烈布几乎不敢想下去了。
“法师,”烈布向着蒙煵拱手躬身,“请法师直言,到底如何阻挡这场灾难,只要您说出来,烈布愿意倾尽全力相帮。”
三个男人的目光汇集在蒙煵的脸上。
蒙煵沉默着,他的脸色凝重,目光久久的眺望着远处。三个男人焦灼的望着蒙煵,心急如焚。
良久,蒙煵收回自己的目光,慢慢停在了酋德的脸上,他的眼中忽然一片晶亮,“孩子,只有你。”
啊,酋德震惊,他,蒙煵是什么意思,他何德何能,如何可以担此大任。
酋德?烈布笑了起来,“法师,酋德只是个琴师,虽然他琴技一流,但是要说除妖镇魔,还是我的九龙弓更管用吧。”
酋德?罗泊也万分不解的张大了嘴巴。
蒙煵点点头,他幽深的望着酋德惊恐的眼睛,“是的,酋德,这一次想大败托雷在此一举,为了兰陵,为了天下百姓的安危,你真的愿意铤而走险吗?”
烈布看了看酋德又看了看蒙煵,他一把扯住酋德的衣袖,“法师不要在说笑了,酋德文弱书生,他能做什么!”
法师,我——酋德嗫嚅着嘴巴,迷惑难解的望着蒙煵。
“有谁可以在炼融井内七日不死?”蒙煵紧盯着烈布,“从古至今,从无第二个人。”
哎呀,烈布猛地跺了跺脚,蒙煵怎么又提起这个事情,“法师,当初我放酋德进去,就是吓唬他一下,谁知道他骨头这么硬,硬是不肯求饶,本王那也是——无奈之举——”烈布瞥了眼酋德,偷偷察看酋德的脸色。
酋德轻轻挣开了烈布的紧握,他望着蒙煵,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法师,只要酋德能做到的,即使粉身碎骨,酋德也愿意去做!”
不行!烈布断然打断了酋德的话,“还轮不到你!”
“难道大王愿意亲赴炼融井中吗?”蒙煵神色庄严,烈布微微战栗了一下,他?
“法师难道让酋德重返炼融井?干嘛?您是要杀麾桀还是要杀酋德?他那一次只不过侥幸逃生,出来的时候,体无完肤,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气,法师,您到底是什么意思?”烈布按奈不住心中的恼怒,面红耳赤的大声。
“你住嘴!”酋德愤怒的瞪了烈布一眼,“你吵嚷什么,你怎么不听法师把话说完!”
你,烈布被噎住,什么话,让你进去就是个死!烈布气恼的闭上了嘴。
“你们听我说,那炼融井并非天然洞穴,千百年前,妖孽横行,历代先人为了震慑那些妖魔,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