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酒店大多数房间都亮起灯,唯独这件最靠里院的却黑着灯。还好阳台窗帘打开,只靠着皎洁的月光,水洗一样的白色也把里面染得朦胧。
若是有人仔细看这边就会看见一个极其香艳的场景。一个相貌极其英俊的男人,赤裸着跪在地上,他身上被常年刻苦训练刀削斧劈一样的肌肉,在清冷的月光下反射出比艺术雕塑还要完美的光泽,他身上霸道狂野的青筋就是他旺盛生殖能力的勋章,一刻不停的搏动着男性雄浑的脉息。他自动双手背在身后,蒙着白色的布条,如遮天巨伞般高高耸立的胸肌中间被挤出一条狭窄的一线天裂缝,漏下的月光堪堪能照亮底部光滑的皮肤。
他刚张口,满嘴的狂热欲望就洪水猛兽般冲出他的雪齿。“老婆,鸡巴太痒了,抽我。”
木延无语极了。这个人似乎忘了他是要兴师问罪昨晚段少爷那一出的,想敲打一下这个有资本操够整个城良家美男的潜在种马,“老实交代,还有几个这样的段玉琅!”这货就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又踩到了他当精奴的敏感点了,解释一番他真没有乱搞后转头就进去房间捣鼓半天翻出一堆道具。皮项圈,鞭子,锁精环,白布,锁链……
“你到底看了多少凡间的gv啊!”
“嘿嘿,我早就想试试了,老婆来嘛。使劲折磨骚老公,老公怎么都受得了。”
“你明明抓我来修仙的时候很霸道总裁啊!怎么越来越骚了!臭狗!”木延还想骂他两句,然而什么拒绝的话终究还是在飞速消失的衣物下面裸露出来的肌肉面前,烟消云散。他真的太喜欢这具完美的肉体,喜欢他微微汗湿的肌肤上挂着细小如同碎钻一样闪闪发光,只看一眼,他就呼吸急促,下体鼓胀,再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了。
他只能被动地按照极玉给他安排好的剧本,老老实实地穿上捕快的衣服,手持细长的软鞭,用力抽在早已火热昂扬的巨物龟头上。清脆响亮噼啪一声,极玉夸张地哀嚎一声,脸上确满是兴奋的神色,他巴不得面前俊秀的捕快多抽他几鞭子,抽肿抽烂他的奶头,打得他鸡巴流水流尿。淫荡的想法像是鼓风机一样吹得他脑子里的欲火高涨,他臀肌收缩,极力张开双腿高高顶着鸡巴。“我不服!我没有犯法!凭什么这么对我!”一边说着一边用龟头流着汁的马眼去蹭鞭子扁平的尖。
“还说没犯法!”木延皱着眉,手腕挥动,又是连续的响亮噼啪声。“你这贱男人当着主人的面跟别的骚货眉来眼去!这是不是罪!”鞭子对准迎上来的马眼洞快速抽下,像是在那紫黑的鸡巴上点燃了一个鞭炮,炸得极玉头皮酥麻,飘飘欲仙。
他额头渗出燥热的汗珠,太阳穴鼓起。“我没有!是他自己要勾引我的!”
“狡辩!”木延最恨出轨又把责任全部推给女方的男人。他眼睛眯起来,虽知道是剧本,但是内心火焰已经烧起。“我让你狡辩!”破风声,“咻——啪”柔韧的软鞭由兽皮制成,里面是深海鱼的软骨,绝非凡物。在木延可以灌入灵气的激荡下,对着肉体防御极高的极玉也能造成刺激的痛感。他胯下膨胀的两个堪比拳头大小的睾丸生生受了一击,拽着松弛的肉囊皮左右晃荡。
“呃嗯——”数条青龙迅速攀上极玉的脖颈,他故意颤抖扭动身体,让肌肉在月光下扭曲,拉丝,投出诱惑的阴影。“你蛮不讲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发骚还赖别人!”雨点一样的密集的鞭子拍击在极玉挺着的下体上,茎干,龟头,马眼,睾丸,连那冠部的肉棱沟都不放过,全部都被鞭打得通红发胀,一腔熔岩般的血液把原本就尺寸吓人的巨型大屌撑得愈发恐怖,根部被套上的精钢锁精环牢牢紧箍,堵住所有淫荡热流的泄漏。锁精环上有黑色的皮套环绕,连着木延手里拽着的锁链。木延看着那还没怎么样就已经浸泡在自己淫液里的东西,就吞了吞口水。他很清楚地知道那个宝贝会带来如何销魂的享受,会如何硬得能凌空把他翘起来,会爆筋流汁……他馋了,他承认。
“你得接受惩罚。”他装作面无表情,但是不断滑动的喉结和颤抖的双手出卖了他。极玉知道老婆喜欢自己的肌肉,他的小色鬼老婆说不定后面的裤子都被流出来肠液洗得湿透了。
“那捕快大人要如何惩罚我这屌民?”故意的错漏,明显的暗示。“是要扯掉我的鸡巴?还是要踩扁我的屌?还是踢爆我的蛋?”他太喜欢木延既有点心疼,但是又禁不住情欲的诱惑折磨他的矛盾表情,恨不得马上扑上去抱着他,撕碎他身上整齐的制服,把慌乱的捕快大人压在身下操进紧致的洞穴!不急,待会有的是机会。狗,最会反咬。
木延脸都红了,他喘着气回答。“没错!让你知我的厉害,后悔自己的罪行!”
“叮啷啷”环环精钢碰撞,木延一把抓住铁链往上一提,整根鸡巴就像上钩的鱼,锁精环死死紧咬根部,鸡巴内部粗大的尿道和精管被瞬间拉扯,激的极玉硕大的胸部剧烈痉挛,弹性极佳的肌肉上紫色的乳头晃得木延心的停了半拍。
“噼啪——”微红的鞭痕出现在乳头上,旋即散开。“跪着!跟我过来这边。”牵着英俊无双的裸男,拉着他的屌,木延坐上豪华的沙发。
“帮我把鞋子袜子脱了。”这长筒的靴子好看是好看,银色刺绣的云纹环绕鞋面精致奢华,但是一点都不透气,他只穿一会就觉得闷地慌。
极玉眼眶发红,他知道即将要做什么,狂喜的神色出现在他的脸上。他迫不及待地托着木延小腿,给他把靴子扯下来扔一边去。然后用极其色情的眼神,凤眼上挑,用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情欲直勾勾地盯着上面的木延,咬住他的短袜,一寸一寸拽开白袜下面如玉的脚掌。虽然说木延的样貌确实是经过妖丹的改造整容,美化了很多瑕疵。但是他自己也没怎么发现,他原本手指就青葱般白嫩修长,筋骨分明,脚掌更是比最好的和田白玉还要晶莹温软,脚掌长而瘦,根根脚趾圆润可爱。再有少年固有的青筋和凸起的脚筋,当真是好看得紧。每次当他被极玉操得双脚搭在他厚厚的斜方肌上时,极玉都会忍不住用自己的脸去磨蹭,去亲吻它。
如今机会搞到手,极玉岂会放过。他马上就单手撑地,跪趴着虔诚地拖起被窗外月光洗得堪比牛奶般丝滑的脚掌,亲吻上面一处处凸起的血管,炽热的舌头沾满色情的唾液在他的每一根脚趾上留下透明的涂鸦。舌尖扫过木延的指甲盖,插入指尖的缝隙快速旋转,搔刮,鼻子尽是少年沐浴过后的体香,清淡得像是夜里开放的玉兰,丝毫不会有不洁或污浊的汗臭。
“啊……好痒……”
再朴实的抱怨,也会被欲望的火焰烘烤成绝色的诱惑。极玉薄唇张大,一口像唆糖果一样吞进木延的大脚趾,用层出不穷的舌头寸寸攻破木延的防御,少见的奇异快感从距离脑部最遥远的位置传来,让他无比舒适,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去撕开裤裆,裂缝把他的鸡巴和下面的会阴甚至是菊穴都完整地裸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婆,你下面好硬啊。穴口都流这么多水了。”
被揭穿的羞赧快速催化他的脸蛋,变成熟透了的蜜桃。“闭嘴!你先看看你自己的鸡巴,给别人舔脚都能硬成这鬼样。”木延抽出沾满极玉口中汁液的脚趾,伸长了腿去勾那根怪物凶兽。“起身,别趴着,靠近点!”鞭子再一次重重抽打在肌肉虬结,健壮的后背上,溅起晶莹的汗水水花。木延的脚掌踩在极玉高高翘起的龟头上,然后因为太过于刚硬,木延很费力才把它踩得向下压了一点点,它不服气地依旧想要弹回最高点,硬邦邦的龟头顶在木延脚底,不停地因为极玉腰部晃动而摩擦着,把大量前列腺液当成润滑剂抹了木延整个脚都湿漉漉的,闪烁着冷白的光。
极玉已经忍不住了,他想要更加紧致的挤压,摩擦,想要在下体擦出可以焚毁他理智的火花。他双手握住木延深深凹陷进去的细瘦脚踝,附身亲了一下他的鸡巴。
“老婆,我想操你的脚。我要硬炸了。”
木延手上还拽着锁链,他用力一扯,问:“可以啊。不过你要说什么呢?”
“老婆,求你。求你救救老公的骚屌,再不操这鸡巴就憋烂了。”脸面什么的,在面对自己真正爱的人时似乎并不是那么重要,他并不比一段蚀骨销魂的愉悦来得更有意思。他就是乐意给木延低下头,接受他的甜蜜的【惩罚】。“可以吗?老婆,我鸡巴要是憋炸了以后就废了,再也不能喂你吃精液,操你的穴……”
“好了好了,闭嘴!闭嘴!”木延满脸涨红,他局促而害羞地把脚缓缓合在一起,脚掌夹住滚烫的茎干,缓缓把他的大鸡巴表皮往下拖拽,又夹住拉上去,就这么擦着源源不断的淫水,把极玉撩得魂都要没了。他握紧木延的双脚踝,一个冲刺让胯下鼓胀的火龙粗大的身躯冲过两道玉门之间的缝隙,龟头摩擦过脚底稍微比别处粗糙的皮肤带来的沙粒感摩擦让鸡巴更兴奋了,吐了更多粘稠的润滑液出来。在啧啧的水声里,高速进出抽插,汗流浃背,低喘连连。
比起直接被干逼,木延是轻松了很多,他甚至可以从上方居高临下地欣赏极玉抽插时绷紧的腰腹肌肉,看他疯狂而陶醉的神情,又可以感受到火热的雄根。他转头看着巨大落地窗的玻璃上反射出来交缠的淫荡身影,自己衣着完好,手牵狗链一样牵着一个张腿跪着的肌肉猛男,男人虔诚地给他漏出来的鸡巴口交。当真是绝世的美景,都不过如此罢了。
“好爽啊……老婆……”公狗腰像是固定频率的钟摆,极富有节奏的律动让淫靡的液体不断飞散溅落在花纹繁复的地毯上。极玉感到下体精关一阵热意,熟悉的灼烧感开始漫过堤坝,不断冲击他的尿道,让他瘙痒难耐。“我想射了……可以吗老婆大人……”
木延瞪他一眼,快速抽打他的大胸好几鞭子。“不准射!这才多久一会,你个早泄男。”
“可是狗鸡巴好涨,好硬,呵哈……”他完全没有靠一滴润滑液,光是靠自己的口水和水量惊人的腺液就已经搅得湿滑遍地,他再这么插下去迟早流出来的就不是透明的而是乳白精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就堵住。给我憋着!”木延眼睛一转,挣开极玉的手,伸直中间的脚趾抵住那黝黑的洞。“插进去,堵住你的骚精。如何?”
尽管他们早就玩过各种玩法,手指,舌头,统统都被他找单全收吞入过自己宝贝鸡巴洞里面。但是脚趾,还是头一回,那骨节坚硬的感觉,倒还是其次,光是视觉上的冲击就让他骚血沸腾,鸡巴含住圆润脚趾头啵一声吞了进去。“嘶……啊啊啊老婆你别勾指头……呃嗯!”他的鸡巴此刻就像是高压的锅炉,排气的通道被紧紧锁住只能流出微弱的气流,而火舌却不断煅烧烘烤他的表皮,国内沸腾的浆液蒸发出来的蒸汽在这高温高压的封闭空间里不断膨胀,以恐怖的压力推挤,似乎无声地尖叫着要撑爆这个铜皮钢筋的强大壁垒。他浑身被激发出燥热的汗水,迎着满月的冷光仍然散发出热烘烘的温度。
“既然要惩罚我,”极玉瞳孔充血,激烈喘息着,用微微抖动的大手捏住自己滚烫的龟头。“就要来得够猛烈!够刺激!”“啵”一下抽出小脚趾,他拇指食指用力一扯,把龟头的中心的洞口拉扯到恐怖的
直径,似乎再大一分就要四分五裂了。“哈啊!!”他对着木延的大脚趾头直直冲撞过去,撕裂式的疼痛像是炸药一样在他身为男人最为脆弱的尿道里面狂轰乱炸,他却依旧坚定挺着腰,咬着牙,任由筋脉爆裂甚至更加坚硬的大屌被木延侵入破坏。
“你!你疯了!”木延心疼了,抽着脚就要拔出来,却被极玉抓住了。
“没事……我是太爽太舒服了。”挣扎引起尿道内指头的揉动让他几乎说话都不能顺畅,他不得不咬着牙深深吸入一口空气。“插我……老婆,插…插烂我的狗鸡巴……”
“你真是够……”贱字没说出来,木延就被抓住脚,不受控制地像是用脚尖踢了他的鸡巴一样,深深进入,感受到里面坚韧的筋膜管壁。他要疯了,他遏制不住脑海里面恶毒的邪念,他终于是放下担心与不忍,一切的理智都被极玉拉他领子下来的一个唇舌交缠的吻烧得不复存在,被他一句“求你了。”迷得方寸全失,身不由己。他骂着“臭狗!”“怎么非要我折磨你才高兴,啊?”一边用脚趾在极玉足足有成年人手臂粗细的庞大武器枪口里面旋转;用指甲盖去蹭,去刮那坚固而弹力十足的内壁;看着他双腿张开,迎着猛烈的抽插依旧顶到最高点的腰胯和摇晃不止的大睾丸。
他那居住在灵魂深处的施虐欲望缓缓暴露,抛去道德和规则的束缚,展现出最原始的凶狠样貌。木延笑着低下头揉了揉极玉的短发,大腿用力下压,他的脚趾就像是打入巨大柱体鸡巴内部的螺母,强迫上弯的鸡巴向下扭曲压缩。
“呃呃呃呃啊啊啊!!!”如同野兽般的嘶吼混杂着大量的粗重喘息从男人的嘴里咆哮而出,前所未有的刺激和疼痛让他连带自己的元婴都似乎在颤抖。他身体的自动防御机制集结了大量的灵气,自丹田内小小的元婴口中直冲而下包裹缠绕他原本就水泄不通的大屌,虽然完美地护住他的肉体,但是精神上那鼓胀的焦灼感却雪上加霜。
“大人,饶我一次吧。我要忍不住了……”
他的鸡巴竟然被自己老婆模拟交合的样子,操得白沫狂流,青筋突爆,他就跪在大开的阳台门后面,不知羞耻地挺腰配合。这种奇异的羞耻感让他兴奋得快要癫狂,似乎那体内的白光终将按捺不住了。“噗嗤噗嗤”不堪入耳的淫荡交合声从马眼处传来,他即将到达顶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二,一!木延脚趾一拔,那大得恐怖的鸡巴就化为一个血肉巨枪,数发高速的火热精液被他胯下强健的肌肉扳机发射出来,噼啪砸在玻璃上,瞬时就模糊了大片蒸汽。他抓住木延的裤脚,顶着狂喷的鸡巴疯狂的喊:“踢我!快,踢我蛋!用全力踢!老婆,踢碎我的蛋!”
“啊!”脚面朝着收缩上吊的大肉球狠狠踢去,嘭一声巨响,让兀自高速的射精的鸡巴被打得偏离轨迹,像是丧失目标的机关枪,朝天狂乱射击。男人在射精时最为敏感而脆弱的鸡巴,被木延依言站起身猛力踢打,每踢一脚,极玉就哀嚎一声,打水泵似的挤出浓烈的阳精雄汁,在房间里面下了一场小型的白色暴雨。极致的折磨和快乐,让极玉两眼上翻,彻底化成了路边只知道喷水的消防栓,机械式地把两条大腿叉得最开,让木延更好地对着他的会阴和睾丸全力压榨,攻击。
“刺啦”清脆的碎裂声响起,那不锈精钢锁环竟然被撑裂,由喷射狂暴状态下的阴茎强力震碎成数块碎片。惊得木延都呆住了,这这这……这还是人吗?
足足二十余股,每一发抖是粗壮得堪比一根手指的水柱,粘稠的乳液洗得两人周围湿透。极玉竟然还能站起来抱着惊讶的木延,按在沙发上狂热亲吻,撕咬他的红唇。他就是传说中的魅魔,他扶着挂满精液的紫黑巨屌,舔了一口木延滑嫩的脸蛋,低声在他耳边说。
“到我了。”
衣物飞起,两具汗湿的男体再次以最初最原始的方式纠缠在一起,他们的交合处被极玉舔得湿滑不堪,口水和肠道自动流出来的淫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在高速的抽插里迅速装换成语方才黏着的精液一样的洁白浆液,好似将这满屋的月光凝聚出来的汁水一样流淌在两个人的体内,又被宽大的鸡巴龟头犁地一样从肠道扒拉出来。“嘭嘭”地刚刚才狂射过的巨蛋依旧沉重得像两个铁锤,重重拍打在木延的屁股上,撞出漫天白花,落地成水。
混合的各种体液被性爱的滚烫高温蒸发出迷人的香味,弥漫整个房间。
直到月落西山,金乌东起,直到两人的精液流了一遍又一遍,再也榨不出一滴,直到木延哭喊着“够了!混蛋!”极玉的鸡巴抽搐着在高潮射精仍然高速研磨内壁,哗哗在里面流出晶莹的潮吹尿液。
这淫荡的夜,才过去了。漫长,美妙,快乐,淫乱。
烈日再次当空,天青如刚出炉的青花,极玉终于等到木延睁开朦胧的睡眼。他强壮的肱二头肌当了大半天枕头,不会麻,不会痛,他给了怀里爱人一个吻。
“醒了。睡到中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都中午了吗?都叫你害的,淫魔。”
“嘿嘿。”极玉笑得幸福而自豪。“想吃东西吗?我让人送点吃的来?”
“算了,我就想躺着。”身上的粘腻早就被清理干净,穿上了干爽的衣服。他安心地在弹性十足的肌肉上调整了一下姿势,枕着特别舒服。突然听见几声咕咕的鸟叫,转头一看就看见窗边站着一直通体雪白,唯独尾巴和脚是血红的漂亮鸽子。
“小离?”
“嗯。段公子来信了。这小子还挺聪明的。”
他竟然联合不想成亲的孔姑娘演了一出让人哭笑不得戏。说他们假装幽会故意让人发现,然后作交合的声响过后,孔小姐夺门踉跄而出,嘴里怒骂“你个怪物!”事后两府人尽皆知段少爷鸡巴过于庞大伤了孔小姐,而且还留下了不断流血无法恢复的创口。段老头无奈之下只能去联系原本定期才会出现的西域神秘商人,请他前来解决问题。
【我爹那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骂我平时让我操女人又不愿意,现在怎么这么猴急。过了门你操死了都没事,你现在就整这个事情,我还得给人家赔礼道歉!】
小少爷嬉皮笑脸的表情似乎越过信纸浮现在木延脑海。
“所以……我们要去蹲人?”
“没错。明晚,我们留在蓬莱的最后一夜,人就会来。”就算不为情谊,不为钱财,涉及到门派过去的叛徒邪教,他都必须追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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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越过尖尖的房顶,落在瓦片上,声音并没有一阵风大,好似一直夜里出来觅食的雄蛾,轻盈灵动得与他那高大健硕的身形毫不相配。他蒙着的半张脸上,露出上挑的眉眼里绽放出与暗淡的月光不相上下的寒芒,他盯着前方那座掩映在数曾花树里面的别院眯了一下眼睛。
“呲,就你散修盟的小把戏结界也想防得住本大爷?”
他健壮修长的小腿上卷起无形的风,漆黑的长靴下一秒便轻点硬脆的青碧琉璃瓦,再一次凌空而起,在夜色里模糊了身影。
“爹,他怎么还没来啊?”段少爷惨白着脸,嘴唇哆嗦,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来回踱步,那根吊在跨间大丝瓜一样的巨物隔着布料都能看见形状,随着他的步伐晃得厉害。
“你坐下来行不行?别晃得我心烦。”散修盟盟主段南亘手里捏着茶杯,不知道给自己倒了第几杯夜茶了。“约好是子时,马上就到了。别着急。”
段少爷叹了一口气。“爹,我难受……下面很痒,但是偏偏又硬不起来。”为了演好这场戏,他牺牲可大了。求了极玉用断精丸锁了他屌的经脉,甚至以防魔性过大仍然能勃起,又在体内种了一颗南极冰晶。这冰晶就插在他会阴部,源源不断的寒气把他冷得牙齿打颤,演得又十二分像病人了。
偏僻的庭院里风把树叶吹得沙沙响,昏暗的月色下黑梭梭的树影更显得阴冷。
“叮……”报时的滴漏响起清脆的玉石撞击声。突然平地飞起数不清的枯黄落叶,尘土喧嚣,段南亘盯着大开的大门外面眼神一亮。
“来了。给使者行李的时候规矩点。”
落叶翩跹,缝隙之间漏出一片暗紫色的纱,仔细看能看见这布料上有丝网状的暗绣,呈现一个本应该消失的势力臭名昭着的象征图腾——合欢鸟。
“欢迎安博尔使者。”段老头站起来,欠了一下身。“辛苦使者大人跑一趟了。”他踢了自己儿子脚踝一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啊啊,见过使者大人。”
“呵呵。”轻和妩媚,好似一千多花期正浓的夜来香舒展开了花瓣,甜得空气里都泛一股沁人心脾的温柔。“小少爷身体有恙,我派自然不会不管。我们向来都是很负责任的,尤其是对客人。”他鼻腔里哼出来的言语,比蜜还稠。美则美矣,但是总让人发腻,喉咙里都往外反酸的难受。
“死人妖。”段玉琅心里暗骂,脸上则是笑眯眯地。“劳烦使者大人了,我吃完药后……”他把极玉事先交待他说的一套说辞配合稍显有点做作的病态一五一十,事无巨细地开始唠叨。
“既然是不起效,为何……”使者已经坐进会客的黑檀木缠枝太师椅,但是却没有摘下他绣着日月星辰和成双成对合欢鸟的兜帽长袍,长长的檐下面,只能看到他黝黑的皮肤和半截迥异于中原人士的突兀鼻梁。
“我……其实吧……”段玉琅绞着手指,似乎很难为情。
“人家大人问你话你就快说。跟看大夫一样,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段南亘看着那缩在宽大暗紫色长袍下的手指不断敲着茶杯,赶紧催。
“就是下面……那个地方……”扭捏,纯情得段玉琅自己都觉得恶心了。妈的,他都吸了不知道多少个精壮男人了,什么款式的鸡巴都嗦过,还要装纯情少妇,要不是为了拖时间他都要吐了。他抬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心里滴了一滴汗。“哥,你快点吧……我再演都能说到我自己不举多年了……”
耐心这种东西在很多时候是看对方的面子的。这位使者很明显已经因为散修盟的地位,忍了又忍,那腻味的语气里竭力压制着讽刺。“令郎这是天生身娇体弱啊。吃了我们的丹药,竟有这么厉害的副作用呢?”
“呃呵呵。大人看得真准,我自小就身体不好。这个……下体啊也是发育的晚,都及冠了还没长几根毛的。但是吃了药以后啊……”稿子早就念完了,段玉琅完全在自由发挥,绞尽脑汁地编。还好方才借着害羞的由头把老头支出去外间,不然一下就穿帮了。“我就…就一下子大了很多,当夜把孔小姐伤到了。不知道是不是那处女之血有什么效果,我自此——”
房间的窗是半闭着的,虚掩着薄薄的布帘。突然跳进来一只啾啾叫的夜莺,翅膀扑棱的声音打断了房间里焦灼的谈话。使者瞬间站起来,朝着窗口的鸟扫去神识。
“没有灵气,普通鸟。但是深更半夜怎么会有夜莺飞入城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面的老头听见了动静,马上冲进来。他看着无辜地蹦跳着的鸟,瞳孔紧缩。别人不清楚,他自己放的最清楚,他颤抖着手指上凝聚灵力“不可能!我明明有结界……”
“老淫贼!结界就是想挡住你这见不得人的肮脏勾当吗?!”怒吼声震响整个别院,犹如劈到此地的一道惊雷,瞬间让段南亘的脸失去全部血色。
他看着上空勃然大怒的孔岛主,还想争辩。“老亲家,你听我解释。这人不是……”
“你还想说什么?”怒火点燃了孔岛主年轻英俊脸上浑浊衰老的瞳孔,烧着了他眼角每一寸皱纹。“说你无辜糊涂?说你不知道这是合欢邪教?还是说你不是故意谋害我的女儿?”女儿两个字让他浑身青碧色的衣袍鼓起,浑厚的蓝绿色灵流充盈他的袖间。他知道这老滑头打得什么心思,之所以还是可以放心让女儿成亲,一是他自信于对女儿的教导。孔慈小姐不是什么安安静静,什么也不会争的没用妇人,自小在父亲的熏陶下,功力修为和御下能力完全不输同龄男子,蓬莱岛实际的财政全部都是她亲手操控,整治得井井有条。二是孔岛主早就与其他势力首脑,包括玉仙门签订过协议,一旦孔慈在他寿数尽了后有任何被架空的危险,立马就会有人支援。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厮竟然大胆到连他还没闭眼就已经把算盘算到自己女儿头上!!!
那合欢邪教最擅长以房中淫术夺人心智,乱人神魂,他从接到木延递给他的信封时就已经意识到不对。极玉竟然在上面施加了只有他蓬莱岛主亲自拆才能打开的封印咒语,究竟是什么重要事情让极玉这样一个可以轻易见到他的高级宾客要以这样隐秘的手段送信与他?他看着站在女儿旁边,由女儿亲自悄悄带进来他寝殿的木延,缓缓划破信纸上的封印。
狂风大作,这别院的落叶全被撕碎成细小的碎屑,他在漫天的残渣中似乎见到了夫人临终之前流着泪的脸。“好好照顾她,给她找个找人家。”他双手握成拳头,筋脉爆凸。他是怎么当这个爹的?!他是怎么答应娘子的?!
蓝色的水流从他的指尖急速涌动,眨眼化成一把流光溢彩的长杖。朱红色的木杖上两条晶莹剔透的五爪飞龙盘绕而上,于杖顶张开龙口,吐出一颗硕大的宝珠。这是蓬莱仙岛世代掌门相传的仙器——双龙定海宝杖!令人窒息的磅礴大海气息笼罩整个园舍,属于人界至高阶修士分神期的恐怖威亚一旦完全释放出来足以将整个蓬莱南城夷为平地。
“极玉道友,劳烦你了。”孔岛主眼中杀气大盛,眼中只有已经换过一副面孔,奸计败露恼羞成怒的段南亘一人而已。
“放心,你就算撤了封锁,我也不会放过次邪教之徒。”不知何时出现在一棵树顶上的极玉笑着应了,用的是传音术。“岛主放心去吧。”原先段老贼遮掩的结界早就被他和岛主不着痕迹解开,然后又在其上封了一层厚厚的封锁。只要孔岛主在这,除非能比他境界更高,不然绝对不可能有任何遁术都无法绕过他的眼皮离开这里。但是现在他动了杀心,给段老贼一个沉重的教训,就不得不使出全力,整个南城将片瓦不存。高阶修士相斗未免伤及无辜一般都会劈开虚空,进入其中,孔岛主一旦进去这封锁没有灵力支持毕竟崩溃,极玉要做的就是抓住这个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人妖邪教人士。
七彩乱流从宝珠顶端划破的虚空口子流出,孔段二人在激烈的对波斗法中跃身进入。无形的封锁结界从上空裂开无数白色的裂痕,那藏头掩面的合欢使者瞅着这个机会,对着其中最大那条裂痕劈出利剑。极玉双手抱臂冷笑一声,仍然稳稳立在树梢上。
“极玉哥,他要逃了!”段玉琅大声提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别喊。”极玉把他从地上提溜起来,递给他一个玉牌。“先放他跑几步,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倒是你,拿着这个出城令牌,赶紧回家去,别出来乱晃了。你二姐已经带人来接你了。”他眼尾撇间这孩子有点失魂的样子,知道他矛盾的心理。原本想要摸摸他的头,毕竟一直把他当弟弟看,但是想起某些人不高兴的表情,又改成拍拍他的肩膀。“你不用担心,老岛主答应过我,不会真要了段老头的命。”
“我……我才没有担心这个人渣……”段玉琅扭过头。他是个人渣,他到处烧杀掳掠,他奸淫妇女,他阴谋诡计,他……他却是他的父亲。他对他和母亲都很好,亲自抱着还是小孩子的他喂饭,手把手教他学习祖传心法。这个男人对他很复杂,很立体,他既是逼迫他接受与女人结合的坏人,又是屠了他大半个母族的罪人,他不配得到自己的原谅,不配接受他的担心。段玉琅咽了口口水,像是要把什么不可控制,自动涌出来的情绪重新压回自己的肚子。他目光清澈看着极玉,“他不配。”
“……”极玉被这样的段玉琅惊到了,他似乎看到一个少年在他不经意间,飞速成长成一个男人。他的肩膀变得厚实,坚硬,即将担起重任。
极玉叹了口气,笑了一下。“好,你想清楚就行。快去吧,别让你二姐等你。”他转过脸,看着已经勉强破开一个容一人离开洞口的合欢使者,看着他疯狂地扭动着身躯,把自己塞进裂缝洞口的狼狈背影,露出自己有些尖锐的犬齿。“至于我,就好好玩一场猫抓老鼠的游戏了。”
他一点也不怕这狗东西跑了,他早就在结界上下了药粉,只要强行从内部撕裂封锁结界出去的人都会被沾上。这种特制的追踪药粉跟他手里的一张羊皮地图是绑定关系,只要被标记的目标身上仍然沾有药粉,施术者就可以在地图上清晰看见他的移动轨迹。极玉现在要做的就是需要好好扮演猫的角色,他要联合另外几只等在远方的猫,给老鼠一个四面楚歌,被围追堵截的紧张压迫感,惊恐之下,老鼠的大脑就会自动地寻找他认为的最安全的地方,最多同伴保护他的地方——老鼠窝。
极玉目送段玉琅离开,看他轻功运转逐渐消失在夜色里,看到这“老鼠”终于极尽艰辛钻出去,身上骚气的紫色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血迹斑斑,也顾不上疗伤原地就打手印,脚下有紫光亮起,遁术生效时的风卷起争斗后的残枝败叶。
极玉之间一张符咒被点燃,他对着火焰说:“老鼠开始出洞了,朝着西边大陆的方向逃跑。你们准备好去堵他了。”话音落,灰烬灭。
极玉撤掉身上紧绷绷的夜行隐身衣,穿着这密不透风的玩意儿虽然可以隐匿身影甚至声音,但是闷啊。一晚上跳来跳去热得他一身汗,现在终于不用遮掩什么了他就马上扔了衣服,连裤子也扔了,光着身子裸奔。一根大鸡巴因为灵力在腹部涌动而逐渐充血坚硬,迅速在胯下支棱起来一参天巨塔,一丝不挂的雄壮肌肉男体在终于露出半张脸来的月光照耀下,熠熠生光,完美又充满野性的张力。
他脚上的靴子被突然冒出来的火焰烧得瞬间化为飞灰,隆起的厚实肌肉背部裂开两道血窟窿,数不清的火苗如同有生命的物体一样从伤口处生长出来,互相拥挤,互相缠绕,竟在弹指之间成一对燃烧着金红色火焰的巨大羽翼,华丽夺目,有如传说中的朱雀之翼。
“裸体夜猫狩猎游戏,开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叫云怀雨,教主给他取了这么个诨名也是看他生得够妖孽,男女不忌,配得上这云雨之意。但是这不重要,没人记得他这名字,谁都不会去想左使的名字,见面只会喊他一声使者大人。也对,人都爱巴结,不然他一个堂堂使者竟然要跑来给一个小男孩看鸡巴治病,尊贵的右使大人正敞开他的三层大肚皮在美女的怀中醉生梦死呢;反之,瘦不拉几,说话声音不男不女的妖人左使就要半夜传送过来蓬莱岛这人眼密集的地方冒险。
出门时他眼皮一直跳,谁知道这不详的预感竟然真的生效应验了。什么怕来什么,竟然撞上了蓬莱岛主!这可是分神期的修仙界大能啊,一个脚指头就能碾死千百回的人物啊。云怀雨吓得屁滚尿流,施展遁术火速逃离。说起来他打架并不在行,唯独一手施毒药理和遁逃之术还算拔尖,多年来游走人间和修仙界掳走各种俊男美女至今没有被抓住,全部都成了他的修为精进阶梯,囤放在他的豪华大宅院里充当精气仓库。他脚底抹油,手中法诀挥舞,心中就有了自信和底气,只要逃出这蓬莱岛的城郭范围,天高地阔,不怕被人从地缝里把他找出来。
东海上风浪颇大,圆月把潮水浪头拉得极高。他看到远处那翻涌的滚滚海潮,心中大喜,马上就可以出去蓬莱的护岛结界了。遁术再精妙,也是在一段高速移动后需要停歇,找到落地的支点才可再次借天地灵气隐去身形,把自己全身都化入清风或是水土草木之间,高度移动。每个门派的心法和自身灵根不同,所施展出来的遁术都大不相同,这左使所习得就是一种风系遁术,要求施术者必须是水木双灵根,而且绝对不可以是处子之身,越是久经情色场所,越是飞快,是为——采花风流遁,最是适合他们合欢之人。他一口气从那危险的园子出来,连续三次扭身不同方位现身留下痕迹,迷惑追踪者的视线。
应该没事了。他扭头看了一眼已经被惊醒了半座城的蓬莱岛,舒了口气。
突然一阵疾风从后方飞来,他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气,几乎下意识地他就左脚蹬地向右闪开,电光火石间只要他稍稍慢那么半秒,原先他站着的地方那根依旧颤动不止的冰剑就穿透他的胸口。
“你!”他猛然回头,就看见一个身穿白色长袍大袖的美貌青年,胸口那标志性的水蓝色纹印刺绣让他头皮发麻——玉仙门,他合欢最不想招惹,最害怕的门派。
他连续跳开接下来的4,5支激射而来的飞剑,估量出来者的实力弱于他自己,但是不知道周围有没有其他追兵,也不清楚他手里会不会有信号烟花,万一被他喊出一大群人……左使眼里墨色的珠子飞速转了两圈,渐渐亮起淡粉色光芒。
“小帅哥,我与你并无恩怨,何必这么凶呢?”嗓音里被他注入十成合欢专属的蛊惑天魔音,配合他苦苦在七情欲火里煅烧过的瞳术,冲青年脸上袅袅娜娜飞去。然而志得意满的他,眸子里映出青年的冷笑,淡淡的嘲讽。“就你那点魅术想什么呢?”
木延食指中指并拢,虚空画出一个爱心瞬间成型,与那狼狈邪教徒的混账东西一撞,顿时就把那些模模糊糊的粉紫色东西撞成鸡零狗碎的渣子,余留下几乎没有什么损耗的心形如流星一样直冲蒙面人的头部。要比魅术,除非遇到什么特别擅长的精怪,否则在他这九尾妖丹加持下,所有的东西几乎都是免疫的。
看着这人慌忙祭出一个紫金小香炉抵挡攻击,木延并没有再紧接杀招,只是虚张声势一样洒出漫天雪花,雷声大雨点小地指挥片片微小的雪花裹挟锐利的冰刃攻过去。他要做的很简单,就是稍稍施加压力,足够吓得他抱头鼠窜即可。
果不其然,左使大人头皮发麻,看着这个高阶冰系术法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掐着手指算再次潜入遁术的时间,也没去深究这个术法到底有没有完整,杀伤力是否有被打折扣。五,四,三……到了!他再次用紫金香炉散开雪雾后,原地起跳,香炉亮起紫光护体,狂风乱舞,空间扭曲。
一整个大活人就消失在木延面前,他拍拍手,从袖子里拿出一只传声纸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走啦。该你去堵他了,叶师兄。”
“好。”一如既往地少言寡语。“你没事吧?”
“我好好的,师兄放心去吧。”
看来还是很关心他的,木延浅浅地微笑。
木行碧木峰,擅长疗伤术法,同时亦是毒物的专家,所谓是医毒同源。叶青作为大弟子,虽然是属于阳面的,但是一手毒术用得也是炉火纯青。他依旧是一副苦修者的简单打扮,手持一根一人高的翠绿竹杖,足穿芒鞋,宽松肥大的裤子,赤裸的上身虽纤细劲瘦,但是细细一看就会发现极低的体脂的小麦色光裸皮肤下面粗壮的青筋和极度紧密压缩的坚韧肌肉。
左使逃跑的路线有三条,自东海里蓬莱出来想要上岸,必须向西飞向大陆,隔在岛与大陆中间的海峡非常宽,在没有传送阵的情况下,他必须依靠零星分布在海中的暗礁中转数次才可以到达。叶青守着的就是其中最大的一个,名唤丁零的小岛。虽然散落的礁石非常多,像是条长长的链子牵着蓬莱与陆地,但是他非常肯定这个人必定会在这个岛下脚,不为别的单单是为了这岛上天然产出的灵海贝。这灵海贝一般只在极南的海边生长,但是由于此岛有海底地脉,灵气充沛,海贝喜爱的浮藻和小鱼在这里非常丰富,所以竟真的有一支海贝迁徙到这次安家生根,还繁衍出独特的东海特殊品种。它们产出的珍珠有很强的补气健体功效,尤其适合炼制短时间内可以迅速恢复灵气的丹药,即使没有经过药师炼制,生吞也是非常有效的。遁术非常消耗灵气,高频率的使用后对经脉的伤害非常大,一旦灵力不支轻则遁术失败中途强制跌落,重则被空间法则撕成碎片,虽说普通人肯定会身上带着丹药,但等闲补气的丹药都是持续性恢复,可以迅速补充灵气的丹药非常昂贵,不是谁都能当糖吃的。
所以叶青非常笃定,这个人必定会在这落脚。事实确实如此,丁零岛的东边狭长的海滩上噗一声出现一个踉跄的人影。他的喘气声非常明显,刚刚脚尖沾地就挥舞尖刀砍向散落在地上吞吐月华的灵海贝。刀罡还算锋利,顷刻之间就在海贝坚硬的外壳上留些深邃的裂痕,来人看着裂痕里隐隐透出的银白色光泽就知道里面有货,正要感叹自己幸运一发就中时,变故就来了。
十数根藤蔓自沙子底下窜至他的面门,尖部盛开的巨大花苞里竟然密布着类似动物牙齿的尖刺,只要稍稍被刮到一点皮,就能活活撕下一大块肉。我们的左使大人暗自叫苦:竟然是鸩毒藤?
他只能急速召回自己的刀挡住袭击的花苞,带着疲惫的身躯连跳向后,躲开紧随而上的攻击。傻子也能明白这种穷就猛打的打法是有人指挥的。他憋屈地大吼:“谁!出来!”
回答他的是后方嗡嗡作响的昆虫翅膀煽动声。他回头一看,惊恐瞬间攀上他的脸庞:“赤练蜂?!”这南疆传说可以吞食一整头大象的火红群居毒蜂竟有这好几只?!它们尾部的毒刺扎入肉里并不会导致蜂死亡,它可以马上再生出一根饱含毒液的新刺,而其毒会将目标的肉全部炼化成血水,白骨都可融得连渣滓都不剩。那标志性的猩红色大复眼和火焰一样的翅膀颜色他怀云雨绝对不会认错!
“藏头藏尾!出来!”
周围密集的树丛里传出木然而冰冷的男声:“你这包成粽子的人好意思骂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撕拉——他不断蹦跳,既要顾忌鸩毒藤花,又要挥推恐怖的毒蜂,左支右拙,没到片刻身上就已经挂彩,半身的衣裳被撕裂。他瘦骨嶙峋的苍白肌肤出现数道血痕,又在鸩毒藤的毒液下快速发黑变色。剧痛让他步履不再灵敏,手中的长刀越舞越慢。
“呀!!!”不管了!左使盯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树冠顶上的叶青胸肌上的刺青,“玉仙门!”这个仇他记下了,日后一定加倍奉还!只要找到教主!他不再顾着心疼,灵气注入紫金香炉内催动……
好歹是上品灵器,狂暴的自爆冲击波和碎屑瞬间摧毁所有的攻势,而左使也乘着这一阵烟雾快速捞起三只灵海贝,再次遁走。
“西南方。”纸鹤在叶青手里亮起火红光芒。
“我就知道,多半是这边。”桀骜,低沉,充满成熟男性魅力的年轻声音传出来。“大家都过来,咱先看看他的老鼠窝。”极玉笑了一声。“马上,我们就去让这群渣渣死。”
除去一只空贝,左使抓住的这三个海贝里面有六颗珍珠,全部被他用丹火烧成粉末吞服。充盈的灵气再次让他身躯活动起来,采花风流遁使出十二分力量,被鸩毒藤刮到的地方的毒液也让他用蛇毒以毒攻毒的法则压制下去。他怕了,这一趟出门差点要了他的小命,他把这些恐惧在顷刻之间都转化为恨,对敌人的仇恨,对教里不公平待遇的怨恨,对教主指派他出门的愤恨。他不再理智,不再思考如何摆脱追踪,什么绕路兜圈子他都全部放弃,一门心思就是想要躲开玉仙的追击逃回自己的私宅地盘。
他狠狠地瞪着全身赤裸的猛男,那火红翅膀下闪闪发光的完美肌肉男体和高高翘起的巨大黑鸡巴哪一样都是他平日里最爱的一道美味,但是他不能接受美味的食物翻身成为猎杀者。他眼光里不是欣赏,是高度紧张的恐惧,他时刻提防着那美丽的翅膀再次飞出燃烧的羽毛。每一片羽毛但凡擦到他的长袍,都可以隔着长袍布料下层层防御阵法连皮带肉烧掉他一大块身体,伤口血流不止。他那水木灵根在这霸道至极的火焰下统统化成火焰的柴薪,没有一点压制,反而助长了火势。
“欺人太甚!”他被烧得大叫,深入骨髓的疼痛让他眼泪狂流。“我怎么得罪你们了?”
男人嗤笑一下,仿佛听到有趣的笑话。“你掳掠凡人修士的时候怎么没问他们?怎么不问那些稍作反抗就被你屠尽满门的冤魂?”他手里与丝丝金色的丝线生长而出,慢慢缠绕出一朵花的形状,金光照得他英俊笔挺的鼻梁好似一座神圣的高山,他火热的双瞳里溢出来的滚滚杀意浇灌手中的莲花一层一层开放,“合欢走狗,吸食精元,虐杀弱者,你还敢问我,得罪?”他唇边吐出一口滚烫的精纯火灵气,手中火焰金莲花心缓缓打开。还没完全开放,他身后的大片天空都被染成金红色,在夜里竟像是晚霞回现,不同的是那窒息的高温声势浩大地锁住他前方所有的方位,连呼吸都要被烧伤肺部。
“不要!我只是个使者!放过我!”他手中的长刀竟然渐渐软化,耷拉下来。他惊恐喊叫着,求饶。
“焚,世,金……”极玉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缓缓地一个字一个字念咒。“莲,天,降……”
果然人就是需要逼迫,真正危及生命的时候,所有的教义,誓言,在某些人的心里都会变成狗屁。左使声泪俱下的哀求后,藏着的最后一招保命技能终究还是发动,拖延过去这几秒足够他榨干身上最后一丝灵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嘭!!”如雨的血珠子突然炸开,正对着云怀雨的极玉,甚至连紧锁他上下方的两位大弟子都一阵头晕目弦。若说那脏血有腐蚀的力量,极玉的火焰已经在那液体飞过来中途就被烤干了,要命的是爆炸时伴随而来的怪异建丽啸叫声,竟然穿刺开所有的灵气防御和肉体护身,直接尖刀一般插入脑海。极玉花了很大劲,才回过神来。
“果然古籍中的记载是对的。”合欢教邪法,修炼至高层就会把自己的命魂绑定入教内血池,一旦受到生命危险,可以无视所有结界封锁限制,强行撕裂虚空,以灵气和鲜血献祭逃遁回去。当年就是因为这个术法,不少合欢邪教在众人围剿中逃脱,如今又偷偷兴风作浪,极有可能就是当年借此的余孽。
极玉晃了下脑袋,忍住了眩晕带来的呕吐感,不觉身上已经流满了冷汗,滴答滴答地从他筋骨虬结的宽大脚掌和下垂的大睾丸滴下来。他落在地上,扶起两位:土行厚德峰的大弟子越关山,还有金行烁金峰的白镜师兄。他两也都没什么事,只是回神的时间稍比极玉慢了些,还有些晕,特别是白白净净,长着一对堪比女人乳房的巨大胸肌的白镜师兄。他入门时间比极玉还早,算是老资历了,这时候他猛狗甩头一样地把脑子里不断回响的尖叫甩出去,那对大奶子也跟着摇晃,白花花的配着极大的紫红乳晕格外显眼。
“跑,跑了?”
“对对,白师兄。”极玉虽是掌门大弟子,但仍叫他师兄。“好不容易逼他用了燃血归宗咒,两位辛苦了。”
“没有的事,极玉你出最大力了。”越关山也是晕乎乎的,他那身厚实至极的硕大肌肉虽缓和去大部分的毒血侵蚀和音波,但仍然于余波不小。他倒是自己站起来,拍拍屁股,从兜里面拿出地图。
“咱们来看看……”三位俊帅的猛男脑袋凑在地图上方。
【shanghai】红点在这个地标上闪烁,旋即过了几秒,噗一声竟逐渐变黑,烧穿了地图,冒出缓缓黑烟。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嗯。”极玉摸摸下巴,“有两个消息。一个是我们确实找到了老巢,一个坏消息。”他眼睛里冒出的却不是担忧,而是对于战斗的兴奋和期待。“那些老贼,察觉到了我们的追踪,并有很强的断绝灵气类的隐藏法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荒郊野外,远离灯红酒绿的繁华都会,这里人烟稀少,来往只有几个匆匆而过的汽车,和一座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人工作大门紧闭的化工厂。除非身俱看破迷障的阴阳眼,否则在普通凡人眼里就是这么一副落拓萧条的景象。一个男子身影在一声轻微的爆裂声后,从密集的树丛里出现。
左使浑身是伤,虽不致命,却疼得他步履踉跄,不再是原先一副神秘莫测的法师模样,破烂的布料挂在他消瘦的躯干上,十足是叫花子打扮。他一步步挪到工厂门口的警卫厅,伸手在生锈的机械按铃上用力按了三下。
“咔哧咔哧……”沙哑的电流声过了好一会在响起,“谁啊你,臭要饭的别乱按……”
左使眉毛扬起,他抬起头看向暗绿色厚玻璃里空无一人的亭子,眼睛里装满了恼怒的阴狠。“闭嘴。赶紧开门!”
“左左……你是左使大人?对不起对不起,小的眼瞎没看清。快进来,快进来。”玻璃窗从里面被推开,伸出一只苍白的男性手臂一把抓住窗框。周围的景物就在这手里变成一张画纸一样被撕开一条缝隙,左使一只脚就踩了进去。
“哎哟,怎么这样了呢?伤到哪里了?”还没走出电梯,左使就听见他最熟悉,最讨厌的油腻嗓音。明明是低沉粗哑的糙汉声偏生要拖长了,拔高了,显得极其刻薄而阴阳怪气。闸门缓缓打开,九层阶梯上出现一个肥胖的巨大身影,足足有两米高的锦衣华裳巨人翘着手臂,旁边站着一男一女两个性奴。
“阿雨啊,真是辛苦你了。看个病也能被打成这样。”
云怀雨朝地上淬了一口,也不管那镶金的地砖,表情像是活活吞了一口苍蝇。“不用你费心。”
“本来以为这差事简单,我就让给你的。唉,早知道我就亲自……”
“你有本事去蓬莱试试!全是玉仙的狗在追我!!要是你去你那里还有命跟我在这里叽叽歪歪!”他的脑子被“简单”这个无足轻重的形容词气得直颤抖,结了血痂的脸看起来异常狰狞,在这十层底下的豪华大厅,满屋金色的吊顶灯光下格外丑陋难看。
“笑死。你说有就有?莫不是屌痒了抢人的时候被人打了罢。”
“你!你躲在教内说个屁风凉话,但凡滚出去看看就不会这么满嘴喷粪。那几个人明显就是看出来我的身份才要这样穷追不舍,若不是我跑得够快就死在玉仙狗的手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仙?”
“教主。”两人马上停止争执,同时跪下。环佩叮当,清脆悦耳,艳红色的长裙布料拖过昂贵的地毯上摩擦出丝滑的声音。高挑,艳丽,像是一颗开满红花的树木,缀上俗气的满头金饰也掩盖不了其美轮美奂的容颜。那白得近乎透明的脸上细长的秀眉皱起来,好似盛了满满的风情在眼睛里。
“说来听听,小左。”然而这样的婀娜身姿,嘴巴里出来的却分明是男声,是充满邪魅气息的彻头彻尾的男人气息。他坐在类似凡间龙椅一样的宝座上,高高在上,一脚踩在一个躺着的裸女巨大的乳房上,脚趾夹住肿大成黑色的奶头一边摇晃,一边听云怀雨咬牙切齿地讲述,甚至还轻轻地弯起精致的红唇。
“原来如此。”
“这些狗着实可恨,追了我们这么多年,搞得我们东躲西藏,到现在还是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右使插嘴道:“确实。但是你这次打草惊蛇,招惹到他们也是你自己做事不谨慎的责任。”
“什么叫我不谨慎?!我哪知道那小崽子故意陷害我?他们都这样打上门来了,我们就应该——”
“就应该收拾东西,准备转移。”他脚下白玉一样的脚趾突然爆出无数骇人的青筋,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发力,那女奴还没来得及大声尖叫就被他踩烂巨乳,脂肪和肉块像是被炸药振开一样快速飞溅开来。脚趾继续向下穿过她的肉体,踏上奢华的地板,眨眼之间女奴直接断气。旁边捶背的两个男奴眼睁得要裂开,极度惊恐引起的失禁竟让他们裸露的鸡巴像是开了水闸的堤坝,疯狂漏出。
“教主饶命,饶命啊啊啊啊啊…………”利爪双双插入两个肌肉男逃跑留出来的后背,顷刻之间抓出连着突突跳动血管的心脏,然后在他的掌心成为一滩肉泥。他赤着脚踢开几具在他眼里与吃剩的果皮无甚区别的尸体,踩着满地血迹站起来。
“我们准备收拾东西撤离,鱼已经咬勾了。”他无视两个目瞪口呆的手下,伸手在宝座中央那条金龙口中的绿色龙珠上按了下去,轰隆的砖头和齿轮移动摩擦声过后宝座后面的墙体裂开一个窄小的石门。“这件事情必须保密。你们两个只能带各一个心腹收拾东西,半个时辰后从这密道下来第十八层找我。”
云怀雨不可置信地喊:“怎么就要逃了?我们还没打就……投降?教主三思啊。”
合欢教教主美丽的脸蛋上浮现一丝冷笑。“你有意见?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教主,我只是……”
“只是不服气,想要报仇,想要我带人打回去,想要一巴掌抽在那几个男人脸上是吧?”他高挺的鼻梁下出现乌青的眼窝,戾气冲破他看似完美却总让人觉得怪异别扭的面皮。“你以为我不恨玉仙?我比你们谁都恨,闭着眼都想要他们灭门,死绝,想要看见那狗男人在我脚下求饶。但是不用着急,咱们早就把该做的都做好了,等着别人帮我出气就行。”
“他们不知羞耻,他们不得好死。”红口白牙,出来的却是怨毒的诅咒。
他瞪着两个还呆呆站着的使者,“还不快去!十八层传送阵你们晚一秒我都不等,到时候被他们抓住可还是你们两个谁想死在这里?”
“可是这么多教众该如何让他们……”
教主冷笑:“他们的作用嘛,就是掩护我们走的工具。只要到了西方的圣域,他们的被杀的仇,终究会在有一天报回来的。”
佘山山脚,极玉等人已经赶到。他们四处抛洒驱赶凡人的符纸,方圆几公里内的凡人都会突然想起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极玉已经披上漆黑绣金短褂,只是完全没有遮住的大胸和腹肌依然大大咧咧地甩出来,下身依旧光秃秃的摇晃着那巨大的鸡巴,在旁边的木延眼里跟这点装饰实在是跟没穿没啥区别。他翻了个白眼,老老实实朝男人说:“南边我已经确认过了,没有凡人了。”周围几个师兄也是点头表示已经彻底清场。
“咻————嘭!!”一朵五彩的巨大烟花在远方空中炸开,散落的火花在天上呈一个繁复的纹样。极玉抬头一看就拍掌叫好。“不错,刚好赶上海渊师叔他们来了。”
他壮实的手臂指着前方寂静而破败的化工厂大门,嘴角弯起来露出尖锐的犬齿。
“咱们先去探探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极玉一马当先,一个人走在队伍前面,伸手在那厚厚的模糊的绿玻璃绿玻璃上敲了一下。
咚咚咚,“有人吗?”
完全没有回应,只有晚上稍微有点强的风刮过门缝窗缝细微的呜呜声。极玉就又问了一句后,修长的手指申向窗的开关。
“你等一下!”跟在后面的木延有点担心了,喊了一声但是这个人完全不听,一只手背到身后挥挥。“别怕,我有数。”他手指插进凹槽,刚刚发力的一瞬间突然炸响极为尖利的尖叫声,窗户上的玻璃像是变成了液体,咆哮着的骷髅头张开满嘴绿油油的尖牙直冲极玉面门。
“雕虫小技。”电光火石间红色的火焰在他的冷笑中自体内燃起,看似凶猛骇人的玻璃怪物在刚刚靠近离他一指距离时就飞速融化,尖叫扭曲成暗哑的呜咽,缓缓化成腥臭的黑烟飘散在空气里。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十秒钟的事情,极玉甚至连手都没动一下,依旧抓在窗框上。他眼睛里闪动着点点灵气躁动的红光,给屋里几个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的合欢看门弟子吓得明知道这幽灵鬼镜明明只能从里往外看,却总觉得自己的每一个表情都在这个明明是正道却笑得满脸邪气的英俊男子脸上。他们疯狂按紧急呼叫的按铃,地下三层整个监控室都被嘹亮的警笛声充满。
“来了!玉仙的人杀到门口了!紧急准备!”
“他他他想干什么?!!”弟子甲手里拿着一把巨大的镰刀,镰刀的刀头上刻着合欢标志性的男女交合的样子。
“鬼镜是炼器师专门炼制的,保证可以扛得住金丹期全力三击。”旁边光着头的兄弟赤膊上阵,膀阔腰圆,乌黑的胸毛遍布他两个硕大的奶子,虽然他是在安慰别人但是他自己看起来并不怎么镇静,嘴皮子上抖动的小胡子出卖了他的内心。
他们眼看着那个男人无视整个门卫室和闸门出层出不穷的鬼灵,所有的刀尖利爪都没有穿过他满身的火焰,他小臂上筋肉暴起,“喝——”
“嘭!!!”所谓极其坚固的镜面被刺目的火光冲击后出现一个巨大的圆形洞口,“刺啦刺啦……”他们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第二拳就已经续上。刹那间裂成蛛网一样的镜面成为漫天粉末,几个门卫成了极玉的拳下怨鬼。作为被教里推出来的先头部队,他们的任务就是充当炮灰,只是他们没想到来得如此快,快到他们刚抓住手里的武器冲上去就已经感觉到真正的冥府在向他们招手。炽烈的火焰从他们面前传递到背后,他们的身体也成为了一块冒烟的焦炭。血液。肌肉,骨头,内脏,全部都融成一块漆黑的东西,被极玉手指一推就摔在地上散成大小不一的炭块。
“啊啊啊啊!!!怪物啊!”匆匆赶来支援的人群站在被轰出一个巨大豁口后面,一个女修忍不住嚎了起来,边嚷边吐,眼泪鼻涕混着呕吐物全部都喷在自己没穿多少平方厘米布料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仇恨的怒吼“玉仙狗残忍变态!”“欺人太甚!”混杂着惊恐的呻吟在合欢的援兵里快速蔓延,好像他们真的就是受害者,他们是无辜被人打上门的冤窦娥。他们大声叫嚷着,举起手里的武器,法宝,轰出五颜六色的攻击;他们手里舞动画满密密麻麻赤裸人体的扇子,绫罗,铃铛,靡靡淫乐像是浪潮一样朝门口聚集的玉仙众人拍击而来。
他们不再记得掳掠青春男女时他们家人的哭声,不再想起奴隶们被他们踩在脚下苦苦的哀求,不再回忆吸取榨干炉鼎时获得修为提升和性欲上极致的快感。他们齐心协力,他们共同御敌,他们各出神通,“玉仙狗,滚!”“给兄弟报仇!”“杀了他们当死炉鼎!”这是一种玉仙一等正常人无法理解的疯魔状态,究竟是怎么样的迷魂药才能给这些人的脑子洗得入此邪恶污秽。光是凭木延尚还短浅的神识,他都能看见这些人体内混杂着多么斑驳的怨灵魂魄,他看见这群禽兽天灵顶上聚集起来的紫黑色煞气扭曲成无数半人半骷髅的形状,在半空不断做着各种淫邪姿势的交合,重复他们生前受到的无边虐待。
它们无声地张着嘴,拉长了脸,好似在哀嚎,在悲鸣,它们不受控制地被合欢教徒的法术拉扯,化成雨点一样密集的攻击砸在玉仙五位祭出的防护法阵上,碎裂出更多的小鬼脸,前赴后继地奔涌出来。木延站在阵法五行的坎水位上有些吃力了,肩膀好像压下来沉重的铅块,压得他必须岔开腿扎起马步才堪堪抵御住密集的攻势。
“差不多了。准备!”
“斗转星移!”五人同时喊出咒语,手心亮起耀眼白色光芒,灵气从下体睾丸处直冲而上冲过腹中丹田到指尖喷薄而出,原本半球形的防御法阵竟完全翻转过来,形成一个内面凹陷的曲面!方才顶住而吸收的所有法术攻击和依旧源源不断喷涌过来的流光都汇集在这大锅底部,“还给你们!”斑驳的杂色在最中心出被挤压成玄黑的球体,顺着光滑的壁垒,拖着长长的尾巴反朝那群人冲过去!
“啊啊啊救命啊!!”
有些来不及反应的教众兜头被自己门派的法术反噬,惨叫着满身溃烂,流出腥臭的毒汁;有些中了摄魂夺魄的音波,当场口吐白沫,双手捏爆自己的下体;还有人仿佛在一瞬间流失了身体所有的水分,飞快地掉下所有的血肉,成了披着人皮的骷髅……如次阴毒,如此恶心,都是他们向着玉仙几位丢出来的见面礼。木延毕竟还是从现代的法治社会半道进入这修仙世界,原本对这所谓的门派恩怨并没有多大的感觉,甚至觉得极玉他们是不是有点过了。怎么见了面就要杀?有必要吗?
直到现在这一秒他才醒悟:这真的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没有警察,没有法院,如果你没有几分实力,没有些许背景,那么别人真的就不需要什么掩饰,就可以骑上你的头,折辱你,戏弄你,杀了你。如果他们不出手把这些研究恐怖法术的人渣灭了,看看这些冤魂就明白会有更多无辜的凡人,修士被屠杀。是有必要的。
他们该死!!他胸口的怒火真正地燃烧起来了,三步并两步就踏出师父交给他的点水无波步法,跟着几个师兄和极玉的背后杀进去了。他不是什么正义的化身,他只是在救人,在用杀戮来救未来落入这魔窟淫穴的无辜人们。他挥舞着极玉送给他的折扇,把体内的水灵气驱动到鼎沸状态,让尖锐的冰刃划破这些禽兽的喉咙,割开他们罪恶的性器,毫不手软地冻结他们被开膛破肚流出来的内脏。
“杀!杀!杀!”血染红的冰被捏碎成闪着光的血色粉末,飘洒在前面师兄开路扔出来的尸体上。木延喘着气抓住极玉转过头来扶他的手臂,与几位师兄站在一脚踹开的地下一层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合欢教,城门,破,第一层,破。
在不为人知的时候,合欢就已经驻扎在这里,一层一层地挖穿地脉,汲取源源不断从悠悠大河流过来的昆仑龙脉灵气。它被设计成一个倒过来的锥子形状,上宽下窄直直地插入寸土寸金的东方明珠深处。十八层地下城,越是向下越是高贵,上千名教众连同他们数量繁多的炉鼎,性奴都栖息在红粉魔窟里。从十一层开始往下的八层独属于教主禁地,只有左右使者可以凭借教主颁发的令牌带人进入,即便是这样除了教主从来都没有人踏足过倒数的三层。
层层厚重的枷锁链条拦住了所有的外来者,这里隐藏着只有教主本人才知道神秘秘密。
有人说里面藏了一个法力无边的武器,也有人说里面是教主精心提炼的阳精之气宝库,甚至有跟着使者下去第十六层远远看过尽头大门一眼的奴隶说她看见了蓝幽幽的气缭绕,里面是教主囚禁的一头龙!众说纷纭,每一个准,教主也不禁止教众们的议论。
他甚至本人都没有露脸,只有两个左右副使出面站在第十层的长桌尽头,脸色淡定地安慰十位层主,尤其是被第二层扶着的第一层层主。这个男人早已没有往日花瓣一样的滑嫩肌肤和雪白脸颊,身上的衣物早就被烧,被砍,被刺得粉碎,他来不及穿上新的就匆匆逃亡跑到第二层求救。满身的伤痕和血污让他看起来就像是路边张得有几分姿色凡人叫花子,幸亏二层主也没嫌弃他。
“两位大人,他们真的很厉害。先头闯进来的六位身手了得,杀了我数百人,其后又了一大队人马更是势不可挡,伤亡太……”他浸血的嘴唇哆嗦着,仍然没有从那恐怖的打击完全回过神来。他自搜罗的一大群妻妾和手底下人送来的精品炉鼎全部都没来得及带走,巨大的损失让他胸口呼吸都困难起来。这些玉仙狗们救出去放走的都是他的财富啊!是他从上供给层层上级后辛辛苦苦刮下来的全部积蓄啊!!
“大家都知道你损失惨重,但是大敌当前总是会有损失和牺牲的。我们正要讨论着反击回去,夺回领地。我们肯定会重新分配补偿你的,放心吧。”左使拍着自己胸脯保证。“来犯的玉仙狗不熟悉我们地形结构,而且就算加上他们后面冲进来的援兵我们人数上还是占了大优势。”
右使看了一眼二层主这女人,“银姬,带他去休息一下,处理一下伤口吧。”
“哎哎,好。”女人银色的睫毛抖了一下,马上读懂了暗示,拉着依旧挣扎的第一层主就退开了。
“我们马上启动全面的防备状态,除了三层负责监控联络外,其余全部安排精锐带领一千奴隶和三百兽宠跟我杀上二层。”左使神色凝重,手指向身边高大肥胖的男人“至于层主们就跟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带领各位站定第三层与第二层的最高塔,让除了管事家奴以外的剩余兵力跟我们远程支持。管事家奴负责把财宝和物资统统转移到教主的第十一层仓库。”他肉乎乎的手掌猛拍千年檀木的桌面,整个会议室都跟着颤抖共鸣。“听明白了吗?”
“明白!”
吼的像模像样,声如洪钟。“能做到快速安排吗?”
“能!”
“杀光玉仙狗!片甲不留!血债血偿!”
“片甲不留!血债血偿!”会议室长桌底下毫不起眼灰扑扑的香炉都被震得掉了几层香灰。然而已经没关系了,左右使看着在场各位血红的眼睛和暴突的脖子血管,就知道它的作用已经达到了。无论内心如何的心痛挣扎,当涉及到自己切身的利益和安全的时候,很多人就会强制命令自己麻木,冰冷。即便是刚才的那些人曾经互相称以兄弟,姐妹,他们的命都不会比自己的万分之一贵。
左使闭着眼,他已经想像出血肉模糊的场面,他们注定要死。
他的手掌也拍在桌面上,比右使的还用力,还响。“冲啊!兄弟姐妹们!让这群狗知道我们合欢的厉害!叫他们有去无回!”
是夜,合欢教内火光冲天,寒冰遍地,墙推城倒。以副掌门海渊和五位金木水火土精英弟子为首的玉仙众人摧枯拉朽般连破数层,直把合欢老巢底下搅得稀烂。一批又一批来不及转移的性奴被玉仙的人从五花八门的刑具下解救出来,排着队带上记号牌和锁链被带到上层。木延真正见识到什么叫淫魔炼狱,所谓圣水黄金都是轻的,他见到许多被活活阉割了的男性奴,原本应该长着鸡巴的地方套上了一个特质的金属环。他们仅仅是因为主人不想看见这碍事的,跟他自己长得一样的玩意儿,又欣赏肌肉发达的身体就剥夺了奴隶一生做男人的机会。木延赶到一个偏角上的屋子里,一个合欢教徒身负重伤逃到这里,竟伸手抓扯倒吊在天花板上的奴隶下体,皮肉撕裂,血液横飞,那男奴隶和旁边的女奴已经被割去声带的喉咙癫狂地嘶嘶喘气,无法形容的痛让他们的脸过分充血,涌出滴滴血泪。
和着滚烫的热血,生嚼人肉,恶魔舒爽得呻吟出声,他在欢呼禁术带来能量的恢复。当木延从恶心和震惊里回过神来,那两个奴隶已经断气了,嘴巴已经张到脱臼无法合上。“你给我死!!!!”他大吼着挥舞出雪白刺骨的森然冰剑,他要这不能称之为人的恶魔痛苦千万倍,千刀万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笑什么!啊?”冰剑刺破那东西撑起来的薄薄屏障,其后数十把剑顺着凌冽的寒风呼啸着插烂恶魔的身体,在木延的指挥下一道一道避开心脏要害,一剑一剑在肉里面炸出倒钩冰刺。绞肉一样的声音,飞溅的肉沫漫天飞扬成血色冰雹。“你怎么敢?!你凭什么?!”
凭什么只是修仙者就可以鱼肉凡人?你有的法术修为就是你视别人为另外一个物种,将其他的人类当成畜生食物的权利吗?这到底是在人间,还是在幽冥九泉下面的地狱啊?这些已经不配成为人的恶魔,怎么敢还活在这片苍穹之下,怎么配叫嚷玉仙无耻?
所有玉仙的弟子在亲眼看见这样的场景都无法冷静,恨意转为滔天的战意席卷整个战场。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正式的合欢教徒,哪怕是妇人孩子都被轰然的法术和刀刃摧毁成一滩又一滩烂泥;他们结阵,御兽,尽管有所受伤,却不见一个同伴倒下。
极玉吐了一口浊气,身上全是血污和汗渍。他方才不得不祭出他的第二武器——金云爪套,破开这个合欢教里元婴期老鬼的极厚防御,颇费一番功夫才抓住这人防守兼具的极快移动身影。他身上那件上好的开胸外衣就是被这个命的疯子在被一刀砍裂肉体后闪出来自爆的元神炸碎的,元婴期的爆裂震波过于猛烈以至于极玉为了不波及到太多人要硬生生站住脚接下这一击。
这可把木延吓得面无血色,他隔着半个战场御剑飞过来大喊。“极玉!!!你没事吧?啊?”
极玉脸上露出来笑意。“老婆好担心我。”拍拍胸口,“我没事,你老公这身肌肉可是经历过天打雷劈的。不信你看。”他鼻梁上滴下一滴混着血的汗,落在下面高高翘起的巨大鸡巴上。汗水和血液让这跟凶器在跳跃不定的战场火光里显得格外狰狞,其上怒张的青筋褶皱隆起显示它坚不可摧的霸道和威力。他手掌箍住大卵蛋和大屌的根部,像是握着一把长枪摇晃。
“你怎么这个时候还这么变态啊!”
极玉摇摇头。“我们离天的弟子都是这样,只要提起战意鸡巴就会硬起来。甚至会在激战和生死相搏中射精高潮。越是兴奋,越是能发挥出全身的潜力。”
木延无奈翻了个白眼。“别狡辩,哼。”
身后有人插话道:“不错,木延你只是没修炼到高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师父。”
海渊骑在一直通体雪白此刻沾上斑斑点点血迹长长毛发的大狼背上,跳下来长身玉立站在木延面前。“就是我们恨海峰,有许多高级和所有的顶级术法都是要硬着阳物,借睾丸内积攒的精气沟通天地灵气才能施展的。”
“啊……啊我我……”他脑子里想象着那个画面,“弟子知道了。”
海渊摸摸木延的头,转身问:“极玉,你有没有觉得有些不对?”
“嗯,我看出来了,师母。”
“嗯?!”因为某个字,海渊好看的长眉毛挑起来。
极玉一脸严肃。“似乎太简单了。他们确实倾尽全力抵抗了,但是……”
“但是直到现在,我们都没有见到你所说的左使。”海渊给他接下了一句。“是什么让一个门派的副级领头在接近灭门的情势下依旧藏头不露尾?若是教主就算了,他是责无旁贷的。”
答案已经到了两人的嘴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墙上吊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是现场抓住的所有俘虏里面唯一一个说见过左使的人。此刻像是一只折了翅膀的大花蝴蝶,华丽鲜艳的衣服传下来破烂不堪。她颤抖着闪亮的银白色长睫毛,惊恐地看着面前两个高大俊美的男性,绝望地哀求:“求求你们,别杀我……我没吃人,我真的没有……”
极玉冷笑一声:“你要是说出实情,就不用担心这些。否则……”他上开始凝聚灰暗的雾气,在手心快速旋转成一个小型龙卷,“我就不得不破一下例,用你们的恶心搜魂术亲自查看了。”
海渊伸手拍了一下他肩膀。摇了摇头。“别做这些肮脏事。”
银姬滴下一颗又一颗泪珠,心里终于作出了最后的决定。横竖都是死,自己的相好命还抓在使者和教主手里,说不定可以靠他们……她心中默默打算,脸上全是凄苦无助的悲惨神情,呜咽着说她愿意,但是有一个条件。他们要从教主和使者手里把第一层层主抢过来,并且答应不杀他和她两个。她泪光流转,若不是被吊着估计要跪下来乞求了。
“我知道怎么去底下的禁地,我曾经去过第十六层的入口。那地方深而隐秘,若是没有熟人带着你们就算可以自行找到也要花费很多时间。到时候教主已经成功启动阵法逃脱了!”
极玉和海渊对视一眼,读懂了彼此的意思。极玉终于放下翘着的双臂,走到女人面前深处右掌抵住她的眉心,“可以是可以。这个交易我们接了。但是你必须跟着我们下去,并且立下灵魂契约。”
同时海渊低头对着手中出现的法宝道:“越关山!白镜!你们两个速速过来!”
片刻后四男一女在战场的角落出现,女人也就是银姬在墙上摸索了一会找到一块突出的白色石头上暗淡的印记,回头朝海渊说。“就是这里,曾经废弃的跨层密道。里面被封堵了非常多石块和土壤,但这是唯一条可以绕过镶嵌在土壤里面密布的机关陷阱的通道了。”
高大壮硕的越关山和浑身肌肉闪烁着微微银色金属光泽的白镜站出来,快速解开裤子,两根不分伯仲的金刚巨屌唰一下激弹而出。高度压缩的灵气使得他们的鸡巴都昂扬得微微抖动,有滴滴的淫水从龟头顶部流出来。“让开,站在我两身后指路。”
霎时间土石飞扬,所有的残渣自动飞向众人身后。极短的时间内土壤和石块都像是软烂的豆腐渣,在刚猛的鸡巴和双拳面前飞速流走,顺着开凿出来的洞穴壁宛如肠道蠕动排出后方洞口,沿着曾经的通道石壁一路向下。银姬带着四人穿梭过错综复杂的地下网络,成功地擦着好几处巨大的炸弹机括绕过,避免了爆炸的风险,而两位师兄也是满头大汗,大屌上早就沾满了自己流出来的前列腺液,脸色潮红,吭哧吭哧地低声喘气。合欢教的地下挖得如此之深简直颠覆之前他们的所有预估,按着土壤的潮湿程度来看,显然已经插入东海的海底山体内部,连海渊都要出手不停地把刚刚挖开的洞壁冻结封印,防止外面更多的水渗进来。下行了不知道多久,地下的到处都是一样的石壁和泥土,很难分辨时间空间,终于银姬指着前方土壤塌陷后裸露出来的石门道:“我们到了!十五层底部暗门!只要出去了就是教主最隐秘的底部三层!他们按照计划肯定已经下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镜和越关山停下脚步,肩并肩双双站定。他们身上早就被汗水湿透,滑腻油汪汪地肌肉紧紧贴在一起,彼此都能感觉到旁边粗大鼓胀的血管里跳动的脉搏灵流,他们阳刚英俊的脸上流露出坚毅的表情。
“准备好了吗?”
“来吧。”
“喝——!!”两声爆喝汇聚成一股极强的灵压,从两人的鸡巴卵蛋下爆闪而起,一金一白两股光芒在他们相接的臂膀出交汇融合。龙吟虎啸,天地威慑,“庚金坤元,金石为开!”一头麒麟形状的白金色虚影在两人同时挥出去的铁拳前凝聚成型,顺着两道猛烈喷射的强大精液水柱昂首长嘶,直冲面前刻着七重禁锢咒的巨大石门!“砰砰砰”沉闷的撕裂声连炸七道,用人血画上的特殊加强版禁锢咒最终也是承受不住麒麟的铁蹄践踏,寸寸崩塌,其后的石门渐渐拉开,门后明亮的光投射出一条长长金线。
“兄弟……呵哈……加油。”
“加把劲!!”高潮过后的巨物依旧撑着硬挺的姿态,炸出最强一波金土灵气。极玉飞身上前双掌抵住石门,“给老子开!!!”手臂筋肉每一根每一块拉丝崩起,过量的火焰使得他双臂染成燃烧的金红烈焰,超十米高,厚达两米的玄武巨岩大门终于……洞开了。
海渊手里拽着银姬脚上的链条,看着门后的场景惊讶地张开了嘴。
“究竟是……多奢侈?”
成堆的百年灵石像是路边的小石头随意丢在地上,上千年的灵石则是摞成数个沙丘其上散落着几颗大小不一的金色宝珠。这种宝珠别的门派的人不认识不奇怪,只当做是寻常金铁之物,但是玉仙的人确实清楚这是混合天地灵兽的生殖腺流出的极品灵液,以婴火煅烧数年之久才可以练成的宝珠!宝珠按取材的灵兽不一样分了不同品阶,从百年左右道行妖物炼制出来的凡品是黑色,颜色越是浅越亮越是高级。这种能自动闪耀出金色光芒的宝珠,更是除非拿到千年以上的先天灵兽精水,或是修为在至少化神以上修士的元精才可以做出来!!每一颗金宝珠里面储存的海量灵气都能足够他们这些以色性修行的修士闭关整整数年不需要任何外界补充。这个合欢教主到底是何人?
极玉也是惊得目瞪口呆,要知道作为天下第一大此类功法精修的门派,玉仙门宝库里面也就存了一百颗这样的极品金珠。这还是从上古时期先辈们一直传承积攒下来的积蓄,而这判出个几百年的合欢教究竟如何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一个完整的,纯粹的人修珠子。”海渊移步至其中一颗旁边拾起来观察。“一般人修虽然为万物灵长对于道行要求不必比妖兽的高,但是反之就要要求采集与妖兽数十倍以上的量才能成功结核,要十几个元婴或是几位化神修士的精液才可以凑齐。所以若是人修的金珠都是斑驳的,复杂的精液灵气组成。”他眼底渗出层层愤怒,“这珠子竟只是来自一个人!他这是要了一个元婴修士的命!”
“啪啪啪”突然前方的灵石山丘后面传来掌声。“道长真是识货呀。”
一胖一瘦男子中间簇拥着一个身材高挑的蒙面女子走出来。两个男子自然是他们见过面的左使和旁边如一座肉山一样的右使了。中间女子烈焰般的红唇吐出低沉沙哑的男声,怪异的阴柔和狡诈透出那人的字里行间。“若是道长喜欢,我送你几颗也不是不行。”
海渊脸色降到冰点以下,挥手招呼就是刺骨冰寒的飞剑。
“你也配,人妖!”
双方法术激烈碰撞,灵流四溅,不断有灵石被炸飞湮灭气化,周围被加固过的石壁大殿阵阵抖动。海渊和极玉联手对上这个神秘的怪人,红蓝二色如跗骨之蛆紧紧缠绕其中的粉紫光团,但是却碍于其强大的反制能力无法推进分毫,相互僵持。这个神秘的合欢教主红衣翻舞,手中一柄长剑把她保护得滴水不漏,在强大的元婴期和化神期两相结合的攻击下只是稍稍落於下风。而另一边的白镜和越关山师兄则是一人对上一个,他们擅长近战搏击,讲究拳拳到肉,猛烈的拳风横扫大殿,直把这大殿晶石地面打得寸寸崩裂,轰隆作响。
银姬双手双脚戴着镣铐站在墙边,眼睛里神识四处扫射。
“左使!黄天灵去哪了?!!”
左使云怀雨被白镜的金刚盾牌结结实实地砸了一脸,虽即使祭出法宝挡住了,但是那余味依然震得他五脏六腑一阵恶心。他咬牙切齿地朝银姬叫骂“你个贱女人还敢问!叛徒!”随即咬牙挥手拍出数枚叶苞撞碎在猛攻而来的铁拳罡风之上,瞬时流出四散的墨绿毒烟。他心头火起,金本来就克木,他那拿手的毒术在面对白镜一对铁臂和巨大盾牌大大打了折扣,寻常腐蚀极强的毒粉在白镜师兄面前只如一阵虽难闻却无害的微风,完全发挥不出效果。他咬牙洒出珍藏的炎魔虫毒粉,终于挡住令他几乎无法呼吸的紧密攻势,成功令白镜动作放缓。
这边也是被越关山压制住的右使大笑:“臭婊子,你有什么资格问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自以为藏得好好的恋情被搬出来肆意嘲讽,银姬美艳的脸上着实难看。她大喊:“他在哪!天灵!天灵你说话呀!”
她回想起当日开完会左使拉她到一边角室说的话。
“你两个就是我们选中的撤离人选,随我们个教主远去西方圣域。”
“为什么?”
“你觉得呢?”左使爪子伸进银姬裙摆下面,揉捏里面最为隐秘敏感的部位。“你愿意死呢?还是要做我的高级奴隶呢?”
堂堂一层层主,是选择苟且偷生还是慷慨赴死?银姬没得选,她知道黄天灵也不会选牺牲。只有活着才能继续谈情说爱,只有活着才能又明天未来。她强忍下屈辱和恶心,闭上的双目再次睁开时已经是软如秋水的媚态,她嬉笑着说荣幸之至,感谢使者大人的宠爱。她转过头找到同样答案的第一层层主黄天灵,咬着耳朵密语。“天灵,我们只要忍一忍,我的鲛族秘术已经练到第八重,即将大乘。到时候我们迷杀他们两个狗东西,我们就是下一任左右使!”她说得恨意滔天,咬牙切齿,却独独没有看见黄天灵眼角里藏着的阴狠毒辣。
她身体里面混杂的银鱼鲛人族特殊血脉在不知不觉间成了一个诱人的食物,成了她活着的罪过。
“这边!教主大人!门开了!”斜对面砖石轰隆,一个男子的人影在烟尘石粉中忽隐忽现。这边三人受到讯号马上各自使出最强一击脱身,飞掠直冲石门。
海渊大吼:“哪里逃!!”焦急摆脱合欢教主召唤出来的巨蛇幻影,御风追去。玉仙这边四人连带银姬也被拽着链子急速追赶,在即将关上的万斤巨石大门边挤出,却只能看见第十六层密闭的空间内密密麻麻的毒草毒虫后影影绰绰的合欢四人背影。飞剑踏于足上,腾空扑杀,面对阻拦的层出不断的各种稀奇古怪的草木飞虫,四人结玉仙法阵,以攻为守,如同一只凌空飞起的搅揉螺旋桨,把所有的污秽之物统统捣碎成漫天腥臭的肉泥碎块。
银姬说据说第十六层是最为隐秘的教主宝库机关防守大门,所以最为复杂难解,就算是知道方法也是非常麻烦费事,而后面的每一层连接门户都是几乎敞开,他们必须快速跟上!!然而就算四人再实力强悍,御剑技术再精湛,终究还是有各种障碍需要处理,无法专心催动飞剑的灵力,完全就被合欢几个人甩在身后,眼睁睁看着他们穿过洞壁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十八层,到了。
尽管有着屏障抵御,但是仍有许多毒物的污血沾在大家身上。毒性已经被屏障化去,却让他们灰头土脸,马力全开的四人衣衫早就扔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其他几个肌肉硬汉自是不用说,连冰雪美人海渊也是赤条条身上只剩了一件薄薄的罩衫。他们硬着火热的鸡巴,穿越过毒滩泽国,满身大汗地降落在相较土上一层辽阔密林缩小了百倍的最底层密室。环顾四周的墙壁全是由精炼的精钢打造,连地面都是坚硬的钢铁。
白镜蹲下来,那下垂的大睾丸和长屌就坠到那地板上,丝丝电光在鸡巴的龟头跟地面的接触点炸飞。他的双眼在一瞬间化为蓝白电火花光球,利用金属同调的原理他感应到面前竖起来直达天花顶的数个墙壁之间的入口背后,灵力的丝丝搏动。
“这边!”
棋盘一样复杂的迷宫在白镜的眼睛透视下,几乎失去了全部作用。他们飞快地解决途中扑出来钢铁怪物,最为难缠的上千只机甲毒蜂群在极玉的火凤翅膀下没过三个回合全部成了满地的熔渣。他们脚步飞快,在这个古怪的迷宫里无法使用缩地术,完全靠自身肉体的强大肌肉能力。为防止拖后腿,四人不管银姬的请求,把她留在出口,没有跟着进来。
他们必须要快!再快点!白镜已经感觉到金属里面渗透出来的属于时空阵法的独特灵流越来越强,他们即将成功!
“还有多久?”海渊问。
“前面就是了!直线前方隔着两道墙壁。”
“若是沿路过去以我们的速度要多久?”
白镜脸上滴下热汗。“必须绕几个弯,再杀三只铁狼才能过去。但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极玉懂了海渊的意思,他笑了一下。“师叔是想要我干活呀。”
海渊踢了他的大卵蛋一脚。“就你是火行的,最是省力。我们会助你撑开裂口,你赶紧打头,少废话!”
“好好好。”话音未落,极玉已经岔开腿站立,他的整个鸡巴连带庞大的睾丸眨眼之间燃起不同于以往金红而是金到发白的一种罕见烈焰,无毛的大屌血脉全数染上了纯金色。白镜已经感觉到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他感觉自己好像一块被端到火炉旁边的铁块,强烈的危机感让他不自觉地退了几步到海渊旁边。他喃喃道:“这是……”
“金鸾仙火。仙火榜排名第五十位,上位即是大名鼎鼎的凤凰真炎。”海渊倒是一点感觉没有,说实话就算是凤凰真炎在他面前他都不会被吓到。“这狗贼以东海海底深渊的寒铁层层打造这密室,着实下了血本。等闲的高级火焰根本奈何不了这种混有海洋气息的金属,他们只能困死在这个错综复杂的迷宫来回转圈直至死去。但是……”他脸上浮现微笑。“极玉这火可不是等闲之物。”
指尖划破,逼出来的精血滴在大张的龟头马眼洞中。极玉似乎连瞳孔里面都烧着了,双掌在鸡巴前飞快打出复杂的手印,“金鸾鹤羽,极乐天火。”一股极为刺目的白色火焰丝丝缕缕从他的尿道飞快涌动出来,在他的掌心迅速壮大,在几息之间竟已蓄出一个人头大小的发出强烈金白色光芒的圆球。
海渊喝到:“准备了!”立马架起姿势,法印。
“破!”
纯洁的火焰撞向黑梭梭的铁壁,激烈的灵气交锋卷起无数耀眼的铁火花无规则地抛射向四周,急速融化的寒铁没坚持个几秒就化成水样的液体,被紧随而上其他三道劲气撕烂丢出,墙体原本好似活物一样的蠕动自愈能力彻底被摧毁,以仙火为首的能量流破开的直径数米宽的大洞足够四人穿过,火焰的余威不减,再次冲破白镜看到的最后一道阻碍,向前飞去。
四人冲出迷宫,在满地的血腥阵法划痕中央看见合欢教主等四人。
他们看见那个被银姬称作是黄天灵的男子已经失去双臂,他正像是一条沾满尘土的蛆虫一样满地打滚,扭动,口吐唾沫地抽搐。他疼得涕泪横流,下身全失禁的屎尿,原本算是娇媚的女相容貌在此时化为传说中的地狱恶鬼相,口齿不清地嘶吼“教主……呜呜……好痛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奴才……献祭……了。求你……求你……”
“救命啊啊啊………我不想素……”
满地繁复的阵法凹槽里面装着的原来竟是这个男人的双臂,那些碎肉,残骨……
“只有最忠诚的奴隶献上的血肉,才能完成传送阵的最后一个引子。”合欢教主背对着玉仙四人,她修长的脚踩住黄凌天的咽喉。“本座会奖励你。说到做到。但是你先忍一忍,苍蝇就要飞过来了。”
“狗贼!”冰刃,飞剑,烈焰,巨石,狂风暴雨一样朝法阵中央袭去,极玉甚至还分心一脚踩烂大片法阵。
“没用了,阵法已经快要完成,集火中心!”海渊吼。
同时那边合欢教主也在指挥左右使者。“拦住他们!”
他们的身体在吞下一颗丹药后饱胀数倍,全身的肌肉膨胀出吓人的体积,不堪撕拉的皮肤寸寸皲裂,漏出里面血淋淋的筋肉和白骨。他们手拉手结成一道高大的肉墙,左使手持一面一人高的镜子,右使则抓一把铁锤,凭借药力强行拔高的修为操控这两件近乎分神大乘期才能使用的近仙宝器挡住了所有的攻击。刀斧加身,火焰寒冰,使得它们皮肉翻卷,骨头碎裂,但是他们似乎没有任何痛觉,也不会疲惫,牢牢地站在合欢教主娇媚的身躯前面,让他可以不受任何打扰念动冗长而复杂的咒语,地面闪烁的血迹亮起如同修罗炼狱一样的诡异红光。
“绝对不能让他念完!”
白镜和越关山两个近战猛男早就想要通过遁术绕过两个怪物,但是均被一种无形的结界弹射回来,必须直面那两个血肉巨人。海渊和极玉两个站在稍后方,手上捏出的法诀几乎快到看不清影子,全力开火攻击,让两人的鸡巴在连续高强度使用高阶和特级法术后喷射了好几次精水了,尽管鸡巴里面存下的灵力还算充裕,但是如此这样剧烈的灵气冲刷经脉已经让他们的肉体有些疲累和刺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究竟应该如何是好?
四人陷入与时间赛跑的焦虑中,法阵越来越亮,周围逐渐卷起不正常的灵气风暴,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师父!极玉!!”一道熟悉的喊声响起。
“木延?”
极玉脸上全是汗,少见地朝木延大吼:“你来干什么!!快回去!”眼见右使那怪物向突然冲出来的来人喷出的一口浓绿毒液,极玉赶紧飞身上前挥翅扇走。“太危险了!快走!”
“我来帮忙的!”木延站在一把变大的折扇上,加速冲过来,在众人惊讶的眼光里,一边飞,一边脸上快速发生变化。他两颊长出细密的白色绒毛,柔顺的发顶拱起两个尖尖的鼓包露出尖细的狐耳,额角,颧骨出浮现红色的妖纹,他张开嘴巴,里面全变成了尖锐的利齿。
“嗷咦——”狐啸,巨大的尾巴幻影在木延身后翻滚好似层层雪浪。一个巨大的粉紫色爱心从木延的双瞳里激射而出,直冲双栋肉山中间,噼啪炸裂。
胜券在握的合欢教主嗤笑了一下。“雕虫小技的魅术也敢在我的肉毒秘术面前——”她自信的笑容在右使转头砸向左使胸口的巨响里破裂。
“九尾的……”
坚不可摧的防御终于被撕出裂缝,海渊和极玉拔腿靠近,与白镜和越关山一道合力撞击,两个怪物轰隆砸在目瞪口呆的合欢教主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啊啊,我可能输!!!”他大吼着,面具下的嘴巴夸张的大张,脸上密密麻麻爬满了恐惧,随后秒速切换:“哈哈哈,你们以为我会这样哭吗?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扭曲的半张脸,是怪异又嚣张的狂笑。他好像疯了一样,捂着肚子,一边嬉笑,一边轻易躲过飞闪过来的密集攻击,即便是木延那种直接锁定目标的魅术一样被他随手拨开。
“你们以为拦得住我吗?啊?”
“你们是不是觉得很了不起?正义化身。除魔卫道?特别自豪?”
放肆的大笑从他不断飞速腾挪的方位传出来,他似乎总是能炸攻击砸到他之前预先感知到了一样躲过去,却没有出手攻击。这教主以一个不可思议地角度硬生生闪开海渊的大范围冰冻,没有让一片雪花冻到脚尖。他转过头,用诡异,张狂,变态一样的口吻朝海渊道。“哈哈哈哈,海渊?你现在叫这个名字啊?贱人。”
“你究竟是谁?!!”
教主红衣飞舞,披头散发,好似地狱里的一只艳鬼。冰白的食指凑到唇边,“嘘~你们听见了吗?嗯?咔哧咔哧,咔哧咔哧……”
“你!”连翻的挑衅,如同被戏耍了一样,海渊已经被完全激怒,手中的长鞭抽得呜呜生风。“死人妖!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一直默不出声的越关山突然插嘴道:“海渊师叔,我感觉到外面的土壤正在急速硬化!”旁边的白镜也说:“金属外面有大量血腥灵力流动!!”
海渊猛然觉察到不详的意味,一个恐怖的设想在他脑海里面逐渐成型,然后在这蒙面教主撩开挡在脸上的长发,露出面具下面的双眼的熟悉感下怦然炸裂。那个无数次萦绕在他梦魇里的男人,那个恶鬼一样纠缠了他脑海数年之久的变态。他开始颤抖,握着长鞭的指节发白。“你是……”
“哎呀,你终于认出来了。”教主脸上的面具逐渐裂开,他微笑着致以最嘲讽的问候。“看来燃鼎把你养的很不错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屠千面,一个明明应该被燃鼎一拳轰烂半个身子,明明早就死去的男人,出现在他们眼前。即便是他变幻了身影,修整了容貌,改了声音,但是那眉眼,那双令海渊窒息的双瞳,还是唤醒了他的回忆。他绝对不会认错,他化灰都认得!
“可惜了,没时间跟你好好叙叙旧。我要走了。”她以一种令人震惊的速度跳跃到大阵的中心,四人合力轰击的法术没有让大阵核心的红光减弱一分一毫,它甚至在教主屠千面面前爆出极端耀眼的闪光,一道粗大的光柱直冲而起。地面开始剧烈摇晃,四周的金属墙体被震得发出巨大刺耳的声音,合欢教主一只脚踩进红光里,回头用神识传音给所有人。
“海渊,我有个大礼物送给你。后会有期。”躺在地上的左右使和黄天灵被一根锁链串起来,合欢邪教四人躲过了他们的攻击,消失在传送阵心的光柱里,随即光柱马上熄灭。整个第十八层地动山摇,特制的金属铁壁再也承受不住狂乱的灵力爆炸四分五裂。
海渊汗毛竖起,瞳孔皱缩。大喊一声“回去!中计了!”
他忘了玉仙门已经派出大量精锐,山门中空,燃鼎虽然修为极高,但是被火毒侵入并不能轻易离开主殿,长老又大多在闭关或者云游。此时正是最为薄弱,最危险的时候!!
他们转身想要离开却发现迸裂开来,不断开始塌陷的金属墙壁外面,有大量血红粘液流动。白镜和越关山两个极力放出感知灵识,发现一个令所有人都心尖一寒的事实。在他们能探测到的所有地方,都被这种密度极高,煞气极重的东西包裹,火烧刀砍出来的缺口都被这腥臭的粘液迅速再生出来弥补上缺口,而且若是使用法器去跟这东西直接接触,法器上的灵光都会越来越暗淡,跗骨之蛆一样的煞气不断污染侵蚀法器本身。
迷宫已毁,他们听见朝他们走过来的银姬的哀嚎:“他疯了!!这是血肉魔茧!!他把所有的教徒都做成了这血泥!!!”
远距离的神识,传音,统统被封堵,他们彻底被困在这东海地下。
海渊在心里道“臭狗,等我回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东海地下,众人面对突然暴毙烂成一堆血肉的情况措手不及,等海渊带着几个人冲回上层时已经太晚了。所有的烂肉和血液都渗入地层里面,他们彻底被这恶心的东西困在这里,极强的再生能力任由极玉或是海渊都无法一时间破开缺口。每次血层被轰开一个小口子,马上就有周围的补充过来,甚至是被炸飞的血块也会在不知不觉间好似活物一样缓缓蠕动钻入石块泥土里面,再次成为“茧”的一部分。
“鲜血魔茧并不是杀敌技能,它只能逐渐收缩。”银姬站在原先是洞口在如今已经填上满满猩红粘液的东西面前,回头对满身大汗,呼呼喘气的众人说。“它不会反击,也不能被驱散。除非是施术者身死,或者是这整片地区被摧毁,否则大家就要被闷死在里面。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出去了。”
海渊看着全体玉仙弟子个个都使劲浑身解数,包括木延在内全部都脱得光溜溜的,平时修炼寄存在鸡巴内的,现场吸收的灵气在如此大规模的广泛吸引下,形成五色的风暴,在地下层里面来回呼啸。他点点头:“我知道。既然阵法之道不通,找不到这魔茧的阵心。不过是以力破之。”
银姬:“太难找了,据说这个阵心是随着魔茧内血液的流动不断变幻方位的。如果不是专门研究的修者很难发现其踪迹。魔茧就像是个鸡蛋壳,它吸了多少人的性命和修为,就必须付出多少法力去破开它的平衡,才能摧毁它的再生能力。”
“你只是第二层的层主,你怎么知道得如此详细?”
“我……”银姬眼睛里瞬间蒙上一层阴影。“总之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帮你们。作为交换,我希望你答应我一个请求。”
海渊脸上终于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这天下很少人无缘无故帮你,他等这么久就是等她开这个口。“我有个哥哥,他从人鱼族中叛逃出去,偷喝禁药违规上岸,自此我们就失去联系。我父母亲找遍整个临海城中都看不到他的影子,只有在翻找他东西的时候,看到了东南大族凌家的令牌。上面写着【宁】。”
海渊瞳孔皱缩,眼神从玩味变得极其危险。“你说谁?!”
“我后来成年上了岸,派人打听过,凌家二少爷凌宁已经拜入玉仙门恨海峰。”她已经注意到海渊的脸色,但是多年的愿望促使她即使害怕还是要说完。“我银鲛一族本就被金鲛屠杀直至几乎灭亡,而东海几乎就只剩下我们一支。哥哥必须要回去继承父亲的血统!这是他最后留下来的线索了!海渊道长,我求你,帮帮我。”
陈年旧事涌上心里,海渊沉默了好一会。他一直没有忘记收凌宁进山的那个晚上……
罢了,这就是他自己的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转过身,丢下一句“出去了,你自己找他问吧。”就不再理会这个女人,跃身加入轰炸血墙的大队里。土崩石裂,冰刀,飞剑,火球……不断地有前排的弟子因为用力过猛而射精数次失禁瘫软跪坐在地上,快速被同伴拖走,然后再换上下一轮的弟子。大家心里都清楚,按照这个速度他们不可能被困死,很多人的储物空间里面都装有充足的灵石和各种补充法力的药剂,想出去只是时间问题罢了。敌人只是把他们拖在这里,真正的入侵是他们的家!玉仙门!
同样是搞偷袭,玉仙门虽然精锐都跑了出去,但是仍然非常有秩序地保持了相应的人手驻防,在山门界石被敲动,驱逐结界被撕开的时候,没有一个弟子落荒而逃,轮值的人马上点燃烽火令,门内所有放有同样令牌的地方都火光大亮。
整个玉仙都知道了:“竟然有不知死活的妖兽敢来闯山。”
湖中屋内,燃鼎穿上猩红华丽长袍,坐在至高位上与旁边几位峰主和留守的长老代表看着被人搀扶着的木行弟子。他浑身的血污还没来得及清理干净,精瘦的纤长肌肉身体上有明显兽类抓过的深深抓痕。
“翠生,你……”木行峰的人马上就认出他来,看着他的伤势心痛得直皱眉头。
“师父,长老,掌门。门口几个守夜弟子轮值的时候有凡人闯入闹事,说什么丢了孩子,要进去找。我们看他们眼神古怪,本来想要引导他们出去,趁机迷晕他们。不料竟然被一个靠近的男人肚子里炸出来的白影穿胸杀死,临死前对着我们大喊报信。但是那个白影真的太快了,我们根本无法攻击到它,旁边又涌出来大批妖兽,大家都……唯一剩下来的我不擅长争斗,他们都叫我快跑……”泪水冲刷开他脸上的红褐色瘢痕。
燃鼎一个瞬移出现在这弟子面前,拍拍他的肩膀。“你已经做到了。就是因为你的即使回报,山门关闭,巡防部的轮值弟子成功快速部署装备,你为大家,为玉仙争取了足够的时间。”在玉仙,每一个弟子都是门里的兄弟,都是独一无二的成员。虽然确实有上下等级之分,也会有寻常的正值勾心斗角,但燃鼎始终坚持:玉仙必须是每一个弟子,门人的家。伤痛的情绪弥漫在大殿,众人都没有开口,为受袭击死去的同门留下些许静默的时间。
长桌的中间是一个由法力构筑的微缩玉仙地界模型,他们低下头就可以看见代表着巡防和后续支援的弟子正在前往各个关隘的路上。所有留在门里面的内门高阶弟子都带着峰下的师弟门火速去烁金峰领了大炮等物资,以最快速度要把狂暴的妖兽潮牢牢挡在山门关口之外。地图上两个闪着蓝色光芒的“甄”和“凌”字,正是甄汨与凌宁恨海峰势力代表的最高战力,他们每人各带了五十人的队伍,带上十个北极魔熊和十门冰晶巨炮分别前去正北和东北两个出口。
这冰晶巨炮是玉仙门独有的只有玉仙人才能使用法术大炮,以妖兽的精液为大炮原料,发动时须有五阶以上冰或者水属性的妖兽以阴茎插入炮膛里面,炮管内部画得满满的催情法阵会猛烈鼓动妖兽原本就极其发达的性器,再经由长长管道内一寸寸,层层叠加的增强法阵,只是最低的5阶妖兽每一滴精液都可以成为摧毁整整几十米直径大小的地方的恐怖巨炮。而北极魔熊又是淫兽中的翘楚,它们完全没有任何明确的发情期和休眠期,每一天都是雄兽的性交吉日,若不是因为雌兽极其稀少,十胎里面凑不出半只灰色的雌熊,以它们那种疯魔一样的滥交能力恐怕整个修仙界的北极冰原都被他们雪白的身影沾满。
可能会有人奇怪,既然雌兽这么稀少,它们又是怎么……这不简单?它们找不到雌兽解决,自然是雄兽之间互相解决了。魔熊之所以能称得上是淫兽翘楚,就是因为它们不单是鸡巴极其发达,连菊花也是可以长出瓣膜来,完全阻隔肠道,形成一条狭长的不断分泌催情淫水的肉穴。它们极其类似于人类的近一米长,手臂粗细的夸张鸡巴一插进去,简直爽得两只熊在雪堆里打滚。
玉仙门人就是利用了这个特点,驯养了一大批这种类型的妖兽在门内。它们为“正道”所不齿,不屑于研究这么不知羞耻的肮脏怪物,离北极最近的北派玄天教见之必杀,玉仙则当他们是宝贝。除了冰晶巨炮,还有其他五行四峰可以利用的大炮,均有这样的妖兽驱动。山门外第一波冲近来的是以尸魔象打头阵的一群骷髅兵,被人强行从大象的埋骨之地召唤出来的僵尸巨象踏着特制的蹄甲冲锋,用腐朽的烂肉白骨身躯挡住大部分的炮火攻击,掩护身后扛着攻城柱和梯子的骷髅战士,还有旁边许多成了精的穿山甲形成了一排排在灰暗天光下铁色的防护墙缓缓推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宁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处密密麻麻几乎连成一条线的兽潮先锋大队,大家脸上都没有慌乱和害怕,他们经历过的生死搏杀比这惊险的只多不少。他们相信掌门,相信玉仙,即使在大部队已经出去了还未赶回来的情况下,依然会撑得住。
“师兄,他们行进缓慢,虽然根据侦查飞禽的汇报这里面有不惧痛感的魔象,但在大炮面前倒下只是时间问题。从他们进入射程的一公里外开始,就绝对不可能走到近前,更别说我们前面还有一层厚厚的护山结界罩着。”银泷跟着凌宁被分到东北门,哥哥则是去了甄汨负责的正北大门。
凌宁眼中神色凝重,他修为比银泷高了好几层,心思也更为稳重。他点点头,说:“但是依然不可以轻敌。你看!”他伸出皮肤紧实肌肉发达的黝黑手臂,指着天边的乌云。“看到什么了吗?”
银泷摇摇头,那乌云在他的视野和灵识之外,他仅凭模糊的轮廓看不出有什么古怪。
“他们这回还有空军。”
“啊?”
北极魔熊直起身,双腿站立,训练有素地把已经又热又硬的大鸡巴噗嗤一下插进早已经准备妥当,灌了满满润滑液的炮膛内部。它们原本灰黑的眼睛在仅仅数次抽插后就开始变成暗紫色,然后在旁边指挥的弟子一声“发射!!”的命令下全部转成明亮的粉紫光芒,它们啪啪砸在炮台上的大睾丸开始急速被精索拉提向上。
“呜啊——”五头戴着钢铁锁头套的魔熊几乎同时怒吼,他们毛茸茸的下腹下面青筋炸裂。
“咻~”第一波冰晶炮以雨点般密集的攻势穿过已经被激发出来形状的半透明蓝色护山大阵,朝着兽潮大军砸过去,冒着滚滚刺骨寒气的炮弹在离地表数米的空中炸裂,无数冰花碎片被法术爆炸的冲击波推出四周,森然的刀锋和强大的水灵气猛烈轰击在先头部队的穿山甲甲皮上,而那高大的靶子尸骨魔象更是几乎被飞溅的冰刀和雪片染成红白相间的冰雕。地面迅速结起的冰霜让妖兽们每前进一步都要被生长出来的尖刺扎穿脚部,蔓延而上的冰渣子就像是藤蔓一样缠绕骷髅兵的骨头,让原先就很慢的行进速度更加缓慢。它们的领头魔象自是完全没有痛感,依然踩得轰隆作响的大地,一脚震碎板结的冰层,任由身体上的肉不断崩塌掉落,浓黑的血液在巨炮轰出来的雪原上硬是开了一条腥臭的道路。
“冲——”怪异的嘶吼声从骷髅兵已经空空如也挂着丝丝缕缕腐肉的喉咙里面发出来,连成一片。因为它们仰起头,原本应该张着眼球的两个空洞闪烁的鬼火朝着天空,“看见”了他们的支援终于来了。纯黑羽翼的秃鹫和乌鸦老鹰等各种变了形的巨大飞禽驮着一个骷髅兵像是黑云一样压过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哈!!芜湖——”他们尖叫着,狂笑着,好像是在参加一场盛大的宴会,只差一点点他们干巴巴的牙齿就能被热乎乎的鲜血滋润了!他们背上背着一个巨大的包裹,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都是骷髅头。“炸!炸死他们!”呼啸的气流声把他们的呐喊拉成尖锐的长音,凌宁脸色一变喊道:“他们要炸防护罩!调转炮火对准空中射!”
然而终究是晚了,这些已经魔化的妖物禽鸟翅膀宽大,御风能力极其了得,数百米的距离眨眼就到,还能灵活躲开扑杀过来的炮弹。一个又一个骷髅头从天而降,在触碰到淡蓝色的防护罩后立马如豆腐渣一样化为齑粉,里面包裹着的死灵怨念还有大量惨绿的毒液泼在护山大阵的膜上,极强的腐蚀能力瞬间冒出滚滚黄绿色的浓烟,法阵原本蓝色的光芒顷刻之间减淡了好几分。他们幕后的操纵者似乎非常清楚大阵的弱点,这种至阴至邪的死气和毒雾正是防护罩的克星,污染会不断如同跗骨之蛆般挤进被腐蚀破开的“伤口”随着阵法内的灵气流动扩散到整个大阵,一旦到了掺进来的毒雾到了一定程度大阵会被反向污染成一个关押他们自己人的碧绿死亡大网!届时除了退守内部二级大阵,所有在这外山门的一级大阵内的活物都会失去性命。
“都不要管地上的蠢货,朝着天上射啊!”凌宁爆喝,他自己手上已经不断凝结出新的的冰枪地朝地面的兽群攻击。“地面上的我们来拦住,全部熊都专心点!”然而毕竟北极魔熊不是人,攻击并不如人类灵活,即使能够听懂他的号令面对上天空快速移动的目标根本打不到痛处,只有少数几只妖禽被击落下来,余下数十上百只载着骷髅兵的鸟依然高速盘旋在防护罩上方,大肆破坏护罩,眼见淡蓝色光芒越来越弱,毒雾恶臭的味道已经连城墙上的人都能清晰闻到了。
凌宁当机立断:“蠢蛋熊让开!银泷,江子童!还有你们几个过来!”
之所以大炮都是以魔兽为驱动基础,就是因为魔兽的耐受力,虽然说烁金峰的机关大师已经改进过很多次各属性的大炮,让精液能得到组大限度的利用,但是其堪称海量的消耗量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尤其是不以体术修炼为本的恨海峰,大多数弟子的鸡巴和睾丸完全承受不了如此恐怖的榨取量,鸡巴只要一进去其中的催情法阵就会自动流转,很难在依靠自身胯部和会阴的肌肉操控精关,强大吸力能够让睾丸连带着输精管都被拉扯向外,轻则精尽晕厥,重则修为大损。凌宁自然深刻明白这道理,但是如今的形势不容他半点犹豫,他必须迈出这一步。
胯下的裤子在他的手中化为飞灰,周身衣服被强劲的灵气震得粉碎。五个高阶弟子同时衣衫尽褪,露出筋骨虬结的雄壮裸体,早早已经高高顶起的雄根昂首傲视天边的敌人。五根鸡巴形状各异,但是都是人类中的顶级宝器,尺寸虽比不上魔熊但仍然狰狞狂霸,气浪激荡下青筋突突暴跳。他们顶着硕大的男根,对着黑洞洞的齐声大喝出法咒:
天地阴阳,万物生发。先天八卦,流转洪荒。葵水之气,入我阳根!
每一个字节落下,都好似砸地有声,每一个音调发出,他们的胯下包裹着的天蓝色气团就浓烈一分。咒成之时,他们嘶吼着接受灵气刺入鸡巴的痛苦,急速膨胀的鸡巴和睾丸以肉眼可见的高速成长扩大,他们下腹部所有的肌肉和血管都忍受起巨大的压力,一根根足足一米长完全不输于妖兽的巨大鸡巴如同坚硬的长枪径直插入炮膛。急速催发的情欲一经插入就开始启动,他们马上就能感觉到炮筒内那股巨大的吞吸力正撕扯扭曲他们鸡巴上每一块皮肤,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的缝隙。放大的鸡巴让承接快感的接触面呈几何倍数增加,有两位弟子不得不张大嘴巴艰难呼吸,他们太阳穴上隆起的青筋和涨红的脸庞明确地显示他们正遭受多窒息的研磨。
就算是临时增大鸡巴,但毕竟不是魔兽,凌宁也在强忍着令他整个头皮发麻的力量。他平日经常去离天峰的道场锻炼,惊人的肌肉块并不是摆设的架子,所以不至于像其他师弟一样如此难受,他能神志清醒地感觉到一个金属的管状长条插入了龟头内部,稍瞬即逝的刺痛感立刻被剧烈的射精灼烧尿意淹没,他转头看着旁边半身被汗水浸湿的白净肌肉青年银泷一眼,露出赞赏的表情。“守住心神!准备……发射!”
精液像是被挤奶一样从睾丸深处被压出来,高速流过输精管,却在尿道直接冲上了伸进来的金属管道,往常依靠冲刷尿道获得的那种射精的极乐快感大打折扣,甚至有种空虚的味道。鸡巴的神经似乎在疑惑,是射了精吗?怎么没有爽到?是不是没有射够量?更多的精液被抽取出来,经由强劲的肌肉水泵源源不断射入大炮内部复杂的机关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注意瞄准这些垃圾!”
天空上精液化成的强大冰晶烟花飞射开来,修士灵敏的神识紧追四处逃窜的鸟妖,并且有了团队意识,往往它们在天山被驱赶到一个方向,另一门大炮就早早准备好了射击,兜头兜脸的致命锋利冰晶穿刺开鸟妖身上刚硬的羽毛,它们可没有免疫痛觉的本事。创口的疼痛和不断侵入进来葵水寒气让它们发了疯一样不再听从背上骷髅兵的指挥,加速了自己死亡的速度。一时间尖叫和散落的羽毛充斥半天天空,不断有大批鸟妖喷洒出热血坠落在地上,还没有来得及扔出来的骷髅头炸弹在地上直接引爆,炸翻了一大群行进至此的骷髅军队。
不过几刻钟时间,天空缭乱的黑影基本清理干净,少数逃到后方的妖禽侥幸逃脱死亡的命运。城墙上五位过量发射自己精液的肌肉裸男浑身都是汗水,地面上淌下来的汗都在他们的脚下积成一个个小水洼,垂目看见城墙下已经冲锋入阵的其余几十位兄弟,他们欢呼着拍下大炮上停止运转的按钮,“噗”地抽出已经恢复原状却依旧坚硬挺拔的大屌,淅淅沥沥的余精从染白的粗大阴茎上淋在双腿上,潇洒快意。
凌宁给他们一人一颗补充精气的丹药,让他们现在这打坐休息,自己就站起身来。
“二师兄,你不休息一下吗?”方才被喊出名字的江子童气喘吁吁,抓着自己的卵袋一个劲晃,确认里面的睾丸没有被榨成干瘪的饼子。
“是啊,凌师兄你也休息一下吧。魔熊已经又顶上去了,我们还有……”
只是银泷话还没说完就被凌宁伸掌打断了,他半跪下来摸摸银泷的龟头和睾丸,检查了一下并无大碍后说:“我没事,没你们那么累。这还只是先头部队,时间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充裕,我必须下去帮他们尽快解决掉魔象,重新加强地下的法阵和陷阱。”
那一瞬间他们看见对方眼中属于男人的担当和责任感,一种想要保护家园,保护爱人的愿望快速火花般迸发在他们的瞳孔里面。
“好。我们稍作休整,马上跟上来!”银泷看着二师兄凌宁离去宽阔高大的黝黑背影,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也能这么强。我也要保护玉仙门,保护哥哥银潮,绝对不让他受到半点伤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波,第三波接踵而来,玉仙都撑住了。虽然在强大的妖兽铁蹄下,第一层的外围护山大阵没有保下来。东门,正西门和西南门尸骨魔象拼着粉身碎骨的代价把攻城柱一头撞上去,三点共振防御罩子终究还是碎裂成无数残片,大家在燃鼎的远程指挥下且战且退,退守回更为坚固的第二道内阵。众弟子上有持巨炮长弓,下有骑战兽利剑盾牌,把内门守得固若金汤,饶是骷髅有散架再拼接回去的重生之能也架不住猛烈的攻击,成了一滩滩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的骨灰粉,浩浩汤汤的妖兽潮也攻势减缓,与玉仙弟子成了僵持的态势。
大殿内只剩下燃鼎和其余五峰首领,所有的长老,除了已经闭关不能出来的,都去支援弟子守城了。烁金峰的白金金就坐在燃鼎边上,他对燃鼎说:“机关鸟飞得最快,刚才回来了。”
燃鼎冷笑了声。“哼,你说说吧。那群正人君子能帮忙?”
“确实不是好消息。求救的信号送出后,只有南边交好的南明派传来回信,说正在前来。蓬莱岛内恩怨缠身,管事的只回了一封拖延信。”
燃鼎挑眉说:“意料之内,北边玄天一向看不起咱们。西边路途遥远,更是指望不上。中部委员会就会和事佬,这种事情等他们走个流程出来妖兽都要踏平我们山脚了。”他身上的青筋隐隐有丝丝火红的灵气爆裂出来,望着门外乌云密闭的天空仰着头,好似一头傲世天下的火龙,王者一样的周身气度没有因为这样的不顺利有丝毫减弱。
他喃喃道:“看来【正道】们并不【正】啊。”
白金金也站起来了。他一副少年身躯,虽也是苗条身材,流线型的肌肉让他看着就是白净的世家少爷。
只是要站在这样魁梧健美的燃鼎边上,显得尤为瘦小。“您是怀疑……”
“西边近几年的动作你们也看见了。自从老门主死了,乌烟瘴气,早就跟域外势力勾结。北边老古董倒是不会,他纯粹就是看不惯,想要玉仙覆灭罢了。”
燃鼎转身走出去殿外,他明白门内肯定有眼线。不然他被火毒缠身之事一直对外宣称闭关,前几日更是紧要关头,除了门内的人不外人不可能知道他最近几日不便出手。挑着这样的绝佳时间,要没有内鬼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绝对不能说出去,否则动摇军心。
“指望那帮人,还不如等着海渊带他们回来。”
他冷笑一下,既然来了,就别想跑。玉仙打得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金。”燃鼎转身离去,留下一道传音给他。“找人去查查每一个长老的洞府,看看人是不是在里面。我稍微一勾引,内鬼就自动出来。”
“掌门,您要去哪?”见他要离开,有人叫住他问。
燃鼎回过头,面有阴影,似乎有很强烈的不适感。“我去前线看看。”
“万万不可啊!掌门你有内伤在身,若是有了什么意外可就出大事了。”
“不碍事的。”他推开赶上来搀扶的人,快步离开了。几个峰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很是担忧掌门的身体状况,听闻他最近正是要解火毒的关键时候,唉……可是又没有人敢真的去拦住他。
大殿外一个停着的麻雀蹦起来飞走了。它那小小个的身子,竟然能破风极速飞行,快得几乎看见影子。
燃鼎甩推了随从孤身一人时,终于收到了白金金的报告。“金辰洞主不在洞中。守院服侍的弟子全部被灌了迷魂药,瘫痪不省人事。”信纸在他指尖的丝丝火焰里焚毁,火光映出他眼中的肃杀。如今所谓的“金辰洞主”正是当年那个贱人屠千面的师父之一!是除了上代掌门最疼爱他的人了。因为这件事情他翻脸自退玉仙的管理层,隐居厚土峰深山老林中,拒绝见任何人。燃鼎当时就想连这个老东西一起株连了的,还是海渊劝住他说要以大局为重,刚刚上任就清算老人会引起很多老前辈的不满!
可这都欺到头上来了,燃鼎要是还能坐得住都能去修佛了。他看了一眼掩映在层层水雾的湖中屋一眼,没有前去看顾护山大阵的阵盘核心,而是化成一道红色的残影,直冲厚土峰峰顶的祭星神殿。
本来此处就是祭祀重地,不到祭祀的日子极少有人来访,另外还有个原因就是殿内的那柄巨大的宝剑。来自仙界的仙器威亚若是没有一定修为的人都要被震出内伤,在众位弟子都来参加祭拜仪式的时候,燃鼎等人妖联手施展暂时性的屏蔽结界,以遮挡住仙器的过强放射性压力。空荡荡的大殿内突然亮起了一丝不属于仙器白色光芒的火光,一步一步正朝着中央的巨剑靠近。
来人遮头蒙面,但是后颈露出来的缭乱白发可以看出他的年纪已经不小,略有佝偻的身躯移动得并不快。他从袖中掏出一个小陶罐,仔细看就能发现罐子上刻有血红色的魔纹,他刚扒开上面的塞子就能闻到极为刺鼻难闻的腥臭味,若不是他提前闭气怕是要晕过去了。紫黑色的烟雾从罐子里的液体源源不断地冒出来,像是什么动物死了数月以上又仍在烂泥塘里似的,蒙面人饶是闭气都被呛出数声咳嗽。
他叹了口气。若不是为了亲密的人,谁愿意干这种欺师灭祖的蠢事?仙器除了威力极大,还是灵气的源泉,整个玉仙门所有的灵脉都是靠这宝物定住,藏风聚水,收敛龙脉,使得整个玉仙门可以千百年来门派兴旺,得天地垂爱,钟灵毓秀。然而仙器固然威力巨大,但并非毫无弱点。毕竟是脱了仙人之手的物件,器灵早就不复存在,一旦遭到脏污污染……
他缓缓举起手臂,正要把罐子里的东西倒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倒是大手笔,还给你魔龙的经血。啧啧啧。”凌厉的拳风比话音更快到达,扑面而来的炽烈杀气让蒙面人只来得及抓住罐子稍微偏开小小身位,半身漆黑的夜行衣被烧毁,露出一张干瘦枯黄的脸来。“大家都在前线杀妖,你不在洞内苦修,你来此想干什么啊,金辰长老?”
岁月并没有像是很多修仙者一样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在金辰长老这里它明显地显露出来了模样。弓腰驼背的白发老人,顶着乱糟糟的长长白发瞪着眼前这个英俊,阳刚,雄壮健美的男人,看着他身上一块块结实膨胀充满力量感的肌肉,他的眼睛里就流露出明显的恨意。
“装模装样的臭崽子。当年你根本就不配修习凤元麟典!那本来就是属于千面的!要不是——”
“要不是我把他,杀,了。”燃鼎脸上满是嘲讽,他欣赏着这个老人愤恨嫉妒的表情,一字一顿道。“他消失了,理所当然就应该是我呀。谁让他跟你这个近百岁才结丹的废物师父一样无能呢?”
愤怒,怨恨,嫉妒,全部都化成一声怒骂“杂种!”,巨大的岩石傀儡抓破神殿的地板冒出来,抡起庞大的石锤就向燃鼎砸过去,坚硬的金刚岩下神殿的地板崩裂出漫天的碎屑和土块。“扰我计划!狂徒受死!”老人树藤一样枯瘦的手臂上冒出棕黄色的光芒,他吐出一口血挥手朝石头人后背撒去。
“去!让这个垃圾变成肉泥!”岩石生成的眼睛亮起血色亮光,金辰长老指着烟尘过后毫发无损的燃鼎道。他急速催动的灵气让他脸色涨红,头晕目弦,但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必须抓住这机会,燃鼎天雷火毒加身,现在正是化去雷劫威力的最紧要关头,轻易不能动太大的力量,正是他最需要静养的虚弱时期!他必须依靠自己土属性火生土的特性,猛力快速击破!
火焰无形,高温在遇到这种厚实坚硬的岩石土块时确实有点不好下手。燃鼎看这老头一眼就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既然得不到玉仙的仙器便要毁了它。只是老头千算万算并不知道他和海渊的秘密,前日海渊从蓬莱用自己的珍藏换来了可遇不可求的北地寒冰亚龙的鳞片,亲手在他射精的时候将其插入睾丸内部,虽一时疼痛但有了这极寒之物的助益火毒已基本解除了。他现在并不存在什么功力的顾忌,至于方才在殿内的模样,不过就是装给这个糟老头的监视灵鸟看的,他早发现那东西蹲在大殿窗台上很久了。
燃鼎一个滑步轻松躲过巨人的连续三发石锤,足尖轻点还没来得及生成的土刺顶部,轻松拦在金辰再次想靠近仙剑的路上。“你不会以为这东西能拖住我吧?”
说话间他眉心亮起一簇极为刺眼的金黄色火焰,像是一朵莲华一样盛放在他的额头,正是他标志性的仙火——烈金龙炎。排名仙火榜第12位,其炎心温度可达数千度高温,焚化原神元婴不在话下,还有其中蕴含的爆裂真龙气息而破坏力极强。火焰威力越大,越是难以驯服,就算成功收服了,若是没有足够的精神力和法力一样无法顺利指使,强行召唤出来人有被仙火反噬得渣都不剩的危险。
金辰长老目瞪欲裂,惊恐地指着他:“不可能,你怎么……怎么还使得出来……”
“对对对。我应该浑身乏力,体虚气弱,对吧?”
什么属性相克相生关系都是建立在一定的实力基础之上的,若是一方强大到可以破坏掉这个平衡,那么这些关系不过是可以忽略的笑话。小小一点犹如指甲盖一样大小的火种在燃鼎掌心以无法形容的速度快速扩大生长成一条白金龙形火焰,眨眼之间贯穿石头人的胸口灵核,与之心血相连的金辰长老狂吐一口鲜血。他惊恐地看着燃烧着绚丽金黄烈焰的龙首急速冲过来,破开他慌乱之间丢出的所有防御法宝,没有减轻丝毫攻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过我!我只是被他们胁迫的!”
“他们?看来屠千面没死啊。”
“是。他不日之前联系我,给了我这罐子,要我帮他毁了仙器……”
“哦?毁了仙器,灵脉凋零,然后等枯竭之时再大举进攻是吧?”燃鼎皱眉看着这个已经吓出尿来的老人,无法再将他与当年狂傲玉仙的经书阁阁主联系起来。他不再能够不可一世地把他的尊严在踩地上,不能让他因为顶撞了一句大师兄屠千面一句辱骂就罚当众用书筒插入肛门。他瑟缩在骚臭的屎尿中,顶着一张难看的枯树皮老脸哀求。他曾是他的老师之一,他曾拿着自己作业本怒骂他写的鸡爪耙的字。
“唉,你何必为了这么个废物,”火龙张开龙口,露出利齿。“出卖门派,与域外妖人勾结,破坏祖师宝物呢?!”怒喝后,火龙穿过瘦骨嶙峋的苍老躯体,所有不洁净的脏污都在金黄的至高温度烈焰里面化为灰烬,堂堂长老肉身,元婴元神全部顷刻只剩下一抔尘土。
神殿门外匆匆赶来的几位峰主只来得及看见金辰长老最后狰狞呆滞的脸,听见了他最后一声惨叫“啊啊啊——”神魂俱灭,天地之间,六道轮回之内,不会再有金辰有关系的生灵存在。烈金龙炎,当真是如此的恐怖,霸道,他们为数不多的见过掌门使用过的几次里面,从来没单独烧过一个人的。
最后还是有人从震惊里面回过神来,朝沉默的燃鼎说道:“掌门,海渊峰主带领大家回来了。”
燃鼎在听见这个名字后才从回忆里抽出身来,嘴角翘起来。“我就知道,他一定能赶回来的。”
“还有一个好消息。蓬莱孔小姐派来的私府弟子和南边南明来的援军已经组成联军,等待掌门调度。”
“孔家的小姑娘够意思。回头”燃鼎赤裸的大脚踩过地上的灰尘,从碎石上跳下来,火红的绸缎衣服上装饰的黄金配饰叮铃作响。“可得好好谢谢这两家人。”
“走!上战场捡垃圾去!这可是天材地宝大批发,满地都是。手慢点被结界交界处看热闹的散修和凡人捡了去就亏大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木延从浴室里面出来,感觉身上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他跟着师父从东海乘水龙急速赶路,冲杀回到门派打杀密密麻麻的妖兽,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唤出来了。平日里很少锻炼到的实战能力在这广阔的战场里面得到了一个很好的练习机会,灵气枯竭了马上喝药补充,再度从四肢百骸的经脉中反复揉捏榨取出来。他在师兄的指导下,甚至在面对一头巨大的吞天蟒时使出了高阶的水系功法,胯下的鸡巴不受控制地硬得发痛,空中一只冰雪凤凰虚影发出高亢的鸣叫俯冲而下,把吞天蟒连带周围十余只妖兽全部剪成僵硬的碎片。
他也因为灵力过度使用精关失守,整条裤子都被自己的精液洗了个透,一下子差点没站稳摔个狗吃屎。还好极玉时刻注意他的动态,及时过来搀了他一把。大战以玉仙的完胜告终,以只付出十余名弟子重伤,五名低阶外门弟子牺牲的代价成功抵挡住这次异常的兽潮。海渊和燃鼎等峰主寻着灵力的走向,找到了隐藏在凡尘与玉仙所处的仙界结界交界处的山洞里操控引导兽潮的罪魁祸首——五个身上纹有西域萨桑教教纹的男女还有五个全身裹扎黑雾里的影子。他们被发现后拼尽全力逃走,只留一下一个萨桑女子被捕。她趁着众人不备,吞药自尽了。
木延后来问过海渊师父,怎么就非要死?修为百年不易,何必……
海渊摇摇头告诉他,萨桑教的规矩是凡入教的人必须从进来的第一天开始就立下了生死蛊,一旦在外有泄露门派机密的风险时,上级就有权利命令母虫催动已经爬满她五脏六腑的子虫,到时候痛不欲生。倒不如自己吞药,早些了解了的好。
手机屏幕上亮了一下,木延打开一看竟是烁金峰门派仓库的管理团队发来的。“该弟子在门派抗击兽潮战斗中表现突出,杀敌众多,特赏以优秀弟子称号。所有优秀弟子在门派仓库换取物资时,一律九折。另附上该弟子现有积分:两万三千八百七十五,欢迎前来仓库。”他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手机差点摔地上。
两万三千八百七十五?!搞错了吧!要知道他原先才七百多分而已啊!这一下子进账两万多???
狂喜让他像个傻子一样笑出声来。原先仓库里面那些极其适合他修炼的水系天才地宝他根本舍不得换,还有功法也是抠抠搜搜就换了一两本。除了师父教习的基本攻击法术,他其实能拿得出手的攻击法术就只有一本冰心剑诀。至于适合用于极玉送给他的宝扇的功法他找是找到了,奈何【九千九百九十八】的价格实在是太贵了,以至于他明明知道这只能是单水灵根修炼的高阶功法有多合适自己都没办法下这个手。极玉也想帮忙,但是他也不能违反门派里借习功法必须是本人的规定,他那富豪一样的积分也帮不了木延,只能靠木延自己辛苦积攒分数了。
这回是赚了个盆满钵满啊。
从战场下来,木延除了肌肉酸痛的脱力感之外,又有一种已经到达瓶颈的感觉。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平时吸入到经脉里面的灵气已经趋于饱和,由气态凝固而成的灵液密度逐渐增大到一个峰值,粘稠得随着他的身体运动而流转在穴位之间,让他浑身都不自在。海渊特地给他探过脉,他说这就是筑基期巅峰即将结束,预备步入金丹的征兆。
要知道灵气吸入体内容易,凝结成液体也不难,但是要无中生有在丹田出结出一个所有修仙者的最基本的金丹,却是对于所有入门的修仙者来说最为困难的事情。它需要的不仅仅是量的变化,化需要一个契机,一个条件,让阻塞在身体内的灵液发生一个质的变化。灵材,丹药等等的辅助都是最为急需的,能够提供结丹成功率的关键。毕竟谁也不想修了这么多年辛苦功夫,一朝失败就要散功从炼气期重头再来。木延拿着师父给的三颗筑基丹,想着明天一早就去仓库多换一些抗金丹雷劫的法器,他可不想被雷劈得像一只焦黑的烧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想着门就被敲响了,来人完全不需要禁制认证,他体内含有的浓郁的主人体液气息瞬间就让门上的锁打开了。“想什么呢?笑得这么高兴?”年轻,低沉而充满炎阳般热烈活力的声音比人影更快进到木延的房间里面。
“我跟你讲,我现在发达了。”木延举着手机给极玉看那条短信息,脸上是期待被夸奖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