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体态肥胖的狱警带着那名青年走入“红色区域”的那一刹,监狱内原本沸腾的空气霎时凝固下来。
不过几秒的寂静后,此起彼伏的调笑伴着轻佻的口哨声与不堪的污言秽语充斥了整个空间。
“哪里来的小鸡崽子,这脸长得,漂亮得跟娘们似的。”
“啧啧,东方人?这里好久没见这么勾人痒痒的极品了。”
“妈的,光看那张小脸,爷都硬了。”
“小子,待会儿先给大爷我爽爽,保证让你爽得浪翻天。”
“希望是个耐操的货,可别像前几个那样没搞几下就死了。”
……
监狱里混浊、腥臭的空气钻入江欲的鼻腔,带着男人们厚重腥膻的体味,以及浓烈的,明显来自剧烈欢爱后散发的味道。
他垂着头,略长的凌乱黑发在脑后随意散落着,几缕垂在耳畔,细碎的阴影笼住了他的侧脸,看不清表情。
但显而易见,这是个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着特殊气质的东方美人。
落在群兽环伺的加州监狱里,就仿佛一只柔弱无害的兔子入了狼窝。
单薄的囚衣松松垮垮挂在他的身上,显得过于宽大的领口下,是漂亮优美的锁骨,后颈裸露着一小片白皙的肌肤,伴着他不紧不慢的步伐,流畅极深的脊线若隐若现。
男人们的呼吸粗重起来。
一双双恶狼般的眼睛在那名身形修长挺拔青年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游离,赤裸又露骨。
倘若没有铁栏的阻挡,他们恐怕早已按捺不住压抑已久的翻涌兽欲,蜂拥而上。
有的已经开始用庞大的身躯一下又一下撞击着栏杆,发泄着无处安放的渴望;有的甚至将苏醒的巨大阳物掏出,邪笑着吐出恶语,就着江欲的脸快速撸动着。
走在被秽物与污浊充斥的空间,江欲的身上是与此地格格不入的干净,仿佛一张待人玷污的白纸。
他从始至终都低着头,像是害怕般地,未敢抬头往两侧的牢房多看一眼。
这无助娇弱的模样无疑助长了罪犯们高昂的凌虐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狱警拿着警棒,棒身上端刺啦一声迸发出危险的蓝色电弧,粗声粗气地大吼:
“草,你们这群成天乱发情的公狗,都给老子消停点!”
监狱内滚沸的气氛并未因为他的威胁平复下来,反而更加放肆了。
这里,是素有“世界上最牢固的监狱”之名的加州监狱,坐落在太平洋一处四面环海的孤岛上,自建成伊始,从未有哪位罪犯成功越狱。
而此处是加州监狱里最为危险的红色区域,监禁着来自世界各地十恶不赦重犯的恐怖之地。
不比关押普通囚犯的蓝色区域,里面的罪犯更加残忍与可怖。
连环杀人、强奸、贩毒……也只是勉强能进入这里的合格证。
能犯下这些的犯人大多清一色的体态强壮、外形狰狞丑恶,而在这样一个几乎与雌性生物隔绝的地方,无处纾解的男性只能将喷薄的欲望抒发在体型相对柔弱、容貌秀气的囚犯身上。
几乎所有没有背景的新人初来这里,整所监狱都会掀起一场兽欲的狂欢。
每天都会有囚犯因非人残忍的性虐待在痛苦中死去,赤身裸体,被折磨得没有一寸完好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是加州监狱,罪人的欢宴,人间的地狱,世界一切肮脏与罪恶的聚集地。
美貌在这里,乃是招来祸患和罪孽的根源。
更别说那种直击欲望、情态脆弱得能轻易挑起征服凌虐的兽欲的惊艳长相。
新踏足的江欲无疑属于这种类型。
“小美人怎么从进来到现在都不说话啊,放心,等会可有你叫的时候。”
“东方的货,爷长这么大,还没玩过这样的呢。”
“靠,老子那里早已经梆硬梆硬的,真想狠狠艹你的屁眼。”
“真不知道那张小嘴吸起鸡巴来时的表情会他妈的有多淫荡。”
……
狱警从腰带上的钥匙中取出一串,打开了其中一扇牢房的铁门,动作粗暴地将江欲一把推了进去,骂骂咧咧地迅速锁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日他娘的,要搞搞轻点……说的就你们几个呢,刚从禁闭室里放出来的,别又像上次那个三天就把人搞死了……”
他粗短的手指拿着警棒冲几个不怀好意笑着的高大白人示意了一下,迈着沉重的脚步,转身走了。
江欲被他巨大的力道推得踉跄了一下,鼻尖萦绕的腥臭愈加浓郁。
眼前这时笼罩上一片庞大的黑影,他缓缓抬起了眼皮。
一名高约两米的白人站在他的身前,宛如一头凶猛的棕熊,胯间那坨明显勃起的阳物将布料支起了一个尺寸可观的帐篷,几欲抵上江欲的腰间。
两旁隔着铁栏的囚犯们看着这一幕,愈加兴奋起来,所有人都知道等待江欲的将会是什么。
他们疯涌地挤在栏杆两侧,两手抓着铁栏,不住摇晃着身体。
“东方小子,”白人操着一口蹩脚的英语,黝黑的脸上露出野兽般狰狞的神情。
“我保证,你接下来,会爽得没了男人的肉棒就活不下去。”
江欲抬眸看了他一眼,天生上挑的眼尾自带一股子媚意,宛如挠人的刷子,男人的喉结滚动一下,阳物又瞬间胀大了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目光却越过白人,看到这间牢房内除了他们的另一个人,正盘腿坐在床尾,好整以暇地观看着这一切。
“别看我啊,”对上江欲的目光,他满怀恶意地一笑,“等他把你操得腿都合不拢的时候,就轮到我了。”
耳畔囚犯们的叫嚣声愈加鼎沸,几乎震破耳膜。
“上啊,德肯,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了。”
“不是我说,你们运气也太好了吧,我也想要第一个给他开苞的机会呢。”
“瞧你那恐怖的大东西把那只小可怜给吓的,啧啧啧。”
“别玩死了啊,待会我们几个还要一起上他。”
……
被叫作德肯的人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兽欲,低吼一声,雄壮的身躯整个朝江欲压了下来。
江欲却只是轻巧地朝旁边迈了一步,便让对方扑了个空,砸到铁栏上,发出沉闷一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围传来此起彼伏的哄笑声。
对方粗壮的身形晃了晃,这时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即将到手的猎物竟然这样轻而易举地躲开。
德肯回身,已经迫不及待地将裤子褪下一半,里面勃起的粗长的阳具弹出来。
他用手狠狠揉搓几下,上面弹跳的青筋显得狰狞而可怖。
江欲站在离他几步之遥的地方,盯着他的胯间看了几秒,像是不敢置信地掩嘴发出一声低呼。
“好大……”
他踏足这里的第一次开口,使所有牢房里关押的犯人的呼吸不约而同地更加粗重。
“老子还以为这是个单纯的小兔子,没想到原来是这么浪的货。”
“妈的,我的可比他的大多了,你个骚货马上就会见识到了。”
“真他娘的想马上看到他被艹得边哭边求饶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属于男性的虚荣心瞬间膨胀起来,刚刚失手的恼怒被涌起的欲望顷刻冲了下去,德肯嘿嘿笑了两声,朝他一步步走来。
“不要紧张,我的小可爱,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会好好疼爱你的。”
在无数道饱含情欲、炽热滚烫的窥伺目光里,江欲往上撩了撩遮在额前的鸦发,使俊美惑人的容貌更加一览无遗地暴露在众目之下。
监狱里的空气愈发狂乱而躁动,无法忍耐的甚至已经拉过自己室友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他弯眼一笑,修长的手指往下,将囚服的领口拉得更开,从口中发出一声压抑诱惑的轻喘。
“那你可要轻一点……我害怕……”
德肯双目赤红,整个人都因兴奋而颤抖,微微抽动的马眼往外不停冒着粘液,下一秒,扑了上来。
即将被他整个笼住的瞬间,江欲脸上带着不变的诱人的笑,柔韧的腰身往后一折,竟是再次险而又险躲过了他的凶猛的袭击。
在铁栏外罪犯们表示不满的一片嘘声里,未待德肯来得及暴怒,脆弱的后颈上突然袭来一阵大力,几乎将骨头生生震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睁大,从胸膛发出沉闷一声低吼,整个人轰得跪倒下去。
膝盖骨重重撞上地面,剧痛使他的双腿无法动弹。
江欲的肘部还维持着下击的姿势,在又羞又怒的德肯反抗之前,便一脚狠狠踏在他厚重的胸口,不容抗拒地将那具庞大的身躯踩在了地板上。
德肯的两腿弯折成一个扭曲的弧度,笨重粗壮的身体发出类似骨裂的声响。
他惨叫一声。
他试图反抗,整个人却被一股巨力压着,跟生根般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江欲的左脚牢牢踩在对方的胸前,徐徐弯身,将身体的重量一点点压下,脚尖在他胸口的那对奶子上碾了碾。
那根粗大的阴茎跳了跳,反倒因疼痛更加兴奋了。
江欲注视着,饶有兴趣地勾起了唇角,足尖隔着布料,重重摩擦过那对硕大得堪比女人奶子中间的两点。
异样的酥麻感在难以启齿的部位腾升,德肯粗重地喘息了几下,胸口剧烈起伏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草,你他妈的……臭婊子,你等着瞧……我,哈,呃,我会把你干成只会尖叫的浪货……”
原本还期待着看到新人被凌辱的囚犯们皆是有些奇特地看着这戏剧般的一幕。
看似柔弱的猎物竟然也会反抗,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便将局势陡然逆转。
“干我?”
江欲用力碾了一下他的乳尖,对方忍不住呻吟出来。
“好好看看,现在只用一只脚就能把你搞得像发情母狗一样的人是谁。”
“啊,唔,混蛋……贱货,你很快,呃——会被我们的精液,喂得嘴都合不拢……”
快感伴着江欲在他身上下滑的足尖一路攀升,德肯颤抖着,当感受到对方的脚踏在自己胯间时,发出重重一声喘息。
江欲垂眼,看着那根黝黑丑陋的鸡巴在自己足尖的拨弄下再度胀大,达到了无法被一手圈住的吓人尺寸。
马眼吐出了更多透明的淫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德肯痛苦地闭着眼,强忍住射精的欲望。
“果然啊,你就是贱,只是被人踩,就爽成这样了。”
江欲突然在他的阴茎上狠狠一踩,他全身一抖,险些射出来。
江欲笑眯眯地,一缕鸦发垂落在额前,明明张了张勾人的昳丽容颜,在德肯的眼中,此刻的对方无疑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鞋尖抚弄过巨大的囊袋,在紫黑色的龟头上来回碾动着。
他愉悦地观赏着那张汗水密闭的脸上痛苦与快感交织的表情,恶意地抵住了马眼。
射精的欲望达到了顶峰,德肯沉重地喘息,身躯不安分地扭动着。
“让我射——呃,啊……让我射出来。”
“求我啊。”
他隐忍着,死死咬住黑红的下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糙的鞋面一次又一次摩过敏感的龟头,灭顶的快感直冲天灵盖,甚至连后穴也前所未有地传来了粘腻空虚的异样感。
“求你,让我射吧……求求你,求求你,呜——”
将这幕尽收眼底的囚犯们怒吼着,大骂着德肯的软弱。
江欲一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对不堪入耳的话语始终面带笑意。
不要急。
之后,还有的是机会。
他口中啧了几声,重重一踏:“要像狗一样,求我。”
德肯快被逼疯了,蛆一样地扭动着身躯,两只乳头被粗糙的衣料磨得发痒发红。
他的阴茎抽搐着,精液堵在马眼,无法释放。
“主人,主人,求你了……让狗射吧,狗狗快不行了……快要坏掉了啊,呃啊,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着耳畔粗哑变调的尖叫,江欲翘起了唇角,施恩般将脚挪开了。
阻碍消失的瞬间,鸡巴立刻疯狂抽动着释放出几股浓稠的白精,从高高翘着的阳具喷射了出来,射了数十厘米高。
德肯的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大脑因达到顶峰的快感一片空白。
高潮的余韵尚未褪去,他一阵阵地低低呻吟着。
江欲却不肯放过他,俯身,一把擒住他的后脑,强硬地把疲软的对方压到了地上的白浊前。
他薄唇轻启,吐出了一个字。
“舔。”
望着伏在肮脏地板上的壮汉缓缓探出了一截深色的小舌,神情迷离又专注地舔着精液,江欲站在一旁,对着铁栏外野兽般的罪犯们展颜一笑。
宛如罂粟般令人垂涎的美貌更加放肆地绽放着。
“草,这么一搞,老子竟然更兴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哈,好想现在就艹他,狠狠地艹死他。”
“德肯不行啊,要换我,早就把他操得他娘的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了。”
“妈的,让我上他,上死他。”
……
肆无忌惮的露骨话语从他们一张一合的嘴中发出,江欲招摇艳丽的眉眼宛如展开的网,铺天盖地地将溺于兽欲的罪犯们笼住。
跨过跪趴在地上的德肯,江欲走到从始至终都以看戏姿态坐在角落的男人跟前。
棕发的男人打量着他,眯了眯眼,主动伸出了手:“歇尔。”
他却没有握住它,提高了音量,像是在回答,又像是昭告这里所有为他狂热疯魔的生物:
“江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睡梦之中,江欲隐约感到有谁在碰自己的手背。
意识尚未完全清醒,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他睁开眼,肘部狠狠往上一顶,听见袭击自己的那人发出一声闷哼,随即双手一扭制住了他的脖子,两人体位瞬间倒转。
江欲压在他的身上,屈起的膝盖狠狠击中对方脆弱的小腹,歇尔顿时痛得蜷缩起来,暂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歇尔手中的注射剂在这一过程中脱手,江欲低笑一声,将它捡起,拿在手里端详了几秒:
“肌肉松弛剂?”他舌尖抵住后槽牙,轻啧,“低级的玩意儿,我还以为会是春药之类的东西。”
针管里的药剂少了一小半,看起来已经被注射进了他的身体里,江欲一脚将男人踹到床下,踩住他的腕骨,歇尔立刻发出一声闷哼。
“欠操的婊子!”他恨恨盯着居高临下俯视他的人,哑声骂道。
“看来德肯的经历并没有让你吸取教训啊——”
江欲眯起狭长的眼眸,阴影下,他的面庞妖异如同艳鬼,歇尔不禁晃了一下神,紧接着,更强烈的剧痛从手臂传来,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
江欲将他的两只手都给折得脱了臼,不紧不慢地将肌肉松弛剂全部注入歇尔的体内,三下五除就扒光了他的上衣。
他愉快地看着男人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汗水滑过棱角分明的面孔,青筋抽动,他喘着粗气,硕大的胸肌伴着呼吸剧烈起伏,两颗乳粒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如同在向他发出渴求爱抚的邀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欲两脚岔开,蹲在他身上,还在滴水的注射器毫不留情地扎入他左边的乳粒,冰冷的刺痛感袭来,歇尔发出一声惨叫,下一刻,他就被衣服堵住了嘴巴。
“嘘。”漂亮的恶魔竖起一根食指,明明做出的是残忍的举动,语气却温柔得让人沉溺。
“要是把狱警吵醒了,我们就没得玩了。”
江欲把空针管丢到一旁,撸起额前凌乱的发丝,挑眉:“我最讨厌有人在睡觉的时候打扰我,现在我的心情很不好,你需要一些教训。”
他一边说,一边不紧不慢地揉捏着男人左边的乳粒,它被穿透,可怜兮兮地渗着血,随着江欲的动作,肉眼可见地肿大了起来,几乎是另一边的三倍,血珠流进他苍白的指缝里,宛如碾碎的罂粟。
歇尔胸膛起伏的弧度愈发急促。
江欲忽然站起了身,把缩在床脚的德肯踹了起来,拖着他的后领,犹如拖一条死狗一样地甩到了歇尔的身边。
德肯吃痛,不禁怒骂:“草你妈的你到底想干嘛——”
话音未落,他就对上一双微弯的眼眸,数小时前遭受羞辱的记忆浮现上来,如同烙铁般印得他脸颊发烫,江欲一脚踩在了他的小腹,压迫的痛感传来,但与此同时的,又有一种隐秘的快感在攀升。
他硬了。
江欲踩着他,俯下身子,肘部搭在屈起的膝盖上,他的目光居高临下,艳红的唇角勾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做给我看。”
歇尔的身体已经因肌肉松弛剂酸软无力,他的双手被折断,犹如烂泥般躺在地上,他看着朝他缓缓靠近的德肯,目光中终于露出恐惧的神色。
你疯了!
他想大喊,但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
江欲坐在床边,伸出脚,勾了勾德肯那处膨胀的鸡巴:“磨蹭什么,快点啊——”
他一手托腮,尾音懒懒地拉长,低垂的眼皮下,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盯着他们:“像公狗一样交配,不会吗?”
他坚硬的鞋尖隔着布料摩擦着德肯硬起的鸡巴,脆弱的部位被这样粗暴地对待,非但没有软下去,反而又硬了几分,勃发的欲望直对着身下的歇尔。
他忍不住瞥了一眼床边的青年,他正打着哈欠,又长又密的睫毛被泪水洇湿,显出旖旎倦怠的味道。
德肯喉结滚动,一把脱下歇尔的裤子,露出他饱满精实的大腿,他将绵软无力的人翻过来,那里深色的菊穴几乎从没被使用过,正抽搐似地一收一张。
他两指并拢,用唾液沾湿它们,然后艰难地插入歇尔的后穴,进行润滑。
撕裂般的痛感袭来,歇尔浑身颤抖,却根本动弹不得,他央求的视线投向江欲,换来的却是后者看狗般似笑非笑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德肯的鸡巴已经完全硬了,不时磨擦到他的臀缝,袭来的快感令男人的呼吸愈发粗重,他用三根手指粗暴地捅了捅歇尔的后穴,再也无法忍受,低吼一声,将胀大的硬物塞了进去。
他的鸡巴太粗大,只勉强进入了一个龟头,就无法寸进分毫。
歇尔因疼痛昂起脖颈,眼白充血,喉结滚动,汗水顺着突出的青筋流下,他说不出话,只有晶莹的涎水从大张的嘴角溢出来。
德肯被他夹得鸡巴发疼,刚想退出去,便听江欲低笑了一声,宛如驯兽师摇晃着手中的铃铛:
“不错,继续。”
仿佛受到了某种鼓舞似的,德肯屏住呼吸,艰难地用一根手指挤入两人的交合处,开始前后抽插,菊穴被撕裂,随着他的动作溢出血沫,歇尔跪在地上,臀部翘起,一边颤动一边流泪。
血液成为了润滑,德肯终于能将阴茎继续往里面送,送到一半,又往回抽回,再深深地向前顶。
快感在抽插中袭来,歇尔的前端颤颤巍巍地挺立,却因为得不到爱抚,只能坚硬地立在那里,马眼渗出清液。
突然间,德肯顶到了某个点,歇尔猛地一颤,压抑的喘息被衣服堵在喉腔内,他的鸡巴抽搐,可怜地从喉咙的深处发出呜咽,将乞求的视线投向江欲。
求求您,摸摸它。
漂亮的青年仿佛对他的求助视若无睹一般,眼眸噙笑,饶有兴味地看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歇尔只能借助背后德肯顶撞自己的动作,努力用翘起的鸡巴去磨蹭地面,柔嫩的柱体与粗糙的水泥地狠狠磨擦,在尖锐的疼痛中袭来快感,终于,他阴茎一抖,浑身抽搐地射了出来。
德肯还在抽插,他动作幅度大,半根拔出又深深没入,巨大的两个囊袋撞击歇尔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响声,他盯着江欲,从口中发出难以抑制的喘息。
“干死你!婊子!干死你!——爸爸干得你爽不爽?啊——”
他想象着那个漂亮的东方美人雌伏在他的身下,被他操得大腿张开、两眼发白,红红的眼尾噙着泪水,变成只会撅着屁股求欢的母狗,阴茎失禁般地一缕缕射出精液。
冰冷的脚背突然抬起了德肯的下巴,足尖抵着他的喉咙,江欲垂着眼,命令道:
“不许叫。”
快感在涌聚,德肯咬着牙,加快了进出的动作。
身下的歇尔被他折磨得一塌糊涂,后穴翻涌出混着血的黏腻肠液,几乎是凭着本能一张一吸,小嘴迎合着不断进出的巨物。
他射过一次的阴茎又重新挺立起来,柔嫩的马眼每滑过地面,他就会浑身抽搐一下。
他已经爽得大脑空白,身体本能地追逐快感,刚硬的阴茎很快又射了,这次射出的东西格外的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疯狂抽插数百下后,德肯浑身一抖,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从两人交媾的结合处溢出,混着滴滴答答的肠液,显得格外淫靡。
德肯把软下的鸡巴拔出,仍旧保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胯间粗大的巨物垂落,在空中微微晃荡。
他看向江欲,热意刚褪下的脸颊又重新发烫,德肯喉结滚动,盯着青年交叠的小腿,他的肌肉修长,包裹在宽松的囚衣下,只露出白皙纤细的脚踝,骨节淡粉,很适合配上镣铐。
像是难以启齿似的,德肯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江欲一手支着下巴,漆黑的发丝在他俊美的五官上投落一层迷离的暗影,他伸出一只脚,勾起德肯的下巴,足尖一点点往下,由喉结到胸口,再滑动,在男人肌肉紧实的腹部打转,却没有进一步动作。
“贱狗,求主人就要摆正态度,明白吗?”
德肯膝行到他的身前,粗壮的大腿岔开,毫不掩饰地露出刚射过一次的阴茎,他俯下头,脊背遒劲的肌肉如同一座山脉。
“踩踩我……不,贱狗的鸡巴,求求您,主人,踩踩贱狗……”
江欲施舍似地用足尖碰了一下他的阴茎。
一瞬间,他便由疲软的状态变得半硬,巨大的囊袋微微颤抖,渴求着爱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欲发出一声嗤笑,脚下忽然毫不留情地用力,狠狠碾下,他粗糙的鞋底踩过德肯脆弱的马眼,划过冠状沟。
剧烈的疼痛令男人眼前发黑,但与此同时的,某种更为强烈的、汹涌的快感席卷而来,德肯的大脑一片空白,阴茎硬得发疼,马眼一张一合地抽搐。
他下意识地想要去抚慰,却被江欲一脚踩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