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话,语气老气的很,似乎很权威似的,这让我觉的有点不快,偏过头看了眼说话的,那个医生打扮的老头子。心里一震,我猛的想起我被捅了一刀,当时以为自己会就这么死去,原来刚才对自己还能醒过来,而高兴的感觉是因为这。
记起了这点,我对那医生的语气如何,那还放在心上,这可不是对待救命恩人该有的态度。
我转头四面看了下,房间里就他一个人,我很礼貌的说:“谢谢你,医生,怎么就你一个人啊……”说这句话时我心里隐隐的难受,就他一个人。
他对着我笑,很奇怪的笑着说:“如果不是知道你是谁,明白你不可能同意,我还真想用金钱什么的,征求你的意见,让我邀请各界的权威医生,对你的身体好好研究一下。”
我皱着眉头说谢谢,不需要了,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自己的身体有多强悍,这次死不了,估计也是拜这身体所赐。
突然觉的医生很讨厌,为什么是医生,难道自己在身边的那些人心里,那么一点地位也没有吗,一个看望的人也没有。
苦笑的感觉好难受,我对他说:“医生,我想安静下,你可以出去吗?”
他也给了我一个苦笑的表情,用一只手指了指什么也没有的老脸说:“不是我不想出去,而是我出不去……”
“出不去!”我纳闷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他没有回答,还是对我苦笑了下说:“现在你醒了,我再去试下,他们如果现在还不放我回家,那也太说不过去了。”说着他走到门那,不是开门,而是让我郁闷死的敲门,这是怎么回事。
片刻后我就知道原因了,外面哗拉拉的一阵响,接着门开了之后,就有个流气的小青年拿着铁链和一把大锁,很不客气的对他说:“你这死老头又敲什么敲,午饭不是刚吃完吗。上面交代了,光哥……光哥,你醒了啊!”
“兄弟们,光哥醒了,你们可以和你们的上面说下了,安仔,你快去打电话和魔狼说下”他这句话说完后,外面就是一阵骚动和纷乱的脚步声……
几秒钟后,门口陆续过了几个我看着脸熟,知道是张云,张智生他们的亲信,却不知道名字的成员,在门口说了句,代表谁和谁向我问好之后,在门口和我很高兴的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这让我更郁闷了,而回答我这个疑惑的是三分钟后,由两个女护士架着,一个年轻力壮的战狼成员,微笑着举着吊瓶的铁支架,跟着被护士扶着的张伟伟走进来。
他走进来后,却只是笑着和我说:“光哥,这几天我也是休息,和张信宇就住在你隔壁,他让我说下,反正不能和你多说话,他就不勉强撑着过来看你,如果他那样做了,怕你又会生气!呵呵。”说着他笑了笑说:“他能过来才怪。哈哈!”
看到张伟伟的样子,我就知道张信宇为什么住在隔壁,为什么不能过来的原因了。我只能用苦笑陪着张伟伟,因为造成这局面的罪魁祸首是我,我什么也不好说,只能问句为什么不能多说话,他笑着说一会狗头就会到,这估计是他这军师出的主意,由他和我说更清楚点。说着他笑了笑就又被架走了。
十分钟后,黄为到了,我的疑惑完全解开了。医生也欢天喜地的走出我的房间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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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县医院的一把手,我倒下之后,由已经没什么体力的长千和最不会打的黄为二人,护着送到了医院,黄为和一个护士聊了几句后,知道他是医术最好,手术刀最稳的一把手,就直接冲到他的主任办公室,用金钱加耳光政策把他弄出办公室,之后就全权负责我,手术做完就做护士,怕他放不下一把手的面子照顾我不认真,只好在门那弄了把锁,把他和我一起锁在一个房间,无论吃睡都得在我这个,包带卫生间的高级单间病房里解决……。
我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很想笑,但一笑肚子就痛,这真的是很矛盾的感觉,疼痛的好笑中,我也问了张伟伟说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黄为两句话就说明白了,他们一是因为张云有交代。要看望我必须等到我醒过来的第二天,康复得稳定点了才可以。至于那些成员的问候,是因为还能带伤上场的长千,负责的是纪律,陈龙龙负责的是财务,张云是一帮之主,他是参谋,在这个时候,事情多到没时间在我醒来的当天来,也因为担心我,所以只能在第二天再说。至于其它几个,他很奇怪的笑着说:“估计也只有张伟伟的伤势还能起来了”
我惊问是怎么回事,他连忙让我别担心,医生都检查过了,没什么事情,只不过要休息段时间。
说着他很奇怪的看着我说,我的身体很奇怪,怎么好的这么快,这才是动过手术的第二天,吴盛伤势和我差不多,到现在危险期才刚过了不到一小时,离醒过来还早着呢。
我只能笑笑,我能说什么,难道对他说,我是个再生者。我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也没人相信的。
接着他简单说了下战况,立刻就摇头说张云的狗屁交代让他也不能多呆,他就也走了。
战况很简单,结论也简单,在我先见之明的交代下,战狼的每个成员,必须在节假日去会馆学习搏击技巧这些,还有一开始我那,强悍的离谱的耐击打能力,和超强的力量,让不到八十个成员的实际上,竟然在背水一战下,放倒了认为人多,赢定了!而没有一开始就全力以赴的二百人。
因为这八十人对两百多人,却是两败俱伤的差距,成为了此战的关键,造成了原本势均力敌的两个帮派,战狼全面胜利的事实。
不过,战狼的高层,只有他完全没受伤,其他的多少带伤,就以帮主张云举例,他的情况按道理也该在医院呆着,但因为他帮主的身份,在这样的时刻,他没有权利享受这待遇,只能带着从医院抢走的私人医生,带伤上阵。
最麻烦的是,高层一口气得在医院休息五个,现在处理建帮后,最大的这一战后事的人手严重不足,而事情却多到无法预计要多少天才能解决。
而且这个胜利有后遗症,高层都是这样了,下面的伤亡……这说来话长,他明天再告诉我,还让我好好休息,说他从昨天我倒下后,他就封锁了我的消息和一切,除非我想见谁,否则除了在医院的自己人和他们,没有任何人会来打搅。
我笑了笑表示,他的安排很对,从他没有说下面的伤亡情况起,我就知道我该好好休息下,想点平时没去想的事了。
可惜,事与愿违,黄为走了还不到半小时,刑警知道我醒了后就找上门了。我放了两个进来,很快的,我不想这么快知道的伤亡情况我还是知道了。
这一战当场死了十二个人,其中一个死者,有联盟的人指证,是被我一拳打在太阳穴上,倒地后当时就没了反应,当场死亡,而我那时被我的人带走了。
说到这人的时候,两个刑警看着我的眼光怪怪的,带着不相信的敬畏,而且对象不是我的脸,而是我在被子外输液的手。我没有回答,问他其他的呢,另外个刑警心不在焉的回答说,还没脱离危险期的三十七人,重伤和轻伤目前已经无法统计,只知道屏山县所有的医院完全人满,还有大部分轻伤的人,还在排着队等着医治。
知道情况后我笑着问,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要问问其他的战狼高层去,两个刑警表情尴尬了下,说他们是在例行公事,让我别为难他们。
我笑了笑让他们先坐着等一会,我想一想再回答。他们松了口气同意了。
不到十分钟,不需要我回答了,黄为去而复返,还有长千也来了,接着就是外面的几个刑警对那两个说局里的命令改了,可以先收队回局里复命了。
等刑警一走,我笑着问黄为,我家人是不是也知道了,包括我奶奶在内。说到这的时候我的心里一痛,表情也许有点狰狞,因为知道我奶奶在我心目地位的他,连我也是第一次看见他吓的脸都白了的对我解释说,目前最多只有我姑姑,姑丈和二叔知道,他现在正在对消息的封锁方面加强力量,人已经派出去了,话也放出去了。
因为这次的事太大了,不知道怎么知道我事情的二叔,今天还是专门找了他们,问他们情况,他们很小心的回答了,他还特别提醒了下,估计我会害怕的事,我二叔也表示了,他不会傻到让我奶奶和其他人知道。说着他说必须联系下,在北都的妹妹和妹夫。就算这样,我家人方面也只有三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