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宗廷吃着她光滑无毛粉嫩幼穴,哑声道,“不脏。宝儿很香,很干净。”她的穴嫩的惊人,香的惊人,穴肉带微电似的黏附上来,一颤一颤地扯动,彷佛融化在他唇舌。袁宗廷头皮发麻,肉棒粗胀如臂,硬实如铁,勃勃地抖弹叫嚣。他近乎粗暴地嘬咬肥嫩的花唇、蒂珠,柔韧阔厚的舌头重重舔舐,一边将手伸到胯裆,用力搓捏自己的卵囊和茎柱。
善荣被他扯咬的很疼,同时又酥麻的厉害,一阵阵麻栗痒意从性穴钻入她的腹腔、骨髓,游走在四肢百骸。她不知如何排解,身子激烈痉挛,失控地胡乱呻吟哭叫。她的穴也随着颤栗紊缩,嫩红小口微微嚅张开,挤出一线透明滑腻的水液。
见她动情分泌出淫液,袁宗廷愈发的亢奋难抑,唇移去穴口,馥郁幽香立时灌满口鼻,她的水儿并不难喝,而甜腻微腥的味道极其刺激男人情欲。袁宗廷浑身健硕的肌肉充血绷紧,迸出青筋。他喉结不停滚伏,先仔细舔吃干净淌散在沟壑的汁水,抿唇叼住穴缝,如饥似渴地直接吮吸甬道内香甜稠热的汁液。他力道使的很重,将肉膜硬生生拽进嘴里,娇嫩脆弱的花径被残忍地扯出,嫩肉外翻,缠黏在他粗粝舌面。
善荣疼的身子直抖,剧痛挟裹着快感,似利针一样刺入神经,这种滋味并不算好受,她眼泪滚了满脸,崩溃地啼哭,“好难受,哥哥不要这样……荣儿受不了,求哥哥饶了荣儿……”袁宗廷不为所动,反倒空余的一只手探指掐住她的肉珠儿,并更加急烈地撸动自己的阴茎发泄。
善荣的阴蒂早被嘬肿了,竟有她自己的指头大小,偏她的穴十分稚嫩幼小,淫核勃的这样大,从两瓣湿淋淋的阴唇高高翘出,胀鼓鼓,一抖一抖地颤动,看上去色情极了。袁宗廷看得眸色猩红,指上愈发的狠厉,将红肿的蒂珠儿捻得又肿胀了一圈,薄皮绷的透明。善荣高仰起颈脖,濒死般失控尖叫,喷出一大股热潮,被袁宗廷尽数吞吃入腹,水液在喉管吞咽的声音粘腻淫糜。
袁宗廷满意地低头吻了吻善荣汗渍渍的额角,“我的宝儿真乖。”捏着硕大的棒子抵在她黏湿泥泞的腿心。善荣已是半昏厥过去,两条腿仍抽搐乱抖。袁宗廷按紧她下体,肉棒夹在她软嫩的腿肉臀肉里,蹭擦着高潮过后湿红胀热的花穴,凶悍胯骨猛摆,抽插了数百下,终于低声嘶吼着喷射出来。
作者的话:
谢谢大家的评论投珠,不是不想回复,实在太忙了。
应亲爱的们要求,算是甜肉哈,男口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五十五章?善荣听见他凌乱地喘,反复在自己耳畔呢喃“宝儿”,“心肝儿”,嗓音醇厚哑沉,震得她半个身体发麻微H
袁宗廷体魄健悍,精力旺盛,精水的量自然也是极足的,善荣娇小秀美的盆胯被大汩白浊稠液覆盖,满屋子弥漫着骚膻热辣的腥气。袁宗廷不急着清理二人,伏在她身侧,大手揉上她饱满颤抖的嫩乳,微喘着享受高潮的余韵。
善荣转过脸,被泪水浸透的睫毛无力地扇了扇,湿漉漉的眼眸再次滑落一串泪珠儿。袁宗廷劲遒有力的手指插入她浓密长发,轻笑着问道,“宝儿舒服吗?”声音沙哑,嘴里潮腻滚烫的气息撩在她耳后敏感的皮肉。善荣仰颈微微抖栗,晶莹雪白的身子早已汗湿浮红,愈发靡艳惊人。她抿着唇不作声,袁宗廷也不恼,将一粒乳头捏得胀硬翘立,凑过去咬在嘴里。善荣呜咽着摇头,“不要,我不要了,哥哥不要再弄。”娇娇滴滴带哭腔的小嗓子听得袁宗廷酥了半截,耐着性子哄了一句,“乖孩子再喂哥哥吃一会子奶,就让你歇着。”含着她绵软硕乳咂咂有声地吮吃,将另一颗握在掌中用力地揉。
善荣吃疼啜泣,心里不很信他。果然吃完奶,袁宗廷抱了她跨坐自己腿上细细地亲吻,又探手去摸她的小穴,仍肿疼的肉珠儿被扯出花唇,夹在男人修长漂亮的指间捏玩,上面沾满精水和她自己的淫水,挤压出濡湿黏腻的滋滋水声。善荣想逃走也无力反抗,软弱地捂着眼,又再小声哭,哭着哭着,便神情迷离,娇娇的叫唤起来。
袁宗廷笑了声,下颌抵在她肩窝,深深浅浅地舔吻她的耳垂,舌尖儿在小小的耳洞进出。善荣听见他凌乱地喘,反复在自己耳畔呢喃“宝儿”,“心肝儿”,嗓音醇厚哑沉,震得她半个身体发麻。袁宗廷说自己爱极了她,一时一刻都不欲与她分开,又说刚那样磨不尽兴,他又硬了,很胀很痛,想插进她屄里肏她。“哥哥想肏你的小嫩穴儿,宝儿说,怎么办,嗯?”袁宗廷含着笑腔故意问善荣,又有些情不自禁的难耐,攥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贲勃的巨硕肉棒上。棒子大的可怕,炙烫粗壮的筋络紧贴掌心,活蛇一样突突跳动,善荣吓得脸色发白,眼泪滚瓜一样簌簌往下掉。
袁宗廷挑眼瞅在她脸上,“总不停的哭什么?哥哥还能吃了你?”想起方才确系吃她的乳儿,吃她的穴儿,不由暧昧低笑,手指拈起她下巴。善荣心里一慌,扭头欲避,被他抢先一步扼住颌骨,覆在唇上。袁宗廷拥着她光溜溜的绝美身子,勾舌去缠她滑嫩舌尖儿,又舔又吸,耳鬓厮磨,吻得口液粘腻,柔情款款。一吻结束,他低头凝视善荣,眼神深的骇人,“你乖乖听话,陪在哥哥身边儿,要什么,哥哥就给你什么。”善荣怔怔的与他对视。不听话,怕是从此被拘作笼中鸟,连这房门也出不去。良久,她终是慢慢的点头应允,“我、我知道了。”一语未了,喉咙似被硬物堵塞,胸口也夯沉窒闷,难以纾解,再次压抑地呜噎。
袁宗廷要了热水,亲自帮善荣拭净身上秽物,换了干净软贴的室内衣裙,自己只以她使过的残水随意擦了擦,便穿上衣袍,命小厮把熬好的汤剂奉上来。这药兼具安神定惊功效,善荣吃完,勉强应答了兄长几句话,将眼一闭沉沉睡下了。袁宗廷展开纱衾盖在她身上,站在床前留恋的瞧了又瞧,方来到外间,传了周嬷嬷菘蓝等人上来,吩咐好生伏侍姑娘,不许惹她生气,有事立刻遣人去前院通报等话,才往前头书房处理公务。
善荣醒来见了京墨槐米,脸上总算有些喜色。二人挨了板子,又遵袁宗廷命在屋外跪了许久,此时不敢托大,挣开搀着的小丫头子,忍痛跪下叩谢姑娘恩典。善荣忙让人扶起,温言安抚劝解。可巧裁缝前儿新做出两套她秋后穿的皮袄子,便将一件天青缂丝貂鼠的赏了京墨,另一件鹅黄纻丝灰鼠的赏了槐米。二婢从来不曾受过大话的,今儿忽被侯爷申斥行罚,又当着许多人,又是羞,又是愧,又是疼,真一时置身无地,不想姑娘待的很好,还赏了簇新的贵重衣服,给了好大体面,反转悲为喜,又陪着说了一会子话儿,方听从善荣吩咐下去歇养。
至晚间,袁宗廷命人开库房取出几张天马皮、猢狸皮、银鼠皮、小白狐皮,并下令针线房停了手上所有活计,先紧着用心替姑娘赶做几身新的袄子褂子。
周嬷嬷回来悄悄的禀给善荣,笑道,“侯爷为官作宰的人,每日处置的大事儿少说也有百来桩,待姑娘这样费心,别说不过是兄妹,嫡亲的娘老子还不这么着知疼着热呢。”善荣听了,心中发闷,一时也没什么话。次日起来,袁宗廷来瞧她用早饭,苍白的小脸上露出个笑影儿,喜的袁宗廷上前搂着,“心肝肠肉”的哄她喜欢。
待善荣病愈已过去大半月之久,众奶母丫鬟簇拥随侍在院子里略逛逛散心,巧遇巡守的两位锦衣卫官爷,韩胜旁边站的却不是魏兰山。善荣倒认得这人,富昌伯府上的二少爷丁威。袁家和丁家是世交,凡朝贺领宴,建昌侯府贺节请亲友吃年酒,俩人也见礼厮认过的。
善荣顾不上与丁威叙旧问好,失声问向韩胜,“魏爷可是身体染恙?”韩胜愣了一瞬,随即醒悟她怕是以为魏兰山受刑杖不过,所以替换了人。韩胜观她脸上担忧不似作伪,有些好笑又不免感动慨然。一百军杖听上去责罚极重,但行刑校尉与他俩分属兄弟同僚,又一向知道二人是袁宗廷心腹亲信,下手自然有分寸的,虽则皮开肉绽,不伤筋骨,略养几日便行动无碍了。他先与善荣作揖下去,方笑道,“小姐多虑。魏户侯高升大喜,大都尉命他回北司衙署辅助大镇侯纪老爷理事。”
大户侯是正五品千户官别称,袁宗廷奏告诰承帝,魏兰山新晋了从五品副千户。大镇侯则是镇抚官别称。正月十五日元宵节后,纪羽去往四川都指挥使司上任,魏兰山即接任正五品北镇抚司镇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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