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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承载对这位萧家独女很是期待,找到她,大概就得到了江湖势力的支持,在如今战事纷起的时刻,是一大助力!
“好!许益会活得好好的来见你!”
第二卷 071 哎哟没羞没臊的
刘鎏在太守府里练剑法的时候,刘雍跟个兔子似的蹦进院子大喝一声:“姐!”
她立即被吓得岔了气,捂着腰停下来喘了口气,抡着剑就去追刘雍:“死小子,你咋呼什么?”
刘雍吓得急忙上蹿下跳,一边跑,一边叫道:“我错了!我错了!世子有消息了!”
她急忙收了剑,嘟嘟嘴:“人在哪里?”
刘雍笑嘻嘻地凑过来,讨打地说道:“姐,担心了吧?世子爷在南疆呢,去借兵了,正在一路打过来,半月之内就能打到咱们这里,和咱们会师了。”
刘鎏忍不住皱眉:“跟南疆借兵?拿什么借?”
“南疆三城,那里本来就是各个民族的人都有,一向难管理,但是土地肥沃。太子和咱们一商量,就索性送给了南疆实力最雄厚的天马寨,贺氏王族如今的大王是贺域平,是世子爷当年在雪山宗门的师兄。”
刘鎏越听,脸色越难看,突然伸手扯住了刘雍的耳朵:“好哇,这事儿你早知道?”
“哎哎,机密,这是机密,当然不能告诉你!”
刘鎏被气笑了,扯着他的耳朵拧了两圈:“所以你就看着你姐担惊受怕这些天,嗯?”
刘雍忍辱负重地任由她拧着。
姐弟俩正在院子里扯皮呢,院门口忽然传来一声轻笑,许融满脸惊喜地站在那里,目光落在刘鎏的身上,想不到看着那么雍容的女子,在自家弟弟面前,居然是这样的调皮。
看来,只要和她关系亲密起来,她竟更加可爱了。
“鎏儿表妹,刘雍,本宫新得了两筐本地的甜瓜,还有些随身用的物件,想着鎏儿表妹在家一贯是娇养着的,如今跟着咱们奔走,想必受苦了,就叫人拿来了,鎏儿表妹,你可别推辞!”
刘鎏心里为难死了,悄悄踢了刘雍一下。
刘雍立即狗腿子地上前,接了赏赐,半开玩笑地问:“殿下,微臣也想吃甜瓜呢,叫下人洗了切了,咱们分着吃了可好?这些日用的物件,您可不能光是赏给姐姐,微臣现在连个换洗衣物都没有,这匹布帛微臣瞧着喜欢,就给了微臣可好?”
许融暗暗失落了一回,温和地笑了笑:“也好,你们看着收拾。对了,方才护卫在城外猎了些野物,本宫上次吃了表妹烤的兔肉,念念不能忘,不知道表妹愿不愿意再为本宫劳累一次,烤些野味来尝尝?”
刘鎏嘴角一咧:“恐怕,没有调料啊……”
“这个不用担心,本宫已经让人去备调料和烤架了,一会儿就能送来了。来,咱们先坐下吃些瓜果!”
许融倒是不客气,在后院的石桌边坐下了。
刘鎏看看刘雍。
刘雍瘪瘪嘴:姐,我尽力了。
“表妹,来,坐吧。别站着了!都是自家人,这么客气做什么?”许融丰神俊朗,笑容温柔。
刘鎏却看得暗暗心惊,浑身皮子发颤地坐下了。
柳桐桐立即带着太守府的婢女给他们上了茶,又将瓜果洗好切好端上来,转身要离开了。哪知道回身看到刘雍鬼鬼祟祟地想跟着她离开,她眉心一皱,回身就是一脚。
刘雍接连被两个女人踹,苦着脸转身走回去,坐在了刘鎏和许融中间。
许融:“……”
刘鎏立即笑得开心极了,抬手给许融倒茶,又顺手给刘雍捏了块甜瓜:好小子,够意思!
刘雍低着头把自己当石墩子,闷头吃瓜,做一名合格的吃瓜群众。
许融浅笑着接了她递过来的茶,抿了一口,随即问道:“表妹,这几日城内外动荡不安,今日天气不错,城中又收拾停当,表妹愿不愿意出去逛逛?”
刘鎏眉心微微一皱。
刘雍霍地抬头:“我姐不能出去。”
许融奇道:“为什么?”
刘鎏也转过头来看他:对啊为什么啊你倒是给我好好编啊。
刘雍一咬牙:“我姐她……身子不爽利,往常……每个月这段日子,都是不出门的!”
刘鎏脸刷地红了,桌子底下抬脚就踹,你个死刘雍,找打!
许融陡然浑身一震,面色白了白。
刘鎏:“……”
她刷地站起来,又刷地跪下去:“太子殿下,臣女不是有意踹您的!”
许融忽然轻笑一声,抬手虚扶了她一把:“起来吧,恕你无罪!”
刘鎏苦着脸起身,坐下后,狠狠地白了刘雍一眼。
许融心知这是托词,可也实在不好勉强下去,只有轻声细语地说道:“既然表妹身子不舒服,本宫也不好强人所难,下次吧。”
他脾气这么好,倒是弄得刘鎏心里不安了。
许融虽好,可不是她的心上人啊,她实在无福消受!
很快,就有仆从陆陆续续地将洗好的野味和烤架都搬了进来,还有大厨片好的肉片鱼片,以及各色调味料。
刘鎏看得咋舌:烤肉吃的就是个粗犷的味儿,弄得这么精细,反倒失了野趣。
她还是认命地撸袖子干活,将兔子抹了薄薄的油脂架在火上烤,翻动的时候,突然就想起当日春猎,许劭板着脸一本正经地站在边上帮她翻铁签子的样子!
那个人,有时傲娇,有时鲁莽,温柔的时刻也不多,追她的时候,也是毫无章法,可就是这样的人,入了她的眼、她的心……
许融坐在不远处,看着她的侧脸,以及她嘴角轻柔甜蜜的笑意,眼神黯了黯。
也不知,伊人心底,正在思念谁。
………
长丰元年,五月中旬。
赵国新帝登基之后,下达的第一道命令,就是以举国兵力讨伐外逃的太子许融,讨伐檄文散发于各地,字字句句直指许融“弑君弑父大逆不道”,举国哗然!
有猜到真相的人,少不得叹一句:贼子大胆,竟敢恶人先告状。
而大多数的百姓,是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的。
许融看到袁家散发出来的檄文之后,立即命令麾下军师连夜写了檄文,派最快的马,最得力的战士沿途散发。
然后不知怎么地,有人不惜代价地将檄文复制了无数份,一夜之间,赵国南部的几座城池中,几乎每家每户的院子里都扔了一张檄文。
不识字也没关系啊,反正每个村子里立马有识字的人“路过”,将檄文中的内容绘声绘色地读了。
于是短短三天之内,太子许融在民间的形象,由一个大逆不道的逆子,成了被人杀了父亲夺了皇位毁了名誉的可怜人儿!
许劭带着南疆的部队入关,沿途经过四座城池,除了当先一座以为他们是南疆敌军,拼死抵抗了一下下,其余三城,居然一听说他们是太子的军队,就立马客客气气地将人迎进城,然后送出去了。
西南各城中,袁氏一脉的官员很快被绑出来交给了许劭,上下一片同心,形势竟是一片大好。
许劭带着浩浩荡荡的大军,行进到距离宁阳城不足三十里处的地方,看着前方黑压压的城池,心底一股郁气悄悄舒了一半。
身边的贺域晴打马凑过来,指了指前面:“这就是你们太子等咱们的地方吗?”
许劭点点头:“是。大家再辛苦一些,天黑之前进城!”
贺域晴看着他,有些奇怪地歪了歪脑袋:“许劭,六儿是谁?也在城里吗?”
许劭嘴角一抖:“什么六儿?”
“你睡觉的时候会叫这个名字,六儿,六儿的,难道不是你心上人?”
许劭顿时炸毛了,黑着脸瞪她:“我睡觉时说什么话,你怎么听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