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以往耐打。
“继续吧!”夜老大催促。
女人各就各位,把藤条摆在第三个要落下的范围。
嗖——嗖——啪! 啪!
一连两下,炎育陵一动不动,死咬着唇强忍。
啪!又一下。
痛,不只是落藤处痛,之前两道越肿越厉害的伤处此时只要臀肉稍微摆动就会受到刺激,疼痛早已纠结在一块。
啪!
炎育陵用力吸一口气憋着。
啪!
憋着的气吐了出来,炎育陵上身肌肉绷得不能再紧,双臂和颈项的青筋凸现,他用尽了全力要抑制自己再做出丢脸的举动。
没有一刻停顿,藤条第四度摆在臀上,标示接下来的五下将会降落的地方。
夜老大静静欣赏着炎育陵臀部的变化,以他□人的经验来看,不出三十下,这屁股就会因为疼痛而抽搐,藤条越往下打,就会刺激到月工门的塞子,他很期待炎育陵到时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第四个五下转眼间就打完,炎育陵痛得快喘不过气,由于要憋着喊叫,他把双拳攥得死紧,指关节已泛白。以为很快就会接着打,却从镜中见到那两个女人垂下了藤条,活动着肩膀在松筋骨。鞭打停止,疼痛却忠实地不住往大脑送,肚子竟也不甘示弱,又紧又胀的腹痛感渐渐凝聚到下腹,把灌满肠道的液体往已经被堵住的出口推挤。
藤条碰到了屁股,炎育陵绷紧臀部,这才发觉自己的臀部肌肉正无法控制地发颤。
啪!啪!啪!啪!
“呃……”呻吟终究憋不住,炎育陵摆了摆臀,第五下打偏,倾斜近三十度,同时伺候到之前的两道肿块,痛楚叠加。
啪!第五下,炎育陵猛地挺身,连凳脚也弹起少许。
女人面面相觑,炎育陵不愿意呼痛,再打下去挣扎的动作会更大,搞不好凳子会被掀翻,于是便取了锁链,再把凳子移到地面有锁孔的地方,将凳脚牢牢固定住。
当藤条又回到屁股上,炎育陵未打就细细地呻吟了一声。
不要打了,求求你们,放了我……他在心里念着这句话,当作是一种祈祷。当然,没说出口的祷告是不会马上得到回应的,藤条机械般扬起,挥下,五下之后,炎育陵黑紫的屁股已经很难找到没打过的地方。这才打了三十下。
眼角的泪和汗水一起沾湿脸庞,找机会逃走的念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便消逝。同样力度的第三十五下之后,炎育陵满脑子只剩下一个简单的思绪。
封哥……救我……
23、二十二、营救
韩封从休息室到洗手间、洗手间到办公室、办公室到停车场、停车场到车上驾驶座,一共打了四通电话给炎育陵。一次不接他还可以接受,臭小子居然四次都不接,真的是皮痒欠揍。
第五通拨出去的电话响了一声后就被接起,对方是厦爷身边的贴身保镖之一,曾经也在韩封手下做事,因此韩封对他一点也不客气,怒气冲冲地对着话筒大吼:“喂!刚才我派人把程非送过去,送到了没有?跑腿那个笨蛋在不在?干他妈的叫他来给我听电话!”
“封哥,厦爷在和人谈事,你小声一点,我电话还没举到耳边就要被震破耳膜了……”电话另一边的男人刻意压低嗓子用恳求的语气说道。
“那就是听清楚我问什么了吧?少给我废话!”韩封还是用喊的在说话,声量丝毫不减,厦爷都快六十岁的人了,会听到自己大呼小叫才有鬼。
“封哥,厦爷刚刚才要我通知你他现在有事要忙,程非的事先摆着,反正不重要,不过我一直没拨通你电话。”男人轻声回应。
韩封其实也知道厦爷不会太认真对待女人偷汉子的事,那个叫霍瑶的女人据说还未成年就跟了厦爷,十多年来韩封虽鲜少和她有接触,但江湖上都知道她是个放荡的女人,却又同时也是厦爷的得力助手,把厦爷旗下的夜总会和按摩院经营得有声有色。
厦爷好几年前还比较会在乎这类事,可通常都不会迁怒自己的女人,遭殃的都是男人。现在厦爷年纪大了,□想是已提不起劲,自也不去管束女人找其他人来满足需求。这次若不是程非偷了钱还妄想要私奔,厦爷多半都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现在重点不是程非。
“人两个小时前就从我这里离开了,车程最多二十分钟,怎么可能没有到!”韩封沙哑着嗓子吼。
“就真的没有到啊……封哥,你别喊了,厦爷真的听到,他刚才看过来我这儿了……”
“如果真的听到,你早该走远一点和我通话,想唬我?你还不够格!我现在在路上,三分钟后就到,你这废柴马上滚下来替我泊车!”韩封说完就挂电话,不理会另一边的人哀怨地表示暂时走不开。
那笨蛋跑哪里去了?该不会擅自放走程非吧?韩封心里烦躁不已,原本在意的只是路卡会翻脸,现在才开始有点担心炎育陵的安危。厦爷已知道程非在自己手里,要是人不见了会很难交待。韩封不怕自己被厦爷那边的人笑话,厦爷亦不会为这种事对自己太严厉处置,但肯定会要他好好教训那个把人放走的废物手下。这种案例,不是断指就是削耳,可能还得用嘴巴轮流伺候一组可以凑成足球队的打手。
操!要真的出事也是你自作自受!我宁愿学狗爬都不会帮你摆平!笨!没见过这么笨的人!韩封在心里乱骂一通,短短不到十分钟的车程就消耗了两根烟,车子在厦爷最豪华的一家按摩院楼下紧急刹车时还差点撞上了路人。
“封哥,你派的人真的没来,我去给你打听吧,现在就别上去了,要是厦爷在外人面前唠叨你,你也不好看啊……”被令下来泊车的可怜虫一开门就对韩封低声下气连求带劝。
韩封脸色十分不悦地冷冷道:“我还不至于要你来操心,还有,拜托你当保镖当得有点魄力行不行?这幅德性去做管家还差不多。”边说边跨下车,车引擎并没有熄,韩封理了理衣领,眼看保镖又苦着脸准备要劝,立即先开口打断,“厦爷在见什么人?谈大事吗?”
这问题应该问所谓的‘管家’吧?如果有的话……保镖无奈地腹诽,嘴上则老老实实地回答:“是个台湾来的唱片制作人,听说最近在圈内炙手可热,厦爷请他替小姐录制个人专辑,正在谈合约细节。”
“哦?”韩封挑眉,“娱乐圈我很熟,谈合约绝对帮得上忙,你是哪根筋认为我上去会打扰厦爷?”
“不是这个意思!”保镖知道自己言语上不慎得罪了韩大少,连忙摆手澄清,“封哥,小姐也在上面,这不用我说清楚了吧……”
韩封本推开了入口的玻璃门要进去,听保镖这么说即停下了脚步,退回门外,一脸慌张的保镖看似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前手下如此担心自己,韩封其实有些欣慰,只不过这些担忧现在来说是多余了,自己不再是往日那血气方刚的狂妄小子,厦爷最后一次抡起高尔夫球杆把自己揍得头破血流已经是七八年前的事,现在就算偶尔教训几句也不会太严苛,仅仅像是长者的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