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本 > 其他类型 > 杂七杂八 > 【修帝】千年之痒(ooc预警,现代架空,点梗车)

【修帝】千年之痒(ooc预警,现代架空,点梗车)(2 / 2)

果然。

这实在是个差劲的、下贱到极点的家伙。

林肆并没有完全丧失意识,只是在这个特殊的日子,积压的情绪上头一时冲动多喝了几杯,酒精的作用导致头脑发热昏沉。感觉到身边有人靠近,男人撑着桌边试图站起身,肩膀却被一左一右两只手按住,整个人重重跌回椅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林肆闷哼一声难耐地绷紧了腰身,艰难地调整呼吸,眨了几次眼睛才看清楚来人,是双胞胎陆书和林图。两人遗传自林魄的白发在今天显得格外刺眼,一贯对他们和颜悦色的林肆破天荒地对二人皱起了眉:“陆书……林图,伯伯今天喝得有点多,桌子先不收拾了,明天我会、唔……打电话叫家政来清理……我先走了……”

林图耸耸肩抬起手,陆书略显疑惑地看了自己弟弟一眼,也配合地松开了手。

林肆隐约觉得双胞胎有些奇怪却并未多想,就在他即将走到门口的时候,弟弟林图忽然叫住了他:“啊,伯伯,你好像掉了什么东西。”

男人回过头,待看清少年手中的钥匙时脸上划过一丝不自在,忍着醉酒和体内的不适迅速走过去想要拿回来,却被少年轻盈地一个闪身躲开了。

“林图——”

“伯伯,只是把钥匙而已,急什么?”林图笑了笑,摇了摇钥匙:“我只是好奇这是哪里的钥匙罢了,我看伯伯浑身上下好像没有用到它的地方。”

嘴上这么说着,少年的绿眸却缓缓下移至男人腰腿间,意味深长地加深了笑容。

林肆的理智警告他要妥善处理目前的情况,然而在他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视线中,那两抹刺眼的白和肖似那人的面容、甚至连眼神中潜藏的轻蔑与嘲讽都是那么的相像……最终融合成一个更加成熟的白发男人,掌握着自己的钥匙就在他的手中……

疯了。真的疯了。林肆感到一部分的自己轻飘飘浮在半空,沉默冷酷地俯视着另一个自己略有些笨拙地解开皮带,修身的西装裤瞬间垂落,露出腿间皮质的贞操带,甚至为了让对面的人看得更清楚而撩起衬衣下摆,紧致结实的腹部在灯光下肌理格外分明,随着稍显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在,这里……”林肆拨弄了一下罩住自己性器的金属笼上方金色的锁孔。他只在一些特定的时候才会穿它。今天是那人的生日,这贞操带便更多了一层意味……那人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情愿为他守贞。前面,后面……身体,和心……打开他的钥匙只该在那人的手中。

而他就那样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还真是……

“你还真是下贱啊,‘伯伯’。”林魄的幻象强势分裂成面前一模一样的两个少年,左边那个面无表情,审视的目光将他从头到脚刮了个遍,右边的则在讽刺了他一句之后凑到近前,绿眸尖锐中带着探究在他的下身梭巡片刻,冷不丁弹了下被灼热体温熏成微温的金属笼。

“唔!……”因肉欲而本该蓬勃的性器却被锁精环与盾笼双重束缚而变得格外脆弱敏感,林肆踉跄了下差点没站稳,少年下意识的厌恶躲避如同刺向男人早已绷到极限的神经的最后一枚细针,林肆稳住自己的身体,长长地、沉沉地呼了一口气,抬头微阖眼向后捋了一把黑发,轻轻地笑起来。

他主动凑上去,看到少年被自己的酒气熏到不耐烦地皱起了眉也不退却,勾着嘴角刻意压低了声线,大提琴般低醇的男声透着不可言说的暗示意味:“好奇吗?……伯伯后面也可以碰哦。”

餐桌边湿润的吞吸闷哼和着少年按捺不住的急促喘息终于让周围的温度有所回升。陆书原本克制地扶着桌沿的手此时正紧紧攥着埋首在自己胯间上下起伏的男人的黑发,用与半跪在男人身后抽送男人体内假阳具的弟弟同样的频率与力道拉扯着他更深地将自己的勃起纳入喉管,男人那湿热紧致、被捅到条件反射哽咽欲呕的喉部肌肉带给他从未有过的强烈体验,欲罢不能,甚至想要求更多。

陆书双脚踩地改坐为站,窄瘦的臀部遵从本能前后摆动起来,少年的身体还未完全发育成熟却有着更胜成人的怪力,这让因承受不了而心生退意的男人根本无法挣脱他的钳制,只能撑住少年的大腿被动地尽量放松张大嘴,忍着一阵阵憋闷反呕更加殷勤地服侍,直到口中坚硬灼热的性器搏动着将浓稠的精液悉数射进他的喉咙深处。

“咳!咳、咳咳……呼、咕唔……咳咳……”林肆略显狼狈地趴伏在地努力调整平复呼吸,喉咙火辣辣的疼,肠道内已嵌入许久的假阳具被恶劣的少年人当作玩具一般毫无轻重地肆意抽出捅入,前端却因为限制而无法勃起,种种折磨让男人已近乎全裸的矫健身躯覆上了一层薄汗。也许是为了摆脱这种窘境,也许只是单纯的渴望,男人很快重新跪坐起来,发着抖的嗓音沉稳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带着祈求的喘吟——

“还要、还要吃更多的……给我,两个都……给我……”

真正的、属于另外的同性的阴茎……林肆着迷地双手分别攥住双胞胎少年异于常人的粉白性器,狰狞与洁净两种意味竟能如此和谐地融合。他将两个少年同样饱满的龟头同时吞进口中不住吸裹,又用舌尖灵活地轮流刷过它们已渗出不少体液的马眼、龟头与茎身连接处的系带和茎身上那些微凸的肉刺,只是稍稍想到这样的阳具进入身体,无法抑制的骚动就让男人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膝盖,却又换来束缚处更尖锐的疼痛。

“钥匙……咕唔、哈啊……打开……唔嗯、唔……忍不住了……”男人卖力的讨好显然让双胞胎十分受用,林图咽了口口水,嗤笑一声:“你对爸爸也不过如此。”

陆书深表认同。这男人平时一副万事为他们爸爸着想的样子,又背着人偷偷摸摸做出那种龌龊事,今天还摆出饱受情伤失意颓废的姿态,结果现在却又毫无负担地向着他们邀欢……爸爸是绝对不会喜欢这样一个人的,他根本无法介入自己的家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听到,只一味地来回吮吸含吻两人的硬挺,从龟头到根部再到囊袋全都彻底周到地光顾,又时不时把脸埋在他们胯间深深呼吸着属于少年人的青涩体味。

「啊……年轻时候的他,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林肆吐出林图的性器,吮掉顶端又冒出的前列腺液在舌尖短暂地品味,转了个身背对着两人俯下身双膝岔开跪地高高撅起自己的屁股。绑着假阳具的皮带与腰间皮带的连接处同样有一个锁眼。男人明示地轻轻扭动臀部,被假阳具撑开的穴肉湿红蠕动不住收缩,皮质底座的边缘都被分泌的肠液浸成了深色……淫靡的一幕看得双胞胎的喉结几乎同时上下滑动了一下。

林肆已经变得紫红的阴茎在终于摆脱了束缚的瞬间就勃起了,只因箍着锁精环才没让他在少年粗鲁地捅进来的第一时间就狼狈地射出来:“啊啊啊~!进来了!唔、哈啊~你的肉棒……呜、终于……啊、啊啊!好硬……好棒……”

男人双脚蹬地热情地不住向上耸臀主动干着体内的肉具,相对男人颀长结实的身体而言显得尤为纤细的少年几乎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被他带动着起伏,脸上也露出畅快舒爽的表情。陆书虽然反感男人对自己父亲的冒犯,但初步判定他无法对自己家庭构成威胁后,仅仅是这样的行为本身倒也确实让他近乎模糊空白的欲壑得到了满足。

双胞胎交换着趴上男人的身体轮流从后面侵入,胯间稀疏的毛发很快便都沾染了混杂着男人汗水与几人体液的潮湿,男人有着健康肤色的身躯有力地律动,滚滚汗珠滑落,在地板上留下斑斑痕迹。

“哼,这么舒服吗?真是恬不知耻!”林图刻意地在男人向上迎合时用力粗暴地捅入,本意是想要惩罚这个淫荡的家伙,却没想让他发出了更加甜腻不知羞耻的颤抖呻吟:“伯伯,原来这么喜欢侄子们的阴茎啊,要不要告诉爸爸呢?”

“嗯~唔、唔啊!不要……不要停……那里、啊!那里还要再……啊啊~嗯啊~好棒……你好棒……”

林魄……好棒……好舒服……

屋内的肉搏热火朝天,屋外楼下的争执也还在继续,陆书沉默地看着楼下阴影处背对窗户不断比划手势说着什么的父亲,从他的角度看不到母亲的模样,只能从父亲的反应上大概猜出两人离达成一致还很遥远。

“不要……不要拔出去!呜……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忽而提高音量的渴求唤回陆书的注意,他看着自己的孪生弟弟无情地丢下伸手想要拽住他的男人,几步走到落地窗边探头看了看,接着显然做出了和自己一样的判断,并且又想到了什么新的主意。

“伯伯,不是很想要吗?自己过来咯。”林图手托着自己的性器冲男人甩了甩,勾起的嘴角在看到男人的动作后蓦地拉直:“谁让你站起来的?跪下,爬过来——伯伯不喜欢当我爸爸的狗吗?”

“喜欢……喜欢的……”林肆喃喃道,听话地跪爬到两个少年的脚边,用嘴唇和脸颊去磨蹭两人依然昂扬的肉具:“操我……干死我……射到我的屁股里!……求你!”

“好啊。”林图示意陆书把男人拽起来,不顾他的反应把他按在窗前。林肆一眼就看到了楼下被门柱遮住小半身体正在说话的男人,呼吸顿了一瞬,林魄……

浑身赤裸的男人将自己上身紧紧挤在落地窗上,两腿微屈扎着马步配合身后少年的身高调整着屁股的位置,刚感到一根热杵捅进来便呻吟着迫不及待开始前后扭腰摆胯,肉体拍击的啪啪啪声清脆响亮,男人却还觉不够似的不停催促,甚至一手向后按住少年的臀部压向自己,带着他一起激烈地甩动屁股,让自己的阴茎能一次次击打在玻璃上,发出轻微的沉闷声响。

“呼啊!啊!哈……林魄……林魄……好爽、唔嗯~被看光了……哈啊~哈啊~看我……唔啊!……里面好舒服呜、那里、再几下……林魄……”

林肆忘情地大声呻吟着,噙着生理性泪水的湿润金眸情意绵稠如蜜,两手胡乱在自己胸前抚摸抓揉,又粗鲁地拉扯挤捏那两颗硬立的褐色乳头直到变得滚烫红肿,便与自己饱涨的龟头一起重新贴紧微凉的落地窗,向着那人所在的方向尽情展示,同时屁股更加卖力地上下颠动,感受着那布满肉刺的坚挺无情拖拽着体内肠肉来回大力夯击,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让林肆终于到达了今晚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汩汩精液在锁精环的控制下无法痛快地喷射而是断续流出,激爽又痛苦的过程被无限拉长,使得男人的呻吟中都带上了满足的哭腔,趴在窗户上哼哼唧唧地哆嗦着。

这情景显然不是双胞胎或者说是林图的本意,尤其是当他意识到他们被男人当成了他们爸爸的替代品那样去使用——这莫名其妙的不爽甚至冲淡了生理欲望得到疏解的满足感,让他感到角色倒错的冒犯。

谁才该是那个玩具?答案毋庸置疑不是吗?

被双胞胎一前一后夹在中间分开双腿的林肆起初并没意识到严重性,直到本已插入一根性器的穴口处传来另一根同样硬热的试探戳刺……男人睁大了眼刚试图挣扎,大腿根处骤然加大的禁锢力道当即让他痛叫出声,而就在此时,林图咧着嘴,紧紧盯着男人惊恐的脸冷酷无情地将自己也缓慢挤进那最为淫浪之处——

“不——呃啊啊啊——不行、做不到呃、呃啊、要破掉了……不、不可以……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肆如同脱水的鱼般徒劳地在两人夹击下不住弹动,两根同样尺寸可观的男形时而你追我赶时而并驾齐驱在他的体内肆意挞伐,腾空的状态使得两人每次进入都会到达一个可怕的深度,几乎要将男人的肚子捅破。男人断断续续的痛吟哭求只换来双胞胎更加猛烈的进攻,那刚刚发泄过一次的肉具却又颤巍巍地半立了起来。

“这是什么啊?”林图微喘着嘲笑道,托陆书的福,他能腾出手来再给这个淫乱的家伙一点别的教训——“你是不是不管怎么痛都能勃起?嗯?”

“啊啊啊啊啊!”龟头被暴力挤捏让林肆发出近乎崩溃的尖叫,肠道有力的阵阵紧缩让陆书与林图也露出了吃痛的表情,如同较劲似的,两人愈加用力操干着男人,坚硬的前端顶开层层肠肉,那力道甚至让男人的下腹都有些微的凸起。

林肆痛到扭曲的表情与一手捂着小腹另一手不自觉地疯狂撸动性器的矛盾行为稍微取悦了两人,双胞胎刚要放缓动作,男人却主动在有限的范围内开始前后摆腰,俊朗的脸上双眼微阖红晕愈浓,含混不清地不住喘叫。

“嗯~嗯~好痛……好涨……肚子要不行了……用力、啊啊~用力操死我吧……唔嗯~要、要去了——再一次、唔!哈啊!马上要去了——”

男人松开自己的性器转而开始不住推挤自己的腹部,结实的臀肌紧紧绷着,肠肉贪婪地收缩蠕动吞咽咀嚼着体内的两根阴茎将它们往更深处嘬吸,这生平仅见的痴态使兄弟二人也再顾不上其他任何,只知道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尽情发泄那汹涌暴涨的欲望——

灯火通明的落地窗映出两个少年如出一辙的沉醉面容和夹在他们中间大幅度上下跃动的男人,只见他猛地仰起头,情不自禁般两手一前一后搂住兄弟二人的脑袋按向自己,脸上带着餍足的痴笑,闪闪发亮的金眸却直直穿过落地窗望向楼下的那个身影,在承受着双倍的精液洗礼中,念着他的名字达到了高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泽塔关上屋门,将那双也许并不存在的窥视的眼睛关在门外。

临近实习的现实让泽塔这段时间的精神状态格外紧绷,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已做好了准备去迎接那些未知——哪怕是他还算熟悉的友好的或挑剔的那些——他就像是龟缩在虚无缥缈存在的庇护下一只微不足道的寄生物,灿烂的阳光会把它灼伤,润泽的雨水会将它淹没,和煦的微风导致它颠沛流离,清新芬芳的空气令他窒息,而肥沃的泥土将是他的坟墓。

而造成这一切的正是他本身的软弱。

不对,这样不对。泽塔,这样不对。

“「他因软弱被钉在十字架上……却因神的大能、仍然活着……我们也是这样同他软弱,但……因神向你们所显的大能、也必与他同活」……”

纤瘦的青年在西斜的橘色暖光中双眼微阖,将胸前的十字架紧握在手虔诚地喃喃念诵,投射在墙上的身影却依然扭曲佝偻,直至伴随黑暗逐渐降临缓缓沉入地底。

“你的书签。”

适应新环境可以从在那里做一些会让自己心情平静的事开始。礼拜日,泽塔按照指南中建议的那样尝试坐在公园的铁艺椅上进行今天的计划,却在一开始就被打断了。

泽塔缓慢地眨了两下眼,在那片阴影的笼罩下看着自己的书签,确定它的主体只是一枚随处可见的叶片之后才抬头望向来人。

那种视网膜被灼伤的感觉又来了。哪怕他已经选择了树荫下的位置,以为这样就能避开过于刺眼的阳光,没想到又遇到一个更加耀眼的人。

“你的书签,树叶签用胶带会更加平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谢,下次我会试试。”说完这句,泽塔便重新抿紧了唇,手抚上书页,努力表达出“我要开始看书了,请勿打扰”的意思,期待身边这金发金眸的男人能够识趣地离开。

然而事与愿违。

“我叫泰伦斯。泰伦斯·克里斯蒂安。”男人不仅没有离开,反而弯下腰直直地凝视着他——泽塔条件反射地偏了下头试图掩饰自己的右眼,但马上意识到他已经无所遁形,并在这之后为男人与自己同姓这种巧合稍微惊讶了一下,又有些没来由的不安。

“别紧张……抱歉,我是说请原谅我的冒昧,”泰伦斯·克里斯蒂安微笑着直起身,见眼前的青年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男人的笑容渐消,语气却毫无变化——如果泽塔这时能鼓起勇气抬头就会发现男人的金眸实际上并无温度,可惜他没有——“我们之前见过面,可惜你似乎不记得了。”

“啊……抱歉,我确实……”泽塔略有些手足无措。他想回家了。也许今天出来就是个错误。

男人没再说话,凝视着他倒退着走了几步,冲他摆了下手,见泽塔也犹豫地向自己挥了挥手之后干脆地转身走远,不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这里显然不适合再待下去,泽塔又呆坐了一会儿,干脆抱着书回了神学院,藉着各种典籍度过了一整个白天,简单用过晚餐后才回家。

泽塔站在家门口,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又来了。这让他加快了开门关门的动作,直到拧上锁才舒了一口气,紧皱的眉头却并没有放松多少。

这种不安一直萦绕在他的心间,在他睡前沐浴完毕发现床头放着的书的位置有了轻微的挪动而到达了顶峰。泽塔快速眨了几下眼,第一时间走向衣柜去取那根曲棍球棍——感谢上帝敦促他做出的各种尝试,虽然这又是一次失败的经验积累——

泽塔僵立在衣柜前,仍完好的眼珠因极度的紧张而微微颤动,嘴唇翕动数下才略显艰涩地发出声音。

“……晚上好,克里斯蒂安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好,泽塔。”泰伦斯看到对方因自己叫出他的名字而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即续道:“哦不不——我还是更倾向于另一个称呼……父亲?”金发金眸的男人偏了偏头,缓步从柜中走出。

“上帝保佑。抱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但无论如何,希望您现在可以离开我的家。如果您有什么话想要聊聊……也许明天我会更乐意邀请您……在合适的时间、从正门造访这里。”

泰伦斯并未第一时间答话,注意到对方强装淡定的视线在自己右手一触即回,便微微笑起来,举起手里的球棍:“哦,我猜您刚才在找它。”男人信手挥了两下:“原来您过去还尝试过这种运动吗,还真是……出乎意料啊。”

“克里斯蒂安先生……唔啊!”右腿被曲球棍大力击中发出沉闷的声音,猝不及防下泽塔霎时便被击倒在地,涔涔冷汗渗出额头,青年满脸错愕混杂着痛苦的表情手撑着地想要尽可能远离缓步逼近的男人直到退无可退。“克里斯……”未吐出的话语被重重击打在自己颈侧墙面上的球棍阻截,泽塔恐惧地喘息着望着眼前表情平静却行为疯狂的男人。

“不许——再让我听到你这样叫我。”泰伦斯俯身扼住青年瘦削的下颌,语气平和地警告道。

“你,你到底是谁……”上帝啊,为什么他会遭遇这种事……

“我?”泰伦斯直视着这双少了太多意味的属于年轻人的红眸,嘴角抽动了下卷出一个模糊的笑弧。

“我是被你牵着鼻子走的可怜虫……是你手下的亡魂,是从火中来的菲尼克斯……是泰伦斯·克里斯蒂安,是将要宣读你罪行的审判者——”

“我是您的儿子呀,父亲。”

泽塔花了将近一分钟去消化男人这段话,一直以来的生活环境让他自然而然地做出了他全力解读下的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孩子,”泽塔嗫嚅着道:“天主赋予我责任,让我关心你的灵魂……天主是慈悲的,他愿意宽恕真心悔改的罪人……只要你愿意悔改,天主……就会赐予你新的生命……”

“哈!哈哈哈——”静静听他说完的男人眼中浮现奇异的神色,脸颊抽动片刻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乐不可支地轻拂过惶惑的青年略有些干枯的灰白色长发:“我错了,我用错了方法。还是换一种更直接的吧!”

金发男人随手扔开球棍,抓着泽塔睡衣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高挺的鼻梁凑到青年的颈间轻轻嗅闻那陌生又熟悉的味道。

他不像他。他又是他。但终究不是他——

“请您住手!”泽塔手脚并用猛地发力成功将身上的男人推开,气息急促神情狼狈地攥紧敞开的衣领,一向恪守戒律早就发誓一心一意侍奉天主的年轻修士从不曾在他人面前像这样暴露皮肤,严重的被冒犯感让他差点维持不住劝诫导人向善的教义了——

“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真该把您用大腿夹住我的腰扭动屁股的样子拍下来请您好好欣赏……”

“克……先生……泰伦斯,请您慎言,我从未做过您说的那些……用污秽的语言侮辱和诽谤一个虔诚的修士是极其不恰当的行为!”青年屈膝护住自己,警惕而克制:“泰伦斯,言语是心灵之窗,停止这一切吧……我们应该用温暖和善意的语言来交流,而不是……如同刚才那样伤害他人——”

“您真是虔诚,”泰伦斯活动了下手腕,蓄势已久冷不丁重新扑上去,手肘重重击打在泽塔的太阳穴上,趁他短暂昏沉时干脆利落地抓住他的衣襟双手向两边一扯,睡衣扣子零散迸开,青年略显苍白的上身彻彻底底地完全暴露在了人前。

“不——!”泽塔顾不得多说,惊叫一声本能地慌乱地想要蜷起身从床的另一边逃走,而这姿势却恰巧合了泰伦斯的心意,以瞬雷之势握住泽塔的小腿把他拖了回来整个人压住他的双膝,宽松的睡裤就这样被扯到了大腿根的位置,相较于单薄的身材青年的两瓣臀肉则显得饱满而挺翘,泰伦斯极富侮辱性的拍打掌掴与揉捏让泽塔终于忍耐不住地哭了出来。

亲爱的天主啊……你是无所不能的,我请求你用你的大能来保护我……我愿意将我的一切交托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什么冰凉的柱状物开始在自己的臀缝处来回滑动,泽塔一边在心里不停祷告一边混乱地挣扎试图自救,却无法阻止那物什最终停留在除去如厕与沐浴之外他自己从不碰触的位置——

“您一定很喜欢这支钢笔,也许睡前您正要使用它是吗?那不如就用它……来开启您赎罪的第一步吧!”

“啊!啊啊啊——不、不不不,主啊!不!——这实在太荒谬了——”从不曾经历过这种事的后庭干涩紧窄却阻挡不了男人冷酷的坚持,整支钢笔被推入了大半,男人甚至一手将泽塔的臀瓣分得更开以便于在晦暗的灯光下看清那处的情景。

自己近乎全裸被一个同性压在床上如此侵犯、炙热的肠道与冰凉的金属纠缠、意识到自己已经犯下了严重过错的泽塔痛苦地攥紧了床单,悲伤而快速地向心中的主忏悔祷告甚至停止了挣扎,努力不去在意体内那根钢笔随着男人的动作转圈翻搅的感受。

“亲爱的天主啊!看看您可怜的孩子!他此刻正处于危难之中!”泰伦斯一边动作一边用咏叹调般的语气大声道:“他曾为私欲夺走一家人的性命!他曾不顾您的教诲私自宣判弱小活物的死期仅仅是因为他的无能!他善于伪装、狡猾而背信——”

“主啊!我没有……不……那是……”泽塔愕然地停下祷告,为男人知道他曾杀害活物的事实,他难以想象对方获知的渠道……不,他只是个精神失常的疯子……

泰伦斯的原本白皙的脸颊浮上一层亢奋的淡淡红晕,他俯趴到身躯僵硬的青年耳边,在他的颤抖中抽出那支钢笔扔到床下,原本高亢的声音转为危险的丝滑轻柔:“他甚至在更早之时,便因自己的过错导致亲生妹妹遭遇不幸——”

“!!!”泽塔红色的瞳仁骤然紧缩,时刻折磨着他的黑暗回忆随着男人如同恶魔般的低语翻涌而上,一瞬间的失语甚至让他在体会到无法想象的撕裂般的痛楚时都无法惨叫出声,苍白的身体仿佛脱水的鱼般弹动抽搐了数下,赤脚在床单上竭力蹬踹出道道褶皱,心脏近乎停跳的不知多久过后,泽塔才终于从嗓子眼里挤出崩溃的细小尖锐无意义的痛吟。

“——他还用自己的罪恶与假象引诱他人堕落,在自己亲侄子、他的养子的身下发出淫荡的邀请……仁慈的主啊,若这样懦弱、嗜杀、虚伪、淫邪、乱伦的罪人只因奉读圣经就可减轻淡忘所有罪孽,”泰伦斯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更深地挺入身下人干涩如砂纸的甬道,剧烈的痛感那么的鲜活令人愉悦——男人咧着嘴一边动作,一边似是在问那虚无的某个存在又像在质问泽塔:“那么我如今的所作所为,又有什么不可谅解的呢?我难道不正是正义吗?”

细微的濡湿声音伴着淡淡的血腥味在剧烈摇晃的床上荡开,处于上位的男人衣着堪称整齐,只掏出性器大开大合地在身下浑身赤裸的瘦削青年臀间尽情挞伐,积蓄已久的怒火与欲火交织令他格外亢奋,两手不住地抓掐那两团已因时不时暴力的掌掴而肿起层层交错手印的臀肉,粗重的喘息与肉体拍击的声音笼罩下,青年绝望的呻吟仿若即将熄灭的火苗般脆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亲……您可怜的妹妹,我的姑妈,曾几何时是否便是这样倒在某个角落,承受这样的痛苦与侮辱?”泰伦斯叼住冷似活尸一动不动的青年的耳廓温声细语:“那样年幼的身体……因你的疏忽而惨遭玷污,甚至怀了罪恶的种子!啊~就让你这个罪人也体会一下这种滋味吧!”

“不!”泽塔整个人都被冷汗浸透,在一阵又一阵更加强烈的冲撞带来的撕心裂肺的痛苦中慢半拍地意识到了什么,“不!不要……求你、不要那样做!求你!”

“呵……父亲……呼……您终于要卸下您那拙劣的伪装了吗?承认吧,你这个伪教徒!”

“不!你不能——出去——”主啊!卑微如我无权质问您的安排、只希冀您的垂怜!请将我救出这个可怕污秽的恶魔的所在之处吧!哪怕它曾是我唯一能静心感悟您仁慈的地方!

“呃啊!”泽塔绝望地瞪大眼,感到体内男人残暴的肉器持续搏动夯击,道道喷涌而出的粘稠精液被那罪恶之源带入、涂抹到无法想象的深处……

就这样被一个同性侵犯。

从小恪守苦修的原则,连自渎都被视为肮脏的行为、因为梦遗而被父亲狠狠鞭打的我、如今体内却沾满了恶魔的精液——

口中溢满铁锈味的气息,泽塔感到自己的身体一半如坠深渊烈火炙烤血肉沸腾,另一半却像被冰封进最古老的冰山中,沉寂、寒冷而孤独。他一直知道自己有罪,所有那些苦难都是天主降下的考验,他明明是那么的努力……去赎罪了……明明马上就会开始新的生活……

「你们所遇见的试探,无非是人所能受的。天主是信实的,他必不叫你们受试探过于所能受的;在试探的时候,必给你们开一条出路,叫你们能忍受得住。」

「……应当保持敬畏之心,相信天主在其中的引导与安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相信……”

陷入昏迷的青年身体猛地一抽,翻滚到床边因剧烈的咳嗽与肉体的疼痛而呻吟颤抖。他还活着……他不能放弃……要相信主,向仁慈的天父敞开心扉,只要诚心地忏悔,主一定会赦免他的罪……一定会……

再如何鼓励自己,饱受摧残的糟糕状态依然让泽塔那还完好的红眸染上了与右眼相似的混沌,他望着衣着整齐坐在床边矮凳上的男人——泰伦斯,这个试图引诱他堕落的恶棍!

“看来我对你的怜悯并没能让你心存感激。”泰伦斯微笑着说。

“……我无需感激你,我也不曾伤害你,我会尽力赎清自己的罪过……”泽塔低声回答:“你该去寻你心中的那个人。”

“他死了。”泰伦斯平静地说:“我追随他而去,却来到了这里,遇见了年轻的他。可他已不认识我。”

“……”泽塔嘴唇蠕动,低声为自己申辩:“我不是他。”

“是的,这真是个既坏又好的消息。”男人站起身,在泽塔瑟缩的注视中向他伸出手。

“这样就算干脆把你毁掉,对我来说也是无所谓的事。”

夜色沉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内昏黄晦暗的光线投射在两臂平举被分别绑在两侧床柱被迫站立的、赤裸而遍布红痕与血迹的单薄男体,将泽塔原本苍白的皮肤映出虚假的暖意。如同耶稣受难般的神圣姿态却被因站立而从腿间逐渐蜿蜒而下的白浊染上了一层淫靡亵渎的意味。

而最让他倍感煎熬的,则是此刻男人跪在他身前,像品尝珍馐似的不住含吮吞咽着他的下体的行为……

湿滑灼热的触感鲜明得可怕,泽塔不断在心中重复教义与戒律,却无法改变身体的生理变化,甚至因为毫无经验,勉强筑起的防线仅仅是男人将他吞到深处达至灵魂的一吸便瞬间溃不成军。

陌生强烈的感觉是引人堕落的剧毒。泽塔急促地艰难地调整呼吸。淫欲是生而为人的原罪,虽非他所愿却是他作为普通人的明证……他会以加倍的自笞惩罚自己,去忏悔,去赎罪……

持续的告解在看到男人吐出属于自己的那滩液体并向自己后方涂抹的瞬间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肉体对刚刚经历的折磨条件反射的恐惧颤抖,他……难道要用这种姿势……不!

“呃!”肿如花苞的穴口再一次被残忍破开,肠肉残留的记忆使得这次进入的确顺畅了许多,但引力的吸引让泽塔不得不努力夹紧男人的腰以避免那根可怕的东西往更深处去,却又在意识到这种近乎主动的羞耻姿态多么不堪而骤然卸力,泰伦斯也并不接住他,任凭青年的臀部沉沉坠下,在插到极深之后粗鲁地抽出,然后如这般重复数次。泽塔忍不住地干呕,在又一次被男人抱起双腿干进体内时仰起头紧紧闭着眼双膝夹住了男人的腰。

仁慈的主啊……请您宽恕我的懦弱……我需暂时替您保管这副卑贱的躯体用以赎罪……所以……

“这样不是很好吗,父亲?您的身体,已经对我完全敞开了……”泰伦斯一手掐住青年的窄腰,带动他的身体迎向自己,另一手在他只覆着薄薄一层肉的上身四处游曳,轮流掐住两边颤巍巍挺立的淡色乳头提拉挤捏,结实的臀部时快时慢或深或浅地耸动着,在感到青年突然的紧缩后轻笑一声,目标明确地向着一处发起冲击。

“这样淫乱的你,仁慈的主还会接受你的皈依吗?”

“唔!啊……主是宽和的、只要我等身心皆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吗?若罪人不以罪为警诫,反去追逐沉溺,便是对主律法的违背,父亲,您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吗?”

股股刺痛麻痒绵密地探出触手顺着泽塔的脊椎缠向大脑,小腹随着男人节奏规律的顶撞泛起陌生的酸胀感觉。

怎么会……

不……这种罪恶背德的行为、自己怎么会……不可能、不可以!

泽塔猛地睁开眼,果断地松开了自己的腿,寄希望于用之前的那种疼痛鞭笞自己,却没想下落的臀部正与男人的性器完成了一次完美的深入配合,那吊诡之处被男人坚硬的顶端彻底大力地摩擦而过,犹如触电的强烈感觉令泽塔猝不及防大叫一声,下体搏动抽搐数下,射出的精液溅落成床单上的点点精斑。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泽塔难以置信地疯狂摇头,巨大的羞愧兜头扑下,他发狠地把头用力向后撞去,没几下贴了淡色墙纸的墙壁就蹭上了殷红的血迹。

泰伦斯冷眼旁观放任着青年的自残行为,在他又一次因后仰而露出纤细脖颈时蓦地凑上去对着那喉结处恶狠狠咬了一口。

“啊!”泽塔痛呼一声下意识地瑟缩,男人就在这个时候重新干进他的身体,紧咬的牙关一旦被撬开就再难合上,昏暗的小屋中两道贴合跃动的身影伴随青年压抑的哭腔久久不曾停息。

“啊!停止……啊啊啊!太快了、不可以——”

泽塔整个人都快被压在身上的泰伦斯有力的动作干进床垫里去,两只脚被扛在泰伦斯肩头,脚心冲着天花板徒劳地随着男人的进攻一晃一晃。床单已经被混杂着血迹的不知名体液污染得一塌糊涂,被褥凌乱地被蹬到床尾,一个枕头被垫在泽塔腰下,另一个则在床边伴随床铺激烈的咯吱作响而摇摇欲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亲,就连最有经验的妓女……都模仿不出您此刻脸上沉醉的表情,请您告诉我,自甘堕落的妓女能上天堂吗?”

“住口……不要说……啊!那里、不能再……!”泽塔阻止无果,只能如刚才的每一次那样用手大力地掐拧自己罪恶的勃起,疼痛万分的性器果然顺利萎靡下去,泽塔痛苦地攥紧了床单,绝望地祈祷希冀这场折磨快些结束,因他知道过不多时自己的下体又会因那污浊的淫欲而充血挺立……一定要守住……绝不能、绝不能让这恶魔再次有机可乘!

“年轻时的您真是天真到令人怜惜。”泰伦斯的金发已完全汗湿了,滚烫的汗珠随着直起上身从肩胛与胸膛滴落,带着仿佛能在泽塔的灵魂上砸出层层涟漪的重量。“既然如此,我们就打个赌,赌您今晚还会不会被我操射,嗯?”

污秽不堪的言语令泽塔抗拒地把头偏向一边,泰伦斯不置可否,自顾自又换了新的姿势,侧躺到青年的身后抬高他一条大腿重新顶了进去。

“父亲,您说,假若这时有人前来探访,推开您的屋门便能看到……哈……真棒,父亲……您的肛门比最下流的婊子还要淫荡数倍,贪婪地吸住我不放——”

“停下!你这不知羞耻的——”

“啊,门开了!父亲,快将腿再抬高些,让大家看看您是怎么用屁眼勾引自己儿子,被鸡奸还乐在其中吧!”

泰伦斯恶劣地握住青年的脚腕让他两条大腿彻底岔开,红肿的臀肉间被同样属于男性的另一根性器次次连根没入,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小截肠肉,不断有黏滑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两人相连之处顺着腿根流到床上,两人从小腹、胯部到膝盖甚至脚踝左一片右一片都是抹得乱七八糟半干涸的体液。

“实在是太淫荡了……这就是信仰虔诚的泽塔修士脱下修士袍的另一面吗……我不禁要猜测,每当您为信众主持礼拜时,心中真正在想些什么呢?是不是在盘算用你这骚浪的屁股引诱无辜的人堕落……这如何能算得上主的孩子呢?这分明是恶魔!”

“不要再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泰伦斯一贯掩藏在温和有礼的外表下狰狞的獠牙彻底展露在了年轻的泽塔面前。他猛一挺腰抽出自己,肩膀横在泽塔胸前将他拖下床,身心都受到巨大折磨的青年根本无法靠自己独立站稳,只能踉踉跄跄地被男人推靠在冰冷的窗边。

“看啊,这个人们酣然入梦的夜晚……我们备受敬爱的泽塔神父却正和自己的儿子肛交——”

“那不是我。”泽塔虚弱地辩解道。

“现在是了。父亲。”泰伦斯一把将他按在窗户玻璃上,比泰伦斯略高些的青年这个姿势正好将他的臀送到方便男人攻城陷地的高度。

“唔啊!”

“嘘~父亲,我们的房间亮着灯,或许碰巧有人失眠推开窗透透气,能有幸欣赏到您精彩的表情呢!”

“!关、关上灯……离开这!泰伦斯……不要在这!”

泽塔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第一反应已从反抗这行为本身退缩至“不要被别人发现”,泰伦斯敏锐地察觉到了却并不点破,只一味对着怀中人的敏感点发起进攻。

紧张到极点的年轻人努力用完好的一只眼睛目不转睛地对着窗外的夜色来回梭巡,高度紧绷的状态牵连了肉体的官能感,当他意识到的时候,自己的下体已经再一次高高昂起,而泰伦斯也再不给他自虐的机会,两只手分别将青年的手桎梏在玻璃上,龟头抵住那要命的一点以惊人的频率快速震颤碾磨——

“不不不!不可以……出来……呃!呃、不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多次暴力对待而呈现可怜紫红的性器连射精都无法再酣畅淋漓地喷射,而是艰难地一小股一小股地流出,这无疑延长了高潮持续的时间,泽塔缩小到近乎为点的瞳仁在布满血丝的眼白中央随着大幅度抽搐的身体而颤动,整个人已然进入了完全空白不知身外的虚空状态。

“您输了,父亲。臭水沟里的老鼠都比现在的您干净,您的这里,”泰伦斯的手堪称温柔地抚上泽塔轻微起伏的平坦小腹:“已经被种下罪恶的种子,任是谁也无法祛除了!”

脆弱的神经随着底线被残忍地践踏而发出尖锐的嗡鸣,泽塔再也坚持不住,坠入了沉沉的黑暗之中。

“父亲,抬头,把腿再张大点才能拍得更清楚。”

漫长的持续的交媾令腥膻的味道充盈整个房间,泽塔无处可逃,呼吸间那淫靡的气息流向四肢百骸,从内到外、从身到心已彻底打上了原罪的烙印,否则自己怎么会听话地面对穿衣镜张开大腿,任由男人举着相机拍下这副肮脏的样子?

令人颤栗的羞耻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迎合男人的冲撞。这样的身体,这样淫邪的身体!

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泽塔半阖着眼望向虚空,岔着大腿仰躺在男人身上随着他被动地起起伏伏,痛到麻木之后其他的感觉便格外能挑动他的神经,被泽塔日常随身佩戴的项链缠绕捆绑的性器再一次勃起,顶端的十字架在两人激烈的动作下一下一下地敲打着那代表淫欲的象徽之物,被顶端不住渗出的前列腺液所玷污。

泽塔张着嘴努力呼吸,一手撑着床,另一手捻起十字架的尖端向自己的龟头扎去。尖锐细碎的痛感并未影响那物什的勃发,甚至抽搐着溢出更多的液体。泽塔脸上露出似哭似笑的模糊表情,手握住自己的阴茎不甚熟练地上下撸动,另一手持续用十字架戳刺自己的顶端,口中溢出止不住的呻吟。泽塔眼睛看着穿衣镜里浑身沾满性痕、脸颊晕红被欲望浸透的自己,在男人几下又深又重的夯击和手部快速粗鲁的动作双重作用下,人生中第一次真正通过自渎达到了巅峰。

“张开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泰伦斯将沾满泽塔精液的手指伸进听话地张大嘴的泽塔的嘴里翻搅,夹住他的舌头扯出口腔,轻笑着为他这副样子也拍了一张照片,状似苦恼地道:“啊,真是迫不及待想要与您分享这些不同角度的精彩瞬间,可是我该去哪里把他们洗出来呢?”

不……

“我记得您家附近就有一家照相馆,也许我可以去那里问问看,当然,当然!我会尝试给冲印师一些好处,好让他为父亲您的‘小秘密’保密——”

“上帝保佑,但愿他能做到吧。”

不!

“求你,泰伦斯,我恳求你……”

“「凡流泪撒种的,必欢呼收割」。亲爱的父亲,您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您又能给我什么呢?”

泽塔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他能给他什么呢?他还剩下些什么?

也许一分钟?五分钟?青年思考的过程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的岁月磋磨与鞭挞,这让他跪在地上爬向男人的动作如同行将就木的、内里彻底腐朽的、却依然想要苟活的枯槁老人般艰难,但他必须抓住最后这根浮木,哪怕它将暂时带他沉入地狱。但也许仍有一线生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泽塔捧起泰伦斯沾满体液的肉具,伸出的舌尖一点、一点地探向那散发着浓郁味道的饱满的龟头,终于,尖端的一小块软肉贴上了湿红鼓胀之处,泽塔发出一声响亮的抽泣,整个人克制不住地颤栗哽咽,张大嘴将男人的性器彻底含进喉咙深处,过于强烈的异物感让泽塔的喉管阵阵痉挛干呕,这行为却大大取悦了站着享受青年服务的男人,大笑着举起相机从各个角度捕捉正给自己口交的青年的表情。泽塔闭上眼,更加卖力地吞吐嘬吸口中硬热的阴茎,鼻息火热地喷洒在泰伦斯的胯间,泰伦斯金色的双眸泛着奇异的光,在即将到达顶峰时粗暴地抓住青年灰白色的长发将他拉离,用自己的阳具直直对着他的脸颊做出残酷的宣判:“泽塔·克里斯蒂安,你自甘堕落,满身污秽,你亲手关上了通往天国的门,主的律法不得违背,你将就此沉入泥沼,直至身躯腐烂也无法得救!”

属于男性的污浊精液迎头飞射而来,泽塔睁着逐渐失去焦距的眼,任由它落在自己的额头、眉毛、鼻梁、脸颊和唇间,仿佛完成了另一次受洗。他凑上前去逐一舔净男人性器上残留的体液,苍白的脸蛋露出熏熏然的迷离神情,倒伏在地上向男人撅起了他的屁股。

木质床吱嘎吱嘎不堪重负的摇晃已经持续了很久,赤身裸体的消瘦青年骑胯在男人腰间双脚踩床用力上下颠动,身前绑着项链的性器顶端插着一枚十字架,不断有渗着血丝的浑浊液体从红肿的马眼处蜿蜒滑落。青年张大嘴急促地喘息着,丰沛的口水从嘴角滴答滴答地拖着细丝流下。两人连接处咕唧咕唧湿润的水声在肉体拍击的清脆声中依然格外清晰。

“哈~这样糜烂的身体,真是就此死掉也没有人会在意。”

泽塔晕红着脸,眼角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滴,从鼻腔里发出“嗯嗯”的喘吟,完全跪在男人身上前后左右划着圈扭腰摆臀,鼓胀的柱身从顶端开始渗出更多细细的血丝脉络,仿佛是为那污秽的十字架量身定制的坟冢。

正此时,走廊尽头的大门被咚咚敲响,伴随着一个来自平和苍老的嗓音的询问:“泽塔,你在家吗?”

泰伦斯感到自己的性器被青年的肠肉更加用力地吸裹。他微笑起来,拍了拍泽塔的屁股,两人调整了方向,保持相连的姿势慢慢挪下床,一点点向大门走去。

泽塔无神的眼茫然地看着那扇门离自己越来越近。

“你答应过。”

“我答应你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答应过……”

泰伦斯嘴角噙着一抹笑,两手有力地攥着青年的腰大幅度地前后摇晃,青年绵软的腿脚被动地向前移动着。

“你答应过。你答应过。”泽塔机械地小声念叨,眼角忽地流下一缕淡红色的眼泪。

罪恶的那处被快速粗鲁地碾磨顶撞,小腹传来愈发鲜明酸胀的感觉,泽塔张着嘴却再也发不出声来,十字架被男人骤然拔出随手丢到了一边,早已憋涨到极限的性器先是弹动了一下,接着开始一股一股飙射出道道浑浊的水柱,沥沥拉拉腥臭的液体顺着门缝流淌出去,泽塔再听不到门外的声音。

“不去开门看看吗?”耳边传来男人的轻语。

他终于被松开了。

泽塔踉跄了一下,奇怪,他竟然能站住了。

近在咫尺的大门与记忆中的那扇门重合了,摇晃歪斜的视野中,泽塔忽然看到门边六角铁质花架上的盆栽,那是他某次出门尝试社交的收获。

“砰!”

肮脏的躯体躺在肮脏的液体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花架倒在地上。

一株植物枯萎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新小说: 奉若珍宝(1V1高甜) 修真界极品炉鼎 姑父宠爱(高H年龄差) 假胎上瘾(孕/夫合集) 共享骚/货(NTR) 大乃摄政王被开大车 旧梦深处:无声的夜曲 《景安纪年:醉花笔记》 孙燕姿音乐爱情故事《6789》 被公司三位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