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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当阿纲沦为持有灵第16部分(2 / 2)

这个世界或许真的不正常,不正确,足以让想要摆脱先知系统的人去质疑去推翻,可这却不是这个男人可以随意杀人的原因与借口,说到底,他完全无法认同与理解槙岛圣护教唆人们犯罪的行为,所谓遵从心底的意志而为所欲为,除去法制与道德的枷锁,这与一个畜生又有什么区别?!这会他甚至认为这一切都只不过是这个自小与众不同拥有免罪体质的人想要哗众取宠获得认同感的行为罢了。

“啊拉,生气了吗?”麻仓好歪头,“不过你说错了哦,与这里麻木的人类不同,这个人倒是确实享受着孤独并乐在其中的人呢,所以我对他展开的游戏感到好奇,人性……或者说人类的原罪到底可以让我恶心到什么程度呢?毕竟阿纲也是爱着这个有着人类的世界的不是吗?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毁掉呢。”

常守朱捡起了地上的枪,左手擒着猎枪,右手举着支配者,两者的枪口都对着槙岛圣护,因为恐惧着什么,枪口颤抖着。

“瞧,食指感受到人命的重量了吧?”槙岛圣护从容笑着,“这是先知系统的傀儡绝对体验不到的,决断和意志的重量哦。”

常守朱无法单手安稳握住猎枪,但她也无法放下支配者,如果放下它而杀人,那么这是作为监视官不被认可的犯罪,相反,支配者的杀人,是等同于全体社会的杀人,责任由先知系统背负。

“笛卡尔曾经说过,不能做出决断的人,是欲/望过于巨大而又悟性不足的人。怎么了?不好好瞄准的话可是会射偏的哦。”槙岛圣护玩笑般地说着,眼神却冷冷地盯着常守朱,认真地说,“那么,带着杀意射击吧!扔掉支配者!”

常守朱闭上眼睛,却没有扔掉支配者,她的左手扣下了猎枪的扳机,连续两枪,理所当然地,没有射中槙岛圣护,她失神地扔下了没有子弹的猎枪。

纲吉狠狠皱起眉,抿紧唇,他掏出了手套,金红的火焰自他额头燃起,带有大空之炎的拳头再次击在了无形屏障上。

“……真是遗憾啊,常守监视官。”槙岛圣护用力船原雪的头发,她雪白的脖子上浮现青色的血管,由于太过恐惧,她呼哧呼哧地激烈呼吸着,冷汗、泪水与血液混在一起。

“救救我……不要!朱……”

“不行呐,虽然很遗憾,但阿纲不觉得渺小而又愚蠢的人类是活该如此吗?是她自己没有把握机会哦。”麻仓好加重了结界的力度。

纲吉双手伸展而开,分别放于身体前后,柔之炎烧灼着墙壁。

“你让我失望了,所以要给你惩罚。”

“不要……求求你……”常守朱颤抖着,声音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般,“我什么都会做。”

“常守监视官,给你一个思考什么是真正的正义的机会吧。”槙岛圣护将剃刀抵在了船原雪的喉咙处,然后毫不犹豫地切开。

同一时刻,剧烈的火焰从上方喷薄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TAT上章留言好少,都去哪里了啊啊啊啊啊!

这章原着的对话较多。。。。Orz。。感觉省略不掉于是。。QvQ

于是……收到通知,本文要入V了……时间是周六……_(:3」∠)_周四周五存稿去,这种数据尼玛就是妥妥的扑街的节奏啊……跪倒

☆、第二十七回、愤怒的兔子。

“犯罪系数﹒零﹒非执行对象﹒扳机锁死”

“不要!!!”

这是常守朱自支配者听到的最后判定,而判定的对象就在她面前杀掉了自己的好友,导致如此的原因不光因为槙岛圣护这个男人恶劣的行为,还因为她……见死不救,是的,她对船原雪见死不救,常守朱不可抑制地颤栗起来,有什么最根本的的东西在这一刻动摇了,仿佛失去了某种支柱,她如大厦倾倒般跪坐在地。

槙岛圣护将手里迸溅出大量鲜血的尸体高高抛出了通道,任其因为手铐的缘故吊在上面,已经对常守朱失去任何兴趣的他想要离开,毕竟再过不久公安局的人估计就到了,可是他并没有行动,而是眼带惊讶地看着棕发少年径直飞到了自己面前。

槙岛圣护觉得眼前这“超出常识”的一幕很有意思,“很漂亮的火焰。”他这么评价着,好像没有察觉到少年凝重的表情与对自己的敌意。

纲吉将视线在船原雪的身体上停顿了两秒,能够看出她的手腕已经断了,但却连一丝悲鸣都没有,明显是气绝身亡了。他又将视线转到了槙岛圣护身上,即使表情没有变化,可代表愤怒的情绪没有掩饰地从他周身的气势中散发出来。

“你是不同的。”槙岛圣护突然说道。

纲吉微微一愣。

“你很鲜活。”槙岛圣护感兴趣地笑着,仿佛除了纲吉其他人都是腐朽的一般,“那么,见证了这一切的你,是要亲手制裁我呢还是把我交给那些什么都无法做的公安局的刑事?”

纲吉又是一愣,白发男人的声音就如化物语般,在不知不觉间就点点渗入人的心底。杀死他吗?即使槙岛圣护在刚才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此刻的他也根本不像是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要杀死他的话从一开始就该动手了,而不是像现在在思考如何处置他。那么,交给公安局?这在本来的观念里是最为正确的做法,可是在这个世界,被判定为好人的槙岛圣护却无法得到应有的报应。

槙岛圣护等了会也不见纲吉有所动作,他似有失望地说,“决定不下吗?”

很多时候,纲吉的性格,在未逼到极限前,他是无法做出一些极端的抉择的,这并不是懦弱,只是天生的善良与温和使得很多东西在他眼中是可以共存的,无论是光明还是黑暗,好的还是坏的,他会阻止他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发生,尽管自小以来的软弱使他习惯性地去妥协。

想起下水道中的碎尸末,公园里的人体艺术,以及刚刚的所见所闻,回过神的纲吉将双手交叠做回旋状放在胸前,金红色的眼睛冷冷地盯着槙岛圣护,“我不会现在就杀掉你。”纲吉能轻而易举地杀死槙岛圣护,但他总觉得不应如此简单地杀掉他,“但我会阻止你继续犯罪。”

打晕他并不安全,那么只有用冻结的火焰禁止他的行动,直至属于槙岛圣护的审判降临。

纲吉落在了通道上,双眼牢牢锁着槙岛圣护,同时额头的火焰急剧地变化起来,与之相应的是双手间席卷开来的无形气流,带起的风将他的衣衫吹得猎猎作响。他认为槙岛圣护根本无法逃掉,但对方脸上除了好奇的惊讶之外便只有有恃无恐的轻松。

纲吉突然停止了火焰的输出,一道无形风刃从纲吉和槙岛圣护之间猛烈划过,把通路一分为二,不一会,悬在半空的道路开始倾斜倒塌。

“纲吉!!”再如何陷入自我责备的深泥中,这么大的动静常守朱自然注意到了。

纲吉下意识地去接槙岛圣护,然而有什么东西阻止了他,与此同时,槙岛圣护却凭空悬浮了起来,最后落在了空间彼端的一个通道口,他停了一会,便转身消失在了通道里。

栏杆被切断,扣住船原雪手腕的手铐也从切口滑落,纲吉扯着她的手臂落到地上,随后看向之前的平台,低声喝道,“麻仓好!”他算是明白,有麻仓好在,他是无法对槙岛圣护做什么的。

麻仓好轻轻跳到地面上,注视着纲吉,“怎么了?为了无关紧要的人,要和我动手吗?阿纲。”

“为什么?”纲吉沉声问道。

在这时,公安局刑事课一系的众人乘坐装备搬运无人自立机赶到,征陆智己上前扶起仍坐在地上的常守朱,他注意到她失焦的目光与瑟瑟颤抖的身体,叹了口气,无声地拍了拍她的背部。

“发生了什么?”狡噛慎也走到常守朱身边,问道。

“我遇到了那个男人……”常守朱抬眼望了望前方,友人的尸体横在地上,血液在身下蔓延而开,她仿佛又回到了那可怕的情境中,不禁用双手抱住了自己,低首咬住唇瓣。

“那个男人……”狡噛慎也皱起眉头,“是槙岛吗?”

“恩……名字是槙岛圣护,支配者对那家伙……不起作用。”

“——那个是纲酱?”縢秀星在一旁插嘴,话语中含着诧异。

“那个长头发的人,”宜野座伸元向征陆智己询问,“是你说的带走泽田纲吉的人吗?”

“恩。”征陆智己回道,“不过看起来,他们的气氛好像并不友好。”

照理说,这时候也到此次事件的末尾了,该上前收起受害者尸体,然后回公安局做进一步的调查,常守朱既然见过槙岛圣护,那么接下来的行动亦有了线索与进展,但是见着前方对峙的两人,公安局的刑事们却一时无人上前。

“能量反应。”冢弥生突然开口,自立机扫描着周围,而她从显示器中确认着扫描的结果。

“什么?”縢秀星不明所以。

“他,泽田纲吉身上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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