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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朋友面前脱光光真的好羞涩啊啊啊啊啊!
用力咬着唇,我脱下吊带,接着是短裤、内裤,整个身体一丝不/挂地坦/陈在他面前,他眼中浮现诧异而羞涩的神情,偏过头不看我,“简,你要干什么!快点把衣服穿上!”
我的回答,是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某个东西用牙撕开,然后取出那片薄而透明的小袋子,套在他的火热/坚硬上。
小雨伞和大松茸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严实的保护套。
我点了点头,嗯果然很合适,我的眼光不错!
卡普兰已经羞愤欲绝,死死闭着眼,脸色爆红。
也幸好他没看我,我才能鼓起勇气,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扶住他的火热,自己缓缓沉了下去。
没有经过湿润和开拓的小/穴实在很难进入,我懊恼不已,早知道还该找薇奇塔借来润/滑剂的!
真是失策!
现在骑虎难下,我费力弄了大半天,才好不容易挤进一个蘑菇头,觉得应该差不多了便用力往下一坐——
“嗯哼!”
一声痛苦的闷哼蓦地响起吓了我一跳,脚下一软不小心整个人都坐了下去,一下觉得火热/坚/挺/捅/到了最深处,卡普兰猛地睁开眼,眼里冒着怒火瞪我,额上青筋突突地跳动,一片汗珠,咬着牙声音都变调了,“出、来!很痛!”
“……”
感觉着身体内的坚硬瞬间萎了,我一边把蘑菇从体内小心拔/出来,捂着脸欲哭无泪,小说里都是骗人的!这种时候男的难道不是应该发出粗哑的喘息使劲又卖力吗!!
羞涩地叫着雅蠛蝶~咿塔蚁~的应该是我才对嘛!
出来之后才发现,我下面被撕裂了,殷红的血液顺着下/体流下来,蘑菇上套着的透明保护伞被染的一片血腥,他的大腿上、床铺上也落着星星点点的血花。
整的跟个杀人现场似的……
丧尸的身体血液凝固的很快,我没管自己,手忙脚乱地扯毛巾给他擦拭血迹,再把没用的保护伞给扔掉。
他的小兄弟已经被我折腾的完全萎靡了,软趴趴地伏在金色的草丛里,无精打采。
卡普兰长长地松了口气,脸色青白,似乎还没从刚才的疼痛中恢复过来。
我想了想,伸出两只手,小心地合握住大蘑菇。
“简……真的够了,不要了。”卡普兰的声音有气无力。
又抢我台词!
我不爽地把脸鼓成包子,双手开始上下撸/动起来,卡普兰的小兄弟重新焕发精神,抬头昂扬起来,他的喉咙里溢出一丝轻吟“恩”,脸色也逐渐恢复了潮红,额上的汗珠汇聚成了一小股,沿着他的鬓间淌了下来,他绷紧身躯竭力忍耐,但一波一波的快感委实让他招架不住,不多时,一股粘稠的白液猛地喷/射/了出来——
我原本以为他还要坚持一下,没想到这么快(喂!!),猝不及防之下,被喷的满脸都是,楞了楞,卡普兰迅速看了我一眼,扭过头去,羞的耳朵都红了。
我下意识地伸出舌头,想去舔舔,尝尝他的滋味,想必一定很美味吧。
可惜被他投来的凶狠又恼怒的眼神给制止了,只得恋恋不舍地放弃,拿毛巾把脸擦干净,又帮他擦拭了下。
弄好一切,看着他喘息着平复呼吸,我也觉得今天霸王硬上弓差不多了,便裸着身体爬在床头,依次解开了束缚住卡普兰的绳子。
咦,你问我怎么不把衣服穿上?
唔,羞耻和节操什么的都被我抛光光啦,反正被卡普兰看又不会少一块肉——实际上,倘若他愿意看,我会毫不扭捏,只要他不嫌弃我僵硬冰冷的、丧尸的身体。
一回头,卡普兰已经撑着床自己坐了起来,见他额上还有汗珠,我便下意识地伸手想帮他擦拭,然而手刚到半空却猛地被他抬手拦住了,我心里一凉,视线交汇,他表情略显疲惫,眼里露出我看不懂的神情,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响起,下一秒,我被紧紧搂入怀中——
“简,你在害怕,你在不安。”
他伏在我耳边轻声说,温热的呼吸喷吐在我的脸颊上,仿佛暖风拂进心里,早已失去心跳的心脏猛地紧缩成一团。
我眨了眨眼,眼睛干涩的要流出泪来,把脑袋死死埋在他肩膀,用力地反抱住他。
是的,我在害怕,我在不安。
我害怕柏拉图式的爱恋你终于忍耐不住,我不安我们的感情会走到那一天。
如果我【“炫】是人类,我毫不【“87book】担忧,因为我【“书】知道,我们会【“网】携手在末世求生,即使年华老去鬓边生白,也能共度一生。
但可悲的是,我是只丧尸。
以人类为食,苟活于世。
自从失去抑制食欲的呕吐外挂后,每一次我的变身,都增添了一分食欲。我不知道自己可以忍耐到什么时候,或者终将走上腐烂的道路。
我只是希望,在那一天到来前,能够给他留下点什么。
“我明白你的心情,所以不用为我……做到这个地步,”他温柔无奈地轻叹,帮我将一缕散落的头发挽到耳后,深深地凝视着我,“做个约定吧,如果有一天,你失去理智,或者我感染了丧尸病毒,那么——”
“你吃掉我,让我们的血肉融为一体,好吗?”
我惊诧地瞪大了眼,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他微微一笑,“如果说,别人在这个艰难的末世求生,是为了活着;而对我来说,你才是我在末世挣扎的唯一动力。”
卡普兰……
感动在心里泛滥,我吸了吸鼻子,作势想要扑上去——却被他挡住,紧接着,眼前一花,我就被他按着脑袋压在枕头上,头顶响起他笑的带着一丝阴测测的声音,我瞬间心里发毛了。
“虽然明白你的心情,不过擅自对我做出这种过分的事情,还是不能轻易原谅的!”
“啪”
光果的屁股上落下重重一掌,我楞了下,在第二巴掌到来前终于反应过来。
我,一个活了二十多年都没怎么挨过打的大龄未婚女青年,在今天,被人狠狠打屁股了!
“啪啪啪!”
“嗷嗷嗷!!”好丢脸快放开我啊啊!
“你叫啊,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清朗的声音透着报仇解恨的痛快和舒爽。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h一时爽,屁股啪啪响。
卡普兰,我真的知道错了!TAT
☆、73肖恩&小石头
第二天清早;我们就和众人告别,准备启程上路前往本宁堡基地。
瑞克等人各种惊讶,因为这段时间我们几个默不作声地收拾东西,压根没给他们打招呼;而瑞克纠结于该把那个他们救下来的陌生人怎么办,没有心情注意我们。
现在这样一说,瑞克诧异的同时,还试着挽留我们,不过被我们坚决拒绝了。
开玩笑,我已经深刻地对他们“走到哪儿祸就惹到哪儿”的本质有着深刻的认识;虽然瑞克是好人;但我们理念不同,大家还是分道扬镳吧。
对此郝谢尔是喜闻乐见;看我们和瑞克、玛姬他们恋恋不舍地告别,还好意提醒我们“早上出发比较凉快”。
我&卡普兰:……谢谢您了。
我抱着卡普兰出门的时候,正好看到肖恩正不可置信地质问小石头,小石头低着头一言不发,薇奇塔见状,跟发怒的母狮子一样冲了过去狠狠推开肖恩,斥骂了几句后转头拉着小石头走了。
从头到尾,小石头都没甩肖恩一眼。
等到我们上了车,汽车渐渐走远,我从车窗探出头去,还能看到肖恩失魂落魄的身影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望着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