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洪荒大陆之外,其他界的灵气都相当稀少,当然这是对于泽之而言的,他仰头看着天空,仿佛能透过这无尽的苍穹看到那三十三天外的紫霄宫,也不知道自己出来这么一会儿,紫霄宫的时间又过去多少了呢?
趁着夜黑风高没人注意,他闪身出现在那墨轩旁边的巷子里,重新出现的时候吸引了一干人等的奇异视线。他低头看了看身上,既没有写着自己是土豪也没有写着我是奇葩,衣服的风格也是一样的,为啥这些人要这么盯着自己呢?
可怜泽之在紫霄宫和洪荒那群从来都长相俊美的人中呆久了,就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相貌也会出众到要有被人围观的一天。
刚才还宣扬着今天有最新出品小倌的墨轩老板脸都黑了,忽然有一天来了个客人长得比你手中的人都好看,这是来砸场的吗?!
人群中立刻就有人起哄道:“老板!你刚才所说要出来的那位有着惊为天人的长相,是不是比这公子还好看啊?”
“是啊老板!是驴子是马拉出来溜溜,让大伙儿比较比较呗!”同样有个声音在人群的哄闹中突兀应和着。
泽之皱了皱眉,再次出现的时候就已经站在了那人的身后,一手搭上他的肩膀,好听的声音听在那人耳朵中却像是催命符:“你刚才,说要拿谁跟我比?”
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正架在那人脖子上,而他腰间的刀鞘上,却是空了。
一想到那男人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生活着,他就不由得将眉头皱的更紧了。
人群霎时间就寂静了下来,大家都以为是看到了修真者,再也不敢造次。
“大、大仙饶命!小人一时口快冲撞了大仙,还望大仙不要计较,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这回吧!”如果不是刀还架在他脖子上,他这时候指不定得跪地求饶。
尊严什么的还真是说丢就丢啊……泽之冷哼一声,只听见叮的一声,刀重新插回了刀鞘里,没人看清他的动作。
原本只想低调点进去找到人就走的,谁能料到一出场就有着这样的压力,而且这个世界的限制太大,他刚进来修为就被压制到了地仙的档次,简直各种不适应。
朝着墨轩走去,一边走他一边扔下一句话:“我找长琴。”
虽然这一世他的名字叫做常琴,但是泽之想着反正都是同音,也就不改了。
那老板知道这是来了尊佛了,只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生怕惹这大神不高兴了一挥手,自己也可以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瞅着泽之那一脸的超然脱俗,结果还是进了这样的烟花之地,那老板在心中同样不屑着,说是修仙,不还是被这凡尘所吸引?
当然了他表面上是断然不会表现出来的。
常琴看到这一次点名要听他曲的客人之后愣了愣,来人身着青色的衣衫,素色衣服却根本遮掩不住那人的超凡脱俗,简直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泽之还没想好要说什么呢,就看到有着熟悉的脸,熟悉模样的那人,怔愣着看着自己,他们之前的相识,早不知被遗忘在轮回的哪个角落,虽然知道这是必然的,可泽之突然就涌上了一股冲动,对着眼前的人说道:“啧,你让我打一顿吧。”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大家都不留言惹!不留言惹!tell me w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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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泽之:长琴你身世好悲惨!
太子长琴:你想说什么?
泽之:我有钱,快求我包养你啊!【骄傲脸
太子长琴:恩,我求你包养我。【宠溺状
泽之:……【你的骨气呢?
☆、第33章
跟着泽之进来的老板听到那句话瞬间就要尿了;麻痹这人果然是来砸场子的吧!
泽之只是伸手活动了一下手腕,那个长相三十多的中年老板,立刻就赔笑道:“贵客息怒;不知他何处得罪了您?本店小本经营,可经不起砸啊。”
泽之听了当做没听见,只一味盯着长琴看;五官依旧;头发松垮地束在脑后;身上的衣衫不复之前的华丽优雅;再怎么故作风雅;也少了之前的那个味道。
泽之一下子有些迷茫,转世投胎之后的那人;还是之前的那人吗?
在他愣神的时候;常琴也在打量他,越看眼底的玩味就越重。衣服的布料,是他从未见过的好,根本看不出针脚,简直不似凡间物。
身上虽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眼前人那张脸却是让人难以忘却,几乎是他两世见过的最不俗的容貌,清秀好看,只是看着便让人身心舒畅,俗称的养眼。
在心中确认自己没有得罪过这人之后,常琴开始琢磨着此人来这的目的,难道是为之前的人报仇?以这人眼底的倨傲和老板对他的维诺态度来看,多半是修真者。
呵,要杀他的人还真是遍布全天下啊,可只要他还活着一天,必然要一分不少地还给那些曾让他不得安宁的人。
瞧见那人眼底的打量,泽之回过神来,摆了摆手让那老板下去,那人也就十分有眼色地退下了,临走还不忘带上门。
室内只剩下两人,那是一间略带些风趣的屋子,比女人住的地方少了些暧昧的气息,大多是木头的装饰,泽之略一看去都不认识,也就不在意了,墙角摆着盆兰花,花之四君子,隐隐有高雅之意。
泽之走到中央的凳子那里坐下,常琴始终都有着戒备,见他如此,便顺势问道:“不知这位客人是想听曲还是想找个清净地方休息?”
听到他的话,泽之头也不回地懒洋洋地朝着他伸手招了招,示意他过来,常琴唇角挂着与平常无异的笑容,走到他对面坐下。
泽之盯着他的脸半晌,自己都觉得有些无趣了,又不能像竹筒倒豆子一样把太子长琴的事情都告诉他,因为那都过去了,他一时打不准主意,若是他那么做,是不是相当于把太子长琴这个人,强加到另一个人身上呢?
许久之后才轻微扬起一个笑容:“不要担心,我欠了你一份情,只是来还你的而已。不管你是要报仇还是要做别的,我都会帮你。”
这么说,总没错吧?
常琴觉得这种天掉馅饼儿的好事不可能砸到他头上,可见对面那人眼中又无什么隐藏的情绪,清澈的眼眸仿佛一眼看进去就能看到他的灵魂。
他藏下心中的想法,只将笑容表现地更真,与之前无异的声音传入泽之耳中:“虽不知客从何处来,但我如何信你这番话?”
泽之耸了耸肩,自顾自地轻打了个哈欠,趴在桌上闭着眼睛,迷糊地扔给他一句话:“以后你就知道了。你要是闲的无聊,就给我弹个曲子好了。”
常琴觉得这人简直莫名其妙,先来的时候说了一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