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两天看的新闻头条,什么12岁女生在厕所生下孩子,13岁少女在学校天台与男生纠缠,更有小学六年级的女生就怀孕的,现在这社会简直了,说来说去,全部都是生长的环境造就了每个孩子不同的性格,家长的思想教育是至关重要的。
打定主意的仁莫湾想趁热打铁的与滕子封谈谈心、套套话,看看这孩子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结果,还没等他转身呢,闷骚腹黑的小骚年又特么和他玩上两天前那个夜晚上演的戏码,硬邦邦的某部位不断的夹在仁莫湾的背脊与滕子封的下腹处戳动着,,让仁莫湾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热铁的脉动与蓬勃。
这孩子……怎么……怎么这么的……仁莫湾有些无奈,他这是上瘾了咋地?啊??小混蛋!
恍惚间,滕子封已经放肆的伸展双手臂紧紧箍住仁莫湾的细腰,与此同时快速地摩擦着他的下处,沉甸甸的脑袋更是紧靠在仁莫湾的脸侧,滕子封口中的每一下呼吸炙热的都快灼伤仁莫湾的肌肤。
仁莫湾也不是傻子,他知道滕子封这是马上就要攀上快乐的巅峰,如果这个时候中断这崽子的快乐是不人道的,咬紧牙关——忍了。
果然,三下两下之后,仁莫湾就觉得后腰处一阵粘腻温热,额角立即浮出三条黑线,死崽子,小混蛋,他妈的!
“别动,我去拿纸。”仁莫湾要翻身起来,就被背后的滕子封按住,小骚年的手掌始终按在仁莫湾被摩擦的快要着火的后腰处,不大一会身上的粘腻便被滕子封擦抹掉。
“小封,你……”这厮忽然不知道要如何开口了,想来想去委婉道:“你的生理课成绩如何?”
黝黑的眸子闪烁幽光,滕子封当然知道仁莫湾想对他说什么,眨眨眼,小骚年说:“生理课老师很害羞,我们从来都是自习。”
“哦哦,自习啊,啊~小封,其实小爸爸是想问问你,哎呀,其实这事情很正常,一周有个四五次都算正常的,尤其你血气方刚的,不过,你刚刚说的喜欢往人身上贴是怎么回事?你,你,你有没有比较心仪的女生在班上?”
“小爸爸的意思是想告诉封封,作为男人性和爱要分开的吗?”滕子封不怕死的往枪口上撞,这可是仁莫湾的大忌。
“混账!孽子!”果然,这厮一听就急了:“你敢,老子揍死你!”
“老东西,你这是家庭暴力。”滕子封坏坏一笑,一脸吃饱后的餍足。
“你你你你你。”仁莫湾指着滕子封鼻尖的手指只颤,他真是要被滕子封气的爆血管,特么的刚才还赖唧唧的趴在他肩头上喘息喊着小爸爸,尼玛的你给老子舒服完了就过河拆桥是不是????
“老东西,别气,我逗你玩的。”大半夜的,舒爽完的小骚年只想搂着仁莫湾睡觉。
“你这倒霉孩子,给我端正态度,我现在说的话你都给我听好了。”仁莫湾虎着脸凶滕子封。
“yes'sir!”被窝里的滕子封忽然顽皮的冲着仁莫湾敬了一个礼,那也没让仁莫湾消气。
“你才13岁,应该把精力全都放在学习上知道吗?”嗬,简直难以置信,这厮居然能说出这么正经八百的话语来:“好好学习才是你以后的出路,不要像那些不学无术的流氓混混一样荒废学业,我的意思是,现在恋爱还太早,懂吗?即便你有了生理方面的需求,也不要因为好奇就轻易与旁人发生什么,有些事情是关上门自己就可以解决的,还有,你喜欢往人身上贴的习惯要尽量克制克制,在外面一定要洁身自好懂吗?”
“可是小爸爸,封封憋着难受,下面总硬,不弄出来就学不进习。”艾玛,小骚年又开始发骚,简直无敌了。
“所以老子才说有些事情是关上门自己就可以解决的,你听啥了啊????”我去的,这厮炸毛了,扯开血盆大口冲滕子封就一顿神吼。
“小爸爸,我还是觉得像刚才那个样子舒服。”舒服是舒服,就是觉得不尽兴,似乎还可以把这种事情变得更舒服的。
“……”我嘞个去的,这倒霉的孩子该不会是雏鸟情节吧?因为第一次就这么弄的,所以……艾玛,仁莫湾一脸血。
“好了,我都知道了小爸爸,封封保准不在外面怎样,以后有需求就回家来。”滕子封黝黑的眸子里闪过狡黠,说着,就拉起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
“小封,知道小爸爸喜欢什么动物吗?”仁莫湾突然问道。
“狼。”小骚年回答。
“知道为什么吗?”仁莫湾接着这话茬继续问。
“因为狼很重情很专一,狼的一辈子就只有一个伴侣。”滕子封如实回答。
“那你知道小爸爸接下来要对你说什么吗?”仁莫湾目不转睛的瞧着滕子封道。
“小爸爸想要封封像狼一样对吗?”小爸爸,可以做白眼狼吗?哇咔咔。
“乖!知道就好了,睡吧。”仁莫湾在滕子封的口中听到了他想要听到的答案,所以很满足。
于是,就这么,不到十四岁的滕子封以他自己的坚持换来继续与仁莫湾同床共枕的资格直到十八岁。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三十岁的仁莫湾瞧着他家客厅里德火线冲击游戏装置恍如隔世,他清楚的记得,这是滕子封在他二十六岁生日的时候送他的生日礼物。
而且是这崽子在收看了湖南卫视的快乐大本营十五年庆典之后,照着人家湖南卫视快乐大本营里德火线冲击游戏自己亲手制作的,与在快乐大本营亮相的那架火线冲击装置是一模一样的。
不得不说,仁莫湾当时收到这份礼物的时候很开心,直到现在他都仍旧喜欢这份与众不同的生日礼物,只要看着这面由金属线构成的墙,脑中就会自动闪现出他们父子俩手把手一同玩火线冲击的画面,那些欢声笑语,那些因碰撞而暴起的火星,那些小温馨小甜蜜就仿佛是昨天才发生的,而如今……他都已经三十岁了,三十而立。
踱到滕子封的卧室门外,仁莫湾伸手轻轻推开少年的卧室房门,入目的是一片干净的海洋蓝,滕子封很喜欢大海的颜色,所以他卧房里的色调都以海洋色为主。
仁莫湾轻声叹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渐渐长大成年的滕子封变得开始沉默,他们父子俩从早到晚说上的话不过就是饭做好了,我去上学了,我回来了而已。
四年,四年多而已,发生了很多事情也改变了很多的事情,比如他的分手代理公司彻底的停业了,他的爱情顾问也黄摊子了,而他现在唯一的副业就是仍旧给淘宝网上的店家做麻豆,吃的是滕子封的,住的也是滕子封的,真是风水轮流转。
他的爱情就像他的事业一样看不到未来,一片空白,一个人的时候,仁莫湾回首过往,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到底错过了多少本来可以开花结果的爱情,只可惜,他是一只骄傲的孔雀,怎么都不肯降低标准,以至于直到今天他还孤家寡人一个。
钥匙插入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不用回头,仁莫湾也知道是滕子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