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情不自禁的摸上仁莫湾的肚子,贪婪的幻想着小男人的肚子里会孕育怎样的一个孩子?男孩?女孩?这真是奇迹!
垂下头,微笑着吻上仁莫湾的面眸,这爱,开了花结了果,真是幸福的要人忘乎所以。
不过过了多久,滕子封似乎揽着仁莫湾靠在沙发上迷糊了过去,仁莫湾这厮睡了一觉转醒过来,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江小鱼他们一个个歪坐在沙发上闭着眼也不知道在干嘛,仁莫湾轻手轻脚的坐起身来,瞧见滕子封靠在沙发上也睡着了。
这正好,这厮先前就惦记着买验孕棒的事儿,妈的刚才还做了个噩梦,他梦见他用验孕棒试了,结果不是怀孕,是得了绝症,见鬼的,这个梦十分影响他的情绪,要他迫不及待得想买个验孕棒回家去试验。
轻轻地将滕子封环住他腰身的手臂挪开,仁莫湾这厮悄悄的起身,随后抓起挂在衣架的外套就开门出了去,妈的,一秒钟也不想再耽误,他丫的必须立刻,立即冲出去找一家药店买那玩意儿,简直着魔了。
刨除刺激疯吧仁莫湾才发现外面已经飘起了纷纷扬扬分雪片子,此时正是华灯初上一排万家灯火的喧嚣夜色。
仁莫湾左顾右盼一番朝着街口跑去,沿着大马路大概走了两条街才瞧见一家贴着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
这厮进去是勇气可嘉,那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可进去后就俨然成了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跟特么变态怪叔叔似的在人家药店里头獐头鼠目的,惹得亮丽小营业员频频白眼。
“这位先生,有什么需求我可以帮你选择一下。”年岁稍长的营业员隔着柜台客气地问道。
“恩?”被营业员一叫,仁莫湾这厮显然一愣,旋即支支吾吾起来:“那个……就是……我想……吧……其实……就是……”操蛋的,这话要如何开口啊??仁莫湾闹心。
闷骚货店员见得多了,尤其仁莫湾这种人模狗样的,看着越特么正派骨子里越特么的骚浪,年纪稍长的营业员自作聪明的冲着仁莫湾道:“哦,懂了,先生,这面。”
我去?大姐会读心术?帅啊,仁莫湾旋即跟着营业员手指的方向过了去,走到近前一看,艾玛,各种有爱的伟哥啊,印度神油的,尼玛,敢不敢再刺激点?
这厮当即白了脸,这娘们瞎眼了给自己介绍这玩意?老子持久着呢,丫的一夜十次郎都木问题,神经病,靠!
年长的营业员自是懂得察言观色,瞧着仁莫湾一幅大便脸,立即知道他会错了意,急忙忙开口给自己找台阶下:“抱歉,是这面。”
仁莫湾狠狠的白了一眼,顺着营业员的眸光看去,艾玛,各种避孕套避孕药,斜着眼不屑道:“圣诞节不需要吹气球。”
那营业员的耐性也被仁莫湾消耗没了,有些不耐烦的张嘴问道:“那请问先生你是来买什么的?痔疮膏吗?”靠,别扭你妹啊 ,该买啥就买啥,服了,比娘们还脸子薄吗?
“你才痔疮呢。”艾玛,这厮真绅士,服了。
“那你到底要买什么?”我去,大姐炸毛了。
“验孕棒,有没有?”操,早痛快地说买验孕棒就结了呗,何必在这给自己找气受还影响人家大姐上班的心情?服了!
“有,你需要哪一种?”大姐的嗓门还是很高,这卖货买货的还真是诡异。
“要最高级的,最贵的。”仁莫湾不甘示弱,扯个嗓子在这和大姐喊,也特么不害臊了,真行。
于是,这买的卖的在剑跋扈张的气氛下开票付款然后走人,出门后,仁莫湾就急忙忙走到路灯下偷偷看包装上的说明,然后做贼心虚般的把外包装拆开丢到垃圾桶里,笑话?这玩意可不能被别人发现,那不得笑掉众人的大牙啊?
回到醉生梦死包厢时,发现仁莫湾不见了的滕子封正急着穿衣服往出来,瞧着一身风雪的仁莫湾推门而入,滕子封一个箭步跨上去扯住仁莫湾急道:“你去哪了?啊?急死我了。”
“我,我尿急,就去了趟厕所。”明显的在说谎,你丫的去趟厕所能尿一身雪花回来啊?
滕子封也不想揭穿仁莫湾,拉着仁莫湾就返回包厢的沙发坐下,细心的给仁莫湾脱掉外套挂上,然后嘘寒问暖的问他难受不想吃什么不。
许是仁莫湾身上的寒气激到了本就有些着凉的藤子封,少年咳咳的打了几个喷嚏。
“小封,你感冒了?”仁莫湾转过身子握上滕子封的手腕问道。
“没,可能昨晚陪着雷迪出去放花着凉了,没事。”少年笑笑不想仁莫湾担心,若是干嘛了他还真就不能和仁莫湾靠太近,要是把小男人传染了可就糟糕了。
“你干嘛?”瞧着滕子封故意避开他,仁莫湾凝眉问道。
“我这不是怕传染给你吗?你现在身子弱,染了病怪遭罪的。”滕子封脾气真是好,典型的模范小丈夫。
“我哪有那么娇气?”仁莫湾白眼,声刚落,包厢的门就被江小鱼一脚踹开,吓了仁莫湾好大一跳。
包金的门框子磕在墙壁上又反弹回来,蹭掉了挂在门口衣架上仁莫湾的大衣,滕子封见江小鱼毛了三光(毛躁)的皱眉喝道:“你丫的绅士点成不?槽。”
“喊你妹!不就把仁叔的衣服碰掉了吗?至于吗你?老子现在给你捡起来。”江小鱼嗨的爽,这出口的话就没出听了,都啥时候了还管仁莫湾叫叔?这不是刺激人家这对老妻少夫吗?
“你特么傻逼了?管我老婆叫你妹叔啊?”滕子封被江小鱼气的直吐血,怕仁莫湾炸毛,急忙忙谄媚的楼主仁莫湾淫笑。
仁莫湾白眼,被江小鱼的话刺激得有点挂不住面子了,就觉着他明明是叔字辈的,丫的和滕子封搞个基咋还连辈分都降了?混球,被这崽子压得事难不成祖国各地的人民都知道了?奶奶的。
啪嗒一声,什么东西顺着江小鱼手中仁莫湾的衣兜里落了出来,仁莫湾看清了是神马东西之后,咯噔心惊,幸亏江小鱼这货没见过什么世面,弯腰拾起地上的验孕棒嬉皮笑脸道:“哎哎哎,咋还穿个温度计出来啊?正好,插你腋窝里量量温度。”江小鱼这货说着就特么举着仁莫湾的验孕棒朝着滕子封走过来,随后就特么和滕子封闹做一团。
当仁莫湾眼睁睁瞧着江小鱼这货真的把他的验孕棒赛道滕子封的咯吱窝后,丫的真是欲哭无泪,直接风中凌乱。
后来滕子封真的就夹着他的验孕棒与迟骋他们推杯换盏的喝起酒来,仁莫湾着小心脏的跳动的异常激烈,一双眼时时刻刻的盯着滕子封咯吱窝里的验孕棒。
我勒个去的,这要是被这个几个崽子发现那不是什么温度计而是女人用的验孕棒,叫他情何以堪。
哎?不对啊 ,女人用的验孕棒,他特么老爷们用个毛啊!靠!雷迪,你丫的妖女,都是你蛊惑老子,要老子抽风去买这玩意,靠靠靠!!!
五分钟一到,仁莫湾这厮首当其冲的扑过去,虎口拔牙似地把滕子封咯吱窝里的验孕棒抢下来,然后扭头妆模作样的瞧了一眼后安慰滕子封道:“三十七度八,没事小封,没烧,呵呵,喝啊,你们继续喝,呵呵,呕啊~~~~~”我去,这厮嘿嘿笑着就上了恶心劲,直接用手捂住嘴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