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2)

净叔微笑着没说话。

「不过,」耿魄话峰一转,「花种勿忘我,养的狗叫春夏秋冬。春夏秋冬勿忘我!净叔你确定你真的放下了?」

净叔低下头自嘲地笑出声,「我从来也没说过放下。只是你说的没错他不能原谅我,我也不见得能原谅他。我们的结已经打得太死,放不放下都只能这样。」

「老头怎麽样我一点也不关心,比起他我觉得你更像我爸爸。我在他那里一点人气也感觉不到。你是不是觉得我对奉琪做的事特别不高明?」

「是啊!难道不能完全的控制奉琪你就不敢去爱他吗?」

「不是不敢去爱他而是对他的爱没有安全感。」耿魄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长长地呼了口气,「你知道我怎麽知道世界上还有一个你的存在?是因为老头有一张书签。图是夕阳下的大海背面写的是面朝大海,春明花开。净字是你送给他的吧。」

净叔停下手里的工作轻声自言自语,「他还留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啊。不管他把你描绘得多麽的可恶,说你背叛他时怎样的绝情,在他心里你是怎样的攻於心计面目可憎。但是他还是留着你的那张书签,是不是很矛盾?老头也就只有这一点像个人。

我是他儿子老头的冷血自私毫全部遗传了给我。我对奉琪也总是有着很矛盾的另一面。我从小就从来不相信任何人。我知道他爱我,可是我同时会对他的爱产生数以万计的怀疑。我不知道他什麽时候会背叛我。这种感觉就像在你在玩扫雷游戏,你根本不知道什麽时候会踩到雷点,把自己炸得粉身碎骨,时时刻刻都得小心防备,时时刻刻都心存不安。

所以我要确定,确定不管发生任何事他都离不开我。对我而言他是世上唯一一束可以照到我黑暗世界的阳光,我要把他牢牢的握在手里只有控制他我才能安心。」

「这对奉琪不公平。」

「什麽都要求公平,那不是爱情。」

「你真自私。」

「这是我爱的方式。我只会这样爱他。」耿魄说完停了一会儿又问,「要是老头来找你,你会给他机会吗?」

「不知道。」净叔抬头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耿魄的後背,「我们都老了。现在只要你和奉琪幸福净叔比什麽都高兴。」

「我和他?当然了!」耿魄冲窗口的耿奉琪轻轻招手,「过来。」

耿奉琪摇摇头,趴在窗口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耿魄走过去张开双手再次重复,「过来。」

「就不。」

耿魄哈哈大笑,「净叔你看到了他就是不听我的话。」

「奉琪很爱你,你要对他好点。」

「我对他的好他觉得不好。」耿魄无可奈何地说。

净叔叹了口气,「你的好没有几个人会受得了。他现在还在这里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一切?」

耿魄伸手握住耿奉琪的手掌,「爱我吗?」

耿奉琪看着他垂下眼睑一言不发。

「去刷牙、洗脸,准备吃早饭。」净叔适时打破僵局。

饭桌上耿奉琪异常沈默。一直到吃完早饭才说了一句,「我想出去转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陪你。」耿魄不容拒绝地介面。

「好好去转转,这里的风景还是不错的。」净叔在厨房间一边洗碗一边说,「把春夏秋冬也带出去溜溜。」

两个人牵着狗沿着海边的小路一直向附近的小镇慢慢走过去。一路上耿奉琪都不开口,耿魄站在他旁边也一直没有说话。

一直走到小镇的一个小小的街心花园,耿奉琪在长椅上坐了下来,「我有点累休息一下。」

耿魄点点头在他旁边坐下。

海风吹乱耿奉琪的头发,吹翻他的衣领。耿魄伸手替他翻好握住他的手掌觉得有些冰,站起身去自动贩卖机买了两罐热咖啡递给他一罐。

「我不渴。」

「拿着捂手。」耿魄用力把咖啡罐硬塞到他手里。

「你对我一点也不公平。」耿奉琪抬头看着他,眼泪在他的眼睛里打转,「我爱你。可是你却只会用我的爱来伤害我,试探我,甚至拿它来控制我。」

耿魄伸手搂住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与他温柔的动作不同他的话蛮横而霸道,「我不会道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麽你相信就算过了八年的时间,我还是会一如继往的爱你?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我会不爱你甚至忘记你的可能吗?」

「在我心里从来没有隔着八年。我随时随地都在你身边,和你呼吸着同一个地方的空气,坐在你刚离开的咖啡店的同一个位置上和你点同一种饮料。」

「为什麽一定要这样?」

「我也不知道。可是我只会这样做。我很笨只会这样一种爱人的方式。」耿魄看着他目光情真意切丝毫不像撒谎。

「你用了最笨最累最伤人的方式来经营爱情。」耿奉琪伸手轻轻擦去流下脸颊的眼泪。

「也许吧。」

这时一群孩子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窜了出来,叫着骑马打仗的口号你追我赶。耿奉琪呆呆地看着他们心里无比羡慕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大人有的时候总喜欢把简单的事情搞得那麽复杂。耿魄更是复杂中的复杂!

「净叔本来是我父亲的情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非常好。长大之後他就在耿氏做行政助理是我父亲的左膀右臂。照顾他的生活起居还有公司的业务。他们的关系根本不是秘密。不过因为老头子心太黑只顾着赚钱,甚至选择用联姻的方式做生意。结果他以为百依百顺的净叔和他翻了脸,把公司的内部资料卖给了敌对公司,多年基业差一点就毁於一旦。」

「因为这件事,头子对任何人都不相信包括我母亲和我。自己的情人会背叛,妻子儿子当然也会。这就是他的逻辑。我从小他就这麽教育我,他不相信我也不让我相信他。自己的父亲告诉你世界上没有人值得信任你觉得我还能相信谁?」

「一直到我看到你我才知道这世界上居然有人全心全意相信我。我和你玩躲猫猫叫你藏在衣柜不要动你就真的躲在那里不动,就算肚子饿就算害怕地在那里哭,你也会等着我去救你。我觉得我的人生是从那个时候才算真正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居然从小就欺负我!」耿奉琪拉开已经凉掉的咖啡喝了一口,苦涩的滋味溢满整个口腔,「怎麽我全不记得?为什麽留在我记忆里的全是你对我好的片断?果然我是笨蛋;或者我被你洗过脑了。」

耿魄哑然失笑伸手替他整理乱发,「你就是这一点可爱得要命。」

「明明是笨。」

「笨得可爱。」

「笨得要命。」

「要命的可爱。」

耿奉琪瞪了他一眼,「拜托我已经二十四岁了,早过了可爱的年纪了。」

「你就是八十四岁也是我的小奉琪,一样这麽可爱。」

这个男人说起甜言蜜语简直跟喝开水一样,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掌握着天下最快速最容易让情人屈服的武器?只要他开口就行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耿奉琪瞪了他一眼刚想说话,刚才玩游戏的小朋友中突然有人大声地哭了出来。原来是年纪最小的那个孩子因为跑得太快,不当心摔了一跤。

他走过去扶那个孩子起来替他擦眼泪温柔哄他,「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男孩子要勇敢不要动不动就哭。等一下哥哥给你做个好玩的东西。」

耿奉琪长得漂亮,温柔说话的样子很得小孩缘。小男孩呆呆的看着他果然忘了哭,「好。哥哥你给我做什麽?」

耿奉琪放他站在地上,四周看了看站上花坛从旁边的树上摘下柔软的树枝,「我给你编顶帽子。」

「太好了。」小男孩高兴地拍手,已经完全忘记了刚才不开心。

其余几个稍大一点的小孩子也围了过来,坐在耿奉琪身边看他编草帽。

「你在干什麽?」耿魄不高兴地挤进他们中间。他皱着眉头的样子一脸严肃十分吓人,刚才还叽叽喳喳的小朋友立刻安静下来,不敢说话。

「和小孩玩,你不是看到了嘛。」耿奉琪瞪了他一眼。

耿魄本来还想发作,可是看到耿奉琪灵巧地编着树枝,一顶简单又可爱的帽子就这样慢慢成形,不由看得呆了。忘记抱怨也在他身边坐下,安静地看着他上上下下把枝条穿来穿去。

「我怎麽不知道你还会这个?」

「我们分开八年,就算你很关照我可是又不是时时刻刻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盯着。我自然有你不知道的事情。」说完这句话,耿奉琪果然成功地在耿魄脸上看到了後悔和懊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耿奉琪把最後一根树枝插进帽子中间,把编好的帽子戴在小男孩的头上,「完成了,送给你。」

「哇,好棒。」

「真厉害。」

四周的孩子纷纷发出赞叹,戴着帽子的小男生得意洋洋,挺着肚子四处炫耀自己新得的礼物。

「借我戴戴吧。」

「也借我戴戴吧。」

孩子们围着小男孩,耿魄趁机凑到耿奉琪旁边,「我也要给我编一顶。」

「你已经超过三十岁了耿先生,不是三岁!这是给小孩子玩的别装幼齿了。」

「不行,我要。」

「谁理你?」耿奉琪推开他站起身,刚好口袋里手机响了起来正好借机会可以听电话甩了橡皮糖一样的耿魄。

电话是陆瀚驰打来的,因为小孩子实在太吵耿奉琪走到对面稍微安静一点的地方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麽样?听说你现在在净叔那儿?什麽时候回律师事务所呀?」

「消息挺灵通的嘛。不过我还要再休息一阵子。」

「听你的声音好像心情还不错的样子?和那个男人的事情解决了?」

「不知道算不算是解决了。」耿奉琪长长地叹气,「绕了一圈又回到起点。」

「你是说他还跟着你?」

「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不管我走到哪里都逃不掉他。」耿奉琪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他只觉得浑身的乏力。

陆瀚驰停顿了一会儿,「如果你需要帮忙,我也许可以安排你到一个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躲躲?」

「没用的。」耿奉琪抬头看着不远处不知道挤在小孩堆里不知道在搞什麽东西的耿魄,在心里补充了一句,我逃不了因为我的心在他手里。我以为的广阔天地,其实只不过是他打造的一个大笼子。如同飞去来的回形飞镖一样不管跑得多远,最後还是会回到扔的人的身边。

「这样真的好吗?你觉得幸福吗?」

「我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幸福还是不幸福。」耿魄向他招手,犹豫了一会儿耿奉琪站起身慢慢向他走过去,「我只知道如果他不幸福,我肯定不会幸福。」说完这句他默默挂上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他走到耿魄身边,发现所有的孩子手里都拿着冰激凌。而耿魄的手里拿着那顶他编的草帽。

「哥哥,叔叔对我们很好。」小男孩心无城府地说,「他说他是我们大家的好朋友。好朋友要互赠礼物,他请我们大家吃冰激凌,我们大家送他帽子。这叫互相帮助。」

「哦!」他拖长音调装出了解的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耿魄,「原来是互相帮助!」

耿奉琪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他绝对看到了厚脸破的耿魄在听完这些话之後脸红了。

「罗嗦,回家了回家了。」耿魄一手拉着春夏秋冬,一手牵着耿奉琪半拖半拉强迫他离开。

「你这麽大的人要骗小孩子东西,丢不丢脸啊?」

「什麽骗?我拿冰激凌换的。这叫做生意有什麽好丢脸的?」

「你这麽大的头又戴不下这麽小的帽子,拿来干什麽?这生意做得亏不亏啊?」耿奉琪继续嘲笑他。

「你做的东西当然都是我的。凭什麽给别人?」耿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是这恶狠狠的背後却有着强烈的强占欲和深藏不露的孩子气。

「你果然是个笨蛋。」耿奉琪看着他慢慢的勾起嘴角。如果这是耿魄爱他的方式,那麽除了接受还有什麽办法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耿魄举了举拳头,「这里荒郊野外的,你再说下去我可不保证会出什麽事!」

耿奉琪走过去靠在他身边,「如果你真想做可以让春夏秋冬给我们放风。」

耿魄愣了一下,等他回过神来耿奉琪已经跑出去很远并且回头冲他哈哈大笑。

「搞什麽?」耿魄走到他身边,耿奉琪突然伸手抓住他的领口,恶狠狠地对他说,

「耿魄,你这个混蛋。你不要想强迫我按你的方式来爱你,我只想按照我自己的方式去做。这一局你暂时领先。我的确离不开你舍不得和你分手。但是我不会放弃。只要我们在一起,我一定会让你毫无理由地相信我爱你,不会背叛你。我不会再给你伤害我的藉口。」说完他借着怒气用力吻住这个混账男人的唇。

耿魄只愣了一瞬间,立刻变被动为主,搂过耿奉琪的腰回吻他,「我爱你。」

「我知道。」

「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知道。」

「你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知道我有多爱你,所以我知道。」

海风吹着两个人的衣衫飞扬,肆意的眼泪融汇成心灵相通的暖流。春夏秋冬安静地趴在两个紧紧相拥的男人的脚下时不时的晃动尾巴偶尔动动耳朵。

※※※※

净叔看着收拾行礼的耿奉琪他有一种感觉,这个避难所眼前这个孩子将不在需要。所以这一次他的离开格外让他寂寞。

「好好照顾他。」除了对耿魄重复着这句话之外他似乎再也没有其他的交待。虽然他只是一个代理。承诺照顾好耿奉琪也是受耿魄之托,但是八年的时间耿奉琪早已经成了他的孩子。

「我们还会来看你的。放心吧净叔。」

是啊,来看我。可是性质已经完全不同了!他希望眼前这个孩子幸福。可是这样的幸福对他来说真的好吗?他不能肯定。又或许,、在这一刻他的担心仅仅是因为妒嫉这个孩子可以得到幸福?曾经同样不幸同病相怜的两个人,如今只剩下自己一个了所以特别寂寞?

「我,我给你们倒杯茶。」

「不用了净叔,你别忙了。」耿奉琪看着他,「晚上喝茶睡不着。」

「你们不是晚上就走吗?省得开车犯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司机来接……」

净叔没听他说完急忙离开。

看着净叔的背景,耿奉琪一脸不解的看着耿魄,「净叔怎麽了?」

「因为你回到我身边了,所以他有点寂寞。」

「臭美吧你,我有答应回到你身边吗?」

「那你不是正跟我回去?」

「我是回律师事务所。」

「这有什麽好争的?」耿魄伸手搂住他强势地带进自己怀里,「你的心回来了。」

「你又错了。」耿奉琪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我的心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如果是这样那我承认你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耿魄的司机开了车接他们离开。净叔听着他们在车上又开始争论,耿魄希望耿奉琪到耿氏做法律顾问。耿奉琪说还是喜欢打官司。

这对冤家情人呀!净叔笑着摇头。看来他放心得太早了,天知道他们还能搞出什麽事来。正准备回屋子,突然又有车亮着灯朝这里开了过来。

不知道为什麽看到这个,净叔只觉得自己的心越跳越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车在离他不远地方停了下来。那个熟悉而陌生的男人苍老了太多,虽然相貌依旧英挺。

他清了清嗓子,「好久不见。」

「是,是啊……」

「不请我进去坐坐?」耿年臣问。

「你想进来吗?」

「罗嗦,不进来我开这麽久的车过来干什麽?」

净叔打开门,两人一前一後走进屋子。院子里的春夏秋冬因为陌生人的到来而狂吠不止。院子里的花草却在此刻默默开放,摇曳生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庄严的法庭,一位相貌俊美的年轻人口若悬河地辩论着,口齿清楚张驰有度,除了运用法律条文嫺熟无比之外,天生的幽默感更是令人印象深刻。虽然只是普通的民事案件,但是法庭上几乎座无虚席。对手律师被他咄咄逼人的态度和华丽的辩论风格完全压制住,很快败下阵来。

陆瀚驰和夏海天目不转睛盯着法庭上的耿奉琪,意味深长的互相看了一眼。

「法庭真是他天生的舞台。」

「是啊。」

「如果耿魄真的不让他继续留在律师行,这一定会让他失去他最耀眼的光环。」

陆瀚驰沈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也许那个男人是想把这耀眼的光环收起来,自己一个人欣赏。」

「什麽意思?」夏海天不解的问。

「没什麽,不过是狡猾的独占欲和贪婪的劣根性而已。」

太过抽象的语文并不适合实用主义的夏海天,所以他没有再追问下去,把目光继续投向法庭。

案子很快有了定论,宣判的结果正如所有人预料的那样,擅长打离婚官司的联奉琪律师又一次旗开得胜。

胜利者自然应该有胜利者的姿态。联奉琪和委托人握过手之後,冲还没离开的两位合夥人示意等一下,然後优雅的走到对方律师面前主动伸出手示好,「辛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苦笑着摇头,「遇上你我早就知道不可能有胜算,可是你要求的也太多了,这对我的委托人真的很不公平。」

耿奉琪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完全无辜的微笑,「我们应该相信法律的公正性。」

「你赢了当然说什麽都可以。」对方律师无可奈何地和他握手,「不过我也学到不少东西。」

就在这时坐在旁边的男人骂骂咧咧地站了起来,指着对方律师的鼻子痛骂道,「老子付钱是给你学东西的吗?早知道你这麽没用,我就应该请他替我打官司。我是鬼迷了心窍才会找到你,一下子害老子多损失了好几百万。」

对方律师气得脸通红,但是还是十分有礼貌地说了一句,「我已经尽力了。」

「尽力个屁,我要看到结果,结果你懂不懂?」男人气得脸红脖子粗,样子实在难看。

「对不起,我是不可能会替你这样的人打官司的。」耿奉琪转身离开,不想和这种家伙打交道。

看到这情形,男人又把气撒到了耿奉琪的身上,「我说你这个混蛋律师,你以为你真能帮那个臭婆娘多敲几百万吗?那个贱人也不怕有命拿钱没命花?」

「你在恐吓我和我的委托人吗?」耿奉琪转头看着他,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刚才在法庭上你也看到了,都已经输得这麽惨了难道你还想再和我打一次官司?」

不高的声音轻松制止了男人咆哮,刚才还凶神恶煞的男人颤着手指说不下去,脸涨得通红样子十分可笑。

耿奉琪慢悠悠地走到陆瀚驰和夏海天身边,「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才没事吧?」夏海天担心地问。

「能有什麽事?这里是法庭不是他们黑社会的堂口。」耿奉琪无所谓地说。

「走吧。」

三个人陆续走出法院大门。在不远的马路上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他来接你了。」

「先走了。」刚才在法庭上气定神闲的男人,立刻换上迫不及待的表情欣然前往。

「喂,陆瀚驰。」夏海天叹了口气,「我真的很担心耿魄会让奉琪和我们拆夥。」

「担心有个屁用。只要那位耿大律师立场坚定自然就不会有事。」

夏海天看着消失在黑色轿车里的身影,表情更加苦恼,「可是耿奉琪那家伙看起来不太像立场很坚定的样子。」

陆瀚驰拍了拍他,「回去再说吧。」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都到法院门口了,为什麽不索性进去看我打官司?」耿奉琪看着身边的男人,心里有些许不满。每一个人都想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出最优秀的一面,耿奉琪对法庭上的自己很有信心,可是耿魄不欣赏的话这自信多少会打些折扣。

「真贪心,来接你还要被你抱怨。」耿魄微笑着,伸手轻轻的摸摸了他的脸,露出宠溺的表情。

「司机会看到。」耿奉琪红着脸轻声的提醒他。

耿魄抬头看了一眼认真开车,完全是眼观鼻、鼻观心的司机,笑了笑没有说话。

没有继续暧昧的动作虽然不会让自己再害羞,但是不能得到耿魄的宠溺好像又有点寂寞。耿奉琪侧过头靠在耿魄的肩膀上闭上眼睛。

「不怕司机看到了?」耿魄轻声挨着他的耳边问。

「罗嗦,我很累。」虚张声势的结果就是让耿魄大笑出声。

「他不会看到的,放心好了。」坏心眼男人的安慰只会让人更加生气。耿奉琪瞪着眼睛看着他,过了许久才垂下眼睑没有拒绝耿魄越靠越近最终贴上的双唇。

冷着脸的司机兼保镖毫无好奇心的继续开车,几乎没有存在感总算还能令人安心。

车子平稳的在高速公路上行驰,在一家环境优雅的餐厅门口停了下来。

「到了。」耿魄整了整耿奉琪些许凌乱的头发,「忙到现在饿不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点点。」对於早已安排好一切的耿魄,不难发现他霸道之後隐藏的温柔。耿奉琪心里泛起一丝甜蜜。

「走吧。」

跟着耿魄走进餐厅,虽然正好是晚餐时间,里面却异常安静。从主厨到餐厅经理满脸堆笑的站在门口迎接,「耿先生来了。」

「我不喜欢你把餐厅包下来。」

「我不喜欢吃饭的时候有外人。」

耿奉琪对於男人的我行我素实在有些许头痛。如果不想见外人回家吃饭不就好了,干什麽还要到餐厅?

「那你以前怎麽没这麽多讲究?难道真的是不给钓到的鱼喂食?我的想法已经根本不重要了?」和好之前耿魄似乎还知道稍微收敛,不过是原谅了他这个男人马上就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你以前也没有这麽不听话。当了律师果然口才变得不一样了。」耿魄微笑着勾起嘴角,伸手握住耿奉琪的手掌,伸出食指暧昧的在他掌心滑动,「我是为你好,难道你希望我们亲密的样子石化整间餐厅的人?」

「住,住手了。」再好的口才遇上了耿魄果然还是一点用也没有。耿奉琪红着脸收回手掌,不由暗自庆幸还好这间餐厅只有他们两个。

「我跟你提的事考虑得怎麽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麽?」正在津津有味吃东西的耿奉琪听到耿魄的话下意识的抬头。一对上男人啊异常认真的眼眸,他马上知道耿魄指的是什麽。垂下眼睑他逃避地轻声说,「我,我还要想想。」

因为是耿魄,所以只要他提出的要求哪怕再过分,耿奉琪依旧会认真的考虑。哪怕是让他放弃律师这麽不合理的要求也是一样。可是,心里还是有那麽一点点的不甘心,不能使他痛快答应。

「只为我一个发光不好吗?」耿魄喝了口红酒,心情显然也因为耿奉琪的犹豫而异常不爽。他们为了这个话题常常弄得非常不愉快,可惜他不是个轻易肯放弃的人。妥协是一种习惯,从让第一步开始往後的绝对不会是他。让耿奉琪让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可是他居然到现在还在考虑,这时间未免拖得太长了一些。他不会在玩什麽拖延战术吧?

「你不要生气。律师事务所是我们三个人合夥开的,我不能说撤夥就撤夥,这样你海天和陆瀚驰怎麽办?我们不光是合夥人更是朋友。」耿奉琪叹着气拿刀叉无意识的戳着盘子里早已经冷掉的牛排。

耿魄勾勾手叫服务生替他换了盘子,「冷了别吃了。」

「每次一说到这个话题我就一点胃口都没有。」耿奉琪放下刀叉,委曲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明明知道自己喜欢当律师,这个男人让他去耿氏分明就是为难他。

「他们是你的朋友,所以你重视他们多过我?」

「怎麽可能?」

「可是你不肯离开海天过来帮我,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耿魄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东西真难吃,下次别来这家了。」

这个男人分明是把自己的无名怒火转借到无辜的西餐厅。耿奉琪在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智商一百六也不表示情商一定是正的,眼前的男人简直就是EQ为零的典型。「你说怎麽样就怎麽样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家的路上,耿魄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刚才车里的甜蜜气氛荡然无存。

「魄,我非常的爱你。」再也忍耐不下去的耿奉琪捧住他的脸逼他面对面,「可是我真的不明白为什麽我一定要去耿氏,你知道那不是我的强项。如果你需要法律顾问,你公司现有的就做得非常好。

而且你也知道如果你需要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为什麽一定要我辞职?不要说我重视海天陆瀚驰这帮朋友多过你,你知道这根本是胡说八道。如果你真的只是为了这个,要我用辞职来证明我爱你,这根本不是耿魄会做的事。你要我辞职,我可以。但是你总要给我一个心甘情愿的理由吧。一个真实的,而不是随口胡扯出来的理由。」

「我不喜欢。」耿魄睁开眼睛瞪着他,冷冰冰地吐出几个字。

「不喜欢?」

「是。」

「不喜欢什麽?不喜欢我做律师?不喜欢我替别人打官司?还是不喜欢和我当事人纠缠不清?你说清楚一点。」

「我不喜欢你在法庭口若悬河,神采飞扬的样子。我不喜欢你发光的样子被那麽多人看到。」耿魄皱紧眉头,托起他的头几乎是用凶狠的神态瞪着他,「我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喜欢看到你为别人发光的样子。你知道我为什麽不去看你上庭?

还记得你为我辩论的那一次吗?你那麽漂亮,那麽出色。我不知道别人怎麽想,但是我,我只想把那样发着光的你拖回家,锁在只有我一个人才能进得去的山顶深宅,然後让我一个人紧紧的把这道光芒握在手心里。疯狂的亲吻你,把你拖上床……我怎麽能让那样的你继续站在法庭里?你说我怎麽能?」

「我本来就是你的,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耿奉琪探过头主动的吻住耿魄,完全不顾他们正坐在飞驰的车里,前面还有专心开车的司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热烈的激吻持续了很长的时间,耿魄拉开一点距离看着他,「你会辞职吧?」

「不会。」

「该死的。」满以为可以得到期望答案的耿魄气极败坏,他都已经说了这麽多了怎麽耿奉琪居然得出了相反的结论?难道他是觉得自己被他吃定了,所以才想把他玩弄在手掌心里吗?

「你那是什麽眼神?」耿奉琪不怕死地贴近耿魄,不理会他冷得要命的眼神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如同会读心术一般的说出耿魄的想法,「我才没有想玩弄你。」

「明明是你自己说的,站在法庭里的我会发光。会让你恨不得把我绑回家锁起来。既然是这样我怎麽可能辞职?」耿奉琪轻笑出声,用嘴唇在耿魄板着的脸上轻轻啄吻,「我要你一辈子都为我痴迷疯狂,怎麽可能会主动放弃这个机会?」

「这是在车上你想干什麽?」耿魄瞪着欣喜若狂的小恋人,想要板出一张扑克牌脸,但是又被他弹性绝佳的臂部轻轻压迫敏感部位而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你说他看不到的。」耿奉琪眨了眨眼睛,轻轻咬住下唇凑近耿魄的耳朵边轻轻的吹气,「你说每次看我上完庭都想把我拖上床。你今天没来看我上庭不是很吃亏?我在法庭上把对方律师问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还有对方当事人那个大胖子也被我气得跳脚,这麽有趣的事你居然没有看到,是不是很可惜?嗯?」最後那个嗯字,他带着稍微的鼻音,像是撒娇更似勾引。

耿魄瞪着他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要是我不当律师,以後你都看不到我穿律师袍的样子了,难道你不会觉得可惜吗?」耿奉琪越说越轻,在耿魄耳边说了一句什麽,这个男人闭上眼睛好一会儿。突然伸手推开缠着他的恋人,伸手敲了敲玻璃,「阿杰,停下来。」

司机把车停在路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自己回去,我来开车。」扔下这句话,耿魄坐进驾驶座位,车像离驰的箭一样飞了出去,连同後座笑得花枝乱颤的耿奉琪,一眨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终於可以不用扮演透明人的司机摸着下巴轻笑出声,「欲火焚身的男人真性急。」

※※※※

同样的法庭

夏海天一脸愁眉苦脸的看着身边的陆瀚驰,「为什麽我要拍这个?」他指的是手里正拿着的小型DVD直接刻录式摄像机。

「因为我不想被人当成白痴,所以叫你拍。」陆瀚驰瞄了他一眼不冷不热地说。

「我是问为什麽我们非要录下那家伙上庭打官司的摄影?」夏海天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继续追问。

对这位合夥人的脱线,陆瀚驰实在有对天翻白眼的冲动,「因为这是录给耿魄那个变态看的,你不想耿奉琪从你的合夥人名单里撤出来吧?」

「当然不想!」这关系到利益的问题,夏海天是回答得毫不含糊。

「那就好好录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没搞清楚原因的夏海天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扩调好位置,让镜头对准笑眯眯看着这边的耿奉琪。

「拍好点哦,魄有事要出差来不,他不想错过我每一场官司,所以拜托你们了哦!」

夏海天微笑着和耿奉琪打过招呼,忍不住又回头看着面无表情的陆瀚驰,「话说,本来一心一意要让奉琪撤夥的耿魄怎麽後来会突然改变主意?而且还成了奉琪的粉丝,每场官司必定到场?这到底有什麽奥妙?」

「都是男人难道你还不明白是为什麽?」陆瀚驰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暧昧极至的微笑。

「什麽?」

「有什麽不能在床上解决?」

「你你你……是说……」夏海天显然被这麽直接的句子给刹到,顿时结巴起来,「你能不能不要说得这麽直白?」

「说隐讳了你听得懂吗?」陆瀚驰头都懒得回直接来了一句,打击得夏海天半天没缓过神来。

可是,他还是有点不明白?这一切和录下这些又有什麽关系呢?虽然很想问可是又怕再一次被陆瀚驰打击,夏海天迟疑了一会儿。

「今天你替耿奉琪收的包裹知道里面是什麽吗?」陆瀚驰突然回过头笑得几近温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笑容让夏海天莫名的觉得害怕,「奉琪说是衣服。」

陆瀚驰点点头,「是衣服。不过是角色扮演的衣服。那家店非常高级,我有和他们的老板打过交道所以认得出他们的小记号。他们专门出售情人之间用来玩情趣游戏的道具服装。律师服估计肯定有一套,别的就不知道了。」

说到这里陆瀚驰停了停,一脸无辜地看着夏海天,「现在你应该知道你为什麽要拍这个了吧?」

「你,你是说……」一想到自己拍的东西居然可能也会成为那什麽的小道具,夏海天就忍不住双手发颤。

「拍好点,你也不想耿魄那个变态男人因为你拍得东西不好然後害奉琪和你拆夥吧?」陆瀚驰再一次微笑。

天啊,拆夥我不要,可是拍这种变态的东西我也不要啊!

「你干嘛告诉我这些?」夏海天突然之间想到关键的一点。要是不知道原因他最多就是奇怪,现在他的心情却是郁闷无比啊!

「因为我不想只有我一个人不爽。」

欲哭无泪的夏海天这时才突然发现,身边这个一脸无辜的男人才是深藏不露的可恶祸头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一间相当豪华的房间里,落地窗被紧紧的关着,拉着厚厚的窗帘。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夺目的光芒清楚的照射着房间里的一切。深红色的真皮沙发,纯白色的羊毛地毯以及对面占据了整个墙面的电视墙。电视开着,里面播放着的是一场简单的民事官司。镜头虽然不专业但是拍摄的相当清楚。由始至终只有唯一一个主角,面容俊美的年轻律师——耿奉琪。

耿魄随意靠在沙发上盯着电视,手上握着一杯红酒。刚刚从浴室出来的他,发尾还在滴水,腰间的带子松松的系了一道,结实的胸膛似露非露,浑身上下不经意的散发着致命的男人魅力。

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在看到灯光的一刻,兴奋的脚步声匆忙地由远及近。

一个带着些许凉意的身体飞扑过来,重重地压在了耿魄身上。

「魄,你回来,我好想你。」

耿奉琪扔下一切冲过来,缠坐在男人腿上迫不及待的和他交换炽热缠绵的吻。

整整一个星期不见面的两个人都十分激动,在吻上耿奉琪双唇的同时,耿魄拉开他的外套、衬衫,急切地用双手感受他细腻肌肤带来的绝佳触感。

在轻抚上他胸前的红樱时,坐在腿上的男人轻轻的发出抗议的娇喘,

「等,等一下。我还没洗澡。」

耿魄暂时放过他,双手滑落他纤细而强韧的腰间轻轻抱住,「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洗过澡我会更香。」耿奉琪满意的笑起来,低下头在情人的额头上轻轻印上一吻。虽然很想赶紧去洗澡可是又有些舍不得离开他温暖舒适的怀抱。转头看到电视里正在放自己出庭的录影,唇边的得意不由的更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看吗?」

耿魄点点头,「非常精彩。」

「只是精彩吗?」贪心的小情人不满的伸出手指,沿着他半敞开的敞开浴袍悄悄探进手指,在他强健的胸口画圈圈。

耿魄低下头,对小情人明目张胆的勾引他显然是乐意之至。

「你不是要去洗澡吗?」扔下这句话耿魄好笑的看着他,幽黑的眸着里有着深不见底的个欲望和轻微的调笑。

耿奉琪泱泱不乐的收回手指,赌气的拉下领带往浴室走去,「我去洗澡。」并没有发现恋人眼中一闪而逝的狡黠光芒。

站在浴室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任头顶的温热水流冲洗全身,耿奉琪不满地自言自语,「我花了这麽多心思才叫人拍好的摄像,只是精彩吗?明明说过站在法庭里的我会放光,就不能再多讲一些甜言蜜语给我听听吗?亲热也是,一个星期不见了,我还以为这个大色狼会冲上来什麽都不管的压下来,结果居然我说要洗澡他就真的让我洗澡了?到底你还是不是男人啊?」都已经一个星期了,难道你就不会冲动?

虽然明明是自己提出来的要求,可是又不满男人这种时候意外的冷静,耿奉琪赌气的冲墙上重重捶了一记,「混账东西,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或许这个男人并不像自己渴望他那样的渴望拥抱?这个念头让耿奉琪没来由的心里慌乱了起来。匆匆的洗乾净自己,拉过浴袍穿了就准备出去。

可是拿在手里的衣服质感根本不是浴袍,他低头一看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这个闷骚的男人。还以为他真的无动於衷,原来也不是真的忍得住嘛。怪不得他会丝毫不冲动的放自己来洗澡,原来在浴室早就准备好了这样的东西——一件律师袍。

虽然的确提过玩角色扮演的游戏,也订制了专门用来玩性爱游戏的道具衣服。可是耿奉琪还是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的霸道男人,居然会真的准备好道具服装来和自己亲热。

慢条斯理的擦乾身体,套上这件象徵正义与庄严的律师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听到浴室门打开的一瞬间,耿魄的注意力全部被眼前的人吸引了过去。红色的领巾端正的系於脖间,黑色的袍子扣得严严实实和裸露在外笔直的双腿形成鲜明的反差,更显淫靡。这件袍子下面是怎麽一具令人销魂的身体,没有人比耿魄更清楚。这样的遮掩更能激起男人的情欲和「性」趣。

「过来。」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耿魄发现自己的声音甚至有些暗哑。

耿奉琪优雅的走到他面前,停在手看得清楚却触碰不到的位置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请问你要让我打什麽官司啊?耿先生?」

耿魄缓缓喝了口红酒,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乾渴的嗓子几乎就要冒烟。可是这样的勾引真是该死的让人欲罢不能。

「我要控告一位姓耿的律师,罪名就是诱惑人犯罪。」

「诱惑人犯罪?」耿奉琪做出一个思考的表情,「你是想靠他教唆吗?」

「不是教唆。」

「那他诱惑你犯了什麽罪?」

「这位姓耿的律师利用他的美貌和身体诱惑我欲火焚身。」耿魄一口气喝光杯子里的酒,猛的站起身向耿奉琪走去。

耿奉琪一边微笑着一边後退,嘴里还不停地说,「欲火焚身?这个罪名法庭是不成立的,耿先生你应该去向神父忏悔,而不是来找律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就是要找律师。」耿魄三两步追到退无可退的耿奉琪把他圈在怀里,一伸手从他宽大律师袍下端一寸一寸肌肤向上摸。

「在我的法庭勾引得我欲火焚身却妄图不想灭火是重罪。本法庭宣布你罪名成立。」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落在耿魄手里,每个敏感点都被一一抚弄,耿奉琪气息越来越重,颤抖的双腿几乎支撑不住整个身体,软软地靠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的男人身上。

「那麽,你要判这个律师什麽处罚呢?」

耿魄低下头在他的耳边轻声耳语道,「本法庭宣布判决如下:这位耿姓律师必须要为自己的罪行负全责。他要用身体的任何一处满足我对他的强烈渴求,无论是上面这张能言善辩的小嘴或者是下面那饥渴敏感的花穴;地点是:任何我想要的地方;刑期是:终身。」

「这个判决好像重了一点。」耿奉琪分开双腿让耿魄松驰後穴的手指可以轻松进入他的身体,闭起眼睛继续和他调笑。

「我还嫌轻呢。」耿魄抽出手指,拉高喋喋不休情人的袍子抬高他一条腿迫不及待的进入他已经松弛好的身体。弹性绝佳的秘所轻柔的包裹住蛮横的闯入者,自动自觉的分泌润滑的肠液方便他进入得更深更为顺利。肉体撞击和时不时发出的控制不住的呻呤令这场激情游戏更显淫靡。

耿魄一边抽插一边搂住耿奉琪柔软的腰肢在他的唇上、脖间、胸口来回舔吻着。

「你有罪,你有重罪。我要将你终身监禁。」

耿奉琪面色潮红的紧紧搂住他,放荡的扭动腰肢,断断续续的呻呤着,在他的重撞之下射出激情。白色的体液飞溅在身上的律师袍上,星星点点淫乱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耿魄在他後穴无以伦比的抽缩中也紧跟着射了出来。

两人交换了一个缠绵无比的热吻之後,问,「你认不认罪?」

耿奉琪靠他的肩膀上无可奈何地说,「你又是法官又是原告,我哪有的审辩,只好认。」

耿魄满意地笑了起来,双手一用力将他抱了起来,「去床上继续用刑吧。」

耿奉琪把头埋进他的脖子轻笑出声。

在胡天胡地厮混了一整晚之後,那件庄严的律师袍早已经沾上了两个人不知道多少的体液变得脏乱不堪。

浑身无力的耿奉琪懒洋洋的靠在耿魄身上,突然瞄到不远处有一个纸盒子极为眼熟,「那是什麽?」

「我也不知道,是写你的名字。」

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突然跳进耿奉琪的脑子里,他挣扎起酸软的身子,把那只盒子拿了过来。这,这不是他订购的性爱扮演道具服装的盒子吗?可是为什麽还没有拆封?如果没有拆封,那……眼睛瞄到墙角那件沾满两人体液的律师袍……

吞咽了一口口水,耿奉琪轻声问道,「魄,你给我穿的律师袍是在哪里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是从你衣柜里拿的。」耿魄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你你你,你是说……」耿奉琪的脸色顿时由白转青,「这件衣服是我平时上庭穿的,不是道具服装?」

「你订道具服装了?」

果然……

耿奉琪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声尖叫起来。

天啊,他怎麽还有脸穿着这件衣服上法庭?再怎麽洗乾净也不可能忘记曾经淫乱的过程。

「穿这件衣服有什麽不好?以後你上庭都想起我们亲热的时候,就算我不在你也可以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你是我的。这才叫终身监禁啊,我的小奉琪!」

用尽心力的耿奉琪忍无可忍的闭上眼睛瘫倒在床上,和这个男人玩角色扮演的游戏看来真是失策中的失策啊!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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