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你把餐厅包下来。」
「我不喜欢吃饭的时候有外人。」
耿奉琪对於男人的我行我素实在有些许头痛。如果不想见外人回家吃饭不就好了,干什麽还要到餐厅?
「那你以前怎麽没这麽多讲究?难道真的是不给钓到的鱼喂食?我的想法已经根本不重要了?」和好之前耿魄似乎还知道稍微收敛,不过是原谅了他这个男人马上就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你以前也没有这麽不听话。当了律师果然口才变得不一样了。」耿魄微笑着勾起嘴角,伸手握住耿奉琪的手掌,伸出食指暧昧的在他掌心滑动,「我是为你好,难道你希望我们亲密的样子石化整间餐厅的人?」
「住,住手了。」再好的口才遇上了耿魄果然还是一点用也没有。耿奉琪红着脸收回手掌,不由暗自庆幸还好这间餐厅只有他们两个。
「我跟你提的事考虑得怎麽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麽?」正在津津有味吃东西的耿奉琪听到耿魄的话下意识的抬头。一对上男人啊异常认真的眼眸,他马上知道耿魄指的是什麽。垂下眼睑他逃避地轻声说,「我,我还要想想。」
因为是耿魄,所以只要他提出的要求哪怕再过分,耿奉琪依旧会认真的考虑。哪怕是让他放弃律师这麽不合理的要求也是一样。可是,心里还是有那麽一点点的不甘心,不能使他痛快答应。
「只为我一个发光不好吗?」耿魄喝了口红酒,心情显然也因为耿奉琪的犹豫而异常不爽。他们为了这个话题常常弄得非常不愉快,可惜他不是个轻易肯放弃的人。妥协是一种习惯,从让第一步开始往後的绝对不会是他。让耿奉琪让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可是他居然到现在还在考虑,这时间未免拖得太长了一些。他不会在玩什麽拖延战术吧?
「你不要生气。律师事务所是我们三个人合夥开的,我不能说撤夥就撤夥,这样你海天和陆瀚驰怎麽办?我们不光是合夥人更是朋友。」耿奉琪叹着气拿刀叉无意识的戳着盘子里早已经冷掉的牛排。
耿魄勾勾手叫服务生替他换了盘子,「冷了别吃了。」
「每次一说到这个话题我就一点胃口都没有。」耿奉琪放下刀叉,委曲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明明知道自己喜欢当律师,这个男人让他去耿氏分明就是为难他。
「他们是你的朋友,所以你重视他们多过我?」
「怎麽可能?」
「可是你不肯离开海天过来帮我,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耿魄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东西真难吃,下次别来这家了。」
这个男人分明是把自己的无名怒火转借到无辜的西餐厅。耿奉琪在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智商一百六也不表示情商一定是正的,眼前的男人简直就是EQ为零的典型。「你说怎麽样就怎麽样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家的路上,耿魄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刚才车里的甜蜜气氛荡然无存。
「魄,我非常的爱你。」再也忍耐不下去的耿奉琪捧住他的脸逼他面对面,「可是我真的不明白为什麽我一定要去耿氏,你知道那不是我的强项。如果你需要法律顾问,你公司现有的就做得非常好。
而且你也知道如果你需要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为什麽一定要我辞职?不要说我重视海天陆瀚驰这帮朋友多过你,你知道这根本是胡说八道。如果你真的只是为了这个,要我用辞职来证明我爱你,这根本不是耿魄会做的事。你要我辞职,我可以。但是你总要给我一个心甘情愿的理由吧。一个真实的,而不是随口胡扯出来的理由。」
「我不喜欢。」耿魄睁开眼睛瞪着他,冷冰冰地吐出几个字。
「不喜欢?」
「是。」
「不喜欢什麽?不喜欢我做律师?不喜欢我替别人打官司?还是不喜欢和我当事人纠缠不清?你说清楚一点。」
「我不喜欢你在法庭口若悬河,神采飞扬的样子。我不喜欢你发光的样子被那麽多人看到。」耿魄皱紧眉头,托起他的头几乎是用凶狠的神态瞪着他,「我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喜欢看到你为别人发光的样子。你知道我为什麽不去看你上庭?
还记得你为我辩论的那一次吗?你那麽漂亮,那麽出色。我不知道别人怎麽想,但是我,我只想把那样发着光的你拖回家,锁在只有我一个人才能进得去的山顶深宅,然後让我一个人紧紧的把这道光芒握在手心里。疯狂的亲吻你,把你拖上床……我怎麽能让那样的你继续站在法庭里?你说我怎麽能?」
「我本来就是你的,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耿奉琪探过头主动的吻住耿魄,完全不顾他们正坐在飞驰的车里,前面还有专心开车的司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热烈的激吻持续了很长的时间,耿魄拉开一点距离看着他,「你会辞职吧?」
「不会。」
「该死的。」满以为可以得到期望答案的耿魄气极败坏,他都已经说了这麽多了怎麽耿奉琪居然得出了相反的结论?难道他是觉得自己被他吃定了,所以才想把他玩弄在手掌心里吗?
「你那是什麽眼神?」耿奉琪不怕死地贴近耿魄,不理会他冷得要命的眼神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如同会读心术一般的说出耿魄的想法,「我才没有想玩弄你。」
「明明是你自己说的,站在法庭里的我会发光。会让你恨不得把我绑回家锁起来。既然是这样我怎麽可能辞职?」耿奉琪轻笑出声,用嘴唇在耿魄板着的脸上轻轻啄吻,「我要你一辈子都为我痴迷疯狂,怎麽可能会主动放弃这个机会?」
「这是在车上你想干什麽?」耿魄瞪着欣喜若狂的小恋人,想要板出一张扑克牌脸,但是又被他弹性绝佳的臂部轻轻压迫敏感部位而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你说他看不到的。」耿奉琪眨了眨眼睛,轻轻咬住下唇凑近耿魄的耳朵边轻轻的吹气,「你说每次看我上完庭都想把我拖上床。你今天没来看我上庭不是很吃亏?我在法庭上把对方律师问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还有对方当事人那个大胖子也被我气得跳脚,这麽有趣的事你居然没有看到,是不是很可惜?嗯?」最後那个嗯字,他带着稍微的鼻音,像是撒娇更似勾引。
耿魄瞪着他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要是我不当律师,以後你都看不到我穿律师袍的样子了,难道你不会觉得可惜吗?」耿奉琪越说越轻,在耿魄耳边说了一句什麽,这个男人闭上眼睛好一会儿。突然伸手推开缠着他的恋人,伸手敲了敲玻璃,「阿杰,停下来。」
司机把车停在路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自己回去,我来开车。」扔下这句话,耿魄坐进驾驶座位,车像离驰的箭一样飞了出去,连同後座笑得花枝乱颤的耿奉琪,一眨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终於可以不用扮演透明人的司机摸着下巴轻笑出声,「欲火焚身的男人真性急。」
※※※※
同样的法庭
夏海天一脸愁眉苦脸的看着身边的陆瀚驰,「为什麽我要拍这个?」他指的是手里正拿着的小型DVD直接刻录式摄像机。
「因为我不想被人当成白痴,所以叫你拍。」陆瀚驰瞄了他一眼不冷不热地说。
「我是问为什麽我们非要录下那家伙上庭打官司的摄影?」夏海天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继续追问。
对这位合夥人的脱线,陆瀚驰实在有对天翻白眼的冲动,「因为这是录给耿魄那个变态看的,你不想耿奉琪从你的合夥人名单里撤出来吧?」
「当然不想!」这关系到利益的问题,夏海天是回答得毫不含糊。
「那就好好录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没搞清楚原因的夏海天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扩调好位置,让镜头对准笑眯眯看着这边的耿奉琪。
「拍好点哦,魄有事要出差来不,他不想错过我每一场官司,所以拜托你们了哦!」
夏海天微笑着和耿奉琪打过招呼,忍不住又回头看着面无表情的陆瀚驰,「话说,本来一心一意要让奉琪撤夥的耿魄怎麽後来会突然改变主意?而且还成了奉琪的粉丝,每场官司必定到场?这到底有什麽奥妙?」
「都是男人难道你还不明白是为什麽?」陆瀚驰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暧昧极至的微笑。
「什麽?」
「有什麽不能在床上解决?」
「你你你……是说……」夏海天显然被这麽直接的句子给刹到,顿时结巴起来,「你能不能不要说得这麽直白?」
「说隐讳了你听得懂吗?」陆瀚驰头都懒得回直接来了一句,打击得夏海天半天没缓过神来。
可是,他还是有点不明白?这一切和录下这些又有什麽关系呢?虽然很想问可是又怕再一次被陆瀚驰打击,夏海天迟疑了一会儿。
「今天你替耿奉琪收的包裹知道里面是什麽吗?」陆瀚驰突然回过头笑得几近温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笑容让夏海天莫名的觉得害怕,「奉琪说是衣服。」
陆瀚驰点点头,「是衣服。不过是角色扮演的衣服。那家店非常高级,我有和他们的老板打过交道所以认得出他们的小记号。他们专门出售情人之间用来玩情趣游戏的道具服装。律师服估计肯定有一套,别的就不知道了。」
说到这里陆瀚驰停了停,一脸无辜地看着夏海天,「现在你应该知道你为什麽要拍这个了吧?」
「你,你是说……」一想到自己拍的东西居然可能也会成为那什麽的小道具,夏海天就忍不住双手发颤。
「拍好点,你也不想耿魄那个变态男人因为你拍得东西不好然後害奉琪和你拆夥吧?」陆瀚驰再一次微笑。
天啊,拆夥我不要,可是拍这种变态的东西我也不要啊!
「你干嘛告诉我这些?」夏海天突然之间想到关键的一点。要是不知道原因他最多就是奇怪,现在他的心情却是郁闷无比啊!
「因为我不想只有我一个人不爽。」
欲哭无泪的夏海天这时才突然发现,身边这个一脸无辜的男人才是深藏不露的可恶祸头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一间相当豪华的房间里,落地窗被紧紧的关着,拉着厚厚的窗帘。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夺目的光芒清楚的照射着房间里的一切。深红色的真皮沙发,纯白色的羊毛地毯以及对面占据了整个墙面的电视墙。电视开着,里面播放着的是一场简单的民事官司。镜头虽然不专业但是拍摄的相当清楚。由始至终只有唯一一个主角,面容俊美的年轻律师——耿奉琪。
耿魄随意靠在沙发上盯着电视,手上握着一杯红酒。刚刚从浴室出来的他,发尾还在滴水,腰间的带子松松的系了一道,结实的胸膛似露非露,浑身上下不经意的散发着致命的男人魅力。
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在看到灯光的一刻,兴奋的脚步声匆忙地由远及近。
一个带着些许凉意的身体飞扑过来,重重地压在了耿魄身上。
「魄,你回来,我好想你。」
耿奉琪扔下一切冲过来,缠坐在男人腿上迫不及待的和他交换炽热缠绵的吻。
整整一个星期不见面的两个人都十分激动,在吻上耿奉琪双唇的同时,耿魄拉开他的外套、衬衫,急切地用双手感受他细腻肌肤带来的绝佳触感。
在轻抚上他胸前的红樱时,坐在腿上的男人轻轻的发出抗议的娇喘,
「等,等一下。我还没洗澡。」
耿魄暂时放过他,双手滑落他纤细而强韧的腰间轻轻抱住,「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洗过澡我会更香。」耿奉琪满意的笑起来,低下头在情人的额头上轻轻印上一吻。虽然很想赶紧去洗澡可是又有些舍不得离开他温暖舒适的怀抱。转头看到电视里正在放自己出庭的录影,唇边的得意不由的更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看吗?」
耿魄点点头,「非常精彩。」
「只是精彩吗?」贪心的小情人不满的伸出手指,沿着他半敞开的敞开浴袍悄悄探进手指,在他强健的胸口画圈圈。
耿魄低下头,对小情人明目张胆的勾引他显然是乐意之至。
「你不是要去洗澡吗?」扔下这句话耿魄好笑的看着他,幽黑的眸着里有着深不见底的个欲望和轻微的调笑。
耿奉琪泱泱不乐的收回手指,赌气的拉下领带往浴室走去,「我去洗澡。」并没有发现恋人眼中一闪而逝的狡黠光芒。
站在浴室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任头顶的温热水流冲洗全身,耿奉琪不满地自言自语,「我花了这麽多心思才叫人拍好的摄像,只是精彩吗?明明说过站在法庭里的我会放光,就不能再多讲一些甜言蜜语给我听听吗?亲热也是,一个星期不见了,我还以为这个大色狼会冲上来什麽都不管的压下来,结果居然我说要洗澡他就真的让我洗澡了?到底你还是不是男人啊?」都已经一个星期了,难道你就不会冲动?
虽然明明是自己提出来的要求,可是又不满男人这种时候意外的冷静,耿奉琪赌气的冲墙上重重捶了一记,「混账东西,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或许这个男人并不像自己渴望他那样的渴望拥抱?这个念头让耿奉琪没来由的心里慌乱了起来。匆匆的洗乾净自己,拉过浴袍穿了就准备出去。
可是拿在手里的衣服质感根本不是浴袍,他低头一看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这个闷骚的男人。还以为他真的无动於衷,原来也不是真的忍得住嘛。怪不得他会丝毫不冲动的放自己来洗澡,原来在浴室早就准备好了这样的东西——一件律师袍。
虽然的确提过玩角色扮演的游戏,也订制了专门用来玩性爱游戏的道具衣服。可是耿奉琪还是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的霸道男人,居然会真的准备好道具服装来和自己亲热。
慢条斯理的擦乾身体,套上这件象徵正义与庄严的律师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听到浴室门打开的一瞬间,耿魄的注意力全部被眼前的人吸引了过去。红色的领巾端正的系於脖间,黑色的袍子扣得严严实实和裸露在外笔直的双腿形成鲜明的反差,更显淫靡。这件袍子下面是怎麽一具令人销魂的身体,没有人比耿魄更清楚。这样的遮掩更能激起男人的情欲和「性」趣。
「过来。」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耿魄发现自己的声音甚至有些暗哑。
耿奉琪优雅的走到他面前,停在手看得清楚却触碰不到的位置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请问你要让我打什麽官司啊?耿先生?」
耿魄缓缓喝了口红酒,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乾渴的嗓子几乎就要冒烟。可是这样的勾引真是该死的让人欲罢不能。
「我要控告一位姓耿的律师,罪名就是诱惑人犯罪。」
「诱惑人犯罪?」耿奉琪做出一个思考的表情,「你是想靠他教唆吗?」
「不是教唆。」
「那他诱惑你犯了什麽罪?」
「这位姓耿的律师利用他的美貌和身体诱惑我欲火焚身。」耿魄一口气喝光杯子里的酒,猛的站起身向耿奉琪走去。
耿奉琪一边微笑着一边後退,嘴里还不停地说,「欲火焚身?这个罪名法庭是不成立的,耿先生你应该去向神父忏悔,而不是来找律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就是要找律师。」耿魄三两步追到退无可退的耿奉琪把他圈在怀里,一伸手从他宽大律师袍下端一寸一寸肌肤向上摸。
「在我的法庭勾引得我欲火焚身却妄图不想灭火是重罪。本法庭宣布你罪名成立。」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落在耿魄手里,每个敏感点都被一一抚弄,耿奉琪气息越来越重,颤抖的双腿几乎支撑不住整个身体,软软地靠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的男人身上。
「那麽,你要判这个律师什麽处罚呢?」
耿魄低下头在他的耳边轻声耳语道,「本法庭宣布判决如下:这位耿姓律师必须要为自己的罪行负全责。他要用身体的任何一处满足我对他的强烈渴求,无论是上面这张能言善辩的小嘴或者是下面那饥渴敏感的花穴;地点是:任何我想要的地方;刑期是:终身。」
「这个判决好像重了一点。」耿奉琪分开双腿让耿魄松驰後穴的手指可以轻松进入他的身体,闭起眼睛继续和他调笑。
「我还嫌轻呢。」耿魄抽出手指,拉高喋喋不休情人的袍子抬高他一条腿迫不及待的进入他已经松弛好的身体。弹性绝佳的秘所轻柔的包裹住蛮横的闯入者,自动自觉的分泌润滑的肠液方便他进入得更深更为顺利。肉体撞击和时不时发出的控制不住的呻呤令这场激情游戏更显淫靡。
耿魄一边抽插一边搂住耿奉琪柔软的腰肢在他的唇上、脖间、胸口来回舔吻着。
「你有罪,你有重罪。我要将你终身监禁。」
耿奉琪面色潮红的紧紧搂住他,放荡的扭动腰肢,断断续续的呻呤着,在他的重撞之下射出激情。白色的体液飞溅在身上的律师袍上,星星点点淫乱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耿魄在他後穴无以伦比的抽缩中也紧跟着射了出来。
两人交换了一个缠绵无比的热吻之後,问,「你认不认罪?」
耿奉琪靠他的肩膀上无可奈何地说,「你又是法官又是原告,我哪有的审辩,只好认。」
耿魄满意地笑了起来,双手一用力将他抱了起来,「去床上继续用刑吧。」
耿奉琪把头埋进他的脖子轻笑出声。
在胡天胡地厮混了一整晚之後,那件庄严的律师袍早已经沾上了两个人不知道多少的体液变得脏乱不堪。
浑身无力的耿奉琪懒洋洋的靠在耿魄身上,突然瞄到不远处有一个纸盒子极为眼熟,「那是什麽?」
「我也不知道,是写你的名字。」
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突然跳进耿奉琪的脑子里,他挣扎起酸软的身子,把那只盒子拿了过来。这,这不是他订购的性爱扮演道具服装的盒子吗?可是为什麽还没有拆封?如果没有拆封,那……眼睛瞄到墙角那件沾满两人体液的律师袍……
吞咽了一口口水,耿奉琪轻声问道,「魄,你给我穿的律师袍是在哪里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是从你衣柜里拿的。」耿魄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你你你,你是说……」耿奉琪的脸色顿时由白转青,「这件衣服是我平时上庭穿的,不是道具服装?」
「你订道具服装了?」
果然……
耿奉琪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声尖叫起来。
天啊,他怎麽还有脸穿着这件衣服上法庭?再怎麽洗乾净也不可能忘记曾经淫乱的过程。
「穿这件衣服有什麽不好?以後你上庭都想起我们亲热的时候,就算我不在你也可以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你是我的。这才叫终身监禁啊,我的小奉琪!」
用尽心力的耿奉琪忍无可忍的闭上眼睛瘫倒在床上,和这个男人玩角色扮演的游戏看来真是失策中的失策啊!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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