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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鹤纹官服摔得凌乱,乌纱帽也歪歪斜斜遮去半边脸,少年天子嫩生的脸皱得乱七八糟,闭了闭眼睛只差指着郎溪滨的鼻子开骂。

瞬时大殿乱哄哄的,原本就不看好这场弹劾闹剧的国公侯爷们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冷眼旁观。

江桓仁隐在末端将情势尽收眼底,他目露精光来回在几派人之间逡巡。

的确依太后所言,肃昭罪行未被披露,郎党声势浩大却气焰不足。

“陛下恕罪,”江桓仁当机立断,跪在周晋然面前连连磕头,“治臣支援骆将军不力,此匪甚悍,于桐阳至青州五州连日盘旋,盗取公廨粮饷银钱无数,若不是骆将军一力领兵铲除只怕要危及百姓性命。”

说着江桓仁擦了擦眼角似有若无的眼泪,从袖口呈出一沓厚厚的奏折:“此乃五州亏损,还请圣上过目。”

“请陛下治臣等支援不力之罪。”

有江桓仁带头请罪,剩下几人也不得不磕头认罪,大殿里跪得热闹。

几十号人的眼睛齐刷刷看向周晋然,他被架在了高台之上,所有人心知肚明大局已定,温家再也不是前些年可肆意弹劾的角色了。

“念及骆烟除匪有功,”周晋然转过身朝高台走去,每一步都格外沉重及缓慢,“但粮草有误数日复又殿前失仪,责鞭笞二十,禁步于璇玑阁两日。”

“都散了吧。”周晋然警告般瞪了眼还想妄图上奏的郎溪滨,不等众人告退便匆匆走往后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深铁铠甲的侍卫提着鞭子走近,温怡卿皱眉挡在骆烟身前正要开口,手臂上忽有一道不轻不重的力度牵扯住她。

温怡卿回身看去,只见萧沉轻轻摇头,眼睛快速扫过殿内,众人皆是不紧不慢地退出大殿,以打量探究的目光审视着。

“大人要留下观刑吗?”温怡卿眯起眼看向迟迟不肯动身的郎溪滨,“此行是为了探望陛下,便不奉陪了。”

郎溪滨仍大口喘着粗气,细长的眼似毒蛇般,直到拱手行礼才貌似恭敬地垂下头:“臣不敢,臣告退。”

待温怡卿再度回身,却看见骆烟萧沉两人一跪一站猛地朝反方向撇开头,皆是满脸的不悦。

真是奇怪。

温怡卿暗自腹诽,来回端详了几次都无法在两人脸上找到端倪,只能作罢。

她扫过四周,趁无人注意,示意元穗递出袋沉甸甸的银两递给行刑的侍卫。

“这点子心意请大人吃些粗茶。”元穗有功夫在身自然眼疾手快,还不等侍卫反应就把银钱塞进他袖口里,半点不拖泥带水。

侍卫手握着鞭子不紧不慢地朝温怡卿行礼,仿佛早就料到一般没有惊讶之色:“臣手下有数,请您放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侍卫的话像颗定心丸,温怡卿吐了口气,这才发觉交迭的手上传来轻不可察的牵扯。

一低头,剑眉星目皆写着委屈,粗粝的手轻轻地圈着她的尾指,可怜兮兮地企求能分得点注意力。

温怡卿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冷不冷,穿得这样单薄。”

她蹲在身前,雪白如玉的脸颊飞过抹绯色,闪躲着双水盈盈的眸,一边说话一边在手臂肩膀处捏来揉去,力气又小不痛不痒的,闹得骆烟浑身发烫。

呼吸变得急促炙热,胸口快速上下起伏,他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却始终说不出一句话来。

霜雪行军之时包围反攻之际,骆烟无数次畅想回宫时的模样,心境与司凛返京又有许多不同,总是念着盼着,一个人待着看行军图就跟吃了蜜似止不住地偷笑,还被宋辞抓着几回,再不见许多的担忧和辗转反侧。

料定陛下决计叫他不死也要脱层皮的,因此一人跪于大殿前听着郎溪滨的慷慨陈词,看着陛下点头附和,心里并无波澜,还记得给苍霖递眼色。

骤然听到“太后”二字,才当真意识到,这是回了京都,回到了小姐身边。

烈火点着了似的滚烫,肌理下的血液气息胡乱拥窜,直朝天灵盖去,冲得骆烟身上发疼。

听着她清脆轻软的声儿,在人前端着威严的架子替自己说话。

骆烟眼圈发热,殷切又热烈地盯着温怡卿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察觉到他身体轻微的颤抖,温怡卿蹙起眉心,将暖炉塞进骆烟怀里匆忙嘱咐道:“我不能再待下去了,太引人注意,夜里我会设法去璇玑阁看你。”

暖意袭来伴着香气萦绕周身,自始至终紧得突突直跳的额角有所松缓。

眼见温怡卿起身离开,骆烟心口一紧慌忙伸手挽留,柔软丝滑的绸缎从指缝溜过,扑了个空。

啪!

竹扇抽过空落落的手心发出闷响,骆烟收掌猛地拽住,眨眼间只剩满脸的狠厉。

萧沉做着君子端方的姿态,手下却暗自较劲,笑不及眼底半晌才开口:“骆将军还是省点力气给二十鞭。”

“那炸药还没和你算账,”骆烟掌心用力,将扇子捏得咯吱作响,鄙夷地轻嗤,“冬日里还带把扇子装模作样。”

萧沉眼睑微垂,透出凌厉的攻击性,他指尖轻推,锋利的刀尖从竹骨架顶端噌得亮出来。

“两车炸药值百金,也替你踏平回京的路,将军不领情的话,萧某是当与将军算账。”

开过刃的刀直直对着骆烟的喉管,他连眼都没眨,起身时两指捻着刀尖转动腕部:“这种小孩玩意儿我五岁便不用了,别让小姐久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折断的刀锋“叮当”落在地上,竹扇在手中快速翻转几周,落入宽大的袖口。

萧沉斜眼扫过侍卫手中皮鞭,撞开骆烟的肩头扬长而去:“他的苦肉计还没演完,大人记得替他圆了这场戏才是。”

骆烟左脚后撤半步侧身躲开,沉着脸看向拿着鞭子犹豫不决的侍卫。

“照常行刑。”

纱幔轻撩,扑面而来的暖香带有不寻常的妖冶,萧沉眉心微蹙,殿内只有喝茶的温怡卿,正中的太师椅上空无一人。

“别看了,”温怡卿抿口茶水,热气蒸腾烘得脸上发烫,“没坐一会就走了,听说前些天近京都叁百里的城郊突发巨响,矿洞坍塌压死了怀玉将军的副将。”

“哦,是吗,”萧沉迈步走近,落座在她身侧,“怀玉将军的副将怎会在那?”

听着萧沉不自然的语调上扬,温怡卿闷笑,探身过去轻声道:“你演得太假了,不过,你怎么就能未卜先知,送了两车炸药给骆烟?”

“还得多谢你了。”

少女柔软的身子探伏,一手托着腮撑在木桌上,腰肢纤细凹陷又从臀胯上勾勒出圆润的曲线,衣襟紧合仅能瞥见抹扎眼的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握着茶杯的指腹似是有火烧般灼烫,偏偏她的手覆了上来,起初是微凉的,将心头的无名火压下,可转眼间就烧得更旺。

“那副将跟江肃昭素有私交,出城前曾在酒楼会面,以防万一而已,”萧沉不自然地变换坐姿,顶着温怡卿询问的目光压低声音,“而且采买硫磺木炭时不甚引来些人,这东西进不得京都,还不如用在合适的地方。”

温怡卿眼睛一瞪:“难怪说使绊子,合着是扔了个烫手山芋。”

男人双眸浮起明显的笑意,清逸脱尘的容貌让他始终有种从容不迫的淡定,叫人更加生气。

萧沉捉住她乱挥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他是武将,那东西司空见惯的。此地不宜久留,我先送你回永康宫。”

他话语中的紧迫叫温怡卿心中警铃大作,目光四处逡巡,最终落在面前的大香炉,升起的袅袅余烟里是梨花混着茉莉的香甜。

“可惜子逸还在皇庄,”温怡卿后仰靠上软枕,手心摊开的帕子里静躺着未燃尽的香料,“若是他在,定能知道这是什么。”

“都是猜测,不过小心为上,我会让木祁继续追查的,”萧沉伸手将帕巾包起,他低垂着眉眼,“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少见萧沉这样吞吞吐吐的时候,温怡卿疑惑地看去。

“骆将军行事过于随性且尚在禁足,林太医不问世事对朝局斗争也不敏感,你若放心我,什么事都可以全权交由我来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着他的话,温怡卿脸上盛满严肃和沉思。

萧沉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满意地端了茶水掩下唇边笑意,忽然发觉温怡卿扭转身子观察起车壁四周。

“怎么?”

温怡卿眼底闪过神秘莫测的异光,半个身体伏在男人结实宽厚的肩膀上,窝进颈窝里四处嗅闻:“今日可是第二次了,萧家莫不是开醋坊的?”

她仰头对着萧沉的唇轻啄:“看来至少酿了二十年。”

细白的手指伸到眼前,比出两根晃了晃,温怡卿身上好闻的香气席卷而来,清浅的呼吸柔软的皮肤轻轻蹭过敏感的颈部和耳畔,一触即离的吻如没入干草的火星子。

萧沉垂头轻喘,深邃的眼睛深深望着她,心里好气又好笑,掌心威胁般抵上平坦柔软的小腹,低声诱骗:“尝错了,再试试。”

他作势又要亲下来,灼热的气息喷在面颊上。

男人的唇线并不明显,颜色浅浅的,映着白皙隽秀的面容,当真像极了出水芙蓉。

只不过这朵芙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怡卿眼睛快速朝下扫过,硬烫的物什紧贴在臀侧顶着胯骨,气势汹汹地横在两人中间。

她抬手隔开萧沉微凉的唇,对他弯弯眉眼:“还是不尝了,我不爱吃酸。”

萧沉气息沉重,扶住她的手腕重重吮了好几下内侧的软肉,直到薄透的皮肤上浮起红痕:“用完午膳好好睡会儿。”

温怡卿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萧沉按着后脑勺趁虚而入。

“人跑不了的。”

舌头灵活地勾过隐秘的敏感点,卷着她的舌尖缠绕吮吸,酥麻快速窜过全身,从尾椎一路向上。

在辗转碾磨的间隙,温怡卿大口喘息,终于忍耐不住伸手推拒,唇间牵扯的银丝断开。

“我是想问采薇那儿……”

“不是什么大事,等木祁处理好我会让他来回你的,”萧沉指腹擦过她唇角的水光,“你总说我醋浓,可每与我在一处却都想着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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