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帐内灯影幢幢,一件轻薄的寝衣被丢下床,冰冷的空气立刻围裹了上来,察觉到怀里打着冷颤的身体萧沉收紧了臂弯,炽热的胸膛紧贴着她。
温怡卿主动献上的吻如同一颗青涩的果实,带着晨朝露水的清新,甘甜中带着点点酸涩不至于过分甜腻更想叫人一尝再尝,可这样的吻对于萧沉来说无异于隔靴搔痒,他紧扣住温怡卿的后颈夺回了主动权。
男人的深吻比起小女孩羽毛般轻飘飘的搔弄更具有攻击和侵占性,温怡卿因为仰头而发酸的后颈得到了支撑,可舌尖隐隐发麻让脑袋也变得昏沉沉的,没有注意到萧沉作乱的手正顺着光裸的脊背一路向上,她跟随着本能作出反应,青涩却直白。
萧沉的大掌抚过的地方留下一串酥麻,他痴迷地看着少女因为羞涩而涨红的耳尖,来到觊觎却未曾涉足的禁地。
大掌隔着单薄的小衣覆了上去,刚好填满掌心的娇乳柔软得像是嫩豆腐一般叫萧沉不敢用半点力气,他掌心微动本能地捧着一侧的胸乳揉捏起来,指腹来回揉按摩擦着乳尖,不过几下乳尖便俏生生地挺立了起来,顶起小衣被勾勒出一个淫靡的轮廓叫萧沉看得移不开眼。
轻哼声从喉口不自觉地溢出,那声音软绵得要滴出水来,温怡卿自己都不敢相信她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胸乳被握在掌心细细把玩的羞耻感叫她招架不住,一阵酥爽直蹿入骨子里温怡卿止不住地颤栗起来,浑圆的脚趾紧紧地缩在一起。
“别……别弄了。”温怡卿深深地喘息着想要稳住气息,可只要一张口细碎的呻吟便再也抑制不住了。
娇声入耳激得萧沉越发兴奋,他迅速地扯下松松垮垮的小衣双手扣住纤细的腰胯低下头去一口含住粉嫩的乳尖,粗糙的舌面不知疲倦地舔舐着,搅弄吮吸的水声在两人中间传开。
温怡卿无力地仰着头只靠腰间萧沉的臂弯来支撑自己,腹下传来一阵阵奇异的酸胀感,萧沉敏锐地察觉了她的反应,游荡在腰腹的手渐渐向更为私密的腿心探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腿内侧极为敏感,指尖若有似无的触碰和抚摸激起难挨的痒意,温怡卿不住颤声求饶。
萧沉置若罔闻,抬起头有一搭没一搭地啄着少女发红的唇角,手顺着宽大的寝裤伸了进去,丰盈软弹的臀瓣被肆意地揉捏留下绯红的指印,湿哒哒的肉缝也被随之拉扯发出的啵啵水声。
温怡卿轻叫着挺起腰向上缩着身子躲避萧沉作恶的手,这番半跪的动作却反倒为男人提供了便利。
带有薄茧的指腹勾起沁出的水液轻揉着肥嫩的蚌肉,等听见温怡卿陡然急促的喘息,指尖才抵上小小的花珠来回揉弄,直到花蒂涨得嫣红不知羞地冒出头来。
快感如潮水般涌至小腹,温怡卿咬着唇奋力堵住快要溢出的呻吟,大腿无力地打着哆嗦。修剪干净的手指向前划去,停滞在窄小的穴口处徘徊不前,那处更湿软了,原本紧闭的小穴自发地吮吸着萧沉的指尖。
“馋猫。”萧沉轻笑了一声,借着穴口的湿滑挤入了一根手指在浅处轻轻抽插。
穴口窄得连吞入手指都异常地艰难,可甬道里的嫩肉却热情地围裹上来拼命吮吸起萧沉的指尖,萧沉放倒温怡卿无力的身子,手指继续朝湿热的甬道里处开疆拓土。
异物进入的不适感和酸胀感让温怡卿皱起眉心,嘴里不满地轻叫道:“萧沉……轻,轻点。”
“怎得这般娇气。”萧沉放缓了速度,双唇在少女最为敏感的腰腹上亲吻了数下。
指根被穴口紧紧箍住里面湿软的媚肉活泛地贴上手指,萧沉深吸了口气腿间的阳器蠢蠢欲动,额角隐隐跳动颈侧的青筋更加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吞没的手指缓缓抽出,看着穴口一张一合快要吐出的水液再次撞入,温怡卿只觉得尾骨和腰眼都麻了,含着水光的双眸半阖着看向上方的萧沉。
少女的眼底满是依赖和满足,萧沉心尖一颤低头在她眼角上轻柔地印下一吻:“别这么看我……”
说着萧沉并了两指快速抽插起来,飞溅的水液落在温怡卿雪白的臀上,甬道深处最脆弱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地戳弄碾磨,积攒的欲望和快感一时间冲上顶峰,温怡卿绷直了身子止不住得颤抖起来,小穴瞬时痉挛起来绞着手指一股一股地泄出花液。
“啊——”尖锐的快慰逼得温怡卿长吟一声,虚软的身子随即瘫倒在萧沉的怀中。
湿淋淋的手指缓缓抽出,涨得紫红的性器抵上还在张阖的穴口,萧沉沉腰一点点将硕大的龟头陷入湿红的小穴,刚刚高潮过的甬道更为敏感,被肉茎破入的痛麻骤然间削弱,变为磨人的酥痒和强烈的饱胀感,温怡卿呜咽着扬起修长的脖颈,她眼前渐渐地模糊起来,水雾盈满眼眶随着肉茎的挺入发红的眼角落下一颗亮晶晶的泪珠。
挺入湿穴的性器叫嚣着,甬道里一片湿热软得不可思议,四面八方用来的媚肉像是千百张小嘴吮吸着肉棒,灭顶的快感让萧沉本能地想要大刀阔斧地抽插,他闷哼了一声浊重的呼吸喷洒在少女的脸侧,强忍着欲望伸出舌尖将那滴泪卷入口中。
“哭什么。”
低哑的嗓音直击耳廓,温怡卿感觉从耳尖开始的半侧身子全麻了,而然身下硬烫的肉茎还在不断地挤压着脆弱的内壁。
“太……唔太大了。”她低泣着嘴里蹦出的话都变得支离破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听见温怡卿轻喊后萧沉的动作变得越发缓和,他耐心地用唇舌安抚着温怡卿敏感的乳尖和小腹。
萧沉知道他腿间的那物比常人大些,少女的私处又是那样的窄小连吃根手指都要难受得哼哼唧唧,因此他又是兴奋又是紧张,只怕弄疼了她。
肉茎堪堪插入留下最粗的根部还暴露在外头,萧沉见温怡卿胀得难受只好退身让硕大的龟头在穴口浅处缓缓抽插,他俯身细细地轻吻摩挲着温怡卿的唇瓣舌尖不时剐蹭敏感的上颚,抚开她紧皱的眉心。
被轻抚过的手臂和后背蹿出火苗,奇异的痒从皮肉猛地往骨髓里钻,温怡卿轻喘着挺了挺身,湿热的甬道不自觉地牢牢地绞住,嫩肉开始活泛地吮吸着挺翘的性器。
萧沉本就忍得难受被这样密集的吮吸绞得差点没能守住精关,脊背连着头皮都麻了一大片,他咬紧牙关狠狠地捣了几下,发觉小穴被操的越来越松软了才敢直插到底。
紫涨的肉茎上青筋虬露随着沉腰的动作猛地没入嫣红的小穴,窄小的穴口被撑得胀鼓鼓的,像是一张小嘴呼吸般有规律地收缩起来,湿滑的水液缓缓从穴口溢出打湿了股沟和身下的被褥。
温怡卿不知为何萧沉忽然发狠,突如其来的贯穿牢牢地将她钉在床上,粗大的肉茎在甬道里换着角度律动冲撞,尖锐的胀痛和酸软一起涌了上来,温怡卿喘息着轻哼起来,过于激烈的快感让她承受不住只能用手轻轻推拒。
“太重了……慢点,好难受。”温怡卿鼻尖发酸,雾气在眼角凝结成泪花。
甬道里越来越湿滑,萧沉挺腰摇动时都能听见水声搅弄的声音,他勾起嘴角揉过温怡卿湿亮的眼角低声反问:“难受?”
萧沉将露在外面的根部缓缓顶了进去,微翘的肉茎正好抵上深处微微凹陷的那一点,还不等他用力研磨娇软的呻吟就立刻从嘴里溢出,他低笑着贴上温怡卿发红的耳垂问道:“是难受吗?”大手探到身下指尖在花蒂和撑开的穴口处滑动。
上面流着泪下面流着水,这哪里是难受,明明是被操得爽到承受不住了。
温怡卿敏感地哆嗦起来,微阖失焦的双眼定格在萧沉指尖粘连晶亮的水液,她呆愣了片刻红着脸扭过头去,细嫩的指尖掐着男人厚实的肩背。
微弱的烛光下少女羞涩的面容令人动容,萧沉看痴了眼顿时失了力度和分寸,大开大合间隐约能看得见狰狞怒张的性器直愣愣地挺入松软泥泞的小穴里发了狂似的冲撞,水液随着肉茎抽插的动作飞溅在萧沉结实的小腹上。
男人浊重的气息喷洒在光裸的肩头和胸口,似怜爱又似珍惜的吻轻柔地落下,然而性器顶送的力道却半分没减,花心被硕大的龟头碾得酸软次次直捣深处,激烈的快慰让温怡卿头晕目眩眼前发黑,没几下就仰直脖颈颤声轻叫着泄了出来。
热乎乎的水液一股脑地浇在顶端,甬道痉挛着死死绞住粗大的根部,萧沉猝不及防闷哼了一声直接被绞得射了出来,滚烫浓厚的精液一股股冲刷过内壁,瑟缩的穴肉被烫得颤巍巍地蠕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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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裴衫的消息了。”周晏然垂眸静静看着手上执的白子,伸手落在棋盘上。
林君竹惊诧地抬眼望着他,随即又像泄了气般低垂下头:“我不敢去见他。”
“那便缓缓,被藏了这些年总归是逃不掉的,”周晏然伸臂取过茶盏,“说说陛下吧。”
“自从禁了丽妃的足,陛下便有神思倦怠心气郁结之象,加上这几日寒风忽起才导致病邪入体,并无大碍。”林君竹心不在焉地落下了黑子。
“他挖空心思求娶突厥女,居然还是对一颗棋子动了心,”周晏然抿着嘴瞧不出喜怒,他轻摇了摇头将茶盏递送到嘴边。
被茶水浸润的唇微微张开吐出两个字:“出息。”
“我还不曾问过殿下,骆烟押解粮草前往荆湖的事……”林君竹疑惑地望着他。
“陛下动手了,”周晏然悠悠地说,“敢拿骆烟开刀这戏可有的瞧了,我可管不着,那么多老臣不选偏挑了个温族这样的硬骨头。既然陛下要肃清朝堂,那我就做个顺水人情也好叫他记着我这个皇兄的好,别日日紧盯着我摄政王府,再叫他盯瞎了眼。”
林君竹被他阴沉下来的脸色逗得笑出声来:“不怕陛下剪去你的羽翼,大权在握便要你命丧京都?”
周晏然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外露,立刻收回目光落下一白子:“想动我,也先去问问城外校场的五十万精兵。”
林君竹忍着笑意低头定睛一瞧,黑子已被杀得片甲不留了。
更了两章哦,不要看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哪有您这般赶尽杀绝的。”林君竹长叹了口气把棋子扔回棋篓,身子向后一仰。
“技不如人还怪我赶尽杀绝?”周晏然斜睨了他一眼,“下棋心不在焉,让了你叁步还想如何?”
林君竹面色微怔轻挑了挑眉,他斜过身缓缓靠近一身清冷骄矜的男人:“想让殿下为我出出主意。”
十六岁失了亲族被周晏然带在身侧教养,眼前这个身份高不可攀的摄政王对林君竹而言亦师亦友,称一句兄长也不过分,也只有他该这般胆大了。
周晏然瞧他眼睛发亮的模样不由得笑了,他摇了摇头:“真不知道那小太后给你下了什么迷药,她那颗心可全扑在骆烟身上,如此你也要争吗?”
林君竹还未开口就被掀了老底,他抿了抿唇不自在地挪开视线:“我曾以为她与萧氏勾结自然是深恶痛绝,可在围场萧沉坠马的事发后,我却发现那或许是我的一味偏见,回宫后更是发现似乎的确如此,她……”
“难道不是?”周晏然挑眉讥讽地望着他,“今夜缠绵太后凤榻的可是萧沉,不是你林子逸。”
“可这一切不都是萧沉为了拉下他兄长的计谋吗?”林君竹急急地反驳,他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自坠马起她也是都是被算计了。”
“她当初若是对萧沉没那份心思便不会任由萧沉靠近否则便是蠢笨到家了,再者你怎知太后如今藏的何等心思,他们现今难道不是互惠互利?”周晏然见林君竹蔫蔫地垂下头来也放轻了语气,“你心里明白得很又何须说这么多。”
窗外风声啸啸,棋子轻落发出清脆的声响,两人一时陷入诡异的寂静之中。
“她眼中的惧怕不像是装的,”林君竹缓缓开口,“自回宫后每一次惊险算计我都看在眼里,她明明那么软弱胆小却甚少因为那些想来就让人脊背发凉的诡计而哭,我宁愿信我看到的。”
周晏然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有看一眼林君竹,过了许久他开口问道:“同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算是吧,”林君竹扯出一抹苦笑,“想来太后入宫时也不过是刚及笄的小姑娘罢了。”
“一个人的面相和年岁是最不能相信的东西,”周晏然淡淡地说,“先帝在时他不过是个垂髫小童,却也能处处给我使绊子要置我于死地。”
听到周晏然的话林君竹知道他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他垂下眼帘起身行礼告退。
“夜深了,还请殿下早些歇息。”
“骆烟的事她若向我开口,我会帮她。”周晏然看着初长成的青年落没的背影最终还是松了口。
林君竹的身影猛地僵直,他松了口气转身朝周晏然深深地作揖:“谢殿下。”
“记住,我是看在你的份上,”男人的神色不明平静的语调下藏着深深的警告,“再想让我退步抑或是插手帮她的事便没有那么轻松了。”
清凉殿的穿堂风吹得木祁嘴唇发青,饶是他常年习武在这深秋的夜里也不免难熬,木祁还来不及换下夜行衣在宫门探头探脑地看向长街。
公子怎得还不回来啊,不是说好了夜半便赶回吗,难不成被什么事绊住了脚?
将士们笑闹的声音时不时传来营帐内,昏暗的烛火下,骆烟一身盔甲还未卸下便急急将藏在怀里的两封信件拿了出来。他细细地抚着信笺上精致描画的梅花,脑海中浮现少女端坐于桌前的模样。她定是同往常一般望着窗外还光秃秃的梅枝,心里盼得着急。
骆烟,庭院的梅花怎么还不开?
连小雪都未至哪有那么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回来了是不是要开了?
嗯……庭前梅花初开时臣下定会回京。
他行路已有一日一夜了,从京都而来的信件要追上来不是件易事,即便是快马加鞭也要整整一日,这信定是他走后没多久便寄出来了。骆烟展开信件细细读过一字一句,脸上笑意如何也遮掩不住。
闻荆湖地偏气冷,或许梅花能在那开。
信纸旁附了一枝刚出苞蕾的枝桠,虽不曾绽开却可以窥见内芯艳丽。
剪下的花枝怎能开花呢,骆烟含笑轻抚过花苞,定是寻遍了庭院各处才能在深秋时节寻得这一枝吧。他小心翼翼地捧着细小的梅枝,指尖蘸着茶水往花苞上和枝桠根部撒去,端正摆放在案几旁。待细细地看过梅枝才肯拆开第二封信件,上头并无落款,无头无尾的信件却让骆烟第一眼看去就拧起眉心。
这是相爷的笔迹。
路途当心再叁,留心身边人。
这时骆烟才品出丝不对味来,看来此行并不简单心怀鬼胎的人也不在少数。
他摊开地图将前往荆湖途径的城地一一画出,指尖从京都一路划过,停在了樗黎关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将军,怎得这么晚了还不歇息?”身披大氅的男子搓着双手哈了口白气,“这越往北啊天气越寒,从前驻守的司凛也不过如此吧。”
“刚和兄弟们喝了些酒胃里烧得慌便起来坐坐,”骆烟笑着说道,不动声色地将图纸收了起来,“难得你刚刚大婚也肯自请押送军饷。”
“快别打趣我了,你也晓得我爹那脾气,若我不肯来他恐怕要打断我的腿,可不能让我家夫人刚成婚就早早守了寡不是。”江肃昭豪爽地大笑着摆摆手兀自坐在案几旁。
“前些日子事多也不曾去贺你大婚,待来日回京酒水玉石金器随你挑,只当哥哥弥补一二。”骆烟朝他举杯,将面前的热酒一饮而尽。
江肃昭急忙端起酒杯回敬一杯:“这是哪里的话呀,我与阿音的婚礼本就匆忙,没想到当日你正伴驾启程去了围场这才错过了。”
骆烟拿起手边的酒为两人面前空了的酒杯续上酒,听了江肃昭的话他促狭一笑:“我竟不知你那小青梅是司马将军的嫡亲孙女,听闻司马姑娘是贵女中最擅骑射与蹴鞠的,跟你倒是很相配啊。”
江肃昭唇边的笑意一僵,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昏暗的烛光下眼底的深幽被隐藏得很好。
“我两家本是世交,只是从前你不在意军中与朝中势力所以不甚了解吧。”
不在意?
骆烟扬眉目光在江肃昭的脸上逡巡了片刻,长臂一展轻拍了拍他的肩头:“时候不早了回去歇息吧,明日还要赶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掌心下男人的肩膀有些僵硬,骆烟也只当作没发觉自顾自收了手往床榻边走去。
“属下告退。”江肃昭身上的盔甲碰撞发出声响,转身时他的目光扫过桌上展开一角的地图。
营帐内烛火渐熄,江肃昭大步向前的身形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他转头深深地望着一片漆黑的营帐。
“江副将,”举着火把巡逻的士兵朝他行军礼,“前方山林似有异动。”
江肃昭顺着士兵指去的方向看去,高耸的山脊即使在夜晚也能看出草木甚为茂密,他朝士兵微微颔首:“恐是我们赶路惊扰了山林里的鸟兽,以防万一先命手下兄弟们加强戒备,明晚到达樗黎关便不必这般紧张了,辛苦大家。”
“副将言重属下这便去传话了,先行告退。”
今夜的风刮得极凶,树叶沙沙不绝于耳,黑暗中骆烟闭上眼睛脑海中在司凛时的日子。
虽说司马将军是看在相爷的面上破例纳他入军,但起初骆烟也只不过是前军的一个无名小卒,他不懂人情世故常被排挤,后来在作战中击杀敌方的几支流兵救下了险些丧命的江肃昭。这些年在军中摸爬滚打,两人一同杀敌一同升迁,在司马将军身边谋上一官半职,也称得上莫逆之交。
“我不过是守城统领的庶出子还不是长子,若不在军中拼出功勋恐怕也回不成京都娶不上小青梅做夫人了。”夜半时分两人小酌一杯,江肃昭常常这样自嘲。
骆烟对此倒是不以为意,他这辈子都是相府家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骆兄,你如何上战场这般凶狠像是不要命似的,”江肃昭端着酒杯借月光看向一旁的骆烟,“你难道就没有什么留恋的吗?”
“倒也不是没有留恋之事,”骆烟侧身望向远处的大漠,“只是想我拿这条命还人恩情,不然只怕我这辈子都还不起了。”
“什么恩情要拿命来还,不如留着命夺权势夺钱财要女人——”江肃昭晃了晃酒杯俨然一副醉倒了的样子。
天光乍现微光透入昏暗的宫室内,萧沉搂着少女纤细的腰身,柔软馨香的身子填满了心上的虚无空洞,万般的不舍化为亲吻印在温怡卿的额角鼻尖和唇上。
“嗯?”温怡卿被眉心的痒意闹得醒转,她双手无力地轻推萧沉的胸膛,鼻尖发出不成调的轻哼声。
萧沉轻扣那只作乱的手大掌微微收紧揉搓,感受着细软柔嫩的肌肤,他愣愣地看了许久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低下头亲吻着掌心和指尖一直到白皙纤细的手腕和小臂,温热的唇瓣亲的部位越来越敏感,痒意像是电流蹿过体内温怡卿不免挣扎起来,腰间和腿根的痛意一下子让她清醒了过来。
“我该走了。”萧沉见她睁眼又黏黏乎乎地贴上来讨要亲吻。
“嗯。”温怡卿困得不行,避开萧沉越来越近的脸一下子缩成一团埋进了他的胸前。
这样带着依赖意味的动作萧沉很是受用,他含着笑一下下轻抚过毛茸茸的小脑袋,直到外头大亮了才依依不舍地换了衣裳将人抱回主殿。
从永康宫出来,一路上各宫侧目,瞧见萧沉身上锦衣样式与太后常用的相似便什么都知道了,萧沉路过之处皆是议论纷纷。木祁上前迎自家公子时却觉得十分奇怪,公子脸上没有半点不悦,眼角眉梢的笑意怎么看都不像是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气色这样差?”
公子难得关心他的身体木祁却半点也感动不起来,他哭丧着脸低声抱怨道:“公子不是说好了夜半便回宫吗?属下在宫门口吹了一夜的冷风。”
萧沉愣了一下轻握起拳头抵在唇边咳了几声:“被事情绊住了脚,一时忘了。”
“事办得如何?”萧沉迈入正殿,语气忽然微沉变得严肃起来。
“公子一入永康宫丽妃便乱了阵脚,属下亲自将大雁放入钟粹宫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大公子的回信中果不其然问到太后既崩为何秘不发丧,属下已按照公子所嘱咐的回了消息。”
“做得不错。”萧沉沉吟片刻轻点了点头。
“公子昨夜定是一夜没睡,您殚精竭虑多日,如今万事俱备也能松口气了。”
萧沉被说得心虚,他别过脸往内室迈步走去:“大局未定还不可掉以轻心,尽快派一支队伍潜入燕国腹里新修的堤坝处埋伏,见机行事。”
“是。”木祁手执佩剑恭敬行了一礼,余光似看见公子的脸庞微微发红,他有些奇怪地抬眼看了好几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初冬刚至燕国却像是早早入了冬似的,连绵不绝地下着小雪。虽说丽云信中寥寥几字称计划成功,可萧慎始终有些怀疑,他这些年常替父王出征在沙场上与骆烟也交过几次手,大概了解骆烟的性子,若是太后真的崩了他怎得会半点风声也没闹出来。
在大雁返周的这段时间里萧慎心中的大石总是空悬着,死侍体内浸淫了蛊毒但也难保有意味发生,派去的门客谋士一个个庸碌无能让他心中更是着急,民间说什么的都有,有说刺客将大周太后一击致命的,有说太后失踪后骆将军带着宫中侍卫苦寻了几天几夜,最后却发现人好端端的在寝殿里,越说越离谱萧慎听了便闹心得很。
偏偏在这段时间萧晔将腹里的水坝修缮交由他督导,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修缮水坝有工部的人也用不着他亲自前往,可若这事没办好,天气一回暖冰峰解了冻,山泉水加上春雨一股脑地涌入腹里,冲毁了堤坝就能将半个燕国都淹没了。
萧慎一面忙着冬至前出使大周的事宜,一面要日日督促手下的人好好看顾水坝修缮,忙得晕头转向,直到昨夜丽云的信件握在了手上,他才狠狠地松了口气。太后的永康宫不知被几股势力包围,像铁桶一般水泄不通,丽云的耳目连永康宫的宫门都迈不进去,萧慎这才转而让丽云利用妃子的身份窃取大周陛下的一切行动,虽然大权在握的还是摄政王,但是起码能从手缝里透些消息出来。
“太后已崩,但因其身后牵扯甚广大周陛下一力压下消息对外称太后卧病,并连夜调命骆烟领一队精兵押解粮草去往荆湖。突厥与大周两兵对峙多日形势紧张,若无粮草大周必败。”
萧慎目光灼灼紧盯着信中的一字一句,“必败”二字几乎要刻入他的心中。
“仍在待命的死侍还有几人?”萧慎抬眼看向跪在下首的门客。
“回大公子,”门客被萧沉眼底诡异的兴奋和阴恻恻的目光惊得一身冷汗,“派去为乌孙汶牵制大周侍卫的死侍已经死了十人,新买的小奴们都未曾完成种蛊恐有万一。”
萧慎拧眉问道:“那……派往水坝的军兵呢?”
门客脸色大变,他虽不知道那突厥女人送了什么消息进来可无王命私自调动军队那可是死罪啊。
“公子叁思。”他紧张地趴伏在大殿下,冰凉的大理石将他滚烫的额头冰得麻木,汗水顺着下巴一滴滴落在砖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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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畏首畏尾何以成大事?”萧慎鄙夷地看着他,“你先去打听打听,骆烟是何时从大周启程途经何地。”
“是……公子。”门客苍白的双唇微开,颤抖的声线叫萧慎又是一声嗤笑。
破晓之时骆烟便已起身在帐外巡视,相爷急送的信件倒叫他想起刚出城时萧沉所说的话。
陛下敷衍的态度伤了不少将士们的心,即是押送粮草也断无这般毫不在意的态度,骆烟望着渐暗的天色极力安抚将士们的情绪,江肃昭也跟着抱怨哀叹了许久才肯启程。
“江副将,”骆烟走在他的身边低声警告,“路途遥远我们要从速才可让司马将军无后顾之忧才是。”
“是,”江肃昭利落地跪在地上,“末将知错。”
正行路的将士们见领头的两位将军忽然停了脚步,副将还跪在了地上,骆烟本就没有什么架子也不如别的将军那般有压人的官威,队伍前的几人便大着胆子跳出来劝道:“将军,您别怪江副将,是兄弟们心凉得很才一时忘了正事,这一路咱们定当安分听从将军差遣绝对不敢有半句怨言。”
“是啊是啊——”后面的人听了这话大概也知道发生了什么,纷纷出言。
骆烟目光快速扫过最终停在了江肃昭的头上。
“好了起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城门时,夜幕降临黑云层层围住城墙上除寥寥守城侍卫再无他人,广阔荒芜的京郊在火把明灭的光影下显得更加寂静,骆烟深邃的五官被隐在黑暗之中,他双眼轻眯神色不明地看着一身苍绿色衣袍站在面前的萧沉。
“骆将军,”萧沉双手背在身后不急不缓地走近,“虽不是出征打仗却少有将军这般草草地领兵出城,萧某特来为将军饯行。”
骆烟面露狐疑警惕地看着萧沉脸上浮起的笑意,他神色一凛冷冰冰地问道:“萧公子有何要事,深更半夜守在城外?”
萧沉料到骆烟会作这样的反应,他摇头轻笑着俯身压轻了声音:“只是来提醒将军一句,前一批粮草是突厥可汗所劫,消息准确还请将军放心。”
他抬眼直直地望向骆烟的眼底:“不过,若你死在路上那么娘娘便是萧某一人独占了。”
“你休想。”骆烟怒极反笑,在身后一众士兵看来两人却像是相谈甚欢的样子。
一眨眼的功夫,眼前的萧沉忽然不见了,将士们总是对于隐藏在暗处的人十分敏感,可这次活生生的人就在眼前消失他们如何也寻不到这人的藏身之处。
“启程。”骆烟脸色微沉抬手轻挥,不足千人的队伍往林深处走去。
箫声悠扬轻灵回荡在山林之中,虽不如军鼓激昂却一点点如泉水沁入将士的心神之中,被轻视被冷待的不满和愤懑一瞬间被箫声抚慰。
骆烟骑在马背上缓缓回身望去,漆黑的枝头挂着一轮弯月,一男子长身玉立手执长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意识迷迷糊糊还未清醒时,温怡卿总感觉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檀香,虽也不难闻但是总是让她想起来公共厕所的味道,她甚至恍惚间以为自己置身其中,愣是强睁开眼睛往床边看去,床帐四角的流苏还在轻轻晃动,与一片死白的病房大相径庭对于现在的温怡卿而言反而是更为熟悉。
“娘娘醒了?”温怡卿还盯着摇摆的流苏发呆之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男声,清润如清晨竹林中的露珠,悄悄沁润着温怡卿发烫的耳廓。
“你……你怎么来了?”萧沉一直折腾到清晨,虽然已经清洗过身子换过被褥,但是温怡卿身上那点点欢好的痕迹叫人一眼便能看出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君竹见她小心翼翼地往里钻遮住露出一截的脖子和胸口,气得发笑:“别遮了,昨夜萧公子一身素白莲衣大摇大摆进了永康宫,朝野上下都已知晓了。”
他嘴里虽说得这般轻描淡写,手上的动作却告诉温怡卿他现在的心情并不十分美好。
“把避子汤喝了。”林君竹微抿着嘴单手拿起一旁还滚烫的药碗,热气从碗里溢出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烫一般。
温怡卿分明见着他指尖都烫得发红,她也顾不得什么痕迹了连忙坐起来接过药碗:“你做什么,不晓得烫吗?”
“嘶——”温怡卿刚接过便有些受不住,一下子放回箱柜上,她埋怨地瞥了一眼林君竹低头吹了吹指尖。
林君竹忍着笑意硬要摆着一副冷淡的模样,目光从少女裸露的颈间处滑过,他垂下眼帘伸手拉过温怡卿细嫩的手上面果真红了一块,他有些懊恼地拧着眉心伸手去拿药粉。
“不用了又不是烫伤,干嘛费那功夫。”温怡卿连忙开口,对于林君竹这种小题大做的行为很是不解。
林君竹见状也只能作罢转而用手轻轻揉着她的指尖:“我是不是曾与娘娘说过,娘娘身体本不算强健,避子药得少喝?”
“我……”温怡卿被说得脸红却不知道该如何辩驳,因为事实本就是如此,“你,你不也……弄进去了,我有什么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女嘴里嘟囔着声音细如蚊蝇叫人听不清楚,林君竹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他面上一红垂下眼眸不自在地说:“那是我事先吃了避子药,他们又不曾用过药。”
“什么?”温怡卿诧异地看着他。
林君竹看懂了她眼底的诧异和不解,他脸上涨得更红甚至恼怒了起来:“第一次是写药方时我吃了一粒以防万一,万一……我没忍住,第二次是为你熬药时吃的。”
他白皙的脸庞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绯红,林君竹眸光微动不敢与温怡卿对视。
“快凉了,先喝药吧。”林君竹敛下神色将药渣撇了撇,亲自执着羹勺递到温怡卿的嘴边。
他强撑着镇定的样子只敢看着调羹下柔软的唇瓣,等了半晌温怡卿都不曾张嘴,林君竹有些不耐了,他拧着眉抬眼催促道:“张嘴。”
目光触及到温怡卿似含着水光般亮晶晶的眼眸装满了点点笑意,林君竹呼吸一窒放柔了声音:“张嘴。”
一碗药汤见底,林君竹将药碗放在一旁警告似的睨了温怡卿一眼:“若娘娘再这般看着臣,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温怡卿彻底兜不住笑了,她俯下身子将脸埋在枕头里笑得身子都颤抖了起来,脑海中还是林君竹脸红到耳尖的样子。
林君竹被笑得恼怒,他即刻倾身压了下去,紧握着温怡卿放在一旁的双手扣住举过头顶,少女只着了寝衣的身子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松垮的衣襟露出锁骨上的点点青紫,甚至若隐若现的酥胸上都能瞧见红印,不知是用了多大的气力,林君竹脸色一沉,另一只大掌握上柔软的胸乳重重揉捏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温怡卿被迫挺起身子像是将自己送入男人的手里一般,羞耻感胀满了心间她轻轻挣扎起来,可是被压住的手腕叫她只能扭动着身子,即便是这样温怡卿任然挣脱不出林君竹的掌心。
绵乳被林君竹握在掌心肆意亵玩,悄悄挺起的乳尖也被刮蹭捻搓,麻痹的电流感蹿过全身。林君竹蜻蜓点水的吻落在他肖想已久的唇瓣上,温热湿软的舌尖将唇珠卷入口中来回吮吸舔咬,叫温怡卿不得不慢慢沉溺在温柔的陷阱之中。
檀香的气味似乎越来越浓郁了,温怡卿侧开脸时男人灼热的气息一下子喷到了敏感的耳侧,她哆嗦着身子忍住快要溢出的轻哼声。
“怎么了?”林君竹清润的声音沾染了一抹低哑的意味,指腹隔着衣衫逗弄着越发硬挺的乳尖轻声问道。
“别弄了,这是白日宣淫。”温怡卿小声地提醒,隔着轻薄的衣衫反而乳尖处升起丝丝痒意,她不敢多说话只怕下一秒舒爽的呻吟声就要飘到林君竹的耳朵里。
林君竹低笑了一声抬起头望着她道:“那娘娘还招我?”他宽厚的大手缓缓往下,掐住腰身便不动了。
“我哪招你了,”温怡卿有些委屈,吃痛地轻呼了一声,“太用力了。”
被揉过的一侧胸乳涨热又酥麻沉甸甸的重,原本粉嫩的乳尖被掐得嫣红透过薄透的寝衣突出一个清晰的轮廓。
“还说没有,穿得这样轻薄一脸的媚色,真该让娘娘自己照照镜子。”林君竹咬牙切齿地低下脑袋,隔着寝衣一口咬上乳尖。
高挺的鼻梁埋在柔软的乳肉间,若有若无的馨香在鼻尖雀跃,林君竹将乳尖含入口中用粗糙的舌面来回舔弄,牙尖啮咬时丝滑的绸缎每每从牙关滑出乳尖就会被牙齿不轻不重地刮过,难以言明的酥麻从皮肉间蔓延开来,酥得温怡卿全身无力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空气也变得灼热稀薄起来,温怡卿急促难耐地喘息着,指尖一点点深入林君竹的墨发之中。
林君竹缓缓抬起头来,被湿濡一片的寝衣上还粘连着亮晶晶的水液,他深深地喘息着仰身夺取过温怡卿每一丝气息,口腔的每一寸都被或轻或重地一一抚慰,舌尖轻刮过敏感的上颚激起一声短促的轻叫。
这一声激得林君竹红了眼,他的手猛地探入了寝裤之中,指尖刚一触到紧闭的肉缝便感受到黏滑的湿意,挤开肥厚的花唇重重地插了进去,两根指头对于窄穴来说已是艰难又怎么受得住一上来就这般猛烈的抽插。
酸胀来得猝不及防,温怡卿攀住男人的肩头吃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白嫩的两条腿毫无章法地乱蹬最后被林君竹死死压在身下,但这番挣扎也不算没有作用,起码含在穴里的手指停下了猛烈的抽插,勾着湿滑的水液在穴口和嫣红的肉粒上徘徊。
昨夜刚经历一场酣畅的性事,本就敏感的身体轻而易举地被勾起了欲望,此时的花穴正欢快地吐着一股股水液,随着林君竹手指的一进一出发出粘腻的水声。
“林君竹……”温怡卿被强烈的快感击溃,大腿禁不住微微打颤,“别弄了好不好,会被发现的。”
“娘娘唤臣什么?”
低哑磁性的男声直击耳廓的一瞬间温怡卿扭着腰难耐地躲避起来,脆弱的肉粒被肆意按压揉搓产生激烈的快慰感,逼出一声细长的媚叫。
林君竹一身衣袍完整地穿在身上,除了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和急促的喘息是他陷入情欲的证据外再无其他,而温怡卿本就松垮的寝衣彻底失去了遮蔽,玉体横陈满脸绯红躺在男人身下,刻意的泄弄和男人的衣冠楚楚使得羞耻心迅速占据了温怡卿的大脑,她伸手扯过被褥的一角企图掩盖光裸的身体。
目光时刻观察着温怡卿反应的林君竹自然发觉了她的小动作,他立即将人打横抱起往一旁的铜镜前走去,铜镜色泽银亮将两人的姿势面容一一照映。
林君竹坐在小小的绣凳上,让温怡卿坐在自己怀中紧贴着他的胸膛,他垂眸看着温怡卿羞得紧闭起来的双眼,不紧不慢地问:“娘娘方才唤臣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急于让温怡卿睁开眼睛,只是似有若无地触摸少女光滑的肌肤,每当指尖触及敏感带时总会轻轻带过便不再触摸。
“我不知道……”温怡卿急了,她的双腿被迫大开着想也知道镜中的样子有多么淫荡,“快放开我!”
“臣字子逸,为安闲自在之意,”林君竹望着镜子中少女羞怯的模样,双手抚上乳缘轻轻揉捏起来,“娘娘可愿唤臣一声?”
眼前陷入黑暗后的恐惧和未知反而让身上大掌流连之处更为敏感,光是揉着乳肉便叫温怡卿承受不住了,仰着头靠在男人胸前飘飘然地轻哼着,鼻尖弥漫着檀香气息醇厚浓烈的气息,端庄肃穆如入庙宇佛寺。
镜中隐约看见藏在深处粉嫩的穴口正一张一合吐出花液,林君竹垂下脸在少女紧致白皙的颈肩处烙下一吻。
“娘娘可是不愿?”林君竹垂下的眼眸里带着清晰可见的不悦之色,修剪得圆滑干净的指头毫不留情地掐上挺翘的乳尖,轻轻拉扯出来再快速从指腹处滑开。
刺痛和酥痒同时涌了上来温怡卿轻叫着挺起胸膛,身下潺潺的春水已然打湿了林君竹深色的衣袍,留下一道淫靡的水痕。
“别……啊,”温怡卿无力地抚着林君竹的臂弯,低声呜咽道,“叫,我叫。”
林君竹嘴角扬起似是奖励一般轻柔地亲吻着温怡卿的侧脸和耳垂。
温怡卿半阖着眼极力不去看镜子里交迭的人影,喘息着双唇半启轻声吐出两字:“子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声音低弱却娇媚像极了承受不住时的求饶,林君竹肿胀的身下又硬了几分,他俯身重重地吮了一口已经被亵玩得嫣红的乳尖,晶莹的津液附着在上像颗红透了的石榴子一般。
“真好听,娘娘要记得一会便要这般叫才好。”林君竹粗长的性器隔着一层衣袍顶在湿漉漉的穴口,用力地撞了两下。
穴口被撞得发麻甬道里面更是酥痒蔓延到深处,温怡卿抖着身子要远离那硬热的肉茎,往后退却还是男人结实滚烫的胸膛。
“别急。”林君竹轻笑着将蓄势待发的性器释放出来,粗大的肉茎因为衣裤的拉扯晃动着向上弹起,打在一片泥泞的花穴上充血的小肉粒也被狠狠地抽过。
“啊——”被冷落太久的花穴自发地绞咬起来,透明粘腻的水液从穴口一点点流向股沟。
冠状圆润涨得紫红的龟头顶在了穴口,林君竹双眼发亮紧盯着铜镜:“娘娘瞧。”
温怡卿鬼使神差地将涣散的目光集中在铜镜中,她双颊绯红浑身赤裸地被男人抱在怀里,双腿大开着能看见硕大的龟头抵着窄小的穴口,仿佛下一秒就要贯穿她的身体。她被眼前这副淫靡的画面激得又是一个激灵,温热的水液被蠕动的穴肉挤了出来又被龟头堵在穴口。
男人的性器在两人的注视下缓缓被穴口吞没,刚刚进了一个头穴口便被撑得满满的,四周的皮肤撑得薄透泛白,甬道比往常更加紧致湿热,舒服得叫林君竹喟叹出声。
“哈啊——”触电似的酥麻游走全身,温怡卿眯着眼睛不住地仰起头来。
肉穴只被挤开了一点点,被坚硬的龟头塞得满满当当,里面的嫩肉簇拥着等到被贯穿被挤压,可林君竹似乎一直没有动静,只是浅浅地在穴口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怡卿拉不下脸来求只能撇开头掩饰着身子的渴求,但是和肉穴紧密相连的性器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穴口绞得极紧湿热得像一张小嘴一般不停地吮吸着他的顶部,可刚刚扩张都未做好林君竹怕贸贸然冲入怕会伤着她。
“别咬。”林君竹轻嘶了一声,将温怡卿的双腿分得更开。
快感在体内一点点堆迭却实在达到不了顶峰,她发觉性器在一点点进入但是被吊着的欲望实在难受,温怡卿咬着指尖眼底含着水光,溢出的呻吟越发娇软。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模糊一片,影影绰绰发觉香炉处似飘着袅袅云烟,檀香浓烈的气味似乎已经完全沁染进她的体内了。
“到底是……嗯,哪来的檀香?”温怡卿被顶得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她抬起眼眸奇怪地望向林君竹。
“是臣带来的。”林君竹没想到怀里的人到现在都能分神,他不满地叼住少女后颈的肉轻轻地磨,伸手抵住肉粒揉搓起来。
快感一瞬间冲至高峰,温怡卿再也忍不住了她扭着腰自发地吞吐着还留有一大半的肉茎,性器被坐进去足足有二分之一,湿软的嫩肉挤压着肉茎几乎要将林君竹直接吮吸得射出来。
林君竹咬着后牙气得不行提胯猛地撞了进去,硕大的顶端在内壁里换着角度横冲直撞:“是为娘娘安神静气清心寡欲之效。”
性器在饱含淫水的肉穴里大开大合,抽插间水液四溅在两人光裸的下身和泥泞狼藉的结合处,最深处被重重碾过空虚许久被瞬间填满。
这哪里是清心寡欲。温怡卿张着嘴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原本盈满眼眶的水光在眼角凝成泪珠,在林君竹一下下的深凿下滑过嫣红的脸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押解粮草的军队正往树林冒密处走去,骆烟骑着高头大马在队伍中间目光时不时往远处的山峦看去,握着缰绳的手紧了几分,马儿得到号令穿越过人群向前快走几步。
他耳力极佳几声闲言碎语随着风吹进了骆烟的耳畔,他眉心微拧转头警告似的往队伍里瞟去,四周即刻噤声只剩下树叶被风吹起的唰唰声。
“将军,”江肃昭猛夹马肚追了上来,“您别生气,这些混账话也不知是从何处传来的,也都是些小人背后妒忌罢了。”
“你所说的混账话是什么,”骆烟冷着脸淡淡道,“是我说丞相家奴出身却官拜叁品武将,还是我自甘臣服永康宫太后落了武将的气节?”
江肃昭碰了一鼻子灰只能讪讪地垂下头,他未曾发觉骆烟向他投来嘲讽的目光,一瞬而逝。
“弟兄们与我出生入死十余载,相必断然不会轻易听信这等小人挑拨离间之言,对否?”骆烟转过头定定地看着江肃昭。
江肃昭身子一僵,面前的男人早已不是从前营队里不计后果横冲直撞将自己弄得头破血流的小狼了,他目光如炬似一只振翅翱翔于天际的雄鹰带着上位者天生的高傲与俾睨。
“是……是啊。”江肃昭嘴角僵硬地扬起,不自然地点了点头。
名为妒忌与扭曲的藤蔓一点点向上攀援吞噬缠绕着江肃昭的心神,芽尖钻凿着脆弱的自尊势要将一切邪恶的念头深植于骨血之中。
林间有几处草丛倒塌得明显,骆烟不动声色地放缓了速度时时刻刻注视着林丛中的异样。
不知是谁竟跟到这儿来了,看来盯着我的眼睛还不止一双。
人后的江肃昭一脸阴郁死死地瞪着骆烟宽大的背影,他紧紧地握住手里的弓箭,黝黑的手背盘踞着青紫的筋脉异常骇人,过了许久才收回阴毒的目光缓缓松开拳心。[br]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真如此,骆烟率军已抵达伏虎林,”萧慎瞪大了眼睛激动得扭曲了脸庞,“调遣一队士兵即刻前往樗黎关,令潜在伏虎林的人千万不可打草惊蛇。”
“樗黎关地势高险后为密林前为悬崖,离荆湖足足还有两日的马程,想那司马朔再神通广大也救不下他这好徒弟了,这回定要叫那骆烟小子命丧樗黎关。”萧慎像是疯魔了一般自言自语,狞笑着将密信重重地拍在案几上。
谋士颤巍巍地接过那封密信,寥寥几字看了一遍又一遍。
“公子属小的直言,”谋士伏在地上不敢抬头,“若此计可行周燕定起一场恶战,年下了百姓们受不住啊。”
“你难道要让我白白错过这样的大好机会吗?”萧慎起身居高临下地质问道。
“公子息怒。”谋士不敢再有一句异议,他双股微颤,整个大殿只剩下他沉重的呼吸。
这些时日启祥殿的门客谋士一个两个都不见了踪影,只听说靠着大公子谋上了一官半职可谁也没亲眼见到,谁知道是死是活,他也只能明哲保身了。
戎装齐全的军队从水坝后方沿周燕版图边境一路北上,这日午后萧慎却被忽然传召。
“父王。”萧慎半跪在殿前,他强按捺下心虚扬声道,“儿臣请父王安。”
“出使大周的事,寡人思来想去还是交由你去吧,”萧晔混沌的双眸静静地望着自己兰芝玉树的大儿子,胸腔的积郁也散了不少,“寡人曾说过你做事锐利不懂得收起锋芒,望你此次出使拿出我燕的气度来,还有……你弟弟他在周一晃也有数年了替父王宽慰他几句。”
“儿臣谨记父王教诲。”萧慎缓缓下拜,“还请父王保重身体,燕国上下离不开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
“嗯你有心了,”萧晔点了点头,“明日一早辞拜过你母亲便启程吧。”
“是。”萧慎弯下腰身退出寝殿,临走前他的余光扫过大殿之上的萧晔,青黑瘦削双目凹陷的老人眉心凝着深深的愁绪,如何也化解不开。
自信送达军营已足足有两日有余了再如何远的距离,快马加鞭送至驿站如今回信也该入京了,可没有连张纸都见不着,甚至连骆烟的消息都不曾听到了。
温怡卿坐在廊前捧着茶水百无聊赖地望着光秃秃的梅枝。
梅花到底要何时才能开啊。
“可有骆烟的消息了?”温怡卿期待地望向急走过来一头是汗的采薇。
“娘娘不好了,”采薇喘着粗气急得快哭出来了,“骆将军在樗黎关遇袭,不知是山贼还是什么人已缠斗了足足一夜,消息今早就已经传遍了京城陛下正午时分派遣了援兵,可远水哪能救得了近火啊……娘娘,您去哪?”
“你在寝殿里好好待着,看牢宫人不许他们出自己的偏房,尤其看好元穗不许叫她递消息出去。”温怡卿咬紧牙关,用力掐在虎口好叫自己清醒冷静些。
又是遇袭,第一次粮草被劫就是山贼所为第二次难不成还是山贼吗?怎么看都是事先下好的陷阱逼着人跳下去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怎么回事?”清凉殿中一片寂静,木祁跪在大殿中面色愧疚地垂下头来,他知道自家公子看上去平和温润的模样可是实际上已经发了怒火。
“是属下一时疏忽,留在镖局里的兄弟不多采买火药的事也不知怎得就泄露了出去,好在这些时日那些人的目光没有完全紧盯在我们身上。”
“这次算是侥幸,”萧沉连眼睛都没抬一下,指尖从地图上划过,“若下次再有这等纰漏,严惩不贷。”
“是。”木祁面色一凛。
“元穗从太后那拿来的帕子可有探到什么?”
“回公子,那织缎用的是流光锦属南邦小国上贡,虽称不上名贵但是寻常宗亲大臣是拿不到的,据绣娘所说那手艺不像是宫里来的,应当是太后娘娘亲手所制。”
“亲手,”萧沉分明的下颌线紧绷,他微微侧过头看着木祁像是为了确认什么再次问道,“那上头的并蒂莲是她亲手绣的?”
木祁许久没有见过公子这般模样了,他有些紧张地回答道:“只……只是猜测,元穗说是从娘娘袖口处翻找出来的,且针脚并不细密不像是工于刺绣的样子。”
大殿中又是一阵沉寂,耳力极佳的木祁隐约听到萧沉轻不可闻的叹息声。
“骆烟呢,他到何处了?”
“今晨小卒来报昨夜骆将军一行遭袭,押解粮草的队伍人数并不多在樗黎关呈被包围之势,因此缠斗了一夜。看现在的天光应当是该出樗黎关了。”木祁松了口气,听到太后娘娘的事翻了篇才敢将弯了许久的腰身支起来些。
萧沉不甚在意,手里拿着狼毫将樗黎关上方的城池圈了起来,随口说道:“怎么回事,不是叫他速战速决吗。”
“我们的人送来信件道,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只是低估了突厥士兵人数所以费了些功夫,午后应当能传来新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萧沉沉吟片刻,“做的不错,等樗黎关战事一结束就早些将我们的人撤回来,潜藏于腹里的那几人先按兵不动听候指令,另外趁着这段时机避开摄政王的耳目立刻转移裴衫,他还有用处。”
“萧沉!”大殿之外传来女子焦急的叫喊,萧沉闻声立刻挂上了笑意抬眼看去,木祁长舒了口气识趣地行礼告退。
温怡卿提着裙子小步跑来,连绣鞋都脏了一小块。
“娘娘如何来了,”萧沉站起身来,朝木祁挥了挥手示意他不必行礼赶快退下,“跑得一头的汗。”
“骆烟定是被人下了圈套,荆湖战事一触即发为何令他只领了一行不足千人的军队押解粮草,又偏偏就在樗黎关遭到伏击……”温怡卿急得眼圈都红了,说话变得语无伦次起来,“你说过要护我温氏一族,若骆烟出了什么事驻守荆湖的司马将军必定不能与多次冒犯我大周边疆的突厥继续周旋,我都能想通的事情为何陛下却不早早打算。”
少女一袭浅紫锦袍乌发被吹风得凌乱眼角微微发红,抬起双眸望人时又娇俏又可怜,可一进来却满口满心的骆烟,萧沉心中不大对味,笑意渐渐淡去。
见萧沉不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她,水葱般的指尖便小心翼翼地扯上他的衣袖,祈求的目光里隐隐地含了泪水。
“好了坐下说话吧,”萧沉轻叹了口气,“娘娘不必担心,此事在骆将军出城时我便提醒过他。樗黎关方向地势最险一路难行,前一批由秦安知县调去的一批粮草走的就是樗黎关,突厥人不知何处得来的消息便在那守株待兔,利用险峻的地势将知县一行围死,最后士兵加知县一千人竟毫发无伤地回来了,虽不知突厥欲意何为但为了安抚民心对外只说是山贼劫财。”
“那此次陛下令骆烟去又是怎么回事?战线被突厥人拉得极长次次都是如潮水般急攻急退故意戏耍大周将士,司马将军兵营的粮草早已告罄,陛下不急着供给粮草却让骆烟白白送死,这是什么道理?”温怡卿气得浑身发抖。
萧沉的心中甚至为骆烟升起一丝悲哀的情绪:“据我所知,今晨骆将军被袭的事传遍京都后,怀玉将军便领着一队人马经秦安一路往荆湖去了,午时派出的援兵只有区区五千人。”
温怡卿的眼泪说落就落下来了,她不可置信地问道:“所以,骆烟只是一个吸引兵力掩人耳目的棋子吗?”
“甚至不止,”萧沉不想吓到她,可是却又不得不将事情说明白,“秦安知县已被革职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