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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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手下用力,断裂的声音划破微凉的空气,黑衣人似乎没想到楷祭竟会真的杀人,眼神变得有些畏惧,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的跑了。

厌恶的把人扔在地上,楷祭手一挥,人便消失不见,哼,别忘了,他可是没有人性的狼,敢冒犯他的人,以后他会让所有人知道,这是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荷言!”转身看到荷言脸色苍白的蹲在地上,楷祭急忙蹲下去查看他的伤口,只见右手手背已经是紫黑色一片,鼓鼓的,看来是被打碎了血管。

杀人他会,疗伤可不会,楷祭将他背起,顺便把书包拎起,朝着附近的医院跑去。

放血,止血,缝合伤口,包扎……等到处理好伤口,已是半夜,可屋漏偏逢连阴雨,万万没想到荷言竟会在此时毒瘾发作,不仅胡乱抓着自己的胸口,连带着手上的伤口也被挣裂,楷祭不敢让医生知道,因为荷言警告过他,如果他发病,不要让任何人看见。

把病房门反锁,楷祭紧紧抱着他,将他的胳膊抓住固定在自己背上,另一只受伤的手则被他小心握着,荷言受不了时还会死命的咬着他的肩,可他一声不吭的忍着,背上疼,肩上也疼,向来只有他让别人疼的份儿,如今尝到这滋味,竟有些陌生。

不过他知道,荷言比他更痛,更难受,这就足够让他牺牲什么都心甘情愿了。

凌晨护士来查房,荷言已经安详的睡了,楷祭衣服被他拉扯的不成样子,不过没关系,变一套新衣服不是难事,向护士要了一些纱布,把自己的伤随便缠了,顺便让护士将荷言手上的伤重新处理了一下,才继续坐到床边守着他。

天大亮时,荷言才缓缓睁开眼睛,楷祭正大张着腿坐在床头的小桌子边削着苹果皮。

见他醒了,便问道:“今天还去上学吗?要不等下我去给你请假?”

“只是手受伤,没事的,现在几点了?”用左手撑着身体坐起来,荷言揉揉眼睛,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八点了吧,别去了,昨晚你又发病,到底还要多久才能戒掉这该死的毒?”楷祭咬牙切齿的问着,恨不得将那女人碎尸万段才解气。

“我也……不知道,大概快了吧,”不知道是在给自己撑下去的信心还是安慰楷祭,忽然又想起什么,他倒抽一口冷气,“完了!!!”

“怎么了?”以为他又哪里不对的楷祭紧张兮兮的凑过来,荷言小脸皱成一团,“我还要表演啊,这下手不能用了,该怎么办啊!”

试着动动右手,可稍微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切,不就是表演嘛,不去了,都这样了还想着那些有的没的,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被他吓了一跳的楷祭一听这话,便是一脸的不同意,去什么去,身体重要还是那破表演重要啊!

“可是我答应了班长的!”荷言也生气起来,不知是在气自己还是气楷祭的不理解他。

楷祭觉得自己是一心为他着想的,当然不可能在这种事上迁就他,语气强硬道:“那这几天你都不用去上学了,等他们演完了你再回去,爱惜一下自己会死啊!”

“你、你不讲理!”

楷祭邪邪一笑,“对,我就是只对你不讲理!给我好好呆着吧你!”

结果自然是,请假在家休养几天,不过在晚会举行的当天,荷言还是准时赶到了学校。

☆、【019】 痛就别逞强

楷祭面带笑意的进门:“荷言,你想吃的肉夹馍我给你买来……”了字还没出口,笑意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臭小子!”床上空空如也,刚才还缠着他说自己想吃街头那家小摊的肉夹馍,结果只是为了支开他!

楷祭冷着脸色把肉夹馍拍在桌子上,想了一会儿,表情又缓和下来,坏笑了几声,荷言啊荷言,这可是你给我的机会,别怪我把握的太好!

“我以为你今天也不会来,怎么了?”叶卿目光落在荷言的右手上,上面还缠着厚厚的纱布。

“没、没事,就是不小心伤到手了。”荷言刚从家里逃出来,此时还有点心虚,跑得急了衣服也是穿的乱七八糟,领口大敞,白皙的肌肤以及漂亮的锁骨一览无余,叶卿眼神闪了一下,抬手去整理他的领口。

“扣子都系错了,被狗追哦?”一边细心整理着,一边难得的调侃,荷言没发现此时两人的姿势有多么暧昧,傻笑几声道:“是、是啊,被狗追……”

还是一条狼狗咧!

兆瑞从立着的书中抬眸,入目的是叶卿低眉敛目的为荷言系着扣子,那神情说不出的认真和温柔,心情莫名变得烦躁,他重新把视线调回书上,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刚下课,小胖妞一脸哭丧的奔过来,荷言撅嘴道:“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还没死咧!”

“人家、人家以为你不来了啦!差点被会长给骂死……”拍着自己肉乎乎的小胸脯,小胖妞翻脸比翻书还快,表情立刻转换成讨好模式,“你怎么了,这几天都没来上学唉!啊,你手怎么了?”

这才注意到荷言手上的纱布,小胖妞的脸色立即又变得难看起来,“你别告诉我……”

“放心啦班长,我说话算话的,这伤口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纱布没有拆而已。”荷言状似无所谓的挥挥右手,示意没有大碍,其实还是在隐隐作痛。

“哦,那就好,今晚就看你的啦!”

下午已经不上课了,开始布置晚会现场,趁着大家各忙各的的空当,兆瑞独自走到楼梯的拐角处,掏出手机查看着刚收到的信息。

却在此时,手机震动,他查看了一下四周,这楼梯是教师专用,但很少有人来这边,因为要绕很多弯子,便按下接听键:

“喂?”

手机那头传来浑厚的男低音,“调查的怎么样了?”

“还是那样,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你们说这所高中是大毒枭的据点之一,但是为什么找不到证据呢?”

那边顿了一下,才道:“有人说在那看见过毒品交易,只是不确定而已,所以我只是想趁着你去调查大毒枭的义子的时候,顺便考察一下这到底是谣言还是真的……”

兆瑞叹口气,捏了捏眉间,那边又继续道:“你也别灰心,其实我很佩服你的冷静,小小年纪面对害死自己父亲的人还能一点破绽都不露,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谢谢夸奖,没别的事就先挂了吧。”兆瑞不欲多说,谁知对方却急忙叫道,“不,还有一件事!”

“什么?”

……

从楼梯拐角处出来,路过男生厕所时看到荷言从里面走了出来,身上的校服已经换成黑色的燕尾服了,白色衬衣,配上纯黑色的燕尾服,勾勒出他纤瘦的腰身。

兆瑞脸上的深沉表情一霎那褪的一干二净,脸上挂上阳光灿烂的笑,拍手道:“哇,真的很帅唉!”

荷言抬头,有点怀疑道:“真的吗?我第一次穿这种衣服,好别扭……”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当然是真的啦,你……”他还未说完,便看见叶卿迎面走来,只是他的视线落点,不在自己的身上。

荷言整理完衣服又去拆手上的纱布,谁知却被人一把抓住手腕,叶卿面无表情道:“你在这里拆纱布,是想吓死别人吗?回教室。”

“哦……”想想也是有道理的,毕竟不知道伤口变成什么样子了,荷言便乖乖跟着他走了,留下兆瑞站在原地,望着两人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一层层的把纱布揭下来,最后露出的,是犹带着几点血迹的疤痕,刚结痂的样子,叶卿皱眉:“你确定你这样子真的能上台?”

“没事的,不信你看!”

将叶卿送的那副牌拿出来,荷言眨眼间就将整幅牌分为均匀的几份卡在指间,灵活的变动洗牌,叶卿没有看他那令人眼花缭乱的洗牌绝技,而是看着他微微皱起暗自忍耐的眉头,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

逞强的人,他见过很多,却从未见过逞强的这般叫人无法揭穿他的。

“好了,”叶卿按住他的手,“我信了,让手先歇歇吧,今晚有的忙的。”

肌肤相触,感觉竟是格外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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