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楷祭趁机消灭了一盘食物,鼓着腮帮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来是他们!
“这次来,是有东西要给你。”齐恬开门见山,他向来讲话不会转弯,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打开,把里面被报纸包住的现金一叠叠拿了出来。
荷言吃惊的张大嘴巴:“你、你哪来的这么多钱?不对,我不是说过,不用还的吗?”
齐凤也跟着惊呼:“哇,哥哥你哪来的钱!”
齐恬早就料到会被这么问,不过神情中仍有几分不自然,“这些是我赚来的,不是偷也不是抢的,放心好了。总是欠着你的,我心里不踏实,再说,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
“可、可是……”荷言不知该如何拒绝,齐恬的意思他知道,他们两个同样是困境里过来的人,人情什么的虽不看在眼里,但做人的原则还是有的。
就在荷言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衣角却被人拉住,回头,唐稀正腆着脸憨笑着看着……齐凤。
☆、【060】 放弃规则,放纵去爱'上'
“荷言,这位可爱的小姑娘是谁啊,不介绍一下?”
“哦,她是齐凤,旁边这位是她的哥哥,额……”荷言顿住,一直叫齐凤的哥哥黑小子,还不知道他的真名呢!
齐恬接过他的话,自我介绍道:“我是齐恬,你好。”
“哥哥你好你好……不不,齐恬你好,我叫唐稀,唐门的唐,稀饭的稀,齐凤妹妹吃过饭了吗?我去给你拿杯饮料吧!”
说罢也不顾人家兄妹俩是什么反应,屁颠屁颠的奔向厨房。
“他是……?”齐凤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这人热情的让她起鸡皮疙瘩。
“是暂住客,不用理他。唉……算了,这些钱我先收下,你们若是有困难,随时来拿。”
“会的,那我们先走了。”齐恬想着妹妹明天还要上学不宜久留,便起身要告辞,谁知一道黑影嗖的闪过来拦住去路,唐稀笑眯眯的把饮料放到了齐凤手里,谄媚道:“这是加了果汁的牛奶,是我亲——手调制的,还是温的呢,路上慢慢喝,常来哦~”
“谢谢……”东西已经被塞到手心里,拒绝已经说不出口,唐稀笑得春光灿烂的目送着齐凤离开,连带着她哥哥警告的目光也没接收到。
荷言暗忖:这厮该不会看上齐凤了吧,就这么个醉鬼、稀罕美女、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家伙,怎么能让他染指齐凤呢?
遂拍拍他的肩:“我说唐稀啊,别妄想了,有他哥哥在,齐凤是不会看上你的。”
唐稀给他一个‘你懂个毛’的眼神,“我看上她,是我的事,与她无关,与她的哥哥更无关了,你小子想打击我啊,下辈子吧!”
荷言囧,这都什么逻辑……
睡觉时间到,荷言无语的坐在床边,看着楷祭和唐稀互瞪:
“你给我出去睡,要不然我就布结界,你睡地上,我和荷言睡床。”
“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救……魂恩人的啊,我不管,我、要、睡、床!”唐稀耍无赖,荷言注意到他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心情莫名大好。
“好吧,你睡床,楷祭,咱俩打地铺。”拉住要上前教训唐大仙的某狼,荷言圾拉着拖鞋搬来卷席和被子枕头,硬拉着楷祭躺在铺好的地铺上,伸手把被子拉了一半给他。
“这还差不多。”唐稀大爷状扑在床上,很快沉沉睡去,交换灵魂也消耗了他很多精力,要不是齐凤的出现,估计吃完饭他就睡了。
荷言却一时半会儿睡不着,他想着那段在叶卿家里住的日子,感受着现在自己完全属于自己的感觉,觉得很像是做了一场梦。
不过,最强烈的感受便是,还是自己的家好,连带着呼吸的空气,也格外让他安心,唔,还真的有些冷,搓搓胳膊,身边的触感忽然变了样,他疑惑转头,看见的却是……
狼?没想到楷祭这个时候变回原型,还未等他问什么,身子已经被包裹在暖和的柔软的毛下,楷祭大半个身子都罩在他身上,对,是罩而不是压,让他不会呼吸困难的同时也把寒冷隔离开来。
“谢谢……”他在大狼耳边轻声道,大狼一双透着锋利此刻却泛着粼粼水光的狼眸却不满的看着他,似乎不想听到这么见外的话。
荷言笑,在他眉间亲了一口,舒舒服服的揽上大狼的腰,紧紧窝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就算未来再多困难,也不再会彷徨无措了。
一大早起床,就看到荷言围着围裙忙里忙外,估计饭还在锅里闷着,他正拿着扫帚轻轻打扫着屋子,围裙遮挡不住他线条流畅的腰身,长袖衬衫的领口没系扣子,已经长长的黑发丝散落半遮掩着白皙的锁骨,别有一番风情。
楷祭眷眷不舍的看了一会儿,方才变回人形钻进浴室洗漱,出来之后直接一个用力揽上刚才一直在盯着的小腰,霸道的吻落了下来,荷言措手不及,被人摁在墙上狠狠蹂躏。
察觉到那深吻有失控的趋势,没想到楷祭动作瞬间轻柔了许多,很快便离开他的唇,他气息不稳在他耳边道:“荷言,我们出去开|房吧,我想要你。”
开|房?这只狼知道的还真多,可是……他还没有准备好,虽然心里已经认定了非楷祭不可,但还是会怕,至于怕什么,却想不通了。
“给我一点时间吧。”他别过脸去,不知再编织什么样的借口拒绝。
“没关系,我等你。”万万没想到楷祭竟这般好说话了,荷言错愕看他,却发现他眼底有着无法忽视的失望,也对,被喜欢的人一次次推开,任谁也不好受吧。
他的心忽然被勇气塞满,灿灿一笑:“开玩笑的啦,总要先吃饭的吧,到时候可不许弄痛我,知道吗!”
这下轮到楷祭错愕了,他猛地抱起他在原地转圈圈,放下他时认真道:“你是我的宝贝,我怎么舍得对你粗暴呢?荷言,”他把头深深埋在他的侧颈,呼出的热气全部落在他敏感的颈侧肌肤上,“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喜欢到不知道该如何喜欢的地步了……怎么办……”
他曾什么都有,无限的生命,至高的权力,供他任意享用的雌性,可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只要能紧拥怀里的人儿,哪怕失去一切也无所谓。
只要他还在,还与他相爱,比什么都好。
☆、【061】 放弃规则,放纵去爱'下'
等到唐稀睡饱醒来,屋内已是空空如也,饭桌上留了纸条说饭在锅里温着,不过看看时间,已是上午十点,估计早就凉了,哎,随便吃几口得了,也不知道这两个家伙去了哪。
甜腻的嘤咛泄出几许,荷言抓紧身下的棉被,腹部被枕头垫高些许,而背上则紧贴着一个高温物体,源源不断的痛夹杂着灭顶的快感一下下击碎理智,还说不会弄痛他!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支配的动物。
一开始倒是温柔的让他心都化了,不过后来、后来……
忽然被调换了姿势,身子被人翻转过来,炙热绵密的吻堵住他所有思绪,唔,看来是把这狼憋得太久,罢了,就让自己也跟着疯一回吧,这么想着,胳膊已经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般环上身上人的颈子……
等到云雨初歇,已是到了下午,荷言窝在楷祭怀里累的睁不开眼,光|裸的背被一只大掌爱抚着,一下一下,愈发让他想睡。
“荷言,你是我的了。”楷祭享受着和他肌肤相贴的亲密感觉,笑得愈发开怀满足,怀里的人只是迷迷糊糊嗯了一声,便再也没回应了。
反正时间还早,晚上再回去也不迟,这么想着,楷祭也跟着闭上眼睛,却准确的在荷言额头印下一吻,随着他沉入甜美梦乡。
“又失手了?”老酒虫摇着一把蒲扇悠哉悠哉的坐在门前的椅子上,看着院子里无限美轮美奂的花海,立在他身后的女子不作声,只是不甘心的点了点头。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楷娜。
“不用灰心,要是这么好得手,老爷子我早就拿着水晶球带着王回去喽!”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冷还是热,天是秋天,身上也穿着长袖的褂子,那蒲扇依旧摇的欢。
“我没想到的是,豹王似乎并没有受到那次崩塌的影响,他的能力,依旧还是那么强。”楷娜咬紧下唇,无论她用何种手段,入流的,不入流的,都无法接近御噬最后一步,拿到他身上的水晶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