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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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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兰看了一眼师父,愣了片刻站了起来:“师父,兰儿也恳请您下山,不管是跟着小师兄还是弟子,都能让您有个照应。”

“唉!罢罢罢,”童渊紧闭的双眼张开了:“你说你们师兄弟,干嘛一个个都哭哭啼啼的?都多大的人啦?是在咒为师吗?”

“不敢!”赵云和夏侯兰吓了一跳,连忙赔罪:“弟子都希望师父长命百岁。山上虽有利于修行,您年岁渐长,着实不方便。”

“为师一个人清清爽爽的,”老人还在犹豫:“红尘中羁绊太多啊。”

“师父,其实不然!”赵云这是第一次反驳童渊:“修炼到了最后,皆为修心。悟了就是悟了,否则一味闭门苦修也没啥用。”

“所谓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您又何苦拘泥于修行的地点?”

“弟子的住所,二楼上就一个人住。听娘的口气,马上要我完婚,一直在犹豫呢。”

“有师父作伴,弟子也不慌圆房,再等几年。”

“为何再等几年?”童渊不满意了:“人家荀家与蔡家的姑娘天天跟着你不说,你也到了该结婚的时候。”

“师父也知道徒儿两个未过门的媳妇?”赵云大囧:“徒儿今年才十四岁,还早着呢。”

“你觉得为师是山野之人,啥都不知道?”童渊没好气地说:“圆房与否,不在于年限。若你没到二流的门槛,真还不能在一起。”

啥?夏侯兰浑身一震,他一直都有些不服气,认为自己的资质还是不错的。谁料到自己如今才刚刚踏入三流,对方却已是二流。

“您是说二流就可以圆房?”赵云大奇:“请师父赎罪,徒儿确实不知。”

“未修习导引术之人,过早圆房就伤了根基,日后有早夭之虞。”童渊解释道:“筑基武者到了二流,精气神内蕴,不必顾忌。”

赵云舒了一口气,能和女人在一起,那是两辈子都不曾有的经历,其实早就想了。

后世网络上关于早婚的危害,随便搜索一个关键词就能找出来一大堆理由。

“哼,年纪轻轻,圆了房你也得认真习练!过于沉迷酒色一样会夭寿。”童渊手一招,把童智手上的枪接过来,郑重地递给赵云:“拿去!”

什么?不光是赵云本人,就连夏侯兰也惊诧莫名。

师父把武器交给弟子,就意味着可以出师,在外面闯荡。

当然,夏侯兰就算羡慕也没用,老人收徒严格,记名弟子想来就来,逢年过节束礼爱拿不拿,一个旁听生而已,师父高兴就指点,不然就不理你。

至于武器?你爱用啥武器都没人管你。

不过,有一句说一句,夏侯兰在童渊这里得到的指导,比其他任何人的记名弟子都要多,一般的弟子也没他单独和师父相处的时间这么长。

近三年以来,师父独居在这里,只有他不管刮风下雨,天天来请安。

童渊又不是铁石心肠的人,除了没给他准备武器,该指点的从没拉下。

“谢谢师尊!”赵云双手举起枪,跪倒在地:“正是有师父的悉心教导,弟子才能在武艺上有所得,终生不忘您的教诲。”

上山的时候是两个人,下山的时候多了夏侯兰。

童渊本人是不喜欢和弟子们一起下山,免得又是一大堆人迎接,估计他会抽个不引人注意的时间搬过去。

名震天下的赵家麒麟儿回到家乡,只要消息传出去,来拜访的人就会络绎不绝。

“师弟,你如何上山来了?”赵云好奇地问:“听童智说你早上刚来过。”

“这???”夏侯兰一时有些语塞。

“虎子哥你又不是不认识,为何扭扭捏捏?”赵云愈发好奇。

“师兄,实不相瞒,是娟娟让我来见你的。”夏侯兰终于说了出来。

娟娟,樊娟?!

那是一个小家碧玉,很小的时候随大人去赵家的时候就认识了。

后来,因为确实对赵云好感渐深,强烈要求去赵家族学。

可惜,一个三十岁的灵魂,你别指望他对一个黄毛丫头有啥想法。

正可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赵云瞬间就想到樊娟对自己有想法,可以说,在这个年代有些不可思议,根本就没有自由恋爱一说。

犹记得第一次见面,那个粉妆玉砌的小姑娘蹦蹦跳跳跑到赵家后院。

“你是在看书吗?”她原以为自己长得好看,在何地都是宠儿。

可那个看上去比自己还小的男孩儿没注意到自己,半天那双眼睛一直盯在木简上,连眼皮都没抬过。

“谁家的孩子?”稚嫩的赵云只是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又把眼睛移回木简之上。

“我叫樊娟,你叫赵云吗?”那双乌黑的大眼睛歪着脑袋:“给我写一首诗好不好?你写的离离原上草和锄禾日当午我都会背。”

“小妹妹,去找你家大人好吗?”赵云本身就是一个温和的人,对小弟弟妹妹都挺好。

“谁说我小了?”樊娟气鼓鼓地挺起胸膛:“你站起来咱比一比,我比你还高呢!”

赵云自然不会和一个四五岁的女孩儿一般见识,诗肯定也不会给她。

原以为事情就这么过了,谁知后来她隔三差五都要来赵家。

脑海里那个脸蛋有些模糊,赵云装作不在意地问:“樊娟还好吗?”

“不好,她很不好。”夏侯兰耷拉下脑袋,不停摇头。

第一百二十六章为夏侯兰做媒

(日后夏侯兰有大用,所以费的篇幅不少。)

“子龙请起!”樊山老泪纵横,扬天长笑:“哈哈哈哈,想不到老夫老来得子,幸何如之?”“恭喜伯父,贺喜伯父得此麟儿!”张郃与夏侯兰同时道贺。

“约贵,吩咐下去!”樊山高呼:“我樊家连摆三天流水席,望各位乡邻赏脸。同时,

施粥十日,让真定所有无家可归者前来乞食。”

义子不同于养子,是不必改姓的,但老人百年后,需要捧灵牌。

赵云一时间百感交集,在原本的轨迹中,肯定没有这么多的亲属,一位有记载的大哥,还得病早死,其他亲人们没有痕迹,想来混得不如意。

现如今,父亲归家后家境蒸蒸日上,不仅娶了一房妾,自己还多了好几个弟弟妹妹。

更何况,有义兄戏志才一家、义兄黄忠一家,还多了樊家父女俩。

管家樊约贵喜极而泣,自是严格去执行,樊家的下人一个个扬眉吐气,往日因为主家没有儿子的烦恼一扫而空。

只有一旁的张郃看不明白,为何自己这位云弟几个月之内,竟然多了好几家干亲。

说起来,樊娟是个苦命的孩子,她的生母樊姚氏,后来由于一直没再生育,不能为樊家传接香火,抑郁而终,那年她才四岁。

当年的樊山,对结发妻子是十分怨恨的,认为樊家绝后,与她不无关系。

其实,在古代,不管是哪个朝代,女人在传宗接代方面,要是没有生儿子或者不能生育,都是被唾弃的对象,不单单樊家如此。

随着年龄的增长,樊山也慢慢想通了,觉得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我儿,这是你义母的灵牌。”他把赵云带到家族祠堂,抹去上面的灰尘:“老夫也好久没来看她,小时候她都没见过你,给你义母叩个头吧。”

赵云自然无不遵从,来到这个时代,体会到家庭的温暖。哪怕只是拜的干亲,他也慎重对待,毕竟孝道是他心里的底线,百善孝为先。

一旁的樊娟,心里曾有的苦闷,在这里宣泄出来,嚎啕大哭,闻者无不动容。

张郃就像个隐形人,一路跟随,只是在童渊那边得到了老人家的指点。

在樊家,从刚开始到现在,都没有人注意到他,自然不可能去劝慰。

夏侯兰想去安慰,却不知道怎么去做,而且身份也决定了,他不好主动出头。

唯一能够做这件事的赵云,觉得樊娟确实需要发泄,也没有去劝解。

樊山本来想说几句女儿的,最后不知道想到些什么,自己也开始偷偷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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