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在此基础上,又按《太平经》中“顺五行”的思维方法,按照五行相生相克的理论,选定于甲子年甲子日、即灵帝中平元年三月五日举行大起义。
他还提出“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响亮口号。
欲说明按照万物兴衰、按照朝代演变的规律,汉王朝,苍天,大数已尽,作为土德,土色黄,作为黄天的代表,太平道应当取代汉王朝。
此刻,张角接到了超级牛人的书信,星夜赶了过来。
毕竟黄巾道在常山国的失败,消息稍微灵通的人都知道,可能唯一不清楚的人,就是端坐在龙椅上那哥们儿。
张角可不是一个大度的人,能踩一下赵云进而把赵家打压下去,何乐而不为?
当然,于吉早就知道了名义上的徒弟是做的啥事情,却不敢出头,因为等他晓得的时候,黄巾道如火如荼,欲罢不能。
相传老子曾在邙山炼丹,山上有上清宫以奉祀老子。附近还有道教寺观下清宫等古建筑。
这个时期,一年四季,上邙山游览者络绎不绝。
邙山古时候原名太白原,又名北芒,横卧于雒阳北侧,为崤山支脉。
东西绵亘190余公里,海拔250米左右。邙山是帝王理想中的埋骨处所。
树木森列,苍翠如云。登阜远望,伊洛二川之胜,尽收眼底;傍晚时分,万家灯火,如同天上繁星。
“邙山晚眺”,与“龙门山色、马寺钟声、天津晓月、洛蒲秋风、铜驼暮雨、金谷春晴、邙山晚眺、平泉朝游”一起,被称为“雒阳八大景”。
上清宫,俨然老子后人的私产,他的后裔才是道教最大的boss,就连张道陵也曾经在这里学道,自觉有成才会跑到东川。
儒家的创始人孔丘,他的后裔所在地建的孔庙,就是历代帝王都得捧着。
李家的人,秉承老子一贯清静无为的性格,从来不在外间行走。
你要说为何当初的何莲如今的何皇后凭啥要找史子眇养育自己的亲生骨肉?无他,因为史道人背后就是李家人,是上清宫主李喆的徒弟。
没错,召集人就是李喆。李家人尽管从来不出山,涉及到教派的传承,非同小可。
最主要的是,史子眇发现了赵云的企图,准备用佛教来对付道教,星夜回山报信。
汉明帝时期,佛教与道家已经对决过一次,李家人暗中一封书信,全国名川大泽来了一千三百多道士,让皇室都吓了一大跳。
打那以后,李家人也警醒,觉得皇室尽管需要道家,更多的时候,是想延年益寿或者房中术上面。
至于统治老百姓,还是佛教那一套修炼来生对皇室更有用。再说你道士多了,刘宏估计就要警惕。
现时不同往日,党锢之祸,杀的士人不在少数。要是道家的人敢于成群结队聚集,相信灵帝派兵杀几个道士也不是啥难事。
夏日炎炎,北邙山上显得十分凉爽,李喆找的人陆陆续续来到。(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章佛教耶?耶?
房间里的气氛相当凝重,不可否认,戏志才和贾诩才智高绝,这形式完全出乎他们的预料,那可是道家,天下的庞然大物。
童渊无动于衷,这位老人,老而弥坚,从不怕任何挑战。
“主公,非去不可么?”还是戏志才打断了沉默:“道家的人,据我所知,可不是啥善男信女,到时候动起手来??????”
“是啊,”贾诩眉头一展:“不过冤家宜解不宜结,要是能趁此机会,取得道家的认同,那就是天大的幸事,过程不得不商榷一下。”
戏志才诧异地看了一眼,在记忆中这哥们儿尽管接触次数不多,根本就不是一个激进的人,咋突然这么冒失了?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有可能会动手。
不管是道家还是佛教,一个个表面上云淡风轻,佛教有金刚怒目,道家则讲除魔卫道。
中国和西方都是这样,只不过西方的教派有统一的教廷,凡是和他们没有共同信仰的人那就一定是魔,绝不手软。
“如论如何,我都是要去的。”赵云嘴角一翘:“你们觉得我还有选择的余地么?当初要写《老子化胡经》就想过会遭到道家的抵制,我赵子龙啥时候退却过。”
“再说,史侯目前有史子眇的支持,设若协儿日后没有教派做后盾,举步维艰!”
“安全呢?”戏志才神情惶急:“主公,千万不可妄闯,上清宫不啻于龙潭虎穴。”
“有老夫在!”童渊硬梆梆地丢了一句话,马上又闭上了嘴巴,好像啥都和他没关系。
贾诩和戏志才对望一眼,这一刻他们的心思是一致的,不由默默苦笑不已。
赵云冲两人点点头,又做了个请的姿势,童渊老爷子一点都不客气,刹那间消失门外。
北邙山的上清宫,并没有在山顶,而是在山腰往上一些的位置,周围林木苍翠。
尽管在山脚游人如织,这边一般人是不允许上来的,不说有好多皇陵在,就是道家传说中老子留下的上清宫就不得擅闯。
道家的聚会,张角径直一个人上山,把黄巾道的人,包括他的两个弟弟都留在山脚。
如今的黄巾,也算是一股不小的势力,就是在京都雒阳附近,都有自己的产业。
一条石阶路隐在树木间,据说共有九百九十九级,道家和儒家一样,讲求做人留一线,就是日常的规矩和建筑也是这样。
山腰的两边,就是巍峨堂皇的刘家天子墓群,自然有兵丁守候。不过,他们见惯了从山路上拾级而上的道士,张角上去视而不见。
只有两个年轻的道士闪出来,手里各拿着一柄长剑,大有一言不和就要动手的架势,看见李喆的书信,恭敬地打个稽首,放他上去。
张角想不到自己是最早到的,哪怕是第一次来,却也不敢东张西望,黄巾道的魁首,到了这里啥都不是。
“师傅!”听到有脚步声响,他转过身,嘴巴里艰难地叫出来。
于吉鼻子里一哼,没有说话。
当年他把《太平要术》整理出来,时逢张角前来拜访,自然也想传播出去。
在于吉看来,自己这一派的经典,需要更多的人知晓,到时候就连崂山等地的道家都要对自己刮目相看。
毕竟身在齐鲁之地,对方是庞然大物,而自己就是偶尔替老百姓看看病落下一个好名声。
这对师徒并没有尴尬太久,李家的召唤,说是辰时,你绝对不能巳时到,不然后果自负。
上清宫门前有一大片空地,看上去两三亩大小,应该是平时众道士早课的地方。
此刻,地上放了十多个蒲团,一个个平时世人眼中的高人,默不作声,也不甘人后,纷纷抢占蒲团。
好在小道士们摆好的蒲团,不多不少,与会的人都有,却也没有空闲的。
“师傅,时间到了。”史子眇在雒阳也算是一个大人物,就是皇子都要放在他那里寄养,这时候看上去就是一个学生。
“噢!”一个人凭空出现,在上清宫正门下方的蒲团上稳稳打坐,似乎他一直在那里。
道家之人,一般都有修习导引术。他们很笃定,刚才那地方空空如也。
李家的人好可怕,难怪天下道家平日里不管有多大牌,到了这里就规规矩矩。
李喆的年龄从面貌上看不出来,道家之人,往往鹤发童颜。越是这样的人,就越显得道家人的神秘,宛如神仙一般的人物。
“诸位道友,此次大会师傅让贫道主持。”史子眇打了个稽首,单刀直入:“赵家小儿凭空杜撰一部《老子化胡经》,佛教的人拟欲大肆传播。”
“想我道家,从老君立教至今,啥时候化胡为佛?此风不可长!”
史子眇不仅道法高深,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