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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戏志才在军队里已经建立起了威望,徐庶的军旅生涯,从此才进入了统领的节奏。
西凉军中,黄忠算是能文能武的人。其实关羽、张飞也不差,只不过一个有些刚愎自用,另一个则一点都不喜欢动脑筋。
赵云是一个很感性的人,他在前世学的虽然是考古专业,自然看了三国志,历史教科书一般的兄弟,纪实手法,但最喜欢汉末这一段的还是三国演义。
毫不讳言,他喜欢徐庶,不遗余力提携,不管在其婚姻还是后面的成长生涯里,有时候看来有点拔苗助长的作用。
当然,能在历史上留名的人肯定不简单,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是在督促徐庶不停成长。
上一辈子,赵子龙就是个宅男。学习之余,喜欢看一些网络小说,在小说里面,穿越的主人公往往都牛逼无比。
真到了自己头上,才发现一团乱麻,有时候甚至连自己要什么都不清楚。
好在他对徐庶的定位目前来看比较准确,经过最初的磨合期,特别是把李文侯与北宫玉给抓住斩杀,让黄忠和张飞都佩服不已,刚到还在适应节奏的关羽心里也说不出什么。
日达木基的出现,黄忠的临阵突破,让徐庶有了更好的筹码。
他心里有一丝猜疑,更多的是笃定,这个说话带着真定腔的部落大佬,肯定和赵家有莫大的关系。上一辈人的事情,只能上一辈人了来处理。
赵孟如今贵为真定公,在雒阳城里为家族和儿子保驾护航,没有时间过来。
二爷赵仲像休息,可大爷一走,家族的重担更多落在他身上,也没空。
总不能让日达木基去吧,如今一副羌人的装束,估计到了雒阳有意料不到的情况发生。
得,看来暂时还用不了这个狠人。
“大兄,韩遂和边章的逃离,让我很是犯难。”徐庶哥儿四个在黄隽处过节,尽管四处还是白雪皑皑,他有些忍不住了。
“元直,你就说吧,我们是不是上去抓住杀了他们。”张飞与其说当官,不如想征战。
旁边的关羽目前也不清楚,自己和赵香的问题上,是否被兄弟们瞧不起。到了凉州后,就不怎么说话,尽量隐藏,他没有说话,做一个好听众。
“好吧,究竟谁去抓呢?”黄忠马上就明白了徐庶的意思。
“大兄,不用说,”有仗打,张飞也顾不得了:“你和我同时来到凉州,这里的气候与我老家差不多,你自幼生在南阳,显然没我合适。”
“不行,此战非我莫属!”眼看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关羽也急眼:“大兄,翼德,你们一定要让给我!”
“哼,不过是两个一流,”黄忠鼻子里面一哼:“翼德你看啥看,你不也是其中之一吗?在沙漠里遇到特殊天气,你们根本就无法适应。”
本来,他还想说死的,但忌讳那个字,话到嘴边又忍了回去。
“你们啊,我也不好怎么说了。”徐庶哭笑不得,难不成自己就说话不好使?
他干脆独断一回:“别扯过去闹过来,西域我们两眼一抹黑,相对起来,大兄更为合适!”
“姐夫,翼德,义从羌的叛乱,从金城到武威的路上,被他们破坏殆尽。如今仅仅只有夏侯兰与雷暴在,我担心他们只能守成,你们要一股脑儿把其他地盘给收复了。”
此言一出,关羽和张飞脸色就不好看了,唯独黄忠笑得很灿烂。(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七章陈叔侄漠北遇险
北方的天气太冷了,这个冬天,陈到他们过得很不爽,居然自己下面有一个部落被人给灭了。后来赶过去,那乌桓部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猋随部成了一个空架子,除了他这个首领外,部众损失了八成。
在赵家老一辈的大宗师里,天地玄黄是爷爷辈,而宇宙洪荒则是叔叔辈。
陈到是一个很精明的人,他被赵云派过来独自打开局面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不会像张飞一样热血一冲就要行动,目前部落的局面来之不易,他要好好守候。
要是自己带着精锐部众去追击敌人,回头来自家部落却被端掉,根本就没地儿说理去。
“洪叔、荒叔,”武者之间的交流很直接,陈到在赵家人面前说话也很随便:“侄儿眼看节也过了,年前那些乌桓崽子把我猋随部给屠掉,这个仇一定要报。”
“那是!”赵洪年轻时就是一个猛冲猛打的性格,即便成为大宗师还是勇猛不改:“有用得着我们哥俩的地方,你尽管指使,我们可不想成天陪着这些铁匠。”
得,就这一句话,马上就让陈到把他列为此次不能随队出征的人。
自己部落得到的信息一鳞半爪,部落的名声就是靠着一仗一仗打出来的。
在茫茫草原上追击,很多时候,最后军队的底牌,可不能带着一个冲动的人。到时候,人家是一位大宗师强者,要是他杀性强或者不听指挥怎么办?
“荒叔,你的意思呢?”陈到不置可否,转而问道。
“没说的,叔至!”赵荒很在意对方恭敬的态度:“基业不能丢,洪哥,你带着儿郎们守卫家园。肯定会有胡人趁着我们不在前来攻打。”
陈到有些苦恼,觉得自己这边没有强力的智谋人士,此次乌桓人的行动,明显有人在出主意,要是有戏志才之类的人,稍微分析下,估计就能找出症结所在。
陈雨是兄弟五人的智囊,他趁机说话道:“荒叔,你觉得是不是敌人引我们上钩,然后来个犁庭扫穴什么的?总感觉这段时间太过安静了。”
胡人的节日和汉人不一样,当汉人在过春节的时候,胡人一律在猫冬。
待到草原上冰雪融化,胡人开始过节,似乎和汉人的春节一般,庆祝万物初醒,草长莺飞。那个时候,不管是草原上哪个名族都会放下武器,一起庆祝。
每年秋高气爽,马牛羊上膘,秋草枯黄之前,是胡人们的另一个节日。
在此之后,草原上陷入到漫长的寒冬之中。
很显然,汉人的春节,就是有些没有粮食吃的胡人们最难熬的时节。
以前边境的汉人弱小,胡人大批南下,到边郡去打草谷,劫得大批的粮食,来度过寒冬。
前年赵孟的大胜,紧接着就是檀石槐的意外离世,让草原上的鲜卑人四分五裂。
值此变故之际,没有任何一个草原大部落敢南下,否则,边境的汉人大军攻击,他们就会受到攻击变得弱小,从而被其他部落吞并。
“你的想法有一定的道理,”赵荒赞许地点点头:“如今陈氏部落在周围是数一数二的大部落,分兵作战又如何?”
“对呀!”陈雷一拍大腿:“我们的矛尖剑利,箭头更是全铁,到时候就是胡人不来,我们也要去找他们的麻烦。”
草原上的规矩,报仇不隔夜。要是一个部落的附庸被其他部落给欺负了,那就狠狠地还击回去,否则其他附庸的部落就会离心离德。
首领是汉人?这你就想多了。在大草原上,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想当年,秦灭六国,北方的燕国和赵国,有不少强梁深入草原,在这里休养生息。
刚开始,整个部落都是汉人,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部落被灭绝,有些逐渐壮大,和周围的胡人部落联姻,没有谁再顾及到他们祖先的汉人身份。
陈氏部落往南余额五十里的样子,翻过帽儿山,就是去年冬天侵袭部落的原址。
如今却没有剩下一个人,只有营地里散落的帐篷部件,遍地的牲畜粪便,才能让人依稀辩出曾经有人在此处生活过。
陈到打了一个寒噤,总觉得到了这里以后,暗中有人在窥伺自己。
他看到不远处正在凝神感应的赵荒,不由心里一宽。
别看赵洪好战,但他说的话有道理:“当年子龙小时候说过,再精妙的计策,只不过力量相近的人之间战斗的智力比拼而已,最后还是要看双方的实力对比。”
“一个小孩子,就是出其不意拿出一把大刀,和赤手空拳的大人放对,最终输的还是孩子。有啥好担心的?在绝对的力量面对,一切阴谋诡计皆为徒劳!”
“三首领,敌人是往西方去了!”陈狼前来汇报。
他被命名为狼,就是有狼一样灵敏的感官,从没失效过。
“怎么会?”此次带队出来的陈家兄弟,来了老三陈到老四陈春老五陈华,陈春忍不住发问:“难不成偷袭我们的贼人来自匈奴部落?”
西方几百里开外,是匈奴人的王庭,怎么会有鲜卑人的部落?
这个问题太深奥了,陈狼回答不出来,他只是裂开嘴笑了笑。
陈家军出动的有两万精骑,随着一声唿哨,整支队伍打马向西,卷起地上的积雪四处飞溅。偶尔有觅食的狼群,吓得到处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