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妳呀。”雁宇瑎懒懒回答,长臂向她伸出。“画好了没?过来。”
“差不多了,等一下再来落款。”
傅宝玥搁下笔,起身伸了个懒腰,反手捶了捶酸软的后腰。
雁宇瑎不等她过来,径自起身,从她身后抱住她,大掌就罩在她的肚腹之间,温柔地摩挲。
“真难想象……”他喃喃说着。
“对啊,好难想象,你看,腰变这么粗。”傅宝玥软软抱怨着,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按在夫君的大手上。
雁宇瑎笑了,俊脸上充满宠溺神情。
“我是说,真难想象,妳的腰带还暗藏玄机……”
“哪还有腰带?我多久没办法系腰带了,你还说!”傅宝玥无比哀怨地说。
可不是暗藏玄机!光是回想,雁宇瑎还是忍不住惊叹。
半年前,当她昏睡两天一夜之后醒来,雁宇瑎忍不住问她,她在大牢里用来救命的那把薄刀,到底是从哪儿变出来的?
“自我十一岁那年,家被抄以来,我所有的腰带里,都缝着薄刃,以备不时之需。”傅宝玥虚弱地半躺在他怀里,软绵绵地瞟了他一眼。“看吧,幸好我没穿你帮我准备的绫罗绸缎,戴那些好贵的珠宝首饰,否则,哪里救得了你!”
“是呀。”他同意,忍不住低头亲吻她没有血色的小嘴。“宝儿最厉害了,妳是最珍贵的宝贝,有了妳,绫罗绸缎、珠宝首饰都可以不要。”
想到她临危不乱,独自面对众人、面对权势时威风凛凛,娇小身躯散发着不可逼视的气势;而在他怀中时,却是这样娇怯柔弱,病得跟小猫一样,怎不让人又敬又爱,又心疼又不舍?
回忆中病榻边的那个吻,小心翼翼,深怕伤了虚弱又刚怀孕的她,不过现在,怀里抱着健康娇媚的人儿,雁宇瑎可是吻得又火热又深入。
他的宝贝乖乖转过身,双臂攀上他的肩,花瓣般的红润唇瓣为他绽放。两人的舌热烈纠缠着,他把她用力按进怀里,让她感受他为她而起的浓烈爱意、坚硬欲望。
真的,有了她,其它一切都可以不要了。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没有腰带的衣裙更容易解开,很快地,素净上衣被撩开,露出底下那精致华丽的月白色肚兜,细细金炼映衬她雪嫩肌肤,因有孕而更加丰满的美乳高高耸起,销魂迷人。
“嗯……”她轻吟着,半玻ё叛郏吆炝肆常杏蚓某闳仁酉撸约俺闳鹊奈恰⒙源值闹刚啤?br />
雁宇瑎一面恣意享受着,一面却暗自觉得奇怪。
在平常,傅宝玥是非常怕羞的,虽然已是夫妻,但在白天,特别是在外头有人伺候的书房或偏厅里,别说亲热了,稍微亲个脸,摸摸小手,都会让她红着脸要闪逃,不肯就范。
不过今天,她不但没有抗拒,甚至还有些主动,非常配合。
雁宇瑎当然察觉了妻子的异常,但这“异常”可是他梦寐以求,他才不会笨到中途喊停,询问她为什么!
他吮咬着她嫩红的小嘴不放,一步步欺向前;而傅宝玥一步步往后退,直退到了屏风后。
一有遮蔽之后,雁宇瑎更是无所顾忌,他把那柔软芬芳的身子硬是逼到了墙边,到了退无可退的时候,抓起她的双腕按在墙上。
冰凉的墙面带给她阵阵轻颤,但身子还是热得紧;她的上衣被脱掉,肚兜也拋在一旁高脚花架上,整个雪嫩的上身赤裸着,丰乳顶端,艳红的莓果硬挺,诱惑着热情的吻,和重重的吸吮。
“啊,啊……”无助的呻吟声,从她艳红小嘴逸出,更是催情。
没推开他?!雁宇瑎感受着秘密的亢奋,让他全身都涨满了火热欲望,迫不及待要好好疼爱她。
嘶!布帛撕裂声响起,急躁的男人撕开了熟绸襦裙,雪嫩美腿暴露出来,只剩薄薄的亵衣了。
还是没挣扎、抗拒?!他惊喜的喘息越来越粗急。
“宝儿,我要疼妳了,可以吗?”雁宇瑎的身体紧紧压制住那光裸娇嫩的娇躯,嘴上虽客气打着招呼,但两人都清楚感受到情况有多么“紧急”,就算她说不行,也决计是停不住的。
“嗯……”傅宝玥红透了一张小脸,水汪汪的美眸望着他,应允着火热销魂的纠缠。
那双明眸中,除了荡漾的春情之外,还有一丝诡谲光芒──
“真的可以?”这太不寻常了!雁宇瑎警觉地缓下动作,捧住她的脸,仔细梭巡着,“今天是怎么回事?妳不太一样……呃……”
他话还没说完,不由自主的呻吟声,便从喉咙深处被逼了出来。
因为这位今日异常大胆的人儿,正主动抬起美腿,勾在他的腰际,双手攀住他的脖子,丰满的乳压在他的胸膛,整个人像是猫儿一样,摩蹭撒娇,勾引出他所有的爱怜与热情。
再英明神武的男人,都受不了心上人这般挑逗,雁宇瑎低吼一声,劲腰往前一挺,坚硬的亢奋重重磨上那已然潮湿滑润的柔嫩禁地。
不一会儿,他已经深深侵入她。喘息间,她被他一下下的狂猛冲撞逼出无助娇吟,一声接一声,又压抑又甜蜜,让人骨头都要酥了。
安静的书房内,屏风后,春情荡漾,销魂旖旎,只有偶尔传来低低压抑的呻吟轻喘,以及断续的、困难的话声。
“我知道了。”男人的喘息粗重而急迫,“妳是故意要让我七弟等……”
“讨厌……”女人娇滴滴的抱怨,简直像是蜜酿成的,甜死人了。“别……那里不行……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