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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1 / 2)

>,我也不会这般冒犯,你该爱惜自个儿的身子,而不是跟我使气耍性子。伤了腿受罪的还是你自己,旁人替不了。”

方才她移动时腿的确很痛,颠着脚应该也能勉强走回去,只是这脚终归要使力,怕是肿得更厉害。

细想想,他的话确有几分道理,她的确是在赌气,被戳中的她一时间找不出反驳之词,且她这人总习惯为旁人考量,感觉自己这般无理取闹似乎不大妥当,最终也就没再挣扎,懊丧的垂着小脑袋,也不愿圈住他,无处安放的双手垂落在自己怀中,尽显拘谨,任凭他将她抱回去。

进屋后,时谦将她放在帐边,嘱咐她先躺下歇着,他则去请大夫,却被宋余音给拦住了,“深更半夜的,请大夫不大方便,还是甭折腾了。”

纵然不方便也不能耽搁,“受了伤就得请大夫过来确诊,再开些活血化瘀之药才能有助于恢复。”

“无妨,手腕已被你复位,脚伤我感觉不是特别严重,先休息一晚,看明日是个什么情况,醒来再请大夫也不迟。”未免他再坚持,她又借口困乏想歇着,不希望他再耽搁。

听她说困,他也不好让她等太久,想了想,干脆与她商议,“那要不你将鞋褪去,我再帮你看看脚踝?”

一听说要看脚,宋余音立马面露防备之色,摇头连连,“万万不可,你我又不是夫妻,我怎可在陌生男子面前脱鞋袜?真的不是很痛,你快回去歇着吧!我也该休息了。”

她再三催促,时谦也明白姑娘家注重清誉,是以没再继续耗着,转身告辞,行至门口,他又道:“你且稍候片刻。”

宋余音不解其意,也不敢贸然脱衣,只坐在床畔静候,兀自猜测着他到底要做什么。

没一会儿工夫,他已拐了回来,手中拿着一个瓷瓶,说是从道观带来的药膏,“既然你不想请大夫,那今晚先涂这个药膏试试,我也不便在你房中待太久,就不帮你涂抹,你自个儿记得上完药膏再睡,兴许能有缓解。”

一字一句,如春雨般缓缓落入她心扉,滋润她干裂已久的心田,本是再普通不过的关怀,可在她听来竟是感触颇深,若他是先帝该有多好,若他愿意承认,她也不至于胡猜乱想,心无定所。

她就这般定定的望着他,一句话也不说,反倒把他给看蒙了,看她眼眶微红,似是泛着泪花,他还以为她很难受,忙上前询问,“这是怎么了?可是伤势太严重疼得厉害?”

察觉到失态,眼神慌乱的宋余音侧过脸去,不敢再看他,吸了吸鼻子,否认得十分干脆,“并没有,只是……想起了一些旧事,多谢你的好意,你赶紧回去吧!”

此乃她的闺房,他久留实属不妥,纵然担心她的伤势,他也不能在此照看,遂将药膏放在她床畔,又嘱咐她记得涂抹,而后才转身离开,帮她关上房门。

手持瓷瓶的宋余音轻轻转动着,看着上面所绘的兰花,心念微动,不禁在想,他应该还是关心她的吧?可这关心究竟是出于朋友之谊还是其他,就不得而知了。

若然他是先帝,那她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关怀,可若不是,或者他不愿承认,那这关怀就无法让她真正开怀,只会让她觉得别扭和憋屈。

只不过手脚是自个儿的,不能因为赌气就不擦药,犹豫再三,她还是打开了盖子,为自己上药。

待一切忙完,又躺回帐中时,她只觉双眼酸涩至极,人也困乏透顶,没多会儿就入了梦乡。

以往清晨她都能自个儿清醒,碍于昨夜起身耽搁了许久,她今日才睡得沉了些,还是巧言进来唤她她才猛然醒来,才睁眼的她正在迷糊当中,抬手微掀帘,就见端着水盆进来的巧言将盆放在木架上,而后又过来将帐帘卷起,“奴婢服侍姑娘起身吧?大夫已然过来,就等着为姑娘您诊治了。”

“大夫?”猛然听到有大夫,宋余音还有点发懵,直至巧言说是时谦少爷请来的,她才恍然大悟,昨夜他就要找大夫,被她给拒绝了,想来今日他醒来便已派人去请。

原想着没什么大碍,可人既来了,她也不好让人跑空腿,便忍着困意起身更衣。

大夫来诊断后只道无甚大碍,嘱咐她近些日子需卧床静养,尽量不要走动,恢复得更快,左手手腕已然复位,只要别提重物即可。

开了些内服外敷的药,而后便告辞离去。

期间时谦一直候在门外,是以大夫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待人走后,这才进来探视,“既然大夫说不要走动,那你这些时日就静养着,无需再到我屋里。”

不去正好,她也懒得过去,整日的面对他,以致于心神不定,最后受折磨的还是自己,如今正好借着腿伤偷个懒。

正暗自庆幸呢!忽闻一道脆若银铃的声音自院中响起,仔细一听,宋余音欣喜不已,“是云琇!”

眼瞧着她立马起身准备去迎,时谦忙去拉她,将她按在床畔,不许她乱动,“你还有伤在身,坐着等便是。”

以致于云琇进门后就看到这两人在帐边拉扯的画面,笑容顿僵,不明所以,“呃……你们这是……我才几日没来,进展这么迅猛的吗?”

一句话臊得宋余音没脸见人,赶忙推开时谦扶着她的手,窘迫澄清道:“别瞎说,不是你想得那样。”

可她一着急就容易舌头打结,都不知该从何说起,幸得时谦较镇定些,不慌不忙地退后几步解释道:“她昨日受了腿伤,不宜走动,方才听到你的声音便忘了自个儿的伤,我这才上前相拦,卫姑娘万莫误会。”

一听说她受了伤,卫云琇再不玩笑,赶紧过去在她边上坐下,问她何故受伤,伤到何处。

时谦本想交代实情,宋余音抢先道:“是我自个儿走路不小心崴到了脚,大夫已来瞧过,没什么大碍,你不必担忧。”

实则是他手误才会害她受伤,说出来也无妨,时谦也不会推卸责任,却不知她为何要隐瞒,纵心底疑惑,她的目光也不曾落在他面上,且卫云琇又在场,两姐妹难得见面,定有说不完的话,他也不好在此打扰,很识趣的离开,好让她们单独相处。

宋余音还在奇怪,问她今日怎的得空过来。

“你呀!”云琇无奈地摇头数落道:“今日是你的生辰啊!你自个儿都忘了,只有我记得吗?”

经她提醒,她才猛然想起,昨日陈瑞英还过来给她送礼来着,一连串的事闷在心里,以致于她自个儿都忘了,今日是她的生辰。

不知不觉,已然过去三年,犹记得在庵堂之际,生辰并不像以往在家时那般热闹,都只是煮碗长寿面罢了!渐渐的她也就不再当回事,是以今日是否生辰不重要,能与云琇相见才是她最开怀之事,一瞧见云琇那月牙般含笑的眉目,她这心里就莫名舒坦。

既是生辰之喜,午宴自是少不了的,云琇已然安排后厨备桌丰盛的宴席,这种热闹的场合怎会少得了照谦的身影?早已备好贺礼的他来送礼时发现卫云琇也在场,干脆也就不走了,留下蹭饭,众人皆在场,料想师兄不会说他什么吧?

时谦本不打算掺和,独自用膳即可,然而将近晌午之际,照谦居然过来请他。思及卫云琇也在场,他终究有所顾虑,“你也晓得我不喜热闹,你去陪着就好。”

师兄的性子他最是了解,若非情况特殊,他也不会过来打扰,“换作其他事我定不会强求,可今日是云珠的生辰,说起来她也帮了你不少的忙,为你讲解先帝的喜好,如此喜庆的日子,你若缺席,她肯定不高兴。”

这般笃定的态度倒让时谦觉得稀奇,“你怎知她不高兴?少我一个有什么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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