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
那黑骷髅很是讨好的上前陪笑道,
“既然她对咱们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那就把她赏给我吧。也算我——————”
“呸,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金发女郎大骂着,反手就给那黑骷髅一个大嘴巴,继而骂道,
“我看你敢动她一个指头。也不看看你那样,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以为她真的能够看上你,你以为她真的能够让你有人的血液?哈哈真是妄想!”
金发女郎狞笑着,后又冲着那已无可适从的黑骷髅道,
“还不快把她给我带出去!”
梦天晴仍然苦苦哀求着,被两名“白衣天使”无情的拖了出去,身后的黑骷髅还有些心疼的叫他们轻点,不由的又引来金发女郎的一阵大笑,随后,又恶狠狠的冷笑道,
“桂海山,你们这两个臭父子,这一次我一定要亲口尝尝你们的心脏,血液,看看你们究竟是由什么东西做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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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夜空,总给人一种格外清凉的感觉。然而,在这空前文明的社会,在那听起来还叫人觉得体寒的铁窗里,却上演着一幕,足以融化一切世间冰雪的父子亲情。
桂海山和桂林依旧紧紧的相偎依着,而睡在桂海山怀中的桂林,更显得是那么的舒适,幸福,他脸上带着笑,可嘴里的呓语却不时的传出,
“天晴,你在哪儿?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天晴——————”
桂海山耳听着这一切,抬手轻轻的抚了抚他的前额,近而满是感触的点了点头。再一看窗外的月,依然是那么圣洁的让所有做了亏心事的人,都为之心虚。
他知道他们是真正的相爱了。可桂林又怎知,这一次完全是梦天晴出卖了他,致使警署只抓住了他这么一人局外人。也许梦天晴是有苦衷的,就象和自己从前一样,而自己如今落到了这步田地,是和以前一样的续走前路,还是协助警方,尽自己所能的破获此案?他知道自己的前路已封,那么就只有走后路了,那一切就从明天开始吧!
桂海山从心底暗暗的下着决心。
(由于上午上传的匆忙,没来得及修改草稿便上传了,给各位带来不便,请见谅!再次感谢各位的阅读,推荐与收藏!)
二十 生与死的较量
次日,桂海山开始积极的配合警方展开调查。随后又同桂林一道,指引着一群全副武装的公安干警,来到了他原先所在的XX国际XX集团驻中国总部。不料,此地早已是人去楼空,就连那些自动运行着的机器也都已停止了转动。仿佛以前所发生的一切本就似在梦中一样。
桂海山一行人并没有对此稍做停留,而是顺着那“电梯”,径直来到了那三个不可见人的罪恶之地——剥夺人类文明的屠宰场(男人,女人,儿童三区)。不料,这里更是空荡荡的毫无一物,就连那些厨柜摆设也已荡然无存。仿佛这里从未发生过罪恶的一幕幕,而真正是不染尘埃的人间圣地一样。
正当他们无比失落的就要转身离去时,忽听得一阵撕心裂肺的狞笑声,那笑声足以颠倒乾坤,捣毁日月。尤如平地刮起一股无来由的旋风,让人立时感到毛骨耸然,直入心底的阴冷。
“黑白无常,有胆量你们就给我出来,别给我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躲在暗处吓人。”
从笑声里,桂海山已经知道了那声音源自于白无常玛丽小姐。因而神情也已镇定,愤怒到了极点。
“好,桂海山,你终于来了。我们已经等你多时了!”
那声音已经停止了那极为恐怖的笑。但听的出来,它很是得意。
桂海山也早已显得不耐烦道,
“有话快说,我们可不是来听你们废话的!”
“好!”
那声音又叫好道,
“的确是桂海山,就是快人快语。不过我们要找的,只是你们父子俩,好在我今天心情好,大发慈悲,不想大开杀戮,连累无辜,所以你们最好叫他们躺开,要不然我真要怒时杀人不眨眼,那罪过可全都是因你们而起。”
“真真是口出狂言!”
桂海山也极为冷笑道,
“我们父子就站在这里,命是现成,有本事你就来取,只怕你们没这本事!”
“哈——哈——————”
又是一阵阵叫人难熬的狞笑声,立马便有两名武警战士倒下了。桂林也双手捂紧耳朵,直往桂海山的怀里钻。
“白无常,”
桂海山强压住内心的愤怒,高声叫道,
“我们父子已经来此多时,而你们不但不敢以真面目见我们,相反却还故弄玄虚,装神弄鬼的,也不知你们真的是鬼,还是怕反被我们父子俩取了你们的狗命!”
“桂海山,”那声音开始变得无比柔和起来道,
“你也不用使用激将法,至于我们到底是人是鬼,这也并不是我们此次让你们来的目的。我知道区区一个梦天晴,对桂林或许有用,可对你却未必管用。但我还是喜欢,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那就让我们在这无比紧张的时刻,先看一出精彩的好戏来轻松一下,不过可别忘了,最精彩的永远都在最后面——————”
“白无常,你又要耍什么花样——————”
还未待桂海山的声息停落,就见一物轻飘飘的由难以辩黑白的天空落下,吓的众人纷纷后退。近而再一细看,却是梦天晴泪流满面的停在半空中,而她的周身又似被什么束缚着,不可动弹。只有面目的哀泣,让人知道她还是有感觉,有思维的。
“天晴——————”
桂林早已咆哮着叫了起来,可就是无法触摸到梦天晴半点,最后只好一头扎到桂海山的怀中大哭起来。
“黑白无常,”
桂海山边抚慰着怀中的桂林,边愤怒的大骂道,
“你们怎么可以用这样残忍的手断,来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们简直是禽兽不如!”
“爹,您老别说了——————”
梦天晴先就更为痛泪不止道,
“谢谢您老的好意,叫他们也是无用。天晴谁也不怨,这一切都是天晴罪有应得,咎由自取!”
“好孩子,你怎么能这么说,”
桂海山也一时悲痛难忍道,
“真正咎由自取的是爹,谁让爹这么多年来做了那么多的坏事,爹才是真正的罪孽深重,死不足惜。”
“不,爹——————”
梦天晴更加拼命的摇晃头脑道,
“爹是好人,这么多年来虽说一直都处在邪恶之中,可却是真正的‘出污泥而不染’,不象天晴一直都在助纣为孽,逆天行事——————”
“不,天晴——————”
桂海山也泪眼迷离道,
“你是一个好孩子,是爹的好女儿,我想事到如今我们都不能再怨谁,更不要有太多的自责,要怪只能怪苍天捉弄——————”
“好一个苍天捉弄!”
四围随即传来了无尽的掌声,随之响起白无常那阴晴不定的声色道,
“好一个桂海山,就是与众不同!没想到一个弱女子的几滴眼泪,就能把你们之间的恩怨全部消除。难道你不知道一直都是梦天晴在暗中助我,使我对你和外界的事了如指掌,也才使我会有今日的成功。也是她把你送进了监狱——————”
“住口,你这只毒蝎子!”
桂海山一时气的如雷暴叫,同时用倍为怜爱的目光看着吊在半空中已痛不欲生的梦天晴。双手更是紧紧的拥抚着怀中的桂林,刚想要说几句慰藉的话来宽慰苦苦的梦天晴,不想,怀中的桂林突然猛的一抬头,泪眼迷茫的望着桂海山道,
“爹,她说的是真的吗?天晴她——————”
“是真的。都是我,都是我,一切都是我——————”
还未待桂海山答言,先便从空中传来梦天晴那声嘶力竭的呼喊,而那声音也随着她的全面崩溃而逐渐减弱,最后微弱到无法再听的清楚。
“不,孩子,”
桂海山也很是酸楚与泪眼平和的对桂林道,
“她说的是真,是假,目前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天晴是善良的,无辜的,纯洁的,而她的心灵上所受的苦,更要比我们重上十倍。”
“那是她咎由自取,她活该!我恨——————”
桂林狂叫着,再一看空中的梦天晴,已消失的无影无踪。随即,他的精神也开始全面崩溃,近而,口中轻念着梦天晴的名字,堆了下去。
“桂林,”
桂海山也沉痛的,流着泪把桂林拥入自己的怀中。
“爹,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