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从远处看,无边无际的草原上只有几个小点在移动,那是一顶花轿。在满是牛羊马的草原上,显得格格不入。
打头的轿夫突然停了下来,其他人只能跟着他一块停了下来,轿子剧烈颠簸了一下,上头的流苏纠缠在一块。
轿夫往头上一撩,甩下一把汗。放下杆子后,肩膀被压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他道:“老子要去撒泡尿。”
众人正好休息一会儿,不少人和轿夫一块儿走了两步路,离轿子有了些距离才解下裤子。轿夫啧了一声,对管家说:“要不我们就把这娘们儿扔在这儿吧,反正也不是什么真公主。不过长得倒是细皮嫩肉的,给北羌的劳什子王子真是糟蹋了,我看啊,要不我们先爽几把?”
管家抖了抖那玩意儿,瞪了他一眼:“你不要命了?你管她是谁,要是人不交到北羌手上,有你好果子吃。上面那头的嫁妆你都拿了不少了,可以了,收手吧。”
“嘁……区区北羌。”
轿夫一边嘟囔着一边束好裤腰带,打算走回花轿。
越走越觉得不对劲,那花轿处竟然黑压压的一片,倘若是草原悍匪打劫,可是陪嫁的人居然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
他正好和人群的首领对上,那人骑在汗血宝马上,顶着阳光,像一个巨人一样让他发怵。
那是一个高大的男人,他头发自然卷曲,偶尔有一缕扎成小辫,坠着各种彩色的珠子,垂在肩膀上。穿着半袖的衣服,露出宽实的肌肉,汗滴流在古铜色的肌肤上,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胯下的汗血宝马没有皮毛,精壮的都能看出血管来。
他的耳朵上带着耳环,脖子上有象牙串成的项链,极具异域风情。
男人琥珀色的瞳仁此时像豹子一样眯起,一拉马嚼子,宝马仰起上半身。在宝马的喊声中,轿夫听到那人说出听不懂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他就在刀光剑影中被拦腰砍成两段,余光中是同样惊愕的管家。
脚下的草往下滴血。
乌尔唯不相信中原来的人会有什么好心思,直接杀光了,他只要里面的人。
马蹄上前一步,乌尔唯用马鞭挑开轿帘。里面坐着一个少女,盖头早就被掀开了,她此时发丝粘在脸上东一块西一块,嘴唇发白,眼神里满是惊恐,却强作镇定,手里握住一把匕首,尖刀对准了他。
身后的人从来都没见过中原女人,好奇地围了上去。
人向她压进,她害怕极了,还是咬着嘴唇,大喝一声对准乌尔唯刺了上去。
只可惜她的力量太过弱小,“咣当”一声匕首落地。乌尔唯猛敲了一下她的手腕,就把她抱到了马上。
他在仔细打量怀中娇小的她,明明那么弱小,却是个烈性子。与草原上的女人不大一样,乌尔唯心弦一动。
长时间的颠簸让她筋疲力尽,刚刚的一击已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起皮的嘴唇不断地蠕动,发出轻微的声音。乌尔唯把耳朵凑上去才听到,她说水。
乌尔唯解下水壶,喂给她。
她难受得张不开嘴,水从唇角流下,弄湿了衣服。
他眉头一拧,看她都要中暑了。猛灌一口,低头撬开她的小嘴,将甘泉用舌头喂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女的唇软软的像果肉一样好吃,水自舌头倾泻而下,她咽喉贪婪地吞吸,反客为主,不经意间咬着乌尔唯的大舌,妄图榨取那一丝丝的湿意。两人唇舌交缠,她连那一点津液都不肯放过,临终前还用舌尖舔了一遍他的唇。
水太少了,她不经意的撒娇一声,声音中有些失望。
乌尔唯一下子迷恋上了这种亲吻的感觉,即使知道她是在喝水,也看不得她难受失望。又来回渡水,直到那水壶里一滴也没有了。
这看得旁边的侍从都红了脸,掏出自己的水壶,结结巴巴地用北羌语说王子我这里还有水。、
乌尔唯瞥了他一眼,警告他们不要跟来,一夹马腹,带着她跑到远处。
过了一会儿,少女才慢慢睁开眼睛,回神来,状态好了不少,就是眼中还有戒备。乌尔唯尽量压低语气,平时他和那些女人都要扯着个嗓子对喊,这个小娇娇不行,怕吓着她。
“你叫什么名字?”他用中原语问,“我是北羌的王子,乌尔唯。”
她垂下眼眸,犹豫着刚想开口,乌尔唯又说:
“你不是公主。”
“你叫什么名字?”
使臣曾经和他描述过公主的长相,只能用国色天香来形容,她长得只能算颇有姿色,也没有公主的气质,很温柔。但是公主的气质不是温柔,应该是跋扈。就是身上穿的嫁衣,布料也很一般,头上的珠翠甚至都是北羌不流行的款式。
乌尔唯看她一眼就知道,但是没关系,中原的公主,他还看不上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说:“……阿琅,王子就叫奴婢……不,我,阿琅就好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杀了我,我会一直呆在你身边。”
阿琅说。毕竟说到底皇帝还是欺骗了北羌,原本是女主要嫁过去,男主使了种种绊子,皇帝便指了她身边的侍女,阿琅嫁过去。
乌尔唯笑了,北羌开放,女人是可以不用守着一个男人过,她却说,可以一直呆在他身边。
“你刚刚,是不是把我当成坏人了?”
乌尔唯遛马,她衣服被风猎得作响,阿琅躲在他的披风里说,“我以为……我以为,要嫁给好多个男人了。”
阿琅说的意思他懂,其他边疆地方还保留这个习俗,一妻多夫。爸爸的妻子下来给儿子当老婆,儿子再转给叔伯之类的,并且引以为傲。
乌尔唯喉头一紧,想象不出她在别的男人的身体下承欢。抱着她的手渐渐收拢,亲她的耳垂,说:“不会的,你是我的女人。”
他想着胯下竟然支起了帐篷,忍得很辛苦,顶着那软软的屁股。阿琅的耳垂好软,也没有打洞,在舌尖上像一颗珍珠。身上也好好闻,北羌的女人身上有异味,总要用很多异域香料掩盖住。
他们贴得越来越近,阿琅有些硌得慌,乌尔唯便把身上从小带到大的象牙项链,带在了她的脖子上,在阳光下居然还没有她的脖子白。那单薄的背摩擦在他的胸膛上,搁着衣服,都让乌尔唯晃神。
乌尔唯终忍得浑身难受,手上一拉,驱使着汗血宝马在一处荒无人烟的草原停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乌尔唯把马嚼子系在一片肥沃的草地,解下披风,扑在草地上,然后轻轻地按倒她。
“王子殿下……”阿琅躺在上面,草微微扎着有些疼。
他拿出缀满宝石的羌刀挑开繁复的嫁衣,露出她的锁骨和红色的肚兜,低声说:“你们那边怎么称呼心爱的男人?”
喉间有化不开的浓浓情欲,听得阿琅脸上一红,小声回应:“……唯郎。”
他哈哈大笑,用北羌语叽里呱啦说了她听不懂的一堆话,越说越开心。然后说:“阿琅,你就这样叫我,我就是你的唯郎。”
乌尔唯俯身下去,用力按住她的后脑勺,含住她的唇,轻轻拨弄着她的唇珠。与之前喂水不同的是,阿琅很羞涩。小舌头像个狡猾的狐狸似的躲闪,但是最终还是被乌尔唯捉住,纠缠起来。
“唔……”他的亲吻太过孟浪,阿琅憋红了脸拍打着和座小山一样的乌尔唯。
他一下就捏住她的手腕,放在手里轻轻揉捏,然后往上摸,脱下阿琅的衣服。
手中的皮肤的质感如凝脂般,不同于北羌女人的粗糙,她在阳光下旋着牛奶色的光泽。乌尔唯不敢用力,生怕在上面留下痕迹,只敢伸出舌头舔舐,像一只小狗似的,将微咸的汗珠都吃进嘴里。
阿琅痒得不住求饶:“唯郎……别舔……痒……”
他这才依依不舍地放下,不然他是要把她全身都舔遍的,现在只能吃一些重要的部分。
乌尔唯的脸上出现了遗憾的神色。
握住她的手腕固定在阿琅的脑袋两侧,乌尔唯用牙齿卷起肚兜。她的美乳白皙的令人发晕,乖巧地等待他的采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凑的很近,娇嫩的乳头受到他鼻间滚烫的热气,居然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乌尔唯从没见过淡粉色的乳头,用唇来回摩擦了几下后,才吃了进去。
“啊……嗯唔……啊啊……”她胸口一热,不由得娇吟起来,腿间涌出一股暖流。
牙齿是潮湿而又温暖的利物,一下下,坚定地啃咬着那未经过爱抚的乳头。他手垫在她的腰下,动情地几乎要把整个胸乳都含了进去。
乌尔唯玩弄的尽兴,两颗乳球来回轮流照顾。直到看到怀里的女人变得越来越扭捏,眼睛里都能溢出水,小嘴不停地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才吐出变得殷红水润的乳头。
他还是没有放过这对胸乳,连乳晕都生的恰到好处。又狠狠用手揉了几下,手感像棉花一样软。
乌尔唯摸了又摸,才顺着那滑溜溜的身体摸到了花穴处,轻轻一抹就是一手掌的淫水。他说:“你想要了,阿琅。”
他打开她的双腿,因为阿琅不会骑马,原本细嫩的大腿内侧,被上下颠簸的马背磨得通红,她却像个没事人似地一声不吭。眼下用指腹一按,她皱起了小脸,往上一缩,也没有发出声音。
乌尔唯看了又看,心疼得紧,又不敢摸那块,心里只想下次让她侧着坐,被别人笑话了也不打紧,谁叫她是心爱的女人呢?
他下手将她翻了个身,打算从后面侵占,这样她就不会痛了。阿琅背对着他跪在披风上,撅起小屁股,花穴因动作扯开粉红的一条缝。
“唔……嗯啊……要是有人发现了……唯郎……”这个羞耻的姿势让她支撑的身体都在发抖。
他压在她身上,遮去大部分的阳光,他起伏如野兽的背像涂了一层油似的闪闪发光。
“不用担心,整个草原都是我的。”乌尔唯撩起她的头发吻脖颈,这是头狼的标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衣服下的肉棒粗大,上面遍布着狰狞的青筋,肉棒下方坠着硕大的卵蛋,在阿琅雪白的身躯下显得极为黢黑。乌尔唯眼神一动,在这极致的黑白对比下,龟头透着微红,顶开花瓣,缓缓地插入。
“好痛……嗯……啊……啊——!”她第一次经受破处的痛苦,况且乌尔唯是从后面进入,自是又深又重。肉棒碾平了每一处媚肉,激得花穴涌出更多的淫水润滑。
听着她的哭喊,肉棒将那层膜击得粉碎,猛地捅进了深处。
阿琅身子一软,趴在了披风上,草隔着布料就将她的小脸弄出了痕迹。
“唯郎……太大了,啊……嗯啊……不要再动了……呜呜……”
她这样说,乌尔唯先是一怔,继而忽地浑身充满了力气,被她三言两语挑拨的,身下的肉棒蓦地肿大几分,放肆地汲取肉穴里的温暖。
他抱的更紧了些,大手摸到垂下的胸乳那一面开始摸起来。乌尔唯所有的床话都融在了粗重的喘气声中,身下耸动的厉害,直想肏得她动不了身,头上珠饰的互相碰撞声和卵蛋敲击屁股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一时间这只有两种色彩的地方,蓝色和绿色,显得那样粗野和色情起来。
“啊……唔啊……好不舒服……呜嗯……”
那支撑着她的手往下随意玩弄,摸到了那含羞的阴核。粗糙的指腹用力地搓弄,加之那巨物的侵入,阿琅感觉腹部抽动起来,肉穴收紧,夹得肉棒进出困难。她娇小的身体抖动,只感觉控制不住自己的尿道。
花心喷出一阵热水,淋得肉棒一个激灵,马眼舒服得似乎张开了一个口子。
“阿琅,你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乌尔唯说,很喜欢她这副样子。强行转过她茫然的脸,接起吻来。
他身长很高,能轻易同时侵占她的小嘴和花穴。塞着肉棒的穴那处泥泞一片,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乌尔唯在草原上肏过很多女人,唯独这个来自中原的阿琅,让他欲壑难填。直到草原还有半个太阳,他才数不清第几次泄在了里面。
阿琅小腹微微积起,全是他的精液。肉穴被开了一个暂时合不上的洞,更别提身上东一块,西一块的吻痕和齿痕。他太猛烈,就是北羌的女人也鲜有不晕倒在他的性爱之下。
乌尔唯眼神软了下来,嫁衣被弄得不能穿,抱着赤身裸体的她,沐浴着太阳落山前最后的光辉。
北羌部落是在一处平坦的平原上。傍晚,侍从们才发现乌尔唯抱着之前那个中原女人,她整张脸埋在宽大的衣服里,呼吸平稳。他们凑近才发现,乌尔唯裸着上半身,把衣服和象牙项链都给了阿琅。
“王子殿下,她……”侍从们用北羌语询问道,伸手招呼了几个侍女来。
他眼睛紧紧盯着阿琅,说:“她是中原最尊贵的公主,是我的王妃,要用敬语。”
侍女恭敬应下,伸手想接。
乌尔唯不理,双腿一夹马腹,慢步走向最豪华的那个宽帐宫殿。
“我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阿琅是临近中午才被喊起来的。她揉着眼睛起身,双腿间酸软胀痛,被翻肏过度的花唇殷红软烂,碰一下就疼很久。
侍女熟捻地为她涂药,梳妆打扮,换上北羌的服饰。
最后引导她去了乌尔唯所在的地方。
北羌秋猎,他趁着天还没亮就去打猎,中午宰了刚出生最嫩的小羊羔庆祝请她来吃。
阿琅一进来就愣了一下。
脚下是柔软的地毯,屋内满满当当地坐了九人,一见有人就齐刷刷地抬头看。乌尔唯的目光是温柔而宠爱的,招手让她坐到身旁空的位子上。其他八人是他的侍妾们,全是北羌女人,其余人低头不敢看,只有领头的女人看向阿琅的眼神嫉妒而又愤恨。
桌上摆着铜做的炉子,箱里点火,炉子里咕噜噜地冒着蒸汽。里头煮着切成块状的羔羊肉,奶白色的,肉吸饱了汤像活了一般胀开。她们身前各摆了一双筷子和勺子,还有小碟。
但是因为没人会用,没有人做出动作。
北羌吃饭从来是用刀撇下肉片,辅以各种孜然香料,吃的满嘴流油。这种做羊肉的法子,算是仿制中原的做法,清汤寡淡。乌尔唯怕她思乡,还特地叫上自己的一群侍妾陪她吃饭。
乌尔唯金色的眸子一扫,侍妾们不得不开始用筷子吃饭。
她们是真的不会用,只能把筷子并在一起当叉子戳汤里的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一顿操作下来所有人几乎一口都没吃到,她们急得出了汗,阿琅刚想开口,之前那个对她释放敌意的女人,啪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
炉子里的汤受到震荡,洒了些出来。乌尔唯眼色一沉,赶紧护住她。
女人用北羌语朝着乌尔唯叽里呱啦喊了一堆,语气尖锐,神色激动,戴着黄金镯子的手扬了起来,作势要打她。
他一手捏住伸过来的手,从喉间滚出低沉的北羌语。
他们对话并不长,倒是旁边侍妾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最后女人大而妩媚的双眼滚下两行热泪来,不忘狠狠瞪一眼在乌尔唯怀里的阿琅,用袖子捂住脸,哭着往外跑走了。
乌尔唯气得贴着她的肌肉剧烈起伏,一扬手,其他侍妾提着裙子往外追女人。
只剩下他们二人,他轻轻一提,就将阿琅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他用勺子在炉子里寻找,然后舀了一块最大的肉放在碗里,说:“你吃,你看看合不合胃口。”
她用筷子夹起咬掉一小口,在锅里保温热的恰当好处,也没有中原羊肉的腥膻味,顺着羊肉的纹理咬开,肉里的汤汁鲜的都能吞掉舌头。她将碗一推,说:“唯郎,你也吃。”
乌尔唯之前的不开心一下子烟消云散,笑弯了眼睛,头凑过去抵在她的肩膀上。就着她吃掉的那口,像个野兽似的把整块肉囫囵吞枣地吞掉,胃里流过一阵暖意。
说实话,他觉得不好吃,但是只要阿琅说好吃,那他愿意天天吃这些没有味道的东西。
乌尔唯边喂她吃肉,边褪下她的衣服,照例检查那几处只有他能看的地方怎么样了。北羌没有肚兜内衣这一说,里衣脱下后就是肉体。她手放在胸下抱着衣服,脸上绯红一片,隔着雾气,缕缕白毛下红肿的乳头隐约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