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办公桌前看起来高高在上的这位中年男人如此侮辱性地提问，高启振也很难生出火气。
自愿“下海”拍摄成人色情影片本就是自己的决定，既然已是不堪之人，被这样口头上刁难几句又有什么的。
“是。”
高启振昨晚一夜辗转反侧，此时倒是答得坦然。
那中年男人食指点了点办公桌上的名牌，上面写着“陈玺真”三字，想来就是他的名字了。
“陈玺真，你的资料宁教练已经给我看过了，我们的薪资待遇想来你也了解。”
“是。”
“哼。”见高启振这幅百依百顺的模样，陈玺真倒觉得他真有点意思了，“脱掉衣服吧。”
“是……”
是了，想来这种专事于色情影片的公司，面试的时候当然是要脱光衣服的。
昨晚高启振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此时脱起衣服来也是毫不犹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跪下。”
“……”
进办公室之前，高启振就知道这个办公室是半透明的了，如果他就这样赤身裸体的跪下，外面的人肯定能看见的。
虽然办公室并不是对外公开的，但是有人路过的话，却也是能被人看到的。
都到这里了，衣服也脱了，还矜持什么呢？
高启振一言不发，却是直直地就跪了下去。
“咚”的一声，膝盖磕在地毯上的声音沉闷而有力。
脱得精光的高启振，露出一身深色的皮肤以及三角形状的内裤痕，可以说这样的画面在这个办公室里是十分违和的。
但是也正是因为高启振跪下了，他才发现陈玺真的办公桌旁边还跪着一个赤身裸体的肌肉公犬，戴着黑色的皮质狗奴头套。
那浑身的肌肉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素质很高的猛男，此时竟也像私人豢养的禁脔一般，就这样跪在办公室的一角伺需而动。
高启振早就知道这饲育犬经纪公司业界鼎鼎大名，但是却也没想到竟有如此奢靡荒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条肌肉公犬浑身宛如雕塑般的肌肉线条，跪在一旁吐着舌头，嘴角还渗出了晶莹的口水，正顺着薄唇垂落拉丝而下。
高启振只粗略瞟了一眼，出于礼貌克制着自己，并没有一直注视着打量他。
只是就这样跪着低着头的话，面前就是陈玺真那只架在面前的尖头皮鞋了，棕色的皮质让其看起来有股复古的意味，其实也确实传来某种说不上浓郁的皮革的香味。
高启振从小家庭条件就不是很好，对于这些奢侈品之类几乎完全不了解，陈玺真从头到脚甚至身上浅浅的香水味都是距离他很遥远的事物。
对于这些陌生的东西，高启振唯有保持礼貌甚至尊敬的态度。
“狗姿？”见高启振如此顺从，陈玺真便好奇地命令道。
随即又伸出两根手指在那只肌肉公犬面前晃了晃，后者很是熟练地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然后给他点上火，仿佛这样的事情早就做过千百遍一般。
高启振凭着那一日宁教练对他的驯化，按照记忆里的画面还原了“狗姿”。
在此期间，高启振心里有股说不上来的感觉。
堕落？
倒也不至于，这是他为了逃离原生家庭给他带来的桎梏而做出的选择，无奈之举，谈不上对此有什么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