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池准备解开邬正涛的裤子,但是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邬正涛知道我是gay吗?
解说员A:【张池终于发现了这个漏洞。】
解说员B:【是的,如果邬正涛知道张池是gay,那么他今天晚上邀请张池出来性交就是合理的。
如果邬正涛不知道张池是gay的话,那么今晚的性交其实是不成立的。】
解说员A:【没错,但是既然张池现在都已经握住了邬正涛的上翘大屌了,说明……】
解说员B:【说明心思一向细腻的邬正涛其实已经发现张池是gay了,但是既然邬正涛今晚暗示了张池,就说明他并不介意,或者说并不在乎张池是不是gay。】
解说员A:【没错,这也就是说,张池不知不觉的就成功向一名直男出了柜,而且还保持了继续约炮的关系。】
张池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他显然更开心了。
今天晚上的“游戏”似乎变得有趣起来了。
和邬正涛的这段“地下炮友”关系终于算是确定了下来,张池以后应该可以经常吃到邬正涛的鸡巴了。
来日方长,张池一下子不着急吃这根鸡巴了,而是微微张开嘴,伸出舌头在邬正涛的龟头上打着旋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不说大家都喜欢体育生呢,体育生的身体机能是真的好。
张池仅仅是这么用舌头挑逗了下,手里的这根肌肉直男体育生的鸡巴就已经流水流得满龟头都是晶莹的前列腺液了。
在调情的时候,自己的动作如果能够让对方动情的话,自己也会获得巨大的满足感。
张池此时就沉浸在这样的快感里,他把自己代入的是一个经验丰富的风俗女子,正用自己对付客人的手段来挑逗初尝禁果的懵懂学生。
空气中充斥着邬正涛分泌的雄性荷尔蒙,张池的鼻尖碰在邬正涛的龟头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浓郁的气味立即被吸入鼻腔然后入侵到肺部,最后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张池的每一寸神经都在回应着邬正涛身上的气味,邬正涛的肉体简直让张池爱的发疯。
张池用手握紧了邬正涛的鸡巴,接着就开始用嘴吮吸邬正涛的龟头。
粉红色的龟头看起来很是稚嫩,在张池的嘴巴里一进一出的,看起来有种别样的感觉。
这样的龟头应该是很敏感的,张池这样用力的吮吸,其实是很刺激龟头的。
像邬正涛这样没有性经验的蠢直男,肯定会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哼……”
“……”
邬正涛的胸肌随着深呼吸不断地起伏着,张池看到他的脚都因为忍耐而绷紧了起来。
还装睡?
哈哈哈,忍不住了吧,蠢直?
张池在心里暗自偷笑着,与此同时嘴上的动作更加用力了,他甚至用上了牙尖,轻轻地研磨着邬正涛的龟头。
那种粗粝的尖锐感,加上唇舌之间温热湿滑的触感,叠加在一起简直满足了所有直男对口交的一切幻想。
太爽了!!!
操!!!
邬正涛咬紧了牙关,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但是身体感受到的快感,张池的嘴给他带来的刺激,是他从所未有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那个酒醉的夜晚,他无套内射了张池好几次,但是都过去这么久了,那种快感早就陌生得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
也正是因为这样,邬正涛才会反而忍受不了不做爱的感觉。
张池的身体,让他尝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
所以邬正涛纠结了这么久,最终还是屈服于自己的性瘾和张池的技术之下,向张池发起了今晚的邀约。
他原本还想着继续当“鸵鸟”,装作睡着了任由张池操作。
但是邬正涛发现……
太他妈爽了!
根本忍不住啊!!
Gay都这么会玩的吗?
邬正涛从没和女生做过,他愿意继续和张池玩只是因为自己的性瘾实在是忍不住而已,但是他没想到张池这么会伺候,能让他的鸡巴这么爽。
他感觉自己要栽在张池手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鸡巴好涨,操……
邬正涛感觉自己的鸡巴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即便自己想守住精关,不这么快就射,但张池的嘴巴就像一个不可挣脱的漩涡,紧紧地把自己的鸡巴给吸住,连自己贮藏在睾丸里的精液都快被吸出来了。
张池感受到了邬正涛的躁动,知道他大概是要射了。
但是张池并不打算停下,而是继续吞吐着邬正涛的大屌。
“啊啊啊啊啊啊……”
“操!!”
邬正涛再也装不下去了,训练禁欲了这么久,被张池这样一口,又浓又稠的精液实在是憋不住了。
但是邬正涛不好意思,并且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射在自己哥们儿的嘴里,怕张池觉得恶心,又怕张池不知道自己快射了来不及吐出鸡巴,于是只好“醒了过来”,推开了张池的头。
但是邬正涛的鸡巴刚好在这个时候射了,这么多天来一直憋着没射的精液统统对着张池的脸上喷了上去,一股又一股。
白色而又粘稠的精液糊了张池一脸,连头发上都沾了几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邬正涛没想到会这样,但当他刚想道歉的时候,张池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几滴精液。
腥臭的雄精入口微苦,张池咂咂嘴,觉得还挺好吃。
这个画面在邬正涛眼里看来……
简直色爆了!
【操,真他妈骚啊。】
张池虽然是个0,但是好歹也是个能够超越学长的体育生+运动员,身材当然也是肌肉男的类型。
这样一个杰出的肌肉帅哥运动员,在邬正涛看来,张池将来超过李昂之是必然的。
但,也就是这样一个优秀的男生,现在竟然跪伏在自己的面前,被自己射了满脸精液以后,还他妈伸出舌头品尝味道?
这画面,这个肌肉帅逼,简直比他看过的av还要骚浪贱。
念头间,邬正涛半软的鸡巴又挺了起来。
张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邬正涛皱着眉,既然窗户纸已经捅穿了都,那也就没必要装什么睡了。
起身,扶着鸡巴和张池的头,对准。
张池:“唔……”
张池觉得自己下次决定要和邬正涛乱搞之前,可能需要好好考虑下了。
邬正涛在张池嘴里硬生生又射了两次精,而且射完鸡巴还是硬的。
我下巴都合不上了,你他妈鸡巴还是硬的是吗?!
“……”
妈的,张池感觉自己的嘴被邬正涛当成了精壶……
————
因为最近在举办校运会,所以体育馆基本到了晚上都没有人了,大部分体育学院的训练都暂停了。
空荡荡的场馆里,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光影交错之间,露出了这个人影的脸,是高启振。
高启振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功能,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虽然他知道这个点几乎不可能会再有别的人了,但他还是忍不住屏住了呼吸,轻轻地往前走去。
宁根长的办公室还开着一条细细的门缝,透出一线朦胧的光。
推开门后会有怎样的际遇,高启振的心中再清楚不过,他已经在手机里收到了陈玺真的乐信消息。
“吱——”
高启振慢慢推开门,办公室里的一切都映入眼帘。
主灯关着,只开着一盏小台灯,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光影。
房间的一角用手机支架立着一个正在拍摄中的手机,那是宁根长教练和陈玺真的视频通话。
那个手机摄像头正对着的,是高启振那天在陈玺真公司办公室一同侍奉过陈玺真的肌肉公狗,此时依然戴着狗面具,前锁后塞,跪趴在手机摄像头面前。
没错,那一天跪在陈玺真桌旁的肌肉私奴,正是开发高启振的“经验主”、首都体育大学的游泳教练——宁根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启振简直无法形容当他知道这件事时的情绪,在无比讶异的同时,又仿佛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宁根长对奴的心理的把握,对饲育犬经纪公司的熟悉,似乎一下都说得通了。
【第十二号白色】:原来陈玺真的肌肉公狗是张池的游泳教练啊,这也太震撼了吧。
【麟冰】:但是好刺激啊。
【TPUYA】:还剩下那天聚餐在厕所里不知道是谁操的张池没有揭秘了。
【李嘉图】:我猜是赤井彻,感觉他是个白切黑。
热闹的弹幕并不影响现实,高启振的动作还在继续。
高启振走进了宁根长的办公室,不过他没有把门带上,而且还把自己的衣服也给脱了。
脱掉衣服以后才看到,原来高启振的鸡巴也戴上了锁,菊花里也插上了黑色橡胶的狗尾巴肛塞。
“跪好。”
手机支架上的手机里传来陈玺真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
“是……”
高启振和宁根长跪成一排,双手都背在身后,整齐地对着手机摄像头。
“不错。”
陈玺真简单的评价着。
这就是高启振在乐信上临时收到陈玺真的消息——“取悦我”。
作为把主奴关系刻在生活里的长期sm关系,高启振天然就应该执行陈玺真作为主人随时发布的传唤和指令。
宁根长因为张池初赛的那段时间都没有需要做裁判的任务,所以那段时间都跪在陈玺真的办公室里伺候他,也就正好撞见高启振来饲育犬经纪公司面试。
之后的决赛宁根长就出现在赛场了。
高启振收到陈玺真的命令就立马赶来宁根长的办公室,这还是他第一次不在主人面前执行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扇高几个耳光。”
陈玺真给宁根长和高启振都作了犬名,一个叫“长”,一个叫“高”。
他的朋友知道了之后,还打趣说还缺一条狗取名叫“粗”。
“是。”
高启振立即挺直了身子,还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就被宁根长毫不留手地连着扇了好几个耳光。
“啪!”
“啪!”
“啪!”
这耳光响亮得,门外如果有人估计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此,陈玺真也只是无比简单地表示自己“看到了”而已。
陈玺真没有继续发出指令,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高启振的深呼吸清晰可闻。
记得上次被打,还是小时候自己被父亲扇耳光强迫为别人小孩的错误“买单”。
那是高启振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感受到什么叫委屈,也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暴力原来是这样的强效有力。
突如其来的回忆,就这样像潮水一样淹没了高启振的感官。
往昔的疼痛和此时此刻仿佛重合。
那个时候的疼痛是来自于无法抗拒的血缘强权,那么现在呢?现在似乎也是来自于强权?
可是这样的上下尊卑是自己选的,脸上火辣辣的疼也是自己咎由自取,但……
高启振就是觉得,自己好像轻松了很多呢?
他从小到大都压抑着自己,听爸妈的话、听学校的话,做一个让他们都满意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
可是这样做,自己真的快乐吗?
不知为何,挨下这几个耳光的高启振,忽然就轻松了许多。
手机另一头,陈玺真正抽着一根烟,往外吐了一口长长的烟圈。
陈玺真或许并不了解高启振的过往,但作为一个玩过无数狗奴、开发过无数种职业身份的优秀主,他知道这几个耳光能够让高启振放松他在自己身上立下的道德和伦理的枷锁。
这几个耳光之后的沉默,也是让高启振代入身份认知的“呼吸时间”。
【攻略小知识-“呼吸时间”:无论是作为情趣的sm,还是性爱时的角色扮演,亦或者是调情时的身份代入,其实都需要一个“呼吸时间”用来对自我身份认知的树立。
适当的“呼吸时间”有助于进程的推进,以及快感的迸发。】
在生活化的sm关系中,奴的身份是主赋予的,这是天然的铁则。
虽然高启振只是和陈玺真签了饲育犬经纪公司的合同,即将作为色情影片的演员下海出道,但是私下里他也和陈玺真签订了主奴协议,作为巨额报酬的代价就是成为陈玺真的生活化私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就是宁根长平常在陈玺真面前在做的事。
不过高启振目前在sm中还在开发调教阶段,陈玺真也很享受这个过程。
几个耳光下来,疼痛已经让高启振的大脑放弃了对世俗教条的思考,转而开始迅速地接受自己宛如俎上鱼肉的身份。
是,是了,自己现在不过是主人脚下的一条狗罢了。
接受指令,服从。
这就是自己作为奴隶需要做的所有事情了,很简单,比自己过往十八年来做的事情都要简单轻松得多,不是么?
这种轻松的身份,让高启振感到无比的自由。
随着高启振最后一次深呼吸的结束,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他的状态出现了变化。
陈玺真明白,现在可以开始了。
“跪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
“是!”
“给高剃毛。”
“是。”
在宁根长找工具的时候,高启振跪的板直。
这正是高启振已经投入到身份中的证明,他接受自己作为奴的身份,并且积极表现出自己对身份的认同感。
陈玺真手指夹着的那根烟也燃到了头,在吐出最后一个烟圈以后,便把烟头碾在了烟灰缸里。
此时,宁根长也拿出了工具。
高启振保持着跪立的姿势,任由着宁根长以一个奴的身份对自己的下身采取行动。
泡沫的绵密让他感受不到刀片的锋利,反倒有些像按摩一样的舒适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这一切的观感都不足以引起他的注意,此时此刻充斥着他的大脑的只有实践“奴”这一身份的快感。
一个身份,一个如此低贱的身份,却让他感受到连家庭都不曾给予过他的安全感和惬意。
他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十八年,曾经在比赛上获得过的成绩、如今首屈一指的首都体育大学学历,仿佛都是个荒诞的喜剧桥段。
不……不对……
高启振看向手机屏幕上的主人,陈玺真。
自己不必否定自己过去的人生,自己的过去、未来,成绩也好,思想也罢,都是属于主人的。
高启振又看向正仔细为自己剃除阴毛的宁根长。
谁又能想到身为首都体育大学的资深教练,竟然是主人身边无所不从的肌肉公狗呢?
宁根长教练的运动生涯想必不可能不辉煌,然而这样光鲜亮丽的履历,也不过是给主人的尊贵镀上一层金而已。
金牌运动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那就叼着自己的金牌跪在客厅里展示一天吧。
高启振忍不住激动起来。
即便他明知自己的天赋比不上班上的绝大多数人,但他忽然就燃起了一股斗志。
作为主人的狗,自己真的够格吗?
他比不过宁根长教练的辉煌,也深知自己长得并不算英俊……
倘若比以往努力十倍、甚至百倍,是否能再超越自己的极限,获得些许的荣誉为主人添彩呢?
解说员A:【高启振的开发进度好快啊,总感觉张池在推动主线的时候,高启振这条支线莫名就走了一大段似的。】
解说员B:【主要还是因为高启振这个人个体的特殊性。
首先就是他的原生家庭,导致他的心理状态以及现实需求十分适合开发sm关系。
其次,则是因为他的性格,多思感性,让他本身就很容易完成对自我的开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说,陈玺真只是给了高启振一个引子,真正把自己带向深水区的,是高启振自己。】
这个时候,宁根长已经替高启振完成了阴毛的去除。
“跪趴。”
宁根长的语气平淡。
高启振下意识地就执行了指令,但直到他跪趴好,他才明白接下来该剃除自己的肛毛了。
这种行动先于意识的情况,也是奴性的体现。
高启振上半身伏在地上,不着片缕的屁股暴露在两个人的视线里。
随着高启振微小的的晃动,塞在他逼里的橡胶狗尾巴也跟着晃动着。
“报告!完成。”
宁根长熟练地完成了剃毛的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展示吧。”
“是。”
高启振上前,让自己的无毛锁屌对着手机摄像头。
“转身。”
“是。”
高启振转过身去,高高的撅起自己的屁股,黑色的狗尾巴在空气中兴奋地晃动着。
“不错,现在看着更顺眼了点。”
“感谢主人。”
高启振对着镜头毕恭毕敬地磕了一个头。
“嗯,跪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
“手背在后脑勺。”
“是。”
“长跪他后面。”
“是。”
“虐乳。”
“是。”
宁根长的双手从高启振的身后过来,布满茧的手心覆盖在后者的乳头上,坚硬粗糙叠上手心温热柔软的双重触感,一下就让高启振敏感得叫出了声。
“憋着。”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根长极有经验,先是用有力的手掌揉搓整个胸肌,像是在热身一样,让乳身醒过来。
接着,粗糙的大拇指指腹快速而又轻巧的摩擦着乳头。
起初高启振还没感觉到有什么,直到痒得不行的感觉传递到大脑神经后,忽然出现了宛如电击一般的感觉。
不知从何而起,却又遍布全身。
他差点儿就忍不住喊出了声,但他记得主人噤声的命令,于是咬着舌头硬忍着。
结果他真的没有发出声音,不过身体却不住地发着抖。
高启振从来没想过,原来男生的乳头被被玩也会这么爽。
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身体保持不了平衡,并忍不住往后仰倒,可他后面同样还跪着宁根长,于是两个人就这样肌肤相贴。
对于教练,高启振一直都是抱着尊敬的态度,可现在这样亲密靠在教练的怀里,让他感到惶恐。
那是一种对师长关系的禁忌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宁根长并没有什么反应,似乎是并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