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手上的细长金属棒的顶端带有微弱的电流,酥麻的疼痛感不会弄伤千日,却也让他足够痛苦不堪,眯起雾水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胸口无能为力,左躲右闪也避不开那东西顶在乳头上,尤其电流在乳环金属性的传到下,将刺痛感延伸至血液里,心脏都隐隐的被麻痹了,好几次他以为全身的血液即将停止流动,终於这样的折磨在聂承泽调高电流的程度後终於无法忍耐,开始还可以靠咬紧牙关不去顺从,如今便除了放肆的尖叫再不能有其他发泄。
单单是这样也就罢了,後穴被一个冰冷的容器撑开,已经濡湿的後穴传来肌肉被撑开挤压的感觉,接着就是液体被注入後穴,继而充斥在肠壁上,不等注射的东西从体内拔出,就已经领会到那液体在肠肉上渗透的感觉。
其实灌肠的动作聂闻川进行了很久,缓缓的好让灌肠液都作用进去,只是在千日感受到的时候,已经不能确切的去衡量时间,直到聂闻川把东西放到一边,开始用戴着手套的手揉捏他的臀瓣,好让他夹紧括约肌,不要浪费那些液体,千日才真正的知晓这种折磨才刚刚开始。
圆润的臀瓣没有女人那麽多脂肪,但是摸起来的手感更具弹性,因为千日平时有慢跑的习惯,这良好爱好所成就的躯体如今却偏偏变成迎来各种蹂躏的催化剂。因为臀瓣在聂闻川手上,所以双腿压根离开了地面,变成重心压在了聂闻川身上,後半个全是汗水的背部都靠在聂闻川怀里,如果千日还有多余的心思去体会,就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声,只是这下现在全被聂承泽的折腾所掩盖,他竟然绕过乳头,改为将电击棒的顶端压在了千日的马眼上,那里聚集了众多敏感的神经,只是轻轻挨到,就让他的膀胱有一种被强制挤压收缩的感觉,身後的聂闻川甚至还将他的下体朝聂承泽送去,所以千日想靠躲闪来避开,毫无可能。
“要……要尿出来了……啊啊……”
千日思考不了太多东西,能在呻吟之余说出几分真实所想已是难得。紧闭起的眼睛不愿意去看对方那张可怕的脸,抖动的睫毛上带着过分刺激所逼迫出的泪水和汗水,嘴唇都咬破了,明知道他们不把自己逼到绝望边缘不罢休,潜意识里却还是想尽一尽最後的努力,哪怕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这样的折磨来平复身体里的淫欲。
“我就是喜欢看你这张明明想要被人狠狠玩弄却还强忍着的脸,真是美味。”
聂承泽握住千日的阴茎,将电流暂停,把顶端直接堵住马眼,千日心里一紧,眼睛瞬间睁开,生怕如自己所想。
“不……等下……不要……啊啊啊!!”
他的抵抗慢了一秒,或者即便是说早了也不会阻止到聂承泽突然开启弱电流的刺激,同时聂闻川还用麽指按住他尾椎的地方,千日疯狂的抖动躲无可躲,只能靠着被吊高的手拼命上拉自己的身体,可越是这样,聂承泽就像疯了一样开始大笑着不肯松开。
“叫啊!叫啊!使劲叫出声啊婊子!哈哈哈──”
聂承泽眼睛赤红,手指捏着千日的囊袋,好不吝啬手上的力道,他就是喜欢看千日这样,那张痛苦的脸简直美艳可口到不能自抑的地步,整个地窖里都是千日歇斯底里的叫喊声。
肌肉已经逐渐不能受到控制,胳膊也坚持不了多久,瘫软麻木和一丝隐隐的快感让千日绝望,到底还能再挺几秒,後穴里翻腾着让肚子发出咕咕的声音,明知道保不住这最後一丝尊严的底线,但是那种想要释放想要堕落的感觉,就要这样占满全身,无比厌恶自己的同时,又涌上心头的期待,让他觉得可笑又可悲。
“差不多了。”算好时间千日的极限已经快要到了,聂闻川皱了皱眉提醒到对面的养父,“如果让他在这里就释放出来,可是很麻烦,您忘记之前他……”
“住嘴,不用你提醒!”
那并不是什麽美好的记忆,虽然千日疯狂的样子很是诱惑,但让他就这样被吊着突破临界点确实不是什麽好事,所以不满足地啧了一声後,停下动作,有点不甘心的打发聂闻川把千日弄到旁边的小屋里。
某种程度来说,聂闻川算是保留了千日心底最後的一丝底线,哪怕也许他仅仅是嫌脏他们会很麻烦,但千日宁可相信这是聂闻川对自己隐晦的怜悯,所以日後他们的关系转变,千日对他始终是无法像恨聂承泽那样去恨他。
☆、(11鲜币)第六章
6
像只畜生一样匍匐在地上,不能控制自己失禁的状态,可耻的爽意夹在自责里,哪怕这种感觉既让他十分恶心又不得不承认身体释放时所带来的感觉,但是膀胱虽然空乏了,阴茎还直挺挺的翘起着,不合常理地勃起让他并没有射精时候的那种爽快,抽搐地下体污秽不堪,千日不敢去看,自欺欺人地想要忘掉这副身体是属於自己。
聂闻川又对他进行了几次灌肠,直至千日的後穴排出来的全是清水才罢休,以至於最後千日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膝盖因为久跪又酸又软,聂闻川黑色的皮鞋就在眼前,千日几次抬起手指尖想要触碰,最後也不知是因为抬不起手还是什麽,最终只是抬起头,用那姑且还算干净的目光,朝他笑了起来。
“你笑什麽?”
聂闻川不解,蹲下身来与他尽量平视,想看出这笑容背後的意思。
薄薄的嘴唇因为忍耐啃咬变得深红,加上脸上不正常的红晕,让千日的五官明显看上去与以前大不同,只是到底眼里的神色变了。
千日一勾唇角,瞟了眼聂闻川手上的手套,从一开始他就是这样隔着手套触碰自己,“你也觉得我很脏是不是?”
“没有。”
聂闻川第一时间否定了千日的说法,这让他微微诧异,接着聂闻川突然摘掉了那副手套,在千日不解的注视下,摸了摸千日的头。
“我会救你。”
一句话让千日突然有了撑起身子的力气,双手让身体坐起来,眼睛直直的落在聂闻川说话的嘴上,继而探究不已的透过聂闻川脸上镜片後的眼睛,仔细揣摩了一下这句话的真实度,最终拨开抚摸自己头部的那只手,冷冷道:“骗子。”
两人之後再没有说话,聂闻川没有反驳,只是重新带好手套提千日把身体冲洗干净,等他们从小屋里出来,千日是被横抱着放到聂承泽面前的金属台面上。
那是一个类似手术台的地方,四角都是皮带,巨大的吊灯垂在台面上,用余下的黑暗屏蔽了周围,千日的肌肤触及到那台面时狠狠瑟缩了一下,手指抓着聂闻川的衣服不想松开,对方也明显犹豫了,直到聂承泽迫不及待得摁着千日的手腕绑在角落上,将他四肢都分开固定如同待解剖地青蛙,明晃晃的光线让千日睁不开眼,潜意识抗拒地活动关节,确定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性,这才任命的闭着眼躺好不动。
也许是浑身光裸平躺的姿势连用想的都感觉万分羞耻,千日虽没有睁眼,但也知道自己的每寸肌肤毫无保留的被人审视着,尤其是勃起的阴茎在聚光的照射下高昂不已,聂承泽迟迟没有动作,反倒让他也更加恐慌,微微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你比你那下贱的母亲,更让人着迷。”
聂承泽喜欢用手掌的肌肤去在千日锁骨的部分摩挲,那种只要用力就能压碎的感觉让他迷恋,逐渐手掌心向下,摩擦过乳环,肋骨,小腹,早就被剃掉阴毛地肉棒周围光裸一片,显得也比腿上的肤色要浅些也更嫩些,所以聂承泽直接改为用牙齿去啃咬那里的肌肉,是不是用鼻息在千日的肉棒上徘徊,这副隐隐发抖却逃避不能的身体,简直就是最好的艺术品。
“啊啊……啊……嘶……”
聂承泽下嘴没轻没重,不知道那一下就会是要差点见血的啃咬,千日的心脏突突直跳,体内刚刚有所缓解的药效似乎又开始作用,应该说只要被人在肉体上越是这种毫无克制的对待,他的身体就想要更多。
“我……啊啊……我……给我……”
千日的马眼因为刚刚被弱电流折磨,有点红肿的外翻涨大,整个龟头都是圆润晶亮地分泌出大量腺液,雄性麝香的味道里夹杂药物的甜腻,聂承泽听到千日按捺不住地声音後,非但没有停止,而是更加放肆的将啃咬遍布千日全身,直把下体弄得到处都是青红的齿痕才算甘心,手指骚过囊袋下方,那後穴里流出的淫液已经弄成一小滩在分开的两腿间,就是最骚浪的女人可能都不如他此刻分泌的液体多。
“骚货,你要不是长了这根东西,我真怀疑你是个女人。”
“我是……你说我是什麽……就是啊……啊……是什麽……”
千日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身体止不住的想要聂承泽来折磨自己,如果第一次被这样对待时他想过死,但是无法逃避的事实是,那种理智,在一点一点被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