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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方以进为退,稍微压制住了场面,可对上方言,这还是太甜了一些。
“不就是摸一下臀部吗?我可不认为那有什么大不了的,话说回来,你还有空管归蝶,还不如多为自己考虑下。有勇气过来这一点值得赞扬,不过这也说明你做好了心理准备没错吧?”
方言破罐子摔,同样不满的冷哼一声,眼睛却突然眯了起来,变得不再遮掩的目光简直如同饿狼和痴汉无疑,仿佛无形大手般的视线肆意的在信奈身上来回扫动。
“咕?!”信奈眼睛圆睁,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直白,脸颊‘唰’的通红,冰制的面具也跟着崩塌,双手下意识挡住自己的身体,接踵而来的便是一阵气急败坏的谩骂:“你这个变态,就这么急着想得到我的身体吗?”
“我可不记得我有说过那种话。”方言皱了皱眉,面色古怪的摇了摇头,道:“从一开始我们就说过,这只是个让美浓沦陷的短暂的婚姻骗局,这才是我们的主旨不是吗?”
对方淡然的模样不禁让信奈为之气馁,僵硬着表情,可半响后又生怕对方反悔一般连连点头道:“是啊,交易啊交易,我才不会喜欢上像你这种可恶的男人。”
“没错,千万不要喜欢上我这种可恶的男人。”方言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反正对方忠诚度已然满值,他也没必要从恋情那方面入手,又道:“反倒是你,为什么跑过来了?”
“为什么……”信奈张了张嘴,语气不禁一塞,气场突然弱了下来,低声嘀咕道:“都是长秀她们喊我过来的,不然我才不会过来呢。”
“在我面前说违心的话脸不疼吗?如果你打死也不愿意,长秀她们绝对不会紧逼至此吧?”方言毫不犹豫的将对方戳穿了。
“才不是!”信奈脸色一红,立即摇头反驳道:“都怪你之前提议什么假婚提议,现在搞得我身份越来越怪,身为妻子的我如果和丈夫分居而住,且不说你,我的名声一定会被传得特别古怪。”
“没错,我是为了我自己才过来的,不然到时候连处理政事都要被别人用那些奇怪的眼神看来看去,就算是我也会不习惯,也就是说,这是为了我的名声而不是为了你才会来到这里的。”
“声音麻烦小一点,归蝶已经睡着了。”方言不满的责怪了一句,才无奈道:“虽然这件事我有错在先,但你也不是半推半就的同意了吗?你说这些话是想要些补偿还是什么,如今事情已经快要结束,你再忍耐一下吧。”
“忍耐?”信奈愣了下,脸上本来还有些娇羞的表情现在已经完全没恼火给取代,她静静的站了起来并转过了身,用因为努力忍耐怒火而颤抖不止的声音道:“你这混蛋,给我出来。”
第一百零四章 BAD END
“这里的确不是商讨的好地方。”方言同意的点了点头,因为担忧两名幼女的缘故并没有太多疑惑,而是起身乖乖跟在了对方身后。
夜深人静的夜晚,信奈带着方言离开了主卧室,在外面侍卫暧昧的目光下,朝较为偏僻的西院走了过去。
转眼间,他两到达了一个较为僻静的地方,那古野城的西院,这里最初是给佣人备用的住所,可因为战争的缘故,佣人跑了只能暂时用以堆积杂物之类,就连早上都不会有什么人来,更别说现在还是晚上。
战国的夜晚比现代都市更为漆黑,可因为坏境十分良好的缘故,只要有露天,便能透过那清澈的月光将人看清,完全不逊色于白昼灯的作用,只是略微黯然了些,可这暧昧的色泽却让人有种言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这里就可以了吧?”方言率先打断了对方准备继续前进的步伐。
织田信奈没有回答,而是静静的站在原地,连头都没有转过来。
“信奈?”方言疑惑的皱了皱眉,又喊了一声,今天晚上的信奈不得不说有点奇怪,旋即他听到了一阵清晰至极的深呼吸的声音,那种悠长的声音让人不禁让人联想起高压锅的蒸汽。
“方言,你刚才说忍耐?”信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过了头,脸上堆满了平静之色,可那股平静。
“是啊。”方言没有理会对方难看的表情,而是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诚恳道:“我知道你一直对这件事很反对,也不情愿,不过为了接下来的计划,我认为你有必要继续忍耐几天,等到事情过去后,我再站出来为你正名,这样你也可以重新另寻新欢了吧。”
“呵呵。”信奈露出迷人的笑容,瞳孔却泛着异常而又冰冷的磷光,二话不说的大步向前并抓住了方言的衣襟。
“信奈?”
方言心升疑惑还没来得及提问,便感觉天旋地转,自己‘砰’的一下被狠狠摔在了坚硬冰凉的地上,刺骨的痛意和冰冷立即从身后传来。“咕!!!”
那是一个让人无法喘过气的完美过肩摔。
“信奈,你做什么?!”
半天才回过神的方言也有些恼火了,待麻痹感渐渐消失正准备狼狈起身时,对方似乎早有预料或者说从一开始就打算那么做一般,身子突然一沉,用自己的体重反将自己再度死死的压在了地上。
“我做什么?”信奈坐在方言身上冷笑着,右手不知道何时掏出一把防身用的短刀,凛声道:“你这种可恶的男人,就死在这里好了,放心吧,在杀死你后我也会跟着自杀的。”
“诶?!”方言完全被那股豁然的杀意给惊呆了,在那瞬间,信奈的样子,和他在战国游戏以及电视剧里面看到的“冷酷无情的魔王?织田信长”的形象,完全地重合到了一起。
信奈要干掉自己?
为什么对方要这么做?
话说回来女孩子身上必须要有柴刀之类的武器是标配吗?
方言平时灵活的脑袋突然有些不够用了,可对方并没有给他太多的思考时间,身后还是冰冷僵硬的泥土,现在就连大罗金仙下凡都救不了自己了,因为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的短刀已经果断地朝他自认帅气的脸部捅了下来。
嗤!
短刀被方言及时躲开,并以不可逆转的力量没入泥土半寸。
事实证明,朝脑袋冲过来的攻击最容易躲闪。
而那深入半寸的力劲也充分说明了对方的决心。
“信奈,有话好好说……”方言少有的慌乱起来,瞥了眼自己已经拼了老命,可依旧是从梢穿过的短刀,额头不禁流下无数冷汗,如今他心中终于敢肯定对方是玩真的!才不是开玩笑。
因为如果这东西刚才插进的不是地上,而是脸上,自己绝对已经gameoVeR了。
但现在被彻底压制在身下,双手也被对方提前用膝盖关节顶着生疼,身后更是无路可退,这种状况下就算使用了疾风步也无法从对方手中逃脱,因为那是减少体积碰撞而不是空间转移。
说好的忠诚度一百呢?
这忠诚到尼玛都要把自己未来的主子给捅了!
所以他才那么讨厌那些不确定性,方言在心中咆哮连连,吐槽不能,望着那张冷若寒霜的脸,以自保为核心的思绪疯转,搜寻着有可能解开这个局的办法,但所谓的灵光一现可不是说来就来的东西,那是用机遇与知识构建成的奇迹半成品。
“居然闪过了,不过下次可就不会那么好运了。”信奈嘴角露出疯狂的笑意,身体似乎也在为能亲手将‘自己’喜欢的人给杀死而兴奋的不停颤抖着。